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然饒有興致地聽著。
云陽繼續說道:“而三當家伊森最近也回來了,要在宋市投資。這樣一來,亞當家就很熱鬧了。”
林子然眼中也燃起了幾分興趣:“是嗎?三當家也要回來了?那可真是熱鬧——”
云陽點了點頭,眼眸中復雜了幾分。
看來找個機會,他也要去會一會這個傳說中的二當家。
畢竟這個二當家身上,有很多他感興趣的地方。
云陽向來是一個行動派,這樣想著,第二天就開著車,直接去了亞當家。
亞當家這個地方并不好找,但是對于云陽來說,只要他想要找到的地方,暫時還沒有找不到的。
云陽按照手下搜集的情報,很快就找到了亞當家。
手下看到一輛外來的車輛,立即攔了下來:“喂,你是誰?你走錯了,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云陽瀟灑地下了車,朝著手下說道:“幫我通報一下,我跟你們二當家的有生意要談。”
手下看到此人打扮不凡,長得還特別俊俏,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思忖片刻,還是撥通了歐文的內線。
歐文電話,淡淡道:“什么事?”
手下恭敬道:“二當家,這兒有一個男人說是來找您的,和您要談生意。”
歐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談生意?叫什么名字?”
手下連忙問道:“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云陽回道:“云陽。云市江少江深墨的兄弟。”
手下把原話傳了過去。
歐文咀嚼了一下云陽這個名字,隨后道:“讓他進來吧,到會客室。”
手下倒了一聲“是”,隨后便把云陽引到了會客室。
云陽一邊往里走著,一邊參觀著傳說中的亞當集團。
不得不說,亞當集團的設計很是新穎,而且用料極好,不愧是一個有錢的集團。
云陽到會客室的時候,歐文還未到。
手下立即給云陽泡上了茶。
云陽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歐文的到來。
片刻后,只聽得一道車輪的聲音。
云陽轉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
只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子朝著云陽緩緩過來,男子的臉上戴著黑色口罩,看不出男子的真實面目,但是一雙眼睛卻極為幽深。
男子也打量著坐在沙發上的云陽,用淡淡的聲音說道:“你就是云陽吧,歡迎你來到亞當集團。”
云陽緊緊地盯著輪椅上的男子,隨后燦然一笑:“二當家,久仰大名。”
歐文在距離云陽幾步路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后問道:“今日云陽過來,不知有什么生意要跟我談?”
云陽臉上邪魅一笑:“我呀,已經好奇二當家你很久了,這不就過來看看。而且,最重要的是要向你道謝,感謝你救了我兄弟的兒子。”
歐文擺了擺手:“舉手之勞,不用客氣了。”
云陽盯著歐文說道:“怎么會是舉手之勞呢,這可是一個大忙。我兄弟現在下落不明,他兒子就是最重要的人。二當家你救了他兒子,就等于幫了我們大忙了。真是感激不盡。”
歐文不語,就這么似笑非笑地盯著云陽。
云陽大方地看著歐文,隨后問道:“我這里,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二當家的。”
歐文淡淡道:“直接叫我歐文就好。”
“好啊,歐文。據說歐文你也跟我的兄弟一樣,生人不近,不過這樣的你,為何會對小思墨不同?據我所知,歐文你跟小思墨相處甚歡,小思墨可是離不開你呀——”
云陽說這話的時候,緊緊盯著歐文,試圖從歐文的臉上看到一些線索,然而歐文的眼眸沒有任何波動,似是說的這些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只聽得歐文用極淡的聲音說道:“投緣罷了。我也很好奇,為何我不會排斥小思墨。”
云陽瞇起了眼睛說道:“我聽說,歐文你也是這一年才上任的——而這個時間點,也有一個很湊巧的事情。”
歐文抬眸:“什么事情?”
云陽盯著歐文,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我那個兄弟,也是一年前消失的。”
歐文往后一仰,看著云陽問道:“所以,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云陽的神情嚴肅了幾分:“我只是想知道,歐文你到底有沒有我兄弟的線索?”
歐文隨意地說道:“你兄弟的線索?我好想聽說,你的兄弟不是已經回來了?只不過失憶了而已。”
云陽看著歐文說道:“或許是吧。只不過,我總有種感覺,現在的那個江深墨,并不是我的兄弟。”
聽到這話,歐文多了幾分興趣:“哦?是嗎?這倒是新鮮了。我可是聽說,這個江深墨長得跟你的兄弟江深墨可是一模一樣。你怎么會覺得他并不是你的兄弟?”
云陽瞇了瞇眼睛:“我跟我的兄弟同生共死這么多年,這一點我還是區分得開的。他雖然長得跟我兄弟很像,但是身上的氣場,完全是兩個人。而且,也許一個人的臉能模仿,但是一個人的脾性是模仿不了的,他,并沒有我兄弟的脾性。”
說道這兒,云陽不由想起了當初見到江深墨的時候,他拍了拍江深墨的背,但是江深墨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若是那人真是他的兄弟江深墨,絕對不會讓人輕易近身。
這一點,就跟現在的歐文很像。
這也是為何他云陽思忖再三,哪怕冒著危險,也要來這一趟的原因。
而事實證明,他的這一趟,也沒有白來。
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
歐文似笑非笑道:“哦?是嗎?這倒是有意思。我很早就聽說過江少的名氣,的確是一個人物。而你云陽也是江少最好的弟兄。只不過,這都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歐文沒有任何關系,請恕我幫不了你的忙。若是云陽你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請回吧——”
說完,歐文轉身就想離開。
云陽緊緊地盯著歐文的背影,隨后說道:“其他能騙人,你的手也會騙人嗎?”
歐文的車輪“蹭”地卡住,背后一緊。
只聽得云陽似是再跟歐文說,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其實我一直很心疼我的這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