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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特爾少將為什么不走水路,執意要走陸路,而且要從威海沿著沿海公路一直返回煙臺,沿海公路是一條戰備公路,是通往各要塞工事的必經之路,這一路走下來,所有海防工事一覽無余基本上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塞特爾少將要他的本意,還想乘坐他們美軍的水陸兩棲坦克,一路自由自在地回到煙臺,而遭中共方面嚴詞拒絕,經交涉,中共方面給出的條件是陸路上回去可以,不過乘坐的車輛不是他們美軍的水陸兩棲坦克,而是由中共方面提供的汽車,開車警衛人員都是由中共方面安排,什么地方停車,什么地方不停車都是由中共方面說了算,原因是“保護他們的安全”,不過,停車不停車,中共方面還會以塞特爾少將的提議為參考的,什么也不是絕對的。
塞特爾少將為了達到他的目的,塞特爾少將答應了中共方面的條件。塞特爾少將非常急于了解中共方面的海防情況,這對他們下一步行動非常重要。
塞特爾少將為什么要這樣干,這可真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說破了就是想知道中共方面的陸上海防兵力部署情況,美國人的這一點小聰明,誰都一眼就看穿。
塞特爾少將為什么要執意這樣做?透過現象看本質,這一動作背后透露出的本質信息是讓人不可忽視的:那就是美軍想在膠東登陸的決心絲毫沒有消除的,而且已經進入了實施階段,而這實施的最重要手段已經從政治外交,轉換到了準備啟用軍事手段,而軍事手段往往就是最后的政治手段!
針對這種情況,魚頭又召開緊急的軍事會議商討這個問題,打仗、軍事手段,魚頭并不是沒有準備,手下團營長們都不懼新的美國鬼子,都敢與美國鬼子血戰到底,可問題是日本鬼子剛剛打完,自己的國家百廢待興,老百姓剛剛從日本鬼子的鐵蹄之下獲得了解放,剛剛可以喘一口氣,我們的國家真得經不起再一次的戰爭摧殘,這讓這次軍事會議還沒有開始,就顯得憂心忡忡。一團長倪大麻子說:“美國鬼子絕不同于日本鬼子,他們的艦炮火力那是很猛的,我們跟他們硬頂著肯定不是個辦法。”
會議剛開始,倪大麻子就來了這么一句,二團長王土豆不愿聽了,王土豆問:“照你倪大麻子的說法,我們的海防工事根本就沒有用,就應該放棄了么?”
三團長馬忠也不買倪大麻子的賬,馬忠說:“不管是日本鬼子和美國鬼子,他們膽敢輕舉妄動,我敢保證在我們三團的防區里,他們來一個我們就消滅他一個,來一對就消滅他一雙,絕對讓他們這些狗東西有來無回!”
倪大麻子有些委屈了,倪大麻子說:“我說同志們吶,你們能不能讓我一次把話說完再發表意見,行不行?”
馬忠揚揚手一屁股坐下來說:“你說你說,我們聽著哩,這一次保證讓
你把話說完!”
政委二丫笑了,二丫說:“看起來今天我們的一團長是胸有成竹,有備而來的,這會肯定會有一個好的建議對不對?”
政治部主任虎妞也說:“今天一團長是張飛納鞋底,要做精工活,肯定是不同凡響,一團長我們支持呢繼續說下去。”
倪大麻子一下子受到了兩位女將的贊揚、支持,倪大麻子就有些飄飄然,倪大麻子就說:“那當然,我肯定是有備而來的,我跟著我們魚司令員打了這么多年的仗,精髓的東西我們靠魚司令員,這樣簡單的對峙的陣地戰,我肯定有我自己的辦法,好不好說出來,大家來做評判!”
三團長馬忠說:“你麻子會有什么辦法,今天就有些奇怪了,倪大麻子說話也開始繞彎子了,你有什么辦法說出來不就得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馬忠和倪大麻子關系特殊,卻又是生死之交,馬忠倪大麻子戰場上都多次救過對方的命,但又好像各人都有各人值得炫耀的資本,比喻說倪大麻子常常擺譜他的資格老,參加八路的時間比馬忠長;馬忠就喜歡耍他的一把大刀片,又是倪大麻子敬畏的真武功,大刀片子每每沖進敵群里砍瓜削棗,刀光一片,砍得鬼子鬼哭狼嚎,倪大麻子總會佩服的直翹大拇指:英雄,真英雄!
