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有那么多的兵器,此時若這些兵器讓花容墨笙所得,那只有一個結(jié)果:造反!
蒙西朝著蘇流年行了禮表示自己要先下去,而且再三強(qiáng).調(diào)他們不許在這附近亂.碰,否則隨時有危險發(fā)生。
看著蒙西離去,蘇流年放低了聲音,她道:“我這么做,沒有錯吧!”
蒙西若是跟隨了花容墨笙.......
這才有展現(xiàn)才華的機(jī)會,甚至有可能升遷。
跟著她,一輩子也就那樣,她給不了。
“只怕蒙西不會那么痛快答應(yīng),定是要整些出妖.蛾.子了!”
花容墨笙一笑,看著蘇流年的時候,眼里帶的全是占.有.欲,他看人向來看得透.徹。
蒙西那么點小心思,豈能逃.脫他的雙眼?
幾年前的幾次見面,蒙西或許喜歡上了司徒玨,只不過身份有別,他自是沒有辦法開這個口的。
此時,可是要.......
有些作為了?
蘇流年斂去了臉上的笑容,今日裝了一天,她真的累了。
跨下了雙肩,拉著花容墨笙的手朝前走去。
“我想睡一會,等明日吧!明日就曉得答案了。不過蒙西是個好人,那些兄弟將來若是跟了你,花容墨笙,你就好好善待他們吧!對他們好,他們便會忠誠.......”
花容墨笙安靜地聽著,任她拉著手,輕易地聽出了她聲音中的疲憊,朝她走近一步,順勢將她橫抱在懷里。
“走了那么長的路,本王抱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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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隔日一早,蒙西就找上來了。
那時候蘇流年與花容墨笙已經(jīng)起*梳洗打扮好了。
他們所居住的那個小山洞,外頭有一排木頭釘制而成的木椅子,蒙西在喚了他們一聲之后,便坐在那一排木椅子上等候著。
等了半盞茶的時間,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在穿戴整齊之后這才攜手出來。
蒙西立即起身,朝他們兩人行了禮。
“七王爺,阿玨小姐,屬下已作了決定!”
接下來,他要的是花容墨笙做決定。
見他眼中的笑容,花容墨笙知曉并沒有那么簡單,便開口,“不知蒙兄做的是什么樣的決定,可是愿意歸屬本王?只是.......蒙兄應(yīng)該也開出條件吧?”
“七王爺英明,既然如此,屬下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請說——”
蒙西道:“你們說的沒錯,既然阿玨小姐嫁的人并非臨云國的太子,但也是我花容王朝的七王爺,當(dāng)年阿玨小姐與臨云國的太子有過婚姻,司徒老爺會下這個決定,也是因為擔(dān)心阿玨小姐出自行商之家,怕會被瞧不起,更何況,嫁給臨云國的太子,證明將來必定入住后宮,她的嫁妝是兵器,看在這一點份上,必定人人敬之?!?
蒙西看著他們,又道:“你要兵器可以,既然這些兵器是阿玨小姐的退路,那就.......屬下需要一份和約?!?
“什么和約?”花容墨笙問道。
果然如他所料,想要跟隨他,想要得到這一批兵器,蒙西自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jī)會,他至少要他的承諾。
蒙西沒有正面回答花容墨笙的話,而是朝著蘇流年望去,幾分沉穩(wěn)地開了口。
“七王爺若想要得到這一批兵器,也并非不可以,但是屬下需要一份和約,讓他七王爺將來不論是站在哪個位置上,都只能有一個女人,絕不納妾,若有一朝.......他成為帝王,必定立你為后,再不能立妃!如他能做到,屬下的兵器愿意奉上,包括......屬下等人愿意一生一世忠誠地追隨七王爺與小姐!”
蒙西一笑,眼里蒙上幾分柔情,他若得不到,那也必須讓那個女人從此幸福。
他父親想為她鋪好將來的道路,而此時,他來替她鋪設(shè)好所有的道路。
蘇流年心里有些震驚,蒙西的做法......
是不是已經(jīng)超越過了主子與下屬的關(guān)系?
她甚至懷疑起蒙起與司徒玨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可如果這樣,當(dāng)年司徒玨怎么還在身邊帶了個燕瑾?
蘇流年沒有回話,而是拿著雙眼瞟向花容墨笙,這事情還得他做主。
況且這樣的和約.......
不論他在哪個位置上,都只能有她一個女人,絕不納妾!
就是有朝一日,他成為帝王,還要立她為后,再不能立妃!
這個......
她覺得難度有些大了,花容墨笙豈是他人牽制得了的?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花容墨笙很干脆地開了口,“和約由你來擬!”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仿佛訴說著他的決心。
果然,下一刻,花容墨笙重新握上了蘇流年的手,柔柔一笑。
“本王娶你之后,就不曾再有過其他的念頭,一切.......只為了你!”
