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晨跑回來的龐青在沖洗了身體換了套干凈衣服后,背上背包,便朝著大門方向走去。
目的地小鎮(zhèn)外,這是他一早就計劃好的,考取執(zhí)照也是為了能出城門。
他需要錢,風(fēng)春也知道,也未阻攔,只是說注意安全。
龐青感覺時間有些緊迫,在離不開小鎮(zhèn)時,他原本打算利用覺醒的力量先去獵殺蟲子賺錢。
等小鎮(zhèn)能通車后在離開,可無意間聽到,小鎮(zhèn)外出現(xiàn)了蟲潮危機(jī),車道都被階段了,這讓他心中不安。
昨晚又接到保護(hù)圣人之后的任務(wù),原本實力不咋滴的他,壓力瞬間增大。
所以他打算先出去試試手,與蟲子廝殺,熟練體內(nèi)的力量,因為他感覺自己覺醒的力量好像與別的武能者不同。
剛出大門,就看到風(fēng)老爺子正與三個同樣年紀(jì)相仿的老人下象棋。
"風(fēng)少!早啊!下棋呢?"
打完招呼,準(zhǔn)備離去的龐青突然被風(fēng)老爺子叫住。
“小子!你過來一下,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老朋友!”
等龐青臨近時,老人指著對面下棋的老人說道:
"他叫伍雁祖,今年九十多了,是缽蘭街有名的帥哥,就是比我差點!"
"他左邊那個,對!含著棒棒糖的那個,叫黎民,也是九十多歲,缽蘭街四少之一。"
“右邊的那個叫,叫什么來著!骨田樂!你自己介紹,我忘記你叫什么名字了!嘿~兵跳田,將軍!”
聽到風(fēng)老爺子的話,名叫骨田樂的老人,風(fēng)騷地?fù)锪藫镱^上那幾根白發(fā)。
“我叫骨田樂,今年十五,缽蘭街四少之尾!”
聽到這里,龐青也樂了,扣死撲李,四大天王名字啊!
“樂爺!為什么他們都九十多了,而你才十五歲,看面容跟他們一樣呢?”
老人滿不在乎道:
“你一天十包煙,晚晚通宵!一個星期換一個女朋友,也可以跟我一樣的!”
龐青:“......”
“你呢?”
“西廠,羽化田…”
...
十點時,龐青來到了南門。
小鎮(zhèn)分東南西北四個區(qū)四個門。
東門蟲子多也強(qiáng)大,許多強(qiáng)大些的武能者與戰(zhàn)隊都喜歡在那里殺蟲做任務(wù)。
那也是邊關(guān)的方向,聽說那的戰(zhàn)斗十分慘烈,可以用人間地獄來形容,異常強(qiáng)大的蟲族,都被阻攔在邊關(guān)之外。
西門蟲子少,因為那是玄西大洲的方向,也就是人族最后的生存之地,大夏帝國。
而南門與北門就那樣,不多不少。
排隊出鎮(zhèn)的人不多,因為能出去的基本都是武能者,而覺醒成為武能者的人本就在少數(shù)。
龐青自覺的排在后面。
十分鐘后,幾道人影突然,插在他的前面。
龐青眉頭一皺,正欲說話,身后立馬傳出一聲音。
“喂!前面插隊的,干嘛呢?不知道排隊嗎?”
"是啊!一點道德素質(zhì)都沒有。"
“對啊!怎么可以這樣呢?我們都排了這么久了!”
聽見有人不滿,原本插隊中的四人慢慢走出隊伍。
“插隊怎么了?給你們臉了是不是,我們是車臣戰(zhàn)隊的,咋滴!不服啊?”
四人中一名身材矮小,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囂張跋扈道。
年輕人,正欲說話,一旁的隊友立馬拉住了他,低聲道。
“那是剛成立不久的車臣戰(zhàn)隊,不要與他們爭執(zhí),我們不是對手!算了!”
這話聲音不大,但在座的都是武能者,都聽得清楚。
聞言,年輕人沉默了,環(huán)視了眼隊伍,發(fā)現(xiàn)許多人也是閉嘴不言。
而前方的矮小中年人,正一臉的得意。
年輕人低語,草了聲后,就回到了隊伍。
聽到,草字,矮小中年人神色一變,招呼隊友上前圍住了大漢。
“干嘛!你們想干嘛?想欺負(fù)人是不是?”
聲音隱隱有些顫抖,身形也在慢慢后退。
“啊~,打人了!救命啊...”
拳腳砸肉的聲音倏然響起,慘叫不絕于耳,被四人圍住年輕人想逃也逃不了。
一旁的隊友神色煞白,不敢靠近。
幾分鐘后,聲音停止,被打的男子已奄奄一息,倒趴在血泊里。
周圍人臉色懼驚,嚇得紛紛后退,不敢直視。
“哼!敢罵我車臣戰(zhàn)隊,就喜歡插隊,怎么了?誰不服氣的,站出來!”
一個矮小的中年,臉上帶些血跡,很是猖狂,另三名魁梧漢子,也是嘴角冷笑。
見無人出聲,矮小中年人,怒斥了聲孬種后,就重新插隊。
見他們重新插隊,年輕人的隊友快速架起渾身是血的他離開了這里。
也就在這一刻,龐青目光閃動,右手瞬間抓在矮小中年人的頭發(fā)上,用力猛得往地上一按。
砰~
慘叫聲沒傳出,矮小中年人的頭就已陷進(jìn)了水泥里,中年人剛想下掙扎。
一個拳頭瞬間落下,轟在了中年人頭上,本就碎裂的水泥地,再次裂開。
中年人趴在地上,徹底沒了動作。
龐青并未使盡全力,不然矮小中年人的頭顱定然如西瓜般炸開,考慮到他是武能者,所以力量也不小。
在眾人的吃驚的目光中,龐青身體快速沖出,目標(biāo)正是車臣戰(zhàn)隊的其他人。
額啊~
啊~
又是兩個人昏死的倒在地上。
僅剩的最后一人,完全軟癱在了地上,此時正驚恐地看向龐青。
太快了,龐青出手的速度太快了,到現(xiàn)在,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其實龐青的速度不快的,只是他的爆發(fā)力強(qiáng)而已。
龐青靜靜地看著車臣戰(zhàn)隊的最后一人,并未出手。
因為他覺得,把最后一人揍昏的話,誰搬地上那三個人走啊!
“走吧!連同他們一起帶走...”
見此,那人小心翼翼地拖著昏死的隊友艱難的離開。
百米后,那人還放了句狠話。
“你今天得罪了我們,這個仇算結(jié)下了,有種留下你的姓名...”
“常山,趙子龍!”
“我記住你的,趙子龍!”
隨后那人走遠(yuǎn)。
原本安靜的隊伍,瞬間喧嘩了起來。
有人神情激動,眼里充滿敬意。
有人拍掌叫好說早看這些人不順眼了。
有些女孩子的美眸更是透出光芒。
但,有好說就有人說壞。
有些人搖頭說龐青太氣盛,為出風(fēng)頭,得罪了車臣戰(zhàn)隊,應(yīng)該試著說道理的。
更有甚者,說他殺人了,太過血腥與暴力。
對于這些他全都不理會。
原本龐青并不想出手,可那矮小中年人,好死不死地,又插在他的前面,怎可忍。
對于那個說講理的人,龐青神情嘲諷,眼中滿是不屑。
企圖講理的人已躺在地上,動手的人依舊勁拔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