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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章

劉家這孩是第一個孫輩的。滿月請的人可不少,雖是遇上了一場大雪,人來的依舊齊全,可以見劉家人在本地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

程水若左右無事去很早,一去便被幾個婦人拉著一塊兒說話,劉家那媳婦將孩抱出來,已是褪去了出生時候的紅色,白白胖胖的很是可愛,一干婦人都送了些禮物,程水若逗那孩玩了會兒,也將新打的一對鐲、長命鎖和銀裸遞了出去。

劉夫人來的有些遲,如今劉師爺越發的忙碌,雖不是在農忙季節還是要替楚懷沙辦一些事兒,如今的楚懷沙低調的讓豫州城的人幾乎忘了他,許多不方便出面做的事兒都是劉師爺在代理。

劉夫人一來,瞧見程水若在,與自家妯娌說了幾句話便將程水若拉到一邊低聲問道,“我聽說你昨兒個去楚大人那兒了?”

程水若道,“敏兒小姐近來天天都去,我本還不知道,昨兒個一大早飯也不吃便要出門。這才讓我給撞見了。聽她一說才知道楚大人如今的情況不太樂觀,家里養活了那么多老人總不是個事兒。我去瞧了,楚大人在這幾天還是穿著單衣,因此才讓人上門來瞧瞧劉夫人有沒有法。”

劉夫人點點頭道,“這事兒我也是早就瞧見了,畢竟就住在附近,衙門里有什么事兒別人瞧不見的?可是楚大人一直不肯讓人插手,附近的人都是悄悄的送些東西過去,倒是你,怎么說服他的?咱們可是一直什么辦法都沒有。”

程水若聞言笑笑道,“楚大人也不是不明理的人,他自個兒餓著凍著也許無所謂,可不能讓那些老人們也這樣吧?我已是讓人送了些柴火和布料過去,余下的東西我也幫不上忙,如今我手上的錢也不多,劉夫人想想辦法吧。”

劉夫人道,“這已經很多了,米糧的事兒我呆會兒跟她們商量一下,一家湊個一石頭半石的,也能將這個冬天給熬過去。我聽說你在跟楚大人商量要開個善堂的事兒,這又是怎么回事兒?若是想要將全豫州的老人都養起來,那真不知道要多少銀,楚大人的個性……”

程水若知道她是在擔心什么,楚懷沙是一個以天下為己任的,責任一抗上了就舍不得拋下,程水若連忙笑道,

“這總比楚大人自個兒養活那么多人好吧?善堂開起來即便要養活的人多些。他們也不是完全的不能做事,這些老人有些年紀并不是很大,只不過做不動農活罷了,咱們可以讓他們自己干些活,像是刺繡,織布什么的,有個人管著,咱們那邊的事兒也可以照顧著他們,總是有些進項。若是讓楚大人來養活,必是不會讓他們做這些的,善堂可不一樣。而且,有敏兒小姐會幫忙湊些錢,這樣解決了燃眉之急,等那邊的事兒成了,更是不愁。”

劉夫人點點頭,顯然不像程水若那般有信心,皺著眉問道,“敏兒小姐?她倒是個好心腸的,不過,她的身份怎的一直在你那里住著?又怎么會天天跑去楚大人那里?”

言外之意是不會有什么麻煩吧?

程水若聞言只有苦笑,她怎么知道?她昨兒個派人去寧家打聽消息。卻是被寧小姐打發了一百兩銀,道是京城那邊的事兒還沒完,何敏兒還得在這邊呆一段時間,感情她是去要錢的了。

至于跑到楚懷沙那兒去的事兒,完全就是個意外,這事兒對何敏兒的名聲不太好,唯有笑著道,

“她是個心軟的,在我那兒住著又沒什么事兒干,那天在城門口瞧見了那些老人可憐,便經常過去瞧瞧。楚大人也是,身邊如今就三兩個管事,照應他已是不夠了,還有那么多老人,我那天去瞧見楚大人還是自個兒去井邊打水呢。”

劉夫人聞言笑了笑,低聲道,“那她一個小姑娘每天自個兒跑過去也不太妥當,你瞧著些,到底她的身份不太一般。”

程水若點點頭道,“如今我讓小環跟著她去四處籌錢,小環一向謹慎,想必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

………………….