盡是謊言,也是很美好的謊言,可讓人淪陷,可讓人不知所措!
盡管知道是謊言,但是蘇流年的心還是抽疼了起來,狠狠的,如要心機(jī)梗塞一般。
這個時候,她可是該要投懷送抱?
蘇流年最終還是沒辦法在別人的面前,做出這么親.昵的舉止,只是一笑。
“你愿意就好!只希望.......不要后悔了!”
不過是作戲罷了,今日這和約簽了之后,不具生效效果。
想要簽多少,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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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西當(dāng)即就先暫時離開,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就在那一張蒙西之前坐的長椅子上坐下。
“你真要簽蘇?”
流年問,但也清楚花容墨笙是個什么樣的主兒,定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有何不可?”
只要落下他的大名,那些兵器還有守護(hù)這里的人全都變成他的!
蘇流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是,這事情擱誰那里,都不會吃虧!再說,我們兩個還不是演戲?剛那句爹爹叫得可謂是無比順口呀!”
花容墨笙將眉頭一蹙,淡淡地笑開,握上蘇流年的手微微使了力道,卻沒有開口反駁。
有些話說出來又能如何?
這個節(jié)骨眼兒,容不得他如此。
蒙西離開的時間并不久,很快地他手里拿著兩張紙走了過來,將紙張遞到花容墨笙的手里,甚至還讓人帶來了筆墨。
“王爺看看吧!若是同意了再簽不遲!”蒙西道。
大致上看了一遍,花容墨笙沒有任何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甚至按了朱砂指紋,還拿出隨身攜帶的小瞧的玉印。
此份和約,從他簽下的時候,立即生效。
蘇流年此時說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是喜是憂,是歡是悲,心底一陣復(fù)雜。
一式兩份!一份給花容墨笙,另一份,蒙西塞在了蘇流年的手中。他能為她做的事情,就這么些了!
蒙西道:“請阿玨小姐將此收好!”
蘇流年將和約的內(nèi)容大致上看了一遍,處處站于她的立場,處處有利于她,大概意思,便是如之前所說的。
看著花容墨笙簽下的四個字,龍飛鳳舞卻是氣勢磅礴,他的確寫得一手好字。
鮮艷的朱砂還未干透,她把紙張折好,放回袖子內(nèi),真誠地朝著蒙西致謝。
“謝謝你,蒙大哥!”
她知道蒙西這么做,皆是為了司徒玨。
看來司徒玨倒沒有白活,一個燕瑾對她死心塌地,一個蒙西待她如此,相比她蘇流年來說,當(dāng)真比她幸福多了。
花容墨笙也將和約藏好,朝著蒙西笑道,“跟了本王定不會虧欠你們!既然此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本王便與王妃回皇城,其它事宜,由青鳳留下來協(xié)助!”
蒙西點頭,“希望七王爺好好待阿玨小姐!”
花容墨笙視若無人,握上蘇流年的雙肩,低頭,紅唇印了上去,吃吃一笑。
“本王會好好待你,一生一世,如和約所言,不再納妾!”
風(fēng)雨過來,必定可見彩虹。
不論此時是真話還是假話,蘇流年都覺得有些心慌,莫名的情緒就堵在那里,卻是不曾表露出這樣的情緒,而是嬌羞一笑,朝他懷里靠去。
蘇流年軟聲呢喃,“我也會好好待你,一生一世,不侍二夫!”
不過是演戲罷了,皆不可當(dāng)真。
可她感覺到握在她雙肩上的手微微一顫,而后緊了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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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著滿滿稻草的車輛,一輛一輛地從他的眼前經(jīng)過,每車都是由兩名穿著普通的百姓押送著。
花容丹傾覺得有些奇怪,這幾車稻草是想要送到哪兒去?
更重要的是那些押送稻草的男子都是年輕的,步伐輕快沉穩(wěn),稍微一看,便能看出對方的武功功底。
平常百姓,豈會如此!
花容丹傾心里滿是疑惑,可怕節(jié)外生枝,也顧慮不了太多,此趟過來,唯有一個目標(biāo),尋找蘇流年。
只是好些日子又過去了,一點的風(fēng)聲也沒有,活似那一群人,從中消失了一般,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再沒有留下了。
這幾日,幾處客棧他都去打聽了,花容墨笙攜帶蘇流年與青鳳投宿于客棧的消息,也就是到七天前了。
也就是說,這七天的時間,他們并沒有住在客棧。
他卻想不出來還有哪個地方可以供他們住宿。
祈安城,并沒有花容墨笙的別院。
看著那一車車裝滿稻草的馬車行駛而過,花容丹傾盡管疑惑,倒也沒有上前盤問個清楚。
如果他有去詢問一番,興許可以找到一些他想要的蛛絲馬跡。
騎在高大的馬背上,花容丹傾朝著前方的道路策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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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將兵器一事給落實下來了,蘇流年的心里松了口氣。
她打扮成男裝的模樣,站在高高的懸崖上,看著那最后一批兵器被運出去。
果然如花容墨笙所料,確實有一條地道從高山上通往山腳,不過那出口處做得特別隱秘。
這三峰那么大,想要從這山腳繞上一圈,都要費上好幾天的時間。
一路上坎坷,雜樹叢生,甚至有一半是處于懸崖處,想要過去,除非輕功極好,身如輕燕。
花容墨笙的輕功或許沒有問題,可若要帶.上.她,只怕.......
