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蓮眼看著霍氏集團在霍琛的帶領(lǐng)下逐漸走上了正軌,心中不免心急如焚,而陳嬸在一邊見到陳雪蓮這樣坐立不安的樣子,心中也跟著捏了一把汗。
雖然以前的那些事情,大多都是陳雪蓮一手策劃的,還有一部分是陳雪蓮和張醫(yī)生在一起共同謀劃,可是有很多事情他也是有所參與的。
如此一來,陳嬸更不敢忤逆陳雪蓮的意思,生怕陳雪蓮?fù)俗约旱暮谩?
眼下的陳雪蓮正坐在霍家老宅的沙發(fā)上,環(huán)顧四周,看著這金碧輝煌的霍家。
陳雪林知道眼下自己得到的這一切都是因為霍家,如果沒有霍家他現(xiàn)在可能也只是一個意外,遺孀而已。
其實,陳雪蓮是慣會做服低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雪連裁片過了那么多雙眼睛。一手策劃了那么多喪盡良的事情。
包括楊橋在內(nèi)以及霍氏兄弟悲慘遭遇,都是由陳雪蓮一人一手策劃的。可見他的內(nèi)心是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可是陳雪蓮想要的卻不僅僅是這些,他要的是霍家滿門的性命來給自己的丈夫做陪葬,要用霍家的家產(chǎn)給自己做補償。
陳雪蓮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只覺得命運變得更加不公起來。
想當(dāng)初如果不是因為霍家的責(zé)任,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也不會死在那一場車禍里。
如果不是因為獲獎現(xiàn)在的陳雪蓮,或許還是一個幸福的太太也許家產(chǎn)沒有霍家這么雄厚,可是也一定會是非常幸福的。
現(xiàn)在他的兒子也快上大學(xué)了,都兒子像母親,那他的兒子如果能活到現(xiàn)在的話,也應(yīng)該是一個玉樹臨風(fēng)的少年了。
可是眼前的這一切都被霍家給破壞了,陳雪蓮也要讓霍家來彌補他的損失。
陳雪蓮坐在沙發(fā)上陰狠狠的想。
陳嬸站在一邊,看著陳雪蓮的表,情更加不敢出聲了。
“陳嬸,你現(xiàn)在霍氏集團都被老二和宋溫暖那個賤人把持在手里,以前我在集團內(nèi)部安插的那些眼線,現(xiàn)在也被老二除的除趕得趕,我在霍家已經(jīng)沒有人了。你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將整個霍氏集團拱手讓人嗎?”
陳嬸兒站在一邊聽著陳雪蓮的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fù)u了搖頭,到:“夫人,我只是一個粗人。很多事情我不懂,都得由夫人來拿決定,夫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夫人讓我做什么,我也就做什么,我只聽命于夫人,夫人只管想怎么做就好,我一定給夫人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
“哎……”陳雪蓮聽了陳嬸的話,嘆了一口氣接著道:“陳嬸啊陳嬸兒,你這個人哪里都好。可是就是腦子不太靈光,我身邊也沒有什么人,連個能幫我拿主意的都沒有。你這可怎么辦?”
陳嬸聽著陳雪蓮的話,大氣都不敢出,還以為是陳雪連在給自己暗示些什么,連忙搖著頭:“夫人,你別誤會,我我就是怕自己沒有什么好主意,就想了一些餿辦法。”
“你也別太大驚怪了。”陳雪連安慰的看了陳嬸兒一眼,“你不用這樣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知道你是一心為我好。可是我現(xiàn)在也的確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想問一問你有什么好的辦法。”
陳雪連臺的臺眼皮看了,看著金碧輝煌的霍家。這富麗堂皇的裝潢,“我來霍家也有十幾年了。跟霍家一家的恩恩怨怨你也都知道。那個張醫(yī)生不管什么,我都不會全信的,我沒有什么親人和朋友。眼下能話的大概也就只有你了。”
陳嬸兒聽著陳雪蓮這樣,心里有些不太好受,雖然陳雪蓮和她只是遠(yuǎn)房親戚,可是自從他來的霍家之后,陳雪玲帶她的確不錯也是因為陳雪蓮,他才能從自己丈夫的家暴魔窟中逃離出來,也下陳嬸生活的還不錯,這跟陳雪蓮是密不可分的。
“夫人,你快別這么,的我都有些無地自容了。”陳翔有些臉紅,他原本想著,陳雪連這些事情,萬一某一被抖落出去,恐怕自己也逃不了干系。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從陳雪蓮將她帶回霍家的那一開始,陳雪蓮和陳嬸這兩個人早就已經(jīng)被綁在了同一條船上。無論陳雪蓮最后是好的結(jié)果或是壞的,陳嬸都是和陳雪蓮綁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夫人對我的好,我都是記在心里的。夫人放心,夫人讓我做什么,我一定會盡心竭力去做。眼下二少爺在霍氏集團里聲望很高,現(xiàn)在不是和他硬碰硬的時候。最好是能找到二少爺?shù)能浝摺W屗约悍艞壔艏摇!?
陳嬸想了想,又道:“夫人,叫二少爺平時看起來軟硬不吃,可是凡事都有例外,我看二少爺?shù)睦猓峙戮褪悄俏凰谓恪!?
陳雪蓮跟著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的確是這樣,老二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人,對自己也狠,什么都能忍,就連我給他下藥發(fā)病,她都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一聲不吭。咬牙硬挺過去,如果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這么多恩恩怨怨,或許我還會給他一個大拇指。”
“只可惜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老二一切的優(yōu)點在我的眼里都變得十分礙眼,他越是優(yōu)秀,我背越不會放過他。如果他只是一個平平常常的孩子,或許我還會留他一條性命。可是他偏偏不知好歹這樣討人嫌。”
“既然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我也就沒有什么必要裝什么圣母了,既然戰(zhàn)役早就已經(jīng)拉開了帷幕,再多什么都是沒用的啦,霍琛一定會恨我,可是那又怎么樣呢?我這樣對他霍家,還不是因為霍家從一開始就做錯了事。這些報應(yīng),都是霍家應(yīng)得的。”
陳雪連在一邊自言自語,像是在服自己心里的某一次悸動,又好像是在給自己打氣鼓舞自己。
“陳嬸,你的對,老二軟硬不吃,唯一的例外就是在這個宋溫暖的身上。我們只能在宋溫暖的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是你這個送溫暖,在老二心目中的地位真的就有那么高嗎?”
陳雪蓮有些懷疑霍琛對溫暖的感情,雖然在陳雪蓮的心目中,一直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當(dāng)初李寶林是愛自己的,而楊嬌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婚姻中的一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