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梭,還沒等你好好享受一下青春的時光,它已經悄悄的溜走,轉眼間兩年就過去了,而陳冬青早已經回到s市,進入了自家公司,從底層做起,一步一步的網上爬著,另一邊的周謹澤則是上了大三,即將邁入大四畢業的生涯,而他早就和朋友經營起了自己的一家小公司,但他的父母卻是希望他從z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井然有序,兩人也只是每天晚上打打電話,發發短信,以解相思之苦。
陳冬青這邊也早就和父母坦白了自己和周謹澤的戀情,陳媽媽是相當的贊同,陳爸爸卻擺著觀望的態度。
其實他心里想的卻是,小澤雖說是從小看到大的,看是女方比男方大,總是自己閨女要多照顧些對方,尚且看看那小子對閨女的態度。
在陳氏,陳冬青一直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助理,也就是打雜的,她爸讓她從管理層做起,可是她卻堅持慢慢往上爬,她想通過自己的業績證明自己的實力。
這日晚上九點,陳冬青還在公司加班,今天她所在的人事部開了很久的會,作為會議記錄的她有很多東西都沒有整理出來,所以一直忙到現在。
“呼,終于忙完了!”陳冬青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原地蹦跶了幾下,開心的敲了幾下,對面和她一起進公司的一小姑娘的桌子:“嘿,眼鏡妹,還沒忙完?都九點了,回去嗎?”
對面的姑娘即“眼鏡妹”抬起對著電腦的臉,推了推眼鏡看向陳冬青:“我還有一點點就好了,哎,昨晚看小說看得太遲,今天開會的時候才會打瞌睡,小說真是害人??!”
“行了吧,人家小說又沒害你,是你自己控制不了自己,那你先慢慢弄著,別太遲,實在弄不好明天早上再說,回去小心哦。”陳冬青提起包,對著對方擺擺手,就走了出去。
說道這個“眼鏡妹”卻是個很有趣的,她本名張倩,人長得清清秀秀,看上去還是很老實的那種,她平時還總喜歡推鼻梁上的那副黑框眼鏡,人又是好欺負的樣子,同事之間就給她起了個“眼鏡妹”的稱號,說是向臺灣電視劇里面的女主的外號,摘掉眼鏡后各種美貌和桃花。
不過說起來,張倩是有個相當不錯的青梅竹馬的男友,她男友聽說是三好青年(長相好,素質好,工作好),模范丈夫,對她更是無微不至的關懷,像今天這么遲下班她一個女孩子的話,陳冬青自是不會放心的,好在她有專人接送。
不然怎么說他男朋友好呢,隨叫隨到啊!
到了地下停車場,陳冬青看到自己前不久新買的座駕,紅色的東風日產騏達,顏色雖然艷了些,好在線條完美,也不貴,正適合她現在階段的實習,有點錢家的人就能買得起的。
剛把車開出地下停車場,周謹澤的每日一拷就來了,她點來揚聲器,笑的甜蜜蜜:“小澤~”現在她撒嬌倒是學了不少。
“下班了?”從擴音器里面聽到了“嘀嘀嘀”的喇叭聲,想來她今天又加班了吧。
周謹澤聲音還是一層不變的清冷音質,即使隔著冰冷的無線電流,陳冬青仍能從他說話的調調里面找到一些他快樂的感覺。
“嗯,下班了,你呢?事情忙完了。”
電話那頭之淡淡的“嗯”了一聲就不出聲了,陳冬青卻是在這里說上了自己今天的經歷,遇到什么什么奇葩的主管,又是自己做的事經理總是不滿意,導致改了幾回才完工,絮絮叨叨的敘說,電話那頭的周謹澤卻能安靜的聽她嘮叨,時不時的還能和她同仇敵愾,譴責一下她領導的不近人情,之后安慰幾句,最后才會總結一些她哪里做的不好。
即使只是一句:“沒事?!薄澳阕龅暮芎谩!边@樣的話,都讓陳冬青感到很滿足,心里也暖暖的。
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總是不安全的,周謹澤不想太累她,想著明天不是周末,想讓她專心開車,還沒說呢,就聽到陳冬青在那邊咋呼道:“對了,小澤,你生日要到了,這次我爸爸媽媽想見見你,來s市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也就是一下就聽那邊說了個“好”子。
陳冬青安心的掛了電話。
其實她一直有點怕周謹澤的家長不同意他和自己之間的事情,即使周阿姨和周叔叔自從知道了事情后,好久年沒有和陳家人聯系,但是不是直接的面對,陳冬青的心里多多少少存著一些僥幸的心里,或許她們會同意呢。
曾聽周謹澤說起,周阿姨想給他找個官家出身的,好似他們不接受她家的從商一樣,或許在他們眼里商人的朋友可以有,商人的家人、媳婦,卻是萬萬不可的。萬惡的封建思想。
等回到家,看著在等門的父母,陳冬青有感動兮兮的撒著嬌:“爸媽,你們真是太好了?!敝蟊ё扇嗣筒淞艘幌?。
陳媽媽刮刮她的鼻子,陳爸爸摸摸她的頭,寵溺的說道:“傻孩子,怎么就長不大呢?”其中的疼愛不言而喻。
幸福的家庭,即使分隔兩地依舊相守想念的愛人,陳冬青今天異常的快樂,但有的人卻總是不想讓她過得快活。
半夜兩、三點,家人們都沉浸在睡夢中,陳冬青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掙動了起來,手機來電鈴聲是默認的,她頭蒙在被窩里,摸著手機,迷蒙著雙眼,還沒來得及看來電顯示。
“喂,誰??!”誰啊,半夜不睡覺盡打擾別人好眠!
“呵呵,陳冬青你個賤人!半夜被吵醒不痛快吧!”電話那頭很嘈雜,但是尖利的女聲依舊透過手機穿過來,在寂靜的深夜異常的嚇人。
陳冬青被這聲音驚的立馬直起身,咳嗽了一下:“趙敏敏?你說話注意點!”這聲音化成灰她都能聽得出來。
可是話說,自從“艷、照”事情后,她們就沒見過了,怎么她打電話給自己了?
不知陳冬青的話怎么刺激了她,她聲音更大了:“呵呵,怎么!自己敢做就不讓別人說了?你個賤人,勾引未成年,腳踏兩只船,人盡可夫的女人!就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我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你個碧池!”
陳冬青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平靜:“就這些,我掛了?!彼矐械煤退f什么,整一神經病嘛!
那邊聽說她要掛電話,忙出聲阻止道:“呵呵,我怕你不接這個電話會后悔一輩子,陳冬青你給我小心點,我不會放過你們陳家的!”
說著沒等陳冬青反應,電話就掛斷了。
陳冬青郁悶的翻著身生氣——起床氣啊,心里不停的咋呼:還呵呵?!呵呵你、妹??!
她只想把趙敏敏剛才說的話當神經病的胡言亂語,可是后半夜是怎么也睡不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