我在辦公室其他老師的注意當(dāng)中,朝著教室走,雖然我是背對著她們的,但是我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那些老師在看著我。
校長被帶走了,不是一件好事情,而這種不是一件好事情的事,招惹在了我的身上,頓時就有點亮眼了。
回教室了以后,我跟個正常人似得還是聽著課,但是班上的氣氛卻有點不對勁了,因為,我被校長叫走過,而校長現(xiàn)在被人帶走了。
兩者之間必然有聯(lián)系,也肯定少不了猜疑,在校長來找我的時候,我心里就明白,估計這兩天我是沒有安生的日子可以過了。
不知不覺當(dāng)中招惹上了這件事情,但是我卻一點都不覺得后悔,因為校長的那副諂媚的嘴臉,實在是有點讓人覺得厭惡,我這是為了同學(xué)們除害。
心里這么想著,我頓時就覺得舒坦了一些。
微微一笑,看向了班主任的臉,班主任的眼睛里面也帶著疑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想,校長被帶走的事情。
很明顯,一個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被人帶走,肯定是因為他犯了什么事情。
最后一 節(jié)課,我很平靜地度過了,等到了放學(xué)以后,自從上次我將別墅的地址給了鄭柯以后,她就沒有來騷擾我了,可是今天放學(xué)以后,她卻破天荒地跟到了我的身后。
“哎,蘇荷!”
我聽出來了鄭柯的聲音,心里也知道她可能要問我什么事情,所以我腳下的步子就沒有動過,直接悶頭朝著學(xué)校外面走去。
可是鄭柯依舊不依不饒地跟在我的身后,見到我跟聽到鬼叫似得急迫地朝著外面走去的時候,頓時就急了,幾步就上前擋在了我的面前。
“我說你是沒有聽到,還是故意假裝沒有聽到我在喊你???”
鄭柯氣鼓鼓地質(zhì)問我,我一把將她的身子給拉開了,同時還想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卻被鄭柯一手給拉住。
眼睛稍微朝著我的身后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鄭柯的身后并沒有帶著她的那個小跟班,注意到這個小細(xì)節(jié),我才最終抬起頭正視她來。
“有事?沒事我還有事,沒時間跟你在這里耗!”
我態(tài)度惡劣,毫不留情地反問著鄭柯,鄭柯臉上一愣,沒有想到我的脾氣會這么差,所以有點懵逼。
“我說,我又沒有惹你,你沖我發(fā)什么脾氣?。 编嵖履樇t脖子粗地插著腰朝著我吼了回來,還給了我一個白眼。
我直接忽視了她的白眼,將我手中提著的口袋是拿的更靠近身體些,鄭柯瞧著我根本就沒有理睬她,一口氣壓在胸口處,愣是沒有發(fā)作出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一直淡漠地注視著她的臉,將她看的有些心虛,有些怯意,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說呢,你找我問事情,那對不起,我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我就問你一下,今天校長找你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就這么不樂意跟我說嗎?”
鄭柯的語氣有些軟化,我知道她的好奇心上來,反正自從她跟寧檬牽扯上了關(guān)系以后,她就跟我走的近了,一般情況下都是她來招惹我,其他時候我都不會主動地找她,對于她的這種磨人的糾纏方式,我已經(jīng)有了我自己的一套應(yīng)對之法。
那就是,高冷,除了高冷還是高冷,不給她好臉色看就對了。
“你管的那么多,校長是你什么?是你爸爸,還是你的....情人?”
我嘴角上揚(yáng),譏諷著鄭柯,鄭柯的眼睛里充滿了羞愧,抬起手就要朝著我的臉上打來,我眼疾手快,在注意到她抬手的同時,我就已經(jīng)伸出我的手將她的手給握住了。
“你混蛋,你胡說什么!”
一個女孩子的面子,終究還是薄的,在聽到我這么說的時候,難免會有些羞愧。
我緊緊地抓著鄭柯的時候,雖然她是個太妹,但是手上的力氣還是沒有我的大,我可是跟著陳瀝言訓(xùn)練過一段時間的,連這點力氣都沒有,那我還訓(xùn)練什么?
“既然你跟他沒有關(guān)系,那你怎么那么關(guān)系他?不然的話,你這么熱情地關(guān)系他找我說了什么事情,我只能懷疑你跟他是不是有那種不干不凈的關(guān)系了?!?
鄭柯,我就不信,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沒有點自覺性!
