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要娶賢,與容貌和名聲無關。”墨亓軒冷淡的幾個字就已經(jīng)向大家表明了,他,不在乎南宮扶月的容貌,也不在乎她棄妃的名稱。
“這……”軒轅晉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是對方提出來的,便看向南宮扶月問道,“不知南宮小姐意下如何?”
“竟然東亓皇帝如此有眼光,那我豈有不答應之理。”南宮扶月看向墨亓軒,燦爛的笑道。
南宮扶月話一落,衆(zhòng)人頓時咋舌,不禁倒吸一口氣。這南宮扶月也太大膽了吧!人家東亓皇帝看上她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竟然還大言不慚,說出如此狂妄的話。
墨亓軒眼角狠狠的抽了抽,這死女人,這時還不忘擺他一道。
楚蕭寒和軒轅晉宇要角也不由得抽搐,這女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呢!
風影風玄和冰蟬三人只覺得滿頭黑線,若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秘密,他們真的覺得南宮扶月不知死活呢!竟敢挑釁一國之君,而且,還是傳言中冷漠無情、高傲自負、目中無人、心狠手辣的暴君呢!
當衆(zhòng)人紛紛認爲東國皇帝要發(fā)怒時,卻傳來讓他們大跌眼鏡的話。
“那是自然”墨亓軒語氣不溫不怒道,卻在南宮扶月聽來,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而在看她的目光中,有一絲似怒非怒的感覺。
軒轅晉麟尷尬的笑了笑,道,“竟然如此,便是最好。”
就算南宮扶月將要成爲東亓國的皇后讓人很難置信,非常震撼,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插曲過後,比賽繼續(xù)。
下一個是曲心華,曲心華表演的是古琴,婉婉動聽,旋律優(yōu)美,讓現(xiàn)場的人都不自覺的沉醉其中,自然是南宮扶月除外。
一曲終靜,全場也是掌聲雷動。
到了洛槿夕,只見她拿著劍上去,朝軒轅晉麟簡單的行了個禮,接受便舉起劍,開始舞動,一副英姿颯爽,頗有女將之風。
一舞畢,臺下的人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同樣也是臺下掌聲雷動。洛槿夕的劍舞與鸞玉箏的霓裳羽衣各有千秋,可以媲美。
下一個,是南宮飛雪了,她,今天將註定成爲笑柄。
南宮飛雪偷偷的看了顏墨亓軒,爲什麼他選的是南宮扶月那個草包,她那裡不如她了,不,她不甘心,他要好好的表演,讓他注意自己,就算是妃子,她也願意。
想罷,南宮飛雪偏偏起舞,身姿妙曼,讓人忍不住沉迷。
可是,舞跳到還沒一半的時候,南宮飛雪就覺得不對勁了,不一會兒,她就覺得全身發(fā)癢,想去撓,她又不敢,想停,也不敢,怕被罰,更怕墨亓軒失望,便硬著頭皮繼續(xù)跳。
可不一會兒,身上開始發(fā)熱,熱得她眉頭微蹙,面部開始扭曲,舞步也開始不穩(wěn)。
衆(zhòng)人也看出了南宮飛雪的不對勁,都疑惑的皺起眉頭。
“好熱,好熱啊!”這個時候的南宮飛雪再也忍不住了,身體變得滾燙,開始用力的撕扯著衣服,怎麼會這樣?爲什麼身上會那麼燙,就像中了春藥一般。
南宮行和柳姨娘嚇得瞪大眼睛,雪兒怎麼了?
衆(zhòng)人一驚,紛紛也瞪大眼睛。
“啊!她在幹嘛啊!”一個小姐驚呼道。
瞬間,南宮飛雪瞬間將衣服脫得只剩下肚兜,女子羞得地下頭,男子卻是饒有興趣的盯著南宮飛雪看。
“雪兒,你這是幹什麼啊!”南宮行氣急敗壞,整個人氣的癱坐在凳子上起不來,一雙怒目火光四射。
見狀,柳如一個急步走上去,急忙撿起衣服幫南宮飛雪遮住,”雪兒,你怎麼了?”
“我,我也不知道,好熱,好熱啊!”南宮飛雪熱得失去的理智,將柳姨娘一推,只穿肚兜的身子又暴露了在外。
“雪兒”柳姨娘驚慌失措的死死的抱住南宮飛雪。
高坐上的軒轅晉麟早就黑下了臉,南宮飛雪這樣一鬧,讓南皓的臉都丟光了,軒轅晉麟現(xiàn)在恨不得將南宮飛雪凌遲處死。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此事肯定有人陷害,請容臣先查查。”南宮行急忙跪倒在地,誠惶誠恐的求情道。
“來人,先將南宮飛雪給朕拖下去。”軒轅晉麟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
南宮飛雪已經(jīng)被人帶了下去,柳姨娘也跟著下去了,南宮行一副頹廢的樣子,現(xiàn)在,南宮家已經(jīng)成爲了今天的笑柄,南宮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現(xiàn)在,只剩下南宮扶月和南宮行坐在那裡了,別人看向他們的目光滿是厭惡和鄙夷,奈何不敢議論出聲來。
南宮扶月至始至終都非常淡定,貌似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墨亓軒看著南宮扶月,神色複雜,這個女人到底受過多少傷害,纔會讓她有這麼強的報復心,以至於不惜讓自己的國家陷入困境。
此時,南宮行一臉複雜的看著南宮扶月,她看得出來,那複雜的神色中暗藏著憤恨,和殺機。
南宮行,真的就這麼想殺她嗎?好歹,南宮扶月也是他的親身女兒啊!
姨娘的迫害,妹妹的毆打,這一切的一切,他就是罪魁禍首,而現(xiàn)在,居然爲了那柳如和南宮飛雪而對她起殺心。
哼!要殺她,也要他有這個本事,她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的南宮扶月,什麼親情,通通都見鬼去吧!現(xiàn)在的她,惹了,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