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周謹澤和陳冬青都沒有說話,陳冬青只安靜的挽著周謹澤的胳臂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像這樣就能與他靠的無比的貼近,有著莫名的安全感。
坐在前面的司機不時地透過鏡子看向坐在后方的這對情侶,女孩子的半邊臉有些腫,上面還有鮮明的五指印,男子陰沉著臉看得出來,是在生氣。
他不經念叨著:“小伙子要多愛惜著小姑娘,看這么漂亮的小臉蛋兒,哎,像我和我家的那口子年輕的時候也是吵吵鬧鬧的,可是感情一直很好的啊!說著吧,兩個人一起生活難免單調,拌拌嘴就像生活的調味品,但是放多了就走味了,比如說咱們男人怎么能夠打女人呢,那是最沒品的了……”
陳冬青聽著這熱情的師傅的話,著實有些吃不消,聽這話怎么越來越變味啦?
“師傅,說到哪里去了?我們感情很好,并沒有什么口角。”她趕忙坐直身子打斷司機的嘮叨。
周謹澤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陳冬青知道他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待他,可是她在乎啊。
“師傅還是專心開車吧。”陳冬青怕司機再說什么話,忙補充道。
司機知道自討沒趣了,心里嘆息著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也不再言語,專心開著車。
等到了家,周謹澤拉著陳冬青的手,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拿冰敷臉,絲絲涼意順著臉頰蔓延全身,可周謹澤的那份心疼也滲進她的心里,暖暖的,無比的舒適。
“以后別和那些人接觸。”周謹澤手里給她敷臉的動作不停,垂著眼看著她的臉(身高差)。
她一直都沒有世家小姐的脾氣,因為和自己在一起,也很少出席聚會,認識的朋友里也鮮有些名門,她善解人意的性格一直是自己喜歡的,現在卻又是自己不滿的所在。
她沒什么大脾氣,軟軟的性格,更讓別人覺得她好欺負,不然堂堂陳氏的大小姐怎么會受這樣的委屈?
可是,木已成舟,她這脾性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再者,他也不希望她該。
“嗯。”陳冬青安靜的坐在那里,半坐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的體貼。
敷完臉,兩人便再未談起今天的事情,除了周謹澤出去接了兩個電話外。
……………
第二日,陳冬青睡到自然醒,看到還在睡夢中的周謹澤,她心里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別人總說姐弟戀中女方是又當老婆又當媽,總是要多付出一些。
但是,她和周謹澤之間卻不是如此,可能拜周謹澤太早**,導致的他意外地早熟,除了生活中自己付出的多些,在感情中卻是同等的付出,或許小澤要更主動些,因為自己的喜歡被局限于心里的那道坎上,兩世的年齡加在一起讓她自己有些“已老矣”的感覺,與年輕的他怕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說句大實話,她的兩世年齡加起來,可不就可以當他媽了嗎?
之前,總覺得他對自己的那份喜歡,是出自對于自己的依賴,可是他的心自己是看到的,最重要的也是自己對他的喜歡,不管以后他們會走到哪一步,她都不后悔自己現在的選擇。
因為他值得!
陳冬青的手輕輕地隔著空氣描繪著周謹澤的五官,狹長的丹鳳眼,卷翹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睡時都緊抿的薄唇,沒有了清醒時清冷澄澈的目光和疏離的氣質,現在的他顯得乖巧溫和的多,這樣艷麗而不俗的容貌,從今往后就完完全全是她的了,想來總有些不切實際,可是,他就是自己的了,她在他額前輕輕一吻,像是蓋了甚么印章一樣。
可就在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吻完的時候,周謹澤早就睜清亮的瞳孔盯著她呢,只把難得主動地她看的臉紅紅的。
而這邊周謹澤昨晚,因為白天的事心疼她,抱著她什么也沒做睡了一夜,早上經她一撩撥便有些些許想法,要知道,初嘗、情、欲的少年人最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真真是食骨知髓的年紀,周謹澤這樣的,美人在懷而不動聲色的男人,真真是不多了。
順著自己的心意,周謹澤輕勾她的下顎就吻了下去,一開始只是淺嘗即止,可是漸漸地卻變了味,到底是少年人,抵不住誘、惑,淺薄的睡衣下緊貼著的身體只被一個吻就撩撥得熾熱,接下來的事情便更是順理成章。
等陳冬青清醒后,自己的睡衣也不知了去向,附在身上的也早就換成了少年修長炙熱的身體,兩人是那樣的契合,緊密而不可分。
這次和之前不同,作為男人的周謹澤,好像已經逐漸摸索出了她的敏感點和時間點,陳冬青什么地方最敏感的,她什么時候是欲語還休的迎合,什么時候是真的累了,他掐的很準。
就在這種情況下,原本想出聲推拒的陳冬青被他掐住了敏感點,還沒來得及出聲,已經被就地正法了,他連節奏都控制的很好,三淺一深,弄得陳冬青軟綿綿只剩下呻、吟的份了。
在這場一面倒的情、事中,陳冬青不斷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配合了,卻又十分不解周謹澤的無師自通,最后只能歸結于男人強大的本性。
等兩人收拾妥當那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而此時的學校里,白雅寧和陸嬌早早的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接到通知,這次的事情她們兩人會被記過,并處于全校通告的警告處分,讓她們知道友愛同學,不誹謗他人不誣陷他人。
至此之后,陳冬青便再未與她們兩人說過話,見面也是極少的。
接下來的時間,陳冬青連趙敏敏也是見不到了,聽說是楊家給辦了出國手續,出國了。
而在周謹澤淺淺的笑意里,陳冬青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