被我堵的啞口無言的鄭柯,整張臉都漲紅成了豬肝色,如果有特效的話,我估計鄭柯現(xiàn)在的頭頂上一定是冒著白煙的那種。
慢慢地松開了我握著她手腕的手,鄭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大步轉(zhuǎn)身就朝著學(xué)校外面走了,她說不過我,也問不到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還被我給羞辱了一番,自然是選擇灰溜溜地離開了。
送了一口氣,連鄭柯都注意到校長的事情,那么在其他同學(xué)的心里,肯定也是在想,我跟校長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有些疲憊地回到了別墅,打開門,發(fā)現(xiàn)陳瀝言還沒有回來,按照往常這個時間點,他應(yīng)該是坐在沙發(fā)上看今天的晚報的,可是在沙發(fā)的方向,根本就沒有看到陳瀝言的影子。
拿出手機(jī),我給陳瀝言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只不過,在電話那頭,我好像聽出來他在跟誰喝酒。
“瀝言,你在喝酒嗎?”
我輕輕地問著他,像那種飯局什么的,陳瀝言一般都很少去,今天突然聽到他在什么地方跟人吃飯,我就忍不住好奇,雖然男人確實是應(yīng)該有這些業(yè)務(wù),但是作為他現(xiàn)在的女朋友,還是有義務(wù)來關(guān)心他一下的。
“嗯,有莫白,還有一個你不認(rèn)識,剛剛從國外回來,是沈叔叔的兒子?!?
陳瀝言耐心地跟我解釋著,我一聽他說沈叔叔,還說他什么的兒子,心里頓時就了然了,看來老子擺不平皇太后,就派小子來了。
真是高招??!
姑姑不待見沈叔叔,但是不一定不待見她孫子。
“這樣啊,你們在哪里,要不我也過來吧,正好我還沒有吃晚飯,你也順便跟我介紹下沈叔叔的兒子?!?
我笑著回答,陳瀝言略微沉吟了一會兒,只聽電話那頭傳來莫白的聲音:“我說,女朋友說要來見你,你還扭捏呢?”
莫白大笑,語氣里帶著調(diào)侃,我光是在電話這頭聽著就覺得臉上發(fā)熱,果然,正如陳瀝言所說的,莫白就是一個偽紳士,倒也算不上是個偽君子。
前者是正派的,后者是反派的。
“言哥,就讓嫂子來吧,我也想看看嫂子長的是什么樣子,究竟是美呢還是丑,更重要的,是怎么俘獲你這顆鐵樹的心!”
這個陌生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陳瀝言所說的沈叔叔的兒子的聲音了吧。
聽起他的聲音,有一種很清清的感覺,也很干凈,不浮夸,沒有沾染一點點的俗氣的那種,總之就是讓人的心情愉快,不會產(chǎn)生厭惡的感覺,很愿意讓人去聽他的聲音。
“蘇荷,那你就過來吧,直接來迪諾酒店,坐計程車,我就不過來接你了,到了以后你就來琳瑯一號房間,我們在那里等你。”
細(xì)細(xì)地記下了陳瀝言跟我說的地址,我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心里想著既然要去見陳瀝言的朋友,那么我可不能給他丟了言面。
找了一件毛呢料子的連身裙,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系的大衣,腳底下穿著一雙黑色的絲襪,很亮很薄的那種,然后再穿上新買的黑色高跟靴,不浮夸且?guī)еc沉穩(wěn)大氣,當(dāng)然,我總不能穿著這一身淡藍(lán)色加紫色的毛呢去,唇上我還精心的涂上了一種果凍唇膏,整個人看起來青春靚麗。
完成了這一切以后,我這才踏出門,朝著迪諾酒店趕去,很順利地直接找到了琳瑯一號房間,陳瀝言選的房間都是那種特別的大,排場也大的包間,整個圓形的模式,周圍都是金光閃閃的,我都已經(jīng)看的習(xí)慣的不能在習(xí)慣了。
進(jìn)去的時候,我只看到了莫白還有陳瀝言,至于沈叔叔的兒子,我并沒有看到他人。
“來了,坐這里!”陳瀝言笑著看著我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很自然地牽起了我的手,然后將我?guī)У剿磉叺奈恢米?,莫白此時端著一杯酒湊到了我的面前,還故意地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陳瀝言笑,直接伸出手去錘了一下莫白的左肩膀,罵道:“我說莫白,你能把你的眼神從我老婆的身上給移開嗎?怪滲人的!”
臉上一紅,陳瀝言直白的在莫白的面前稱呼我老婆,我尷尬地撩了一下我耳側(cè)的發(fā)絲,用此來緩解一下我的尷尬,但是這一個細(xì)微的小動作露在了精明的莫白的眼睛中,直接被他調(diào)侃道:“嘖嘖,陳瀝言,你悄悄,你好意思叫別人老婆,別人都緊張了,就連耳朵都有些紅了!”
“有嗎?”我一下子撫摸上了我的耳垂,發(fā)現(xiàn)確實有點微微熱了,一旁的莫白看到我的這個反應(yīng),直接大笑起來,:“你還真看了,來,你來的晚,那么這杯酒就是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