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恢復,劉景麗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
這一次的發燒,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比從前還要好,她覺得自己一口氣能跑好幾公里,甚至覺醒了一種強大異能,這種力量她始終沒有辦法控制。
劉景麗沒敢告訴別人,更多得是不相信別人。
因為她潛意識里告訴她,這里的人都不是好人。
更讓她頭疼的是,每次她只要走在大廳里,就好多視線讓她毛骨悚然,這些目光除了女人的嫉妒更多得是男人的覬覦,很猥瑣。
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她都隨地可見男人和女人一起和諧的畫面,那叫聲既使穿過門縫也能聽得到。
這對于思想保守的劉景麗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晚上,劉景麗正準備睡覺,然而古一思闖入她的房間,面無表情地說道:“彪哥要見你。”
房間里還有三個女人,其中就有黃燕林,聽到這句話都熱血沸騰,以為叫得是自己。
“跟你們沒有關系,我叫得是劉景麗,你出來……彪哥要見你。”
女人們紛紛看向劉景麗,面滿得兇神惡煞,嫉妒滿滿。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么劉景麗恐怕已經死了上百次了。
黃燕林表情沒有太明顯,卻還是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劉景麗心底一涼,握著毯子的手不由一緊,恐懼感撲面而來。
這幾天,除了天快黑的時候能見到彪哥幾面,基本上就沒什么印象了,她從其她女人得知,這個彪哥很厲害,出門時都會有小弟跟著。
經過古一思輪番的催促下,劉景麗跟本抵抗不了,她跟著古一思的方向,來到了一個氣派的房間。
她還沒有進去,就被身后的古一思推了一下肩膀,一把被推了進去,順便關上了門。
金彪稱不上有多好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點兇神惡煞,之前就是街邊混混的老大,也是一家酒吧的老板。
額過別人錢,也稱不上是個好人。
現在末世他覺醒了自然系火型異能,力量在隊伍中最強,小弟更是不少。
劉景麗看向沙發上坐著的男人,身體有點發抖,問道:“你想干什么?”
“劉小姐,不必拘束,過來坐吧。”
金彪點了一支煙放在嘴里,眼神示意劉景麗過來,倒是沒有任何別的異樣。
劉景麗防備的打量了一下這里,雙腿僵在哪里邁不開,滿臉拒絕道:“我想不用了,彪哥叫我是有什么事嗎?”
“噗……”察覺到她的害怕,金彪掐斷了煙頭 ,反而玩味得笑了笑:“劉小姐,你沒必要害怕我,而且就算我想對你做什么,你也反抗不了,不是嗎?”
“我有點好奇,劉小姐你一個看起來未成年的小女孩是怎么躲過喪尸,堅持而暈倒在路邊上的呢?”
劉景麗僵了一下,臉色頓時有點難看。
這個她不是不想說,只是萬一說了,她的玉佩被搶走了怎么辦?
那可是她媽媽留下的東西,是親人唯一留下來的紀念品,既使有沒有空間,都有特別的義意。
所以,她在出來空間后,就小心翼翼得把玉佩藏在了衣服里。
“不說話?”
見她沉默,金彪勾了勾唇,挑挑眉看起來更加兇,他站起身走近她,一把抓起她的手腕。
劉景麗有點驚慌失措,她看著金彪充滿兇氣的臉,清新脫俗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金彪盯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想法。
“其實呢?我不太喜歡你這種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正好……我兄弟喜歡,我想他們很樂意教教你什么叫做聽話。”
金彪再次靠近她,移向她的耳畔:“或者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沒準會放了你,怎么樣?”
“放開我!”
劉景麗眉頭鎖緊,她動了動手腕,推開了金彪的靠近,眼里滿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