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魯格一臉的尷尬,“這個老臣當(dāng)然知道,可是老臣實在是……”
“好了,不必說了,就按朕的意思去辦吧。”古麗娜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
就這樣,魯格和雷化權(quán)心不甘情不愿地率領(lǐng)著這三十萬大軍磨磨蹭蹭地向富州進發(fā),他們走得慢,走走停停。他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們知道關(guān)沖天的厲害,不想真的和關(guān)沖天的軍隊硬碰硬地打。
他們之所以要出戰(zhàn)是為了爭奪兵權(quán),現(xiàn)在兵權(quán)他們已經(jīng)部分地爭到手了,他們希望古仁康在京里盡快有所行動,奪下王位,如果古仁康行動成功,他們就馬上返回。
可是,他二人都沒想到,現(xiàn)在古仁康為了這件事正在家里鞭笞家里的一個奴仆。
原來,古仁康只想利用這次出兵,奪得兵權(quán),可是沒想到被周少榮和古麗娜使了個將計就計的招兒把他的左膀右臂一下全給弄走了,讓他成了孤家寡人。
回到府里,他正要去內(nèi)室休息,卻看見一個男仆慌慌張張地從他的一個小妾的房里鉆了出來。
古仁康有七十多個姬妾,因為人太多,不能做到一人一套房子,所以,除了十幾個他最寵愛的小妾有份兒住單獨一套屋子外,其它的小妾多是和丫頭們一樣,幾個人住一個屋。
而這些小妾當(dāng)中他最喜歡的就是今天上半年新娶的一個叫籮兒的十六歲女孩兒。
這個女孩子模樣俊俏,性子乖巧,嗓音動聽,非常討古仁康喜歡。可是就在三個月前,這個叫籮兒的小妾和幾個小妾因為爭寵打了起來,籮兒一個人打幾個人,被打得披頭散發(fā),找古仁康告狀。可是,古仁康最近正為公事煩,也就沒理她,這個籮兒非常生氣,竟然從此跟他冷了臉,對他不像以前那么竭力奉迎,古仁康怎么能受這個氣,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
兩個人三個月相互不理對方,后來有小妾向古仁康舉報說,這個籮兒偷人,至于說偷誰,則不知道。古仁康以為這是妻妾間的爭風(fēng)吃醋,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剛下朝回來,卻見一個男撲從籮兒的屋里出來,古仁康怒了。
在他的府里管理是相當(dāng)嚴(yán)格的。
男仆不經(jīng)招喚是絕對不允許進后院夫人、如夫人們住的地方的,他一見那男仆竟然從籮兒的房間里出來,頓時怒火中燒,叫來幾個仆人,把這個男仆吊在樹上打,讓他招供與籮兒的女干情,男仆招了,說自從籮兒和王爺你置氣后就有意勾引他,然后兩人就好上了。
古仁康恨得咬碎鋼牙,叫了幾個婦人把小籮兒從房時拖了出來,被他一通的好打,打得遍體鱗傷,直把小籮兒打得奄奄一息,小籮兒死也不肯承認(rèn)和那個男仆私通,說是這是另人和那個男撲私通陷害于她。
古仁康這才覺得有些問題,為什么自己一進家門,就那么巧得那個男仆就從小籮兒房間里出現(xiàn)了了呢,是不是太巧了?
可是,他醒悟時已經(jīng)晚上了,籮兒沒過一會兒就香消玉殞了。
古仁康心痛
不己,把那個男撲再次吊起來打,這次,古仁康吩咐人,一定不要更快地要了他的命,又不能讓他舒坦了。
有一個男仆建議可以用鐵刷子刷他的肉,古仁康深恨這個男仆讓他失去了自己的寵兒小籮,聽到這個建議后馬上同意,讓人找來一個鋼牙鐵齒的刷子在那個男仆身上一下一下地刷,只一會兒的工夫,那個男仆身上的肉就被刷得血肉模糊,最終實在是熬受不了,只得招認(rèn)是受了安王妃的指使,故意在古仁康回家進從小籮房里出來陷害小籮。
安王妃是古仁康的首妃,在王府內(nèi)院是當(dāng)家人,可是這個小籮兒仗著古仁就好的寵愛,不把這個黃臉婆放在眼里,惹得安王妃心懷不滿,以前古仁康寵著籮兒,安王妃也不敢把她怎么樣,后來發(fā)現(xiàn)籮兒失寵了,就想要弄一條計除了她。
安王妃與古仁康夫妻多年,知道古仁康最恨女人失節(jié),所以,花重金買能通了一個外邊欠了巨額賭債的男仆,讓他故意在古仁康因家時裝作從籮兒的房間出來,造成籮兒和男仆私通的假相。
那天,古仁康心情煩亂,恰巧正看見那個男仆從籮兒的房間出來,當(dāng)即大怒,把一個香氣四溢,艷光四射,嬌好可人的寵妾給活活打死了。
古仁康越想越氣,剛要出手結(jié)果了這個男仆,轉(zhuǎn)念一想,一條妙計浮上心頭,他讓人把安王妃叫來,讓那名男仆把剛才所說的話再講一遍。
那男仆講到一半,安王妃早就嚇得滿身篩糠,跪倒在地磕頭請罪。
古仁康看著臉上已經(jīng)嚇得沒有顏色的安王妃,順手抽出旁邊一名侍衛(wèi)身上的腰刀一把把那個男仆的腦袋給砍了下來,那個血淋淋的腦袋滾到安王妃的眼前。
夫妻多少年,安王妃當(dāng)然知道古仁康的脾氣,她嚇得魂飛魄散,磕頭如搗蒜連聲求饒,聲稱愿意做牛做馬以贖其罪。
古仁康把那柄沾著鮮血的刀在安王妃的身上抹了抹,別有深意地說:“你的罪已經(jīng)大到了不容赦免的地步了,我家時仆役成群,也不卻你這個老貨當(dāng)牛做馬,所以,我只有殺了你……”
安王妃跪爬幾步,抱著古仁康的大腿苦苦求免。
古仁康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上,“本王最恨敢于戲弄我的人,本王可以直白地告訴你,不但你得死,你的家人全得死,除非……”他看了安王妃一眼。
安王妃本以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已經(jīng)是死路一條,一聽古仁康這后半句話似乎還有活路,她馬上說:“王爺,你要賤妾做什么,只要王爺您吩咐,賤妾一定照辦?”
