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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邊野合大佐大叫一聲：“茅司令！”

茅屎坑知道田邊野合的吼叫他的意示，茅屎坑不敢回頭，茅屎坑大吼他的一團團長黃啟明：“黃團長，二團拼光了，該你們一團上了，給我往上沖！”

茅屎坑又把他的一團壓了上去，黃啟明的一團有些怪，剛剛發起沖鋒就機槍射個不停，分明手榴彈投不到八路的工事，他們就開始投彈，手榴彈投在李大彪二團趴在地上的士兵中，好多士兵趴著就被炸翻，這簡直就是變相屠殺。

黃啟明的一團和李大彪的二團素日里不合，即便是不和也不該下這樣的黑手，落井下石，一兩顆手榴彈投錯了可以原諒，一兩發子彈打偏了也可以解釋，就這樣槍彈老往他們二團頭上招呼，這不是存心要毀他們么，就連趴在地上裝死的李大彪都看不下去了，李大彪趴在地上罵：“黃啟明你他奶奶的，你往哪里打，你們的眼睛都長在屁眼上了！”

李大彪的罵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就像他李大彪真得死去了一樣，根本就沒有人理他的茬，他二團的士兵被炸的鬼哭狼叫，發現他們的團長沒有死，還能罵，就拉著哭腔喊：“團長，八路軍都停止了射擊，不把我們往死里整，一團的那些雜種這是要我們二團的命啊！”

李大彪站起來，摔了頭上的鋼盔，直著嗓門喊：“黃啟明你這個狗雜種給我聽好了，我李大彪還沒有死，你別把事情做絕了，不要把老子逼急了，把老子逼急了老子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應該說，李大彪的喊話也不是沒有效果的，有士兵對黃啟明說：“團長，李大彪沒有死，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黃啟明罵士兵說：“你他媽的說什么吶，別理他，跟我往死里整，眼下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眼下不處理了他們待到何時，少廢話，給我打！”

黃啟明眼下就像變了一個人，就是跟隨他多年的一個劉奔營長都覺得這事有些說不過去，畢竟都是多年的兄弟，這樣做恐怕茅屎坑哪里就不好交代，劉奔營長說：“團長，都是自己的弟兄，就給他們一條生路吧。”

黃啟明說：“你放你娘的臭狗屁，量少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個李大彪依仗他與茅司令多年的老關系，老子沒少受他的夾板氣，老子受夠了，老子好容易逮住今天這樣的好機會，豈能就找我樣從我手中溜走。”

劉奔營長說：“團長，你有些過了。”

黃啟明沖劉奔營長說：“你想違抗命令是吧，你的營長做不做了？”

劉奔不吱聲了，劉奔喊：“兄弟們狠狠地打！”

黃啟明他們一團打起李大彪的而逃來，打得就越來越狠了。

李大彪覺得士兵喊的沒錯，李大彪被打急了，李大彪站起來吼：“黃啟明，你給老子看好了，老子沒有死，我們二團還沒有滅，你們馬上停下射擊，

不然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對你們不客氣，老子到茅司令哪里告——”

李大彪示威發狠的話還沒有吼完，一發子彈奔著他的腦門子射過來，李大彪下意識里一躲，子彈擊中李大彪的頭皮，在李大彪的頭皮上犁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李大彪當即就被打翻在地。

李大彪挨了一槍。李大彪被打翻在地，李大彪挨槍的時候以為自己被打死了，倒在地上發現自己并沒有死，李大彪惱怒了，李大彪罵：“他奶奶的，黃啟明這個狗雜種是往死里整老子，老子也不是好惹的，老子也有人也有槍，兄弟們給我打！”

李大彪喊著趴在地上就撈起地上的機槍，這就是他用督戰的那挺捷克機槍，向著黃啟明沖上來的一團拼命地報復式的射擊，沖在前面的一團偽軍當即就被掃到了一片。

李大彪一聲喊給我打，還沒有死掉趴在地上的二團偽軍，就一起向黃啟明沖上來的一團偽軍射擊，兩個團的偽軍就在八路軍的陣地前狗咬狗地相互打了起來，短時間之內打得不可開交，非常激烈！

這一下有戲看了，八路軍戰士看到兩伙偽軍打了起來，這可是千年難遇的奇景，戰士們高興了，戰士們都在說：“二狗子們咬起來了，二狗子們咬起來了！”

有戰士還說：“讓他們使勁地咬，要得越狠越好！”

魚頭他們這個時候一下子處在了坐山觀虎斗的這個位置上，不過這樣也好，延拖了時間，也給了魚頭他們一個喘息的機會，要不偽軍死命地進攻，偽軍的后面還有鬼子，后果真得不堪設想。

