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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茂隆崎很希望魚頭這個樣子,自己棄權(quán)不用刺刀怨不得別人,也不能說不公平,藤茂隆崎抓住機會,抓住魚頭炮王還沒有反悔這樣的機遇,率先向魚頭殺過來,魚頭接招,兩個人像兩股顏色不同的風攪在一起,翻滾著,翻騰著,盤旋著,在敵我雙方前的空地上旋風一樣卷來卷去,忽然一支帶刺刀的三八大蓋飛了出來,藤茂隆崎的人也被從空中摔下來,魚頭也摔到了圈外,手上也沒有了槍支!
因為誰都沒有看清兩個人攪在一起到底是如何爭斗的,槍來人往讓人眼花繚亂,藤茂隆崎摔出來,魚頭摔出來誰都沒有看清,也沒看清他們的槍支是如何飛出圈外的,魚頭從地上站起來,用手使勁地拍打著自己屁股上的土說:“這一次較量沒有輸贏,最多只能算個平手!”
藤茂隆崎大佐卻不這樣認為,藤茂隆崎認為自己這一較量是輸?shù)袅耍绲谝淮务R上較量,自己幾乎被踢倒馬下,他弄不清自己是如何與八路炮王殺到一起的,他也弄不明白自己的槍是如何被魚頭撥飛的,更弄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魚頭扔了出來;至于八路炮王的槍怎么也搞丟了,八路炮王最后也被扔了出來,他的槍是誰把它弄丟的,又是誰把八路炮王丟出了圈外,當魚頭 站起來評說沒有輸贏,最多只能算個平手,藤茂隆崎就一下子全明白了:這一切全是玻璃炮王一個人演的戲!
至于魚頭為什么要這樣做這樣說,而不是選擇得手后第一時間 殺了他這個人,藤茂隆崎也明白,八路炮王這是在綁架自己,綁架自己一起向前走,讓這個比賽得以進行到最后,然后——既然魚頭這樣說,藤茂隆崎也不要臉了,驢和牛頂角,驢沒有角可頂,也只能豁上一張驢臉磨了!
藤茂隆崎明知是自己輸了,為什么還要將錯就錯,藤茂隆崎是覺得不死就好,活著就好,只要是自己活著就有搬回殘局的可能,藤茂隆崎也寄希望于最后一項的賭炮,藤茂隆崎也想在賭炮中,將八路炮王賭死!
既然炮王都那樣說了是平手,藤茂隆崎大佐也就實領(lǐng)了,有些厚顏無恥藤茂隆崎也管不得這么多了,藤茂隆崎儼然的像一場比賽的主宰,總裁判,藤茂隆崎說:“下面進行最后的一項,就是賭炮,賭炮分為三個步驟,第一個步理論知識比賽;第二個步目標打擊比賽;第三個步驟也是最重要的,也是我們今天這場戲的高潮,炮火對決,得勝者生,失敗者死,優(yōu)勝劣汰!”
藤茂隆崎的話音剛剛落,魚頭說:“為了使這場戲更快達到高潮部分,我建議簡化步驟,除去第一個什么狗屁理論比賽步驟,由原來的三步變成兩步!”
藤茂隆崎猶豫了一下,說:“行,兩步就兩步!”
魚頭說:“我們不能自己給自己做裁判,不能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員,我建議我們雙方各出
一個人,我們在他們的號令中進行最后這兩項比賽,這樣更顯的公平正義。”
藤茂隆崎說:“行,就按你的辦!”
藤茂隆崎說著對荒島青樹中佐一揮手,荒島青樹立刻就跑過來;魚頭一聲:“馬忠!”
馬忠就跑上來,魚頭對馬忠說:“有你跟這個鬼子做裁判?!?
馬忠說:“司令員,我明白!”
藤茂隆崎對荒島青樹又說了些什么,魚頭不再理會,在向西一百米的地方,有鬼子兵插上了兩面旗幟,一面是八路軍的紅旗,一面是小鬼子的太陽旗,這一百米是一點不會差的,小鬼子有標尺測過,又用皮尺量過。
一切準備就緒,馬忠和小鬼子荒島青樹一起喊:“炮火準備!”
魚頭和藤茂隆崎兩個人,人手一門迫擊炮,魚頭使用的是一門60迫擊炮,迫擊炮中口徑最小的一種。藤茂隆崎用得是九九式81毫米的小型迫擊炮,藤茂隆崎看了一眼魚頭使用的一門60小炮,想譏笑一下魚頭,,問:“為什么使用那么點一門小炮?”
魚頭回答說:“收拾你,用不著那么大的炮?!?