劉夫人會意,笑著道,“那就好。只要將這段日熬過去就好了,我聽黃夫人說,作坊的事兒還算順利,冬天里大家都沒什么事做,各家各戶都忙活起來,準備今冬大干一場。明年河流一解凍就南下去。只要此事一成,便有流水般的銀,倒是不在乎你那邊那點兒小錢了,如今你也是才安身此地,想必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怎的這般急的將銀送過來?那小飯館兒就真的賺的那般多?”

程水若聞言道,“如今碼頭上天天都有許多的人來往,不光那飯館兒,還有隔壁的一個倉庫,天天都是滿當當的,銀我是按照個人出資的多少分的,這場雪一下怕就沒有那么多了,不過年前應該還會送一次去,下次別嫌我送的少了就好。”

大筆的生意程水若是插不上手的,雖然黃夫人那幾位都知道這主意是她出的,可她沒錢,出這個主意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讓自己在這個地方立足的更穩一些,小飯館兒的錢雖然不多,卻是當初說好了的,又可以跟這些未來的土豪們拉上些關系,有這些人在,別人就絕不敢打她飯館兒的主意。而這些人也瞧不上這幾個小錢,因此她才送的那般急,總是不能讓自己食言而肥不是?

小事足以見人心,別人跟她客氣,她也不能真當成無所謂了。

劉夫人聞言彎彎嘴角,對程水若的做法顯然很是滿意,不由得拉著程水若的手細細的看了她一會兒,程水若被她看的心里有些發毛,正想問發生什么事了,劉夫人卻是嘆息了一聲道,

“你這般好的姑娘。怎么就命那么苦呢?如今有十七了吧?”

這口氣,像是看現代三十來歲的剩女一般,程水若扯著嘴角道,“還差兩個月呢。”

劉夫人拍拍她的手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若是別人這么關心她的私事,程水若定然很反感,對于劉夫人,卻是怎么也反感不起來,知道她是真心實意的關心自己,只是這個關心讓她感到壓力很大,她可以說自己想當尼姑么?

“我這身份能有什么打算?如今整日的在外面跑,別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戳我脊梁骨呢。我索性不看不聽,也就落的個清靜。自個兒好好的過日就是了,若真是嫁了人,指不定給自己添什么堵呢。”

劉夫人也是知道程水若的難處,在她眼的程水若是個極好的姑娘,雖然要強的過頭了些,好出頭,本質卻是比不少的人好上太多,拍拍她的手道,“是啊,普通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你,不過,我會幫你留心的,若是有合適的,到時候你再自己瞧瞧,總是要有個人養老送終不是?”

咳咳……她生理年齡才十七歲不到,能不能別讓她感覺自己像七十了?

唯有苦著臉笑道,“劉夫人,你今兒個怎么想起這事兒了?咱們還是進去吧,都出來這般久了,估計要開席了,呆會兒讓人找不到可不太好。”

劉夫人聞言笑了笑,拉著程水若往屋里走,里面一干婦人們果真等的急了,一干婦人都在里間安排坐席,因為劉夫人一直在外面。卻是都不肯入座,瞧見兩人進來,這才依次入了座。

………………

劉夫人在此身份是最高的,坐在上座,程水若被安排在劉夫人的左手,而她右手邊則是另外一個婦人,圓圓胖胖的,看起來也是個福氣相,身上的首飾不少,不過身上穿的卻是布衣,估計只是個富商。

剛坐下來,一桌的婦人們便嘻嘻哈哈的說笑著,因為都是一家人,沒有那般的拘束,飯桌上并沒有不能言語的規矩,甚至還有幾壺小酒,程水若因為跟其他的人都不太熟悉,而主人家則還在忙活著,因此只是靜靜的聽人說話,若是問道她,便小心的笑著答上幾句。

沒坐下多久,程水若便瞧見那滿臉福氣相的婦人拉著劉夫人的衣袖,低聲的在問什么,余下的一干人等正在相互的勸酒,難得的空閑日,又是喜慶日,加上天氣冷,眾人都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只聽見那婦人低聲問道,“嫂,前幾天我與你說的那事兒如何了?”