古仁康詭譎地一笑,“嗯,這話說得還有些意思,你給我起來,跟我去書房。”
第二天,安王妃拿著一壺子青果酒來到王宮里見古麗娜。
原來,這個安王妃嫁給古仁康比較早,因為古雅蘭忙于政事,無暇照顧年幼的古麗娜,就讓安王妃這個嫂子代為照看。
古麗娜從小到大都是她這個嫂子帶大的,這個嫂子亦母亦姐,和古麗娜的感情很深。
古麗娜就算和哥哥不和睦,對這個嫂子是相當(dāng)尊重的,給好發(fā)了一個可以任意出入王宮的腰牌,時不時得會召她進宮說說閑話。年節(jié)什么得也要把她召到宮里一起過節(jié)。
這一天,安王妃又和往常一樣來到宮里,瞅著古麗娜正在和周少榮吃早飯,就笑著上前見禮。
古麗娜忙和周冷秋站起來還禮,古麗娜說:“嫂子,跟你說過多少次,在內(nèi)宮里不必拘禮。”
安王妃臉上表情有些僵硬地說:“您是國王,大禮可不能免了。對了,你們兩口子怎么這么晚才吃早飯呀?”
古麗娜先是讓人給安王妃安了座,然后才說:“哦,最近一段時間駙馬身子不好,我們倆早上上香祈福了,所以到現(xiàn)在才吃。嫂子,你早上吃了嗎,沒吃一起吃點吧?”
安王妃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吃過了,你們吃,你們吃。”說著順手把那壺青果酒放在桌子上。
古麗娜看了一眼那壺青果酒,笑著說:“嫂子,你帶來的這是什么酒呀?”
“這是我五年前親手釀的青果酒,昨天我試了一壺,真真地好味呀,這不,就帶來一壺給陛下您嘗嘗,對了,陛下,你不如現(xiàn)在就嘗嘗吧?”
古麗娜笑著搖了搖頭,“這大上午的喝什么酒呀,晚上再喝吧。”
安王妃一看古麗娜不肯喝,臉上有些不自然,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哎呀,看著你們吃飯,我也有點餓了,要不,我陪著陛下吃一點吧。”
古麗娜笑,:“嫂子,你這是怎么了。”說著,叫旁邊侍立的太監(jiān)拿了一副新碗筷給安王妃,旁邊的周冷秋冷眼打量了安王妃一下,只見她神色慌張,衣服背后都讓汗給浸濕了。
只見安王妃心不在焉地吃了幾口菜,忽然說:“這有菜無酒真是沒有味道,陛下,要不,咱們?nèi)秃纫稽c吧,一人喝一杯就好。”
古麗娜看了周冷秋一眼,點了點頭說:“那好吧。”
安王妃欣喜地打開蓋子倒了三杯酒,一杯遞給古麗娜,一杯遞給周冷秋,最后一杯留給自己。
倒完了酒,她舉起杯說:“陛下,臣妾僅以此酒恭陛下壽。”說著雙手把酒杯舉過頭頂。
古麗娜端起自己的杯子,剛要喝,被周冷秋叫住了,“陛下,你稍等一下再喝。”
周冷秋這一叫,古麗娜吃了一驚,那安王妃更是嚇得大驚失色,她無比惶然地看著周冷秋,問:“駙馬爺,怎么了?”
周冷秋笑著說:“嫂子,麗娜雖說是國王,不過,那是在外邊的事,咱們在家理論,她還是小姑子,您是嫂子,所以,這酒呀得您先喝才對。”說著雙手舉起了杯,示意安王妃先喝。
安王妃慌得連連擺手,“這怎么可以,這怎么可以,有陛下在這兒,我怎么可以妄自尊大,還是請陛下先喝才是正理。”說著站起來,端起酒杯給古麗娜跪了下來,“賤妾,謹(jǐn)恭陛下壽!”
古麗娜又端起了杯子,剛要喝,周冷秋大喝了一聲,“不要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