藤茂隆崎碰了一鼻子灰,覺得自己是自找沒趣,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兩個人各自準備著炮火,魚頭60迫擊炮的地盤炮架都舍棄在一邊,只將60小跑的炮體扶在手上,另一手拿著一發(fā)60迫擊炮彈。
藤茂隆崎看魚頭如此這般,藤茂隆崎也笑了一下,他也把九九式小型迫擊炮的地盤炮架舍棄,也用手扶著迫擊炮的炮身,意示是說這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八路炮王可以這樣做,他藤茂隆崎大佐一點都不含糊,也同樣可以做到。你八路炮王打了幾炮就敢自稱炮王,要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軍人的神槍手,神炮手,那都是子彈炮彈堆積出來的,貨真價實,藤茂隆崎大佐在這方面決不輸于八路炮王的,藤茂隆崎有這個自信。
荒島青樹中佐和馬忠看兩個持炮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射擊準備,馬忠與荒島青樹兩個做裁判的人對望一眼,幾乎一起喊出:“開炮!”
只見魚頭和藤茂隆崎幾乎同時一起把炮彈填進炮筒里,兩發(fā)炮彈也是幾乎一起沖出炮口各自奔向自己的目標,紅旗和太陽旗一起被炮彈炸飛,吃驚了敵我雙方所有的人,小鬼子的士兵目瞪口呆,八路軍戰(zhàn)士誰都沒有張口喊好,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的動作相似,炮擊的準確是沒說的,絕對是兩個頂級高手,鹿死誰手難測,都在為自己的指揮官擔著心。
接下來也就剩了最后最關(guān)鍵的一步,這最后的一步定輸贏,定生死,雙方部隊都在先后撤退五十米,停住。五十米之外就是他們各自的最高指揮官,兩個指揮官就在相距三十米的距離里進行炮火對決,這里的空氣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這里
的空氣頓時緊張起來不單單是兩個炮火對決的人比賽到了最后的階段,更主要的在他們的身前身后都聚集著雙方所有的炮火,不管炮火對決的雙方誰輸誰贏,最后的結(jié)局一定是在慘烈的炮戰(zhàn)中結(jié)束,炮彈不分前后,炮彈不長眼睛,這里的人都處在對方的炮火威脅當中,誰的生死都掌握在對方的炮火當中!
魚頭和藤茂隆崎兩個人相向而對,他們成了運動者,而他們的兩個部下卻成了他們兩個命運的裁判者。魚頭和藤茂隆崎兩個人相向而立,他們就要在這么近的距離里炮火對決,說實在的在三十米的距離里打炮,其炮口的仰角幾乎就是直上直下,自己打出去的炮彈沒準還真能打到他們自己的頭上,這樣的炮火對決,除了他們兩個誰也做不到。
馬忠看魚頭司令員已經(jīng)準備就緒,荒島青樹看他的的司令官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馬忠與荒島青樹對望了一眼,這個時候的兩個敵對之人,他們在做同一件事,兩個敵對的人竟達到了高度的默契,兩個人又是幾乎同時喊出:“炮火準備!”
魚頭和藤茂隆崎都半蹲著身體,一手扶炮,一手緊握著一發(fā)炮彈。馬忠與荒島青樹一起喊出:“開炮!”
魚頭和他藤茂隆崎兩個人立刻一起動手,幾乎是一個動作向炮鏜里填裝炮彈,炮彈也是幾乎一起沖出炮口射向了對方,誰都想不到的情景出現(xiàn)了,魚頭和藤茂隆崎兩個人的面前誰都放著不少于十發(fā)以下的炮擊炮彈,在馬忠荒島青樹兩個人一聲開炮喊出來后,魚頭和藤茂隆崎誰也不看誰,他們從一開始射擊就采取了速射,兩個人打出的炮彈都在空中,在談們相距三十米的中間地帶的上空相撞,在空中爆出一團團好看的煙花,接著之后他們兩個又打出了更多的炮彈,只是這些炮彈在空中爆出的煙花越來越向藤茂隆崎那一面傾斜,一直炸到了藤茂隆崎的頭上,也就是說在藤茂隆崎的炮彈剛剛沖出炮口的時候就被魚頭打過去的炮彈攔截,藤茂隆崎感到了恐懼,但他不能服輸,服輸就意味著死亡,藤茂隆崎還在做最后的掙扎,最后藤茂隆崎把一發(fā)炮彈填進炮筒的時候,魚頭打過去的炮彈也落進了藤茂隆崎手扶的炮管中,兩發(fā)炮彈同時在藤茂隆崎手扶的炮管中爆炸,那個爆炸那就不是一般的爆炸,那是炸膛,聲音響而巨大,藤茂隆崎就在這一聲爆炸里灰飛煙滅,一下消失在這個世界里!
這個結(jié)果有些出乎預(yù)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馬忠和荒島青樹做裁判的兩個人,在最初的吃驚之后,荒島青樹一下拔出了指揮刀,馬忠也從自己的后背上拔出帶 紅布刀穗的祖?zhèn)鞔蟮?,兩個人就廝殺在一起,兩邊炮火對射起來,魚頭喊:“同志們,沖,沖上去!”
魚頭帶領(lǐng)戰(zhàn)士們向鬼子沖去,荒島青樹中佐無心再跟馬忠拼下去,荒島青樹跳出圈外,帶著鬼子就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