馬忠和倪大麻子兩個人都喜歡相互取樂,所以說過的什么話誰都不會記在心上,多少年的生死戰友,讓他們有了今天這樣的一份特殊的感情。倪大麻子被馬忠催促,倪大麻子就開始說他的建議了,倪大麻子說:“我說的意思是,如果我們真得與美軍開戰了,美軍的艦炮肯定會在第一時間以猛烈的炮火轟擊我們的海防工事,在這一段時間里,我們一線不要過多的放入太多的兵力,我建議一線除了留有可以跟美軍進行對射的炮兵外,留下小數的警戒部隊,所有大部隊都退居二線,等美軍的艦炮停火后,他們的海軍陸戰隊開始實際登陸時,那可就是我們的天下了,我們再把所有的部隊壓上去,一戰就消滅美軍的海軍陸戰隊,打美國鬼鴨巴不吃食!”
倪大麻子把他的想法一說出來,二團長王土豆一下子笑了,王土豆說:“你倪大麻子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以為是什么錦囊妙計呢?說實在的,我們司令員隨便的一個辦法就比你倪大麻子好得多,你這也叫辦法?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看你是把你自己當成了諸葛亮了吧?”
王土豆說完就哈哈大笑,倪大麻子有些委屈,倪大麻子就去看魚頭,希望得到魚頭的支持,倪大麻子說:“司令員你看你看,他們都打擊我的積極情緒,是法西斯,想剝奪我發表意見的權利,王土豆這叫不民主!”
政委二丫笑:“你一團長不要把話說得那么嚴重好不好,同志之間,怎么能用法西斯這樣的字眼呢?這個可是你的錯!”
一團長倪大麻子說:“我不這樣說,我壓制不住他攻擊我的火力,我這叫超強反擊!”
倪大麻子這樣一說,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會場上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這也難怪,軍事干部的思維立足于能打仗,打勝仗,他們的說話都是那樣與眾不同!
要跟美軍真刀真槍的干,而煙臺市市長于谷鶯卻不是這樣想,孫子兵法上說的很清楚,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可見打仗是孫子兵法最后一計,是下下策,魚司令員足智多謀,軍事打仗的準備是必不可少的,但肯定還有更好的辦法,所以,于谷鶯問魚頭:“魚司令員說說你的看法,我們很想聽聽你的意見。”
其實所有的人都想聽聽魚頭是怎么說的,于谷鶯這樣一說,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魚頭的身上,魚頭說:“好,那我就說說我的意見,其實剛才大伙說的都不錯,尤其是一團長的想法就很好,真打起來也不失是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關鍵是這個仗到底能不能打起來!”
這可是一個關鍵的問題,倪大麻子聽到這里急忙就問:“司令員你說這個仗到底能不能打起來?”
魚頭肯定地說:“能,一定能,按眼下的勢頭發展下去,也許就在明天,最晚不會超過后天,就一定能打起來!”
魚頭的一句話,讓會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原來戰爭已經迫在在眼前,會場上的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
魚頭繼續說下去,魚頭說:“大伙都知道塞特爾少將這一次為什么不走水路要走陸路的原因,意圖很明顯就是對我們陸上海防進行偵察,這是他們在做進攻前最后的準備,也就是說,塞特爾少將這一次只要把情報搞準確,塞特爾少將回去就能促使他們上級直接做出開戰的命令。”
一團有個副營長說:“那我們就干脆扣留塞特爾少將,這樣他們就不會跟我們開戰了!”
這個副營長的話被倪大麻子一眼給瞪了回去,倪大麻子說:“丟人現眼,這樣做不是給美國鬼子開戰送借口么?”
那位副營長也感覺到自己說錯了,就無聲地坐下去再也不言語了,倪大麻子問魚頭:“司令員,我們怎么辦?”
二團長王土豆顯然是對倪大麻子的不合時宜的插話感到反感,王土豆對倪大麻子瞪了一眼說:“你插什么話,聽司令員怎么說!”
其實所有的人雖然沒有問出來,心里都有與倪大麻子同樣一個問題,魚頭說:“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說破了就是簡單的四個字:以戰止戰!”
這一次是二團長王土豆沉不住氣了,王土豆問:“司令員我們到底怎樣一戰止戰呢?”
魚頭打開軍事地圖,魚頭說:“大伙往這里看,魚頭值得位置就是煙臺市和威海市之間的那個養馬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