劉夫人瞥了一眼在座的人,程水若連忙收斂眼光,專注的吃東西,耳朵卻是忍不住豎起來,劉夫人見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兩人,這才低聲道,

“那位說是他新喪,這種事兒不太好,何況他的年紀也大了些,怕是會委屈了你家丫頭。”

那婦人聞言便忍不住癟癟嘴,聲音拔高了幾分道,“哪兒有給媳婦守孝的?我家丫頭哪兒配不上他了?也不想想,他如今這情況,誰肯把自家姑娘嫁給他?嫂,這事兒原本可是你與我提的!”

程水若默認,約莫猜到那個人是誰,不由得瞥了劉夫人一眼,劉夫人笑笑道,“那位大人便是個重情義的,若非如此,我也不會跟你提這事兒。”

那婦人聞言很是有些憤憤,卻是又道,“我是瞧著你的面上,你說他人品不錯,雖然日過的艱難了些,到底品行端正,模樣也長得周正,做人也有情有義,加上他是個官身,雖然是填房也不會委屈了我家丫頭,我這才答應的,這會兒倒是被人嫌棄,這都算什么事兒啊?”

劉夫人聞言臉色不由得有些變化,不過此事卻是是她先提起的,因此依舊耐著性道,“楚大人并非是瞧不上你家姑娘,而是覺得他配不上,何況,當日這事兒我是有放話出去,卻是你上門來與我說的……”

那婦人聞言卻是根本不聽,低嚷道,“配不配的上那也是咱們家說了算,咱們家不嫌棄他,他倒是嫌棄起咱們家了么?”

眾人都感覺到這邊有些不對勁,紛紛轉過頭來,程水若也有些詫異,那婦人道,“不管,你去與他說,咱們家不嫌棄他不就行了么?”

劉夫人耐著性道,“楚大人如今新喪了夫人,三月還未滿,何況,他如今的情形也容不得他想那許多,此事還是罷了吧,不要再提了。”

那婦人卻是不依不饒,叫道,“你說不提了就不提了?當初就是你先提的!沒的聽說什么男人給夫人守孝的事兒,這事兒可沒你這般做的,哪兒有拆人姻緣的?”

程水若見她說話越說越大聲,眾人都臉上露出一些不屑,她身邊一個婦人輕輕唾了一口,嘴角勾出嘲諷的笑容,旁人也是冷眼的瞧著。

劉夫人知道此事今日不說清楚,是善了不了了,將筷往桌上一擱,冷笑道,“朝廷有法度,妻死丈夫當服孝三月,旁人做不到便要被人戳脊梁骨,這世間是有許多的薄幸男兒根本不理會這事兒,楚大人是個有良心又守法知禮的,他這般做哪兒不對了?”

“至于當日我是放話出去,說是要與楚大人說媒,可沒到你家說這事兒,休要說是我托付于你的,至于拆人姻緣這事兒我更是擔當不起,既然已是有姻緣了,也不必托付于我,自個兒上門去找楚大人吧!”

一番話將那婦人堵的一張臉又紅又白,旁人也不勸她,這一桌合該都是男方這邊的族人,她們聊天的情形程水若也沒注意到,當初一心去逗孩了,卻沒想到遇上了這么個貨色,自然也不會說話,盡力減輕自己的存在感。

………………….

難怪劉夫人擔心她的婚事了,感情是替楚懷沙做媒未遂,所以想在她身上找回成就感,可惜她挑錯對象了。

不過,給楚懷沙找個老婆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一則么,絕了何敏兒的心思,二則么,有個女人打理,這家伙也不會把自己折騰的那么狼狽。不過,像是楚夫人那種或者眼前這婦人這樣的就免了吧,這婦人看起來就該是家無人做官,因此想貼上閨女,也混個當官的女婿出去好顯擺。

那婦人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在眾人以為她不會開口,紛紛開始沉默的拼命往肚里塞東西的時候,她又開口了,

“若非你同意了,最近這段時間許多人到我家來求親,其也有不少不錯的對象,我早就該應下來了。如今你耽誤了你這侄女兒的婚事,這事兒怎么算?你這個做嬸娘的也不能這樣吧?”

