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韓末嘴里也問不出什么,姜妍干脆給陸祁年打電話,對方接的很快,像是手機剛好拿在手上。
“你怎么樣?”陸祁年先開口了。
“我很好,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為什么把陸氏還回去?你和陸蕭天是不是達成了什么交易?他威脅你了?”
“沒有,他還不配威脅我。”
“是不是因為我?”姜妍其實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猜測以陸祁年的脾氣不可能這么輕易把陸氏還回去,如果他這么做了,那就是被陸蕭天捏住把柄,而這個把柄很有可能就是姜妍。
“和你沒關系。”
“他是不是說,如果你把陸氏還回去他就告訴我身上的秘密?”
八九不離十。
“是。”
姜妍就知道:“他告訴你什么了?”
“你不是交換條件,我也不想從別人嘴里了解你。”
這個回答讓姜妍猝不及防,心里激蕩起一股波瀾。
“還有半個月時間,我全都告訴你,所以我不希望成為你的累贅,有什么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你在那邊吃的怎么樣?穿的怎么樣?會不會冷?東西夠嗎?”跳過那個問題,兩人又回到嘮家常上。
“你上次來的時候已經(jīng)送了很多東西了,你都不知道別人是怎么看我的,我在這里過的很好,他們都很照顧我。”
“那就好。”
兩人聊了一會,之前的小和尚已經(jīng)成了姜妍的師兄,此刻敲響房間的門喊道:“姜施主,師傅讓你過去。”
“有人喊我了,先不說了,拜拜。”掛斷電話姜妍打開門,看見小和尚笑道,“小師兄,走吧。”
在這呆了這么長時間,姜妍也在老師父的建議下每天打坐,聽誦經(jīng),修身養(yǎng)性。
說不定佛祖會保佑自己改變命運。
陸文雄和劉開嵐回到了之前的陸家別墅,不過,這棟宅子的主人卻換了名字。
不是陸文雄而是陸蕭天。
不僅是宅子,包括公司全部換成了陸蕭天的名字,之前陸文雄所擁有的一切都不再存在。
這也造成陸文雄依舊一無所有,現(xiàn)在反而要看陸蕭天臉色。
“你們?nèi)ツ牧耍俊标懯捥炜匆娝麅苫貋韱柫艘痪洹?
劉開嵐接嘴道:“我們?nèi)フ谊懫钅炅耍宜獋€說法,什么東西,居然把我兒子打進醫(yī)院。”
“誰讓你們?nèi)サ模俊标懯捥熨|(zhì)問道,眼神瞥向陸文雄,“我說了,這件事我有打算,你們別給我添亂。”
“陸蕭天,你是我兒子,注意和我說話的態(tài)度!”陸文雄指著陸蕭天道。
“你們現(xiàn)在住在我的房子,我想什么態(tài)度就什么態(tài)度。”這簡直把當初陸文雄的姿態(tài)學的十成十。
真沒想到陸文雄活了大半輩子,被他兩個親生兒子拿捏的死死的。
“你……”陸文雄被氣得說不出話,“你看看你養(yǎng)的好兒子,居然敢跟老子這么說話。”
劉開嵐看向陸蕭天教訓著:“小天,他好歹是你爸爸,你不能這么跟他說話。”
“這里是我的家,你們要住就住下,如果不想住的話,我也不阻止你們搬出去,但要住在這里,那就要守這里的規(guī)矩,而我就是這里的規(guī)矩。”
劉開嵐傻了,可能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陸文雄更是氣的心口疼。
陸蕭天看了他們一眼,根本不在意,或者說,覺醒之后,對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
回到臥室,陸蕭天打開電腦看JX近段時間的動向,他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合作就是修建學區(qū)房,和學校達成長久合作,不過……想到之前姜妍的話,陸蕭天覺得自己還是再等等,畢竟過段時間,施工現(xiàn)場會挖出意想不到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會讓陸祁年不得不停工,學區(qū)房修建失敗。
這就是姜妍告訴陸蕭天的話。
書中,這塊地皮其實是陸秦漠拿到的,就在他們商量修建游樂場的時候,地下卻挖出了東西,但后面的話姜妍卻沒告訴陸蕭天,那個東西不是什么不好的,而是一座陵墓,因為挖出千年前的東西,這個地方直接成為旅游景點,陸秦漠賺的盆滿缽滿。
所以不管建成什么,陸祁年只賺不賠。
但陸蕭天不知道,不知道那塊地皮下藏著這樣的好東西。
“陸祁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修成學區(qū)房。”陸蕭天笑了,自己之前找他索要地皮不過是試探他而已,既然他覺得那個地方能讓他跨出第一步,自己就要看看他摔的有多慘。
因為高明娟和趙堂的事,兩人的關系也算緩和了一點,不過姜微微沒有讓高明娟住進陸秦漠的家,畢竟她現(xiàn)在都沒能力立足,如果拖家?guī)Э冢粫蝗丝床黄稹?
但今天,姜微微卻發(fā)現(xiàn),之前陸秦漠不讓自己進去的那間房重新打開了,不僅如此,傭人還把里面仔細打掃了一番,放上一束百合。
“這里住的人要回來了?”姜微微拉住一個人問道。
傭人點頭:“是的。”
“是不是醫(yī)院的那個人?”
傭人低下頭:“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說著就離開了。
姜微微就站在走廊上看著他們忙上忙下,這種情況程度,比上次陸秦漠父母過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池菀菀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情緒也已經(jīng)恢復穩(wěn)定,在醫(yī)生的同意下,可以回家修養(yǎng),所以一大早陸秦漠就吩咐家里人把房間打掃干凈,不能留有一絲灰塵。
中午十一點,池菀菀被送了過來,不過陸秦漠并沒有一起回來,所以當池菀菀和姜微微見面的時候,場面一度很尷尬。
“你就是躺在醫(yī)院的那個人?”姜微微正在餐桌上吃飯,看見被輪椅推進來的池菀菀沒有一點好臉色。
“你是他的未婚妻?”
“沒錯,我就是陸秦漠的未婚妻。”對于這一點,姜微微有必要重復一遍。
“你很漂亮。”池菀菀說的是實話,這段時間自己一直呆在醫(yī)院,周圍全是不著粉黛虛弱的病人,而自己也是一副弱弱的樣子,看著就寡淡,但姜微微呢,是一個在家里都能化妝的女人,自然成為這么久以來,池菀菀見到的明艷的女人。
“你很普通。”姜微微看著池菀菀,說的也是心里話,這么寡淡無味的一個人,真不知道陸秦漠看上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