茅屎坑的兩個團打起來了，一直隔岸觀火，很高興中國人打中國人的田邊野合大佐不高興了，他高興偽軍跟八路軍打，八路軍不是一直都在倡導中國人不打中國人么，田邊野合大佐專門就叫偽軍與八路軍打，中國人專打中國人，但他不想看到，偽軍跟偽軍打，田邊野合大佐大罵一聲：“八格牙路！”

一個少佐指揮官問田邊野合大佐：“司令官閣下，我們怎么辦？”

怎么辦，田邊野合當然不能眼看著偽軍這樣火并下去，田邊野合大佐又在大吼：“茅司令，茅司令！”

田邊野合大佐回頭看茅屎坑這個時候已經不在了他的身邊，田邊野合大佐對那個少佐指揮官說：“去，立刻把茅司令給我叫來！”

少佐指揮官說：“司令官不用去叫了，你看茅司令在那個位置！”

田邊野合順著少佐指揮官手指的方向，田邊野合大佐看到茅屎坑已經處在了交戰的偽軍之中，茅屎坑命令黃啟明：“一團長，立刻停止進攻，你們打錯了，你們不看見前面就是二團李大彪的人么？”

黃啟明假裝不知問：“茅司令，李大彪不是死了么，二團的人不是打光了么？我們原來不是在跟八路軍開打啊！”

黃啟明故意做出不知的樣子，黃啟明命

令：“兄弟們，不打了撤退！”

黃啟明一聲令下撤退，黃啟明的一團就不在進攻改為了撤退，李大彪他們的二團卻不干了，他們以為是他們的奮力反擊，黃啟明的一團支持不住了才開始后撤，李大彪不干了：李大彪覺得你黃啟明也是太隨便了吧，你想打就打不想打就退，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既然跟老子交上了手，你想就這么完了，老子還不完，李大彪大叫：“兄弟們，給我沖，狠揍黃啟明這個雜種！”

黃啟明的一團一撤，李大彪的二團卻向他們發起了沖鋒，黃啟明見李大彪的二團就剩下那么數百個殘兵敗將還沒完沒了粘上了，黃啟明命令：“揍他們，揍這些不知死的鬼！”

剛剛撤下不遠的一團又和李大彪的二團打上了，這事還真麻煩了，茅屎坑處在兩個團交戰之間，茅屎坑在張著手高喊：“別打了，別打了，我命令你們都給我別打了！”

打紅眼的偽軍，特別是九死一生的李大彪的二團士兵，他們有怨氣，他們處在了失控的狀態下，再說槍聲、爆炸聲響成一片，誰會聽到一個什么人在喊叫，硝煙彌漫的戰場上有幾個人能看清你是什么狗屎茅司令，聽清他喊叫什么，一梭子子彈招呼過去，茅屎坑急忙趴到了地上，茅屎坑是拉不開這兩只瘋咬的狗了。

田邊野合大佐清楚偽軍這樣的炮灰不可缺少，兩敗俱傷都有可能失去了戰斗力，就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場面失控，他們日本人必須出面制止，兩選一，當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在這兩個團的偽軍當中，田邊野合大佐理所當然地選擇了黃啟明的一團，田邊野合大佐一聲：“平定二團叛軍，出擊！”

田邊野合大佐這個時候在他的身邊已經聚集了兩個中隊的步兵，還有一個戰車中隊，田邊野合大佐聚集了那么多兵力和精良的武器裝備沒有發起進攻，耗得就是中國人的血，八路軍的彈藥軍火畢竟有限，等八路軍耗光了彈藥，他們日本人再沖上去輕松就可以將八路軍殲滅，活捉擊斃八路軍炮王，聚殲他的軍官先遣隊不是一句空話。

鬼子加入了黃啟明的一團，開始向李大彪的二團發起攻擊，李大彪發現他們二團成了孤家寡人，夾在八路黃啟明的一團和鬼子之間孤立無援，投降八路，八路眼下正在鬼子的圍剿之中，在他看來那是一條死路 無疑就是自投羅網。再說了我李大彪自己從前對八路都做了些什么，槍殺他們抓到的每一個八路軍戰士，活埋八路軍抗日政府干部，連他們的家屬都不放過，自己真是作孽太多，把事情都做絕了，眼下在投降八路軍，八路軍能買他的賬么？

李大彪看看眼前的一團，曾經的伙伴，殺氣騰騰的日本人，他曾經的主子，對黃啟明的一團，日本人似乎也沒有什么說不過去的，身后的八路雖然很講義氣，那畢竟是他們攻擊過的敵人，李大彪命令：“兄弟們，停止射擊，我們把槍舉起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