程水若目瞪口呆,劉夫人也被氣的笑了,那婦人見狀卻是繼續道,

“楚大人雖然是個鰥夫,年紀也偏大了些,在本地的名聲也不太好,可咱們家也不嫌棄他,如今在孝,咱們也不能違了國法不是?不過,商議一下婚事卻是不無不可的吧?你再去替我說說,孝期也不過就三個月,過了孝期也不過就兩個月,將過場走一遍時間上也是差不多的。我瞧著這么辦比較妥當。”

一桌人再沒有吃東西的**,程水若也擱下了筷,劉夫人嘆息了一聲,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了,旁邊一個有眼色的婦人見狀道,

“我出去瞧瞧我家那兩個小,那兩個小淘的沒邊了,沒人盯著可不行!”

旁人也是個個開始找借口出去,程水若瞥了劉夫人一眼,也是徑自起身跟著一干人走了出來,剛走出門拐了一個彎,一干婦人便不由得開始癟嘴抱怨,

“虧的她有臉,她那姑娘都二十了,還沒人要,不就是都怕了她那胡攪蠻纏的本事。”

另外一個婦人道,“可不是,還一門心思攀高枝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竟然死活要將人給塞出去,虧的我沒閨女兒,否則還真不知給她拖累成什么樣。”

后面有人見到程水若在,這畢竟是她們家的家務事兒,因此笑著道,“罷了,懶得說她,咱們不如去廚房瞧瞧有什么吃的,我可還沒吃什么東西呢,這天氣冷的,咋就說下雪就下雪了呢?”

一干婦人邀約著往外走,很快便有下人瞧見了,去請了主人進來,將一干人安排在另外一個房間里,又排了一桌席面,程水若跟她們不太相熟,只跟著進去靜靜的吃了些東西,便告辭了出來,不想,剛走出門,便又瞧見了那個婦人站在門口,堵著劉夫人的馬車開罵。

“……都是自家親戚,你就忍心這么耽誤你那侄女兒的親事?我家閨女哪兒配不上楚大人了?由得你一張嘴胡說八道,便將你那侄女兒踩在地下去了,感情她二十歲了嫁不掉便是有你這個嬸嬸害的!我便說呢,你就這么在背后說道她的……”

劉家莊門口的路并不寬,一輛馬車已是將路封的個嚴嚴實實,那婦人堵在前面,程水若出來以后若非聽見她的聲音還不知道劉家的馬車為何停著不動,這會兒聽見那婦人那么罵,不由得搖搖頭,心卻是有些懊惱。

正尋思著是不是下了馬車從田里繞行過去的時候,卻是聽見了另一道聲音,很耳熟,耳熟的程水若想哭,

“二十歲都嫁不掉還好意思說配得上楚大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會滿大街的打滾撒潑就配得上了?楚大人那樣的謙謙君是你這樣的人家配得上的?滾開!別擋著本小姐的路!”

………………….

鄉下的條件要比城里差上許多,因此,程水若并沒有帶何敏兒一起過來,反正她也就是回來一天工夫,今天下午就要趕著回城的,卻是沒想到何敏兒昨兒個夜里回到家便發現她不見了,因此今天一大早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更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會遇上這種事情。

只聽見那婦人聞言便尖叫道,“哪兒來的野丫頭?還不給我滾開!他哪兒好了?感情你還想倒貼上去?又是鰥夫,人人都叫他屠夫!又窮又沒錢!還背著那么大個負累,克死了自家老婆!哪兒好了?”

何敏兒冷笑著呸了一聲道,“本小姐是誰,不要你這老惡婦管!又窮又克妻還是屠夫你還想把自家閨女兒嫁給他?克死了自家老婆你還巴巴的要把閨女兒嫁給他,你是安的什么心?想害死自家閨女兒可不是這么干的!難道那女兒不是你親生的?”

