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那不是意外,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預(yù)謀。為了查出這間案情,為了報仇,她加入了殺手組織,每天魔鬼式的訓(xùn)練,多少次在生死邊緣掙扎,可是,她不放棄,為了報仇,她堅持著。
十年后,她終于親手手刃了自己的仇人,而且是斬草除根。
此時,東苑。
“什么?竟有此事。”聽到南宮飛雪將昨晚在西子湖發(fā)生的事后,柳姨娘滿是震驚,想不到,南宮扶月竟有這等本事。
不過,憤恨的同時也還是感到有些喜悅,南宮扶月被刺殺,哼!那感情好啊!只是,可恨的是,她竟然被宇王和楚莊主給救了。
“是啊!現(xiàn)在的南宮扶月真的和以前不同了,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讓她如意,前幾天她打我的兩巴掌,我可還記著呢!”南宮飛雪說著,眼里陰狠的氣戾外露。
“那是當(dāng)然,不過眼下我們最好什么都別做,讓她放下戒心,到時,讓她參加不了百花宴就行了。”柳姨娘眼睛微微瞇起,泛起點點算計。
“那娘打算什么做?”南宮飛雪一聽,興奮的問道。
“到時再給你說。”柳姨娘輕笑道。
雨下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停下來。
這古代人睡覺太早,南宮扶月睡不著,便在院子里的貴妃榻上躺著。現(xiàn)在大概是八點到九點左右,她在現(xiàn)代都是不到十二點是睡不著的。
突然,感覺到屋頂上有動靜,南宮扶月勾唇一笑,看來,今晚注定要活動下筋骨了。不過,卻又感覺不到來人的殺氣。
“竟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南宮扶月雖不知來人是誰,卻感覺不到對方的殺氣,便無顧忌的喊道。
屋頂?shù)娜艘宦牐挥X得這女人真是可怕,他自認(rèn)為自己功力已經(jīng)算很高的了,就算平時的高手都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而他才一來就被這女人發(fā)現(xiàn)了,看來,他還是別打她主意為好。
“我說南宮扶月,你能不能不這么敏銳好不好。”墨亓軒不自覺的有種挫敗感。
聽到熟悉的聲音,南宮扶月向屋頂望去,見墨亓軒坐在屋頂上,月光打在身上,讓原本就美的他此刻更是美得不像話,真是個妖孽啊!
南宮扶月戲謔一笑,“想不到堂堂東亓國皇帝竟有深夜探訪女子閨閣之好啊!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墨亓軒也不惱,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朕只是來看望一下朕的未來皇后,有何不妥么?”
南宮扶月抿唇,“那么皇上也看過了,夜深了,我要休息了。”說著便轉(zhuǎn)身欲向屋里走去。
雖然他們有著交易,但她卻不想過多的和這男人有交集。
“月兒就這么不想見到為夫嗎?”墨亓軒故作難過委屈的樣子。南宮扶月驚愕,不禁懷疑,這是那個傳言中冷漠無情、目中無人、高傲自負(fù)的帝王么?
不過轉(zhuǎn)念想想,他后宮美女那么多,平時對那些女人也都是這樣的吧!對她做戲一下又有何難呢!
“皇上可別忘了,我們之間只是交易關(guān)系。”南宮扶月眉頭微挑。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有事找你的話,你以為朕愿意來你這破地方嗎?”墨亓軒黑下臉,微怒道。
這女人還真是將他忽視得徹底、利用得徹底,想起自己居然被這女人威脅至此,心里是很得牙癢癢的。
“哦!那皇上有何事呢!”南宮扶月云淡風(fēng)輕的問道。
“有件事想跟你說,關(guān)于你破解那棋局的事,但是不是現(xiàn)在,明天晌午,我到南宮府接你。”墨亓軒冷道,說完也不等南宮扶月回應(yīng)就便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屋頂。
南宮扶月眼角抽了抽,這個人墨亓軒,人家還沒答應(yīng)呢就不見了。關(guān)于破解棋局的事,會是什么事呢!難道他知道她不是南宮扶月!不,不可能。
剛才聽到動靜出來的冰蟬聽到那人竟然是東亓國皇帝時,就呆住了,待墨亓軒走后,冰蟬才吞吞吐吐的問出聲,“小,小姐,那個人是,是東亓國皇帝。”小姐竟然還和東亓國皇帝做了交易。
南宮扶月自然早就看到冰蟬出來了,還拿著劍,看來,她以為又有刺客了。看到冰蟬那微微驚恐的模樣,南宮扶月有種想笑的沖動,她就是知道,她們?nèi)羰侵滥淋幨菛|亓皇帝的話肯定會被嚇到。怕是明天初蕊知道后,肯定會驚得跳起來。
墨亓軒回到行館,一進(jìn)房門,兩個灰衣的男子恭敬喚道,“主子”
“東亓那邊情況怎么樣了?”墨亓軒冷冷的問道。
“回主子,有風(fēng)雷和風(fēng)鈴在守著,還有沈右相和敖將軍盯著,刺殺不成功,逸王暫時不會輕舉妄動。”風(fēng)影道。
“嗯,下去吧!”墨亓軒說著揮揮手,讓風(fēng)影風(fēng)玄退下。
風(fēng)影風(fēng)玄退下后,墨亓軒便陷入了思索中。
那晚,楚蕭寒已經(jīng)把南宮扶月破解那盤棋局的事告訴他了,原來她就是師父說的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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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什么?那天小姐救的那個人竟然是東亓國的皇帝。”初蕊聽到冰蟬說后,果真驚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臉震驚、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