“我高興!我樂意!那閨女兒就是我親身的!”這些話恰好戳到那婦人的痛處,聞聲便要撲上去,別人不知道何敏兒的身份,劉夫人何嘗不知道?早就讓旁邊的管事注意著了,一把將那婦人拉開,程水若也及時從田間走了過來,拉著何敏兒的手,小環在一邊勸道,

“敏兒小姐,你在路邊與個瘋婦吵什么?莫要自墜了身份。”

何敏兒正在氣頭上,哪兒聽的進去勸,到處都找不到東西抽人,唯有跺跺腳指著那個婦人罵道,“不行!楚大人豈是你這種老太婆能侮辱的?本小姐今天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程水若和小環皆拉著她,何敏兒掙扎不過,扭過頭來沖著程水若道,“她說我要倒貼!本小姐是那種人么?我非撕了她那張嘴不可!”

程水若見鬧的實在不成樣,低聲斥責何敏兒道,“敏兒小姐是什么身份?你在這兒跟一個鄉村婦人計較什么?她是個不知禮不知羞的,小姐還是回避開的好,我會替你教訓她的。”

何敏兒依舊氣的渾身發抖,她本就對楚懷沙有些好感,做的事兒她自己也知道稍稍有些出格,卻是一直以為沒有人能瞧出來,畢竟她都是打著其他的幌在進行的,如今被人說破不說,還是說的這么不堪入耳,一個小姑娘哪兒能受的了?自然是氣的不輕。

好在對程水若的話好歹還能聽的進去,只是眼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程水若拍拍她的背,知道再讓何敏兒和那個沒分寸的婦人鬧騰下去誰也落不了好,扭過頭沖著劉夫人道,

“劉夫人,這位嬸怕是還不知道敏兒小姐是什么身份吧?敏兒小姐一番好心全然為了豫州城的百姓,如今倒是讓她說的這么不堪,這般說一位皇族之后,呵呵,這是什么罪名?”

程水若處在這個位置不好處理,劉夫人何嘗好處理這件事兒?不過,程水若這也是沒轍了,鄉村婦人的野罵本來就是肆無忌憚,什么難聽的都能胡編亂造出來,真讓何敏兒氣急了,帶人將她的嘴給撕了完全不是不可能,當日在京城的時候,何敏兒何等的威風?在街上,說砍人手,就沒砍過腳。

程水若自然不能讓她把事情鬧大,畢竟,這事兒若是傳揚出去怕就更難聽了,她可以想象,其必然有一個版本是,皇族之后跟一個鄉間的富人搶男人,帶人殺人抄家之類的,到時候她只有切腹謝罪了。

劉夫人也是知道事情輕重的,扭過頭沖著那嚇傻了的婦人道,“還不趕緊回去,在這兒丟人顯眼么?”

這樣的結果顯然不是何敏兒能夠接受的,跺腳叫道,“本小姐就是那么好欺負的么?給我撕了她的嘴!”

那婦人再怎么說,也是劉家的人,真這么干,便是一點兒面都不給劉夫人留了,至于她回去怎么處置,是他們家里的事兒,在外面這樣卻是行不通的,可何敏兒哪兒會管這些,乘著程水若一愣神的功夫,便掙脫了開去,沖過去便對著那婦人噼噼啪啪**掌。

小環連忙沖上去拉著她道,“好了,我的姑奶奶,您也不心疼您的手。”

何敏兒依舊不依,程水若也連忙趕上去,沖著劉夫人歉意的笑笑,劉夫人見狀道,“不敢勞動何小姐親自動手,來人,給我掌嘴,打到何小姐滿意為止!”

隨即,便真個有個婆上去噼噼啪啪的打臉,院里的人聽見外面的響動,皆是走了出來,瞧見她被打臉,個個皆是指指點點的,那婦人眼露出怨毒的神色。

程水若見狀拉著何敏兒道,“夠了吧,她在家也是有身份的,這樣打她的臉,日后讓她怎么見人?”

何敏兒顯然不知道見好就收幾個字怎么寫,聞言只是冷哼了一聲,道,“水若姐姐你擔心什么?我還不信她能把我給怎么樣了!本小姐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打她幾下怎么了?今天不打夠了,我就帶人拆了她家!”

那婦人被打了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大聲叫道,“劉白氏,你是什么東西?咱們家里大家平起平坐,你憑什么處罰我!放開我!她是什么狗屁皇族之后,少拿這個來忽我!老娘可從來沒聽說過當今皇上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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