這樣的風(fēng)險,他們都冒不起。
看著裝上稻草的馬車,一車車地從里面運了出來,稻草內(nèi)藏的皆是兵器。
而那些護(hù)送兵器的人一個個都是普通男子的打扮,還有帶著斗笠的,一看就是干完農(nóng)田回來的模樣。
蘇流年問:“這么多的兵器,人手不多,他們運得完嗎?”
“放心,本王已經(jīng)讓青鳳派了不少人過來,萬無一失!”
而且為避免太多惹.眼,引起地方官兵的懷疑,他讓人兵分幾路,但目的只有一個,投靠于他的軍隊。
“此事,總算是折騰完了?!?
懸崖上,蘇流年淡淡地笑著,突然覺得輕松了下來。
“花容墨笙,我想,我不欠你了。以往恩恩怨怨,一并勾銷吧!”
順利取到兵器一事,她起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作用。
懸崖上,寒風(fēng)凄厲,再往前幾步,那便是萬丈深淵,落是摔落下去,粉身碎骨。
他一身玄色華美長袍,負(fù)手而立,蘇流年覺得他這副架勢倒有君臨天下的感覺。
許久之后,花容墨笙輕聲問道,“然后呢?”
然后.......
“恩怨勾銷,從此與君天涯之隔!”
蘇流年一笑,回頭朝著原路折了回去。
與君天涯之隔?
花容墨笙噙著笑容回身一看,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道路崎嶇,她走得很是艱辛,花容墨笙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從身后拉住她的手。
“這路不好走,不想摔了,就別想著甩開本王的手?!?
他的手很暖,在這寒風(fēng)呼嘯的懸崖上,讓她覺得溫暖。
蘇流年并沒有推開他,含著淺淺的笑意,她問,“我們何時回王府呢?”
該回去了,他有他的大事要做,她有她的小事要處理。
花容墨笙道:“兵器已拿到手,其余由青鳳負(fù)責(zé),既然出來了,事情已了,你要不要在祈安城游玩幾日?祈安城是座古城,風(fēng)景如畫,你要想玩,本王可以陪你玩幾日。”
時機(jī),已經(jīng)成熟,他該放手好好顛覆這一片江山。
仇恨該了,否則一直藏在他的心底,瘋狂滋長。
蘇流年搖頭,眼里帶著疲憊,“不用了,我想回去。”
她真的想回去了,需要有個地方可以窩藏下她疲憊的心。
“年年......”
他輕喚一聲,聲音不大,讓這風(fēng)一吹,蘇流年只能模糊地聽到他喚她的名,微微朝他望去,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風(fēng)很大,很冷,一手被他拽在懷里,一手拉緊了身上的長袍,高高束起的青絲在風(fēng)中張揚飛舞。
“年年,可曾記得本王曾與你說過一番話?”
他的聲音大了許多,風(fēng)雖然大,但蘇流年一字不漏地聽了進(jìn)去。
眼微微一抬,她問,“什么話?”
他對她說過的話,多得去了,沒有指示,哪兒曉得是哪一句話了。
果然是忘記了,這個沒長大腦的女人!
花容墨笙一笑,將之前與她說過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不論將來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開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
原來是這一句話.......
她記得,甚至還記得這話的后面一句:你這一輩子,休想逃走!
當(dāng)時她還沉默了許久,最后回他一句:月有陰情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把每一天都開心度過就好!也不枉來這里走了一遭!
然后,她似乎懂得了很多,放下了很多。
盡管心中有一根刺兒,扎得她疼。
“記起來了!算起來也是前些日子的事情?!?
蘇流年回他一笑,“后來你背著我走了好長的路,我還在你背上睡著了?!?
“這路好難走,你背我從地道下山吧!再走山路下去,我可沒信心可以走下去了。”
蘇流年笑得幾分明媚,主動跳上了他的背,盡量地不靠近他背上的傷。
爬上來已經(jīng)費去了那么多的精力,此時對于山凍也有一定的熟悉,既然有平坦的地道可走,她做什么還去折騰自己。
一抹淺雅的笑容一直停于他的唇角處,眸子里藏著柔情。
花容墨笙沒有拒絕,任她爬在他的背上,雙手抱著她跨在自己腰間的雙腿,頸子處讓她的雙手環(huán)著。
兩人貼得很近,她的呼吸拂在她的頸子處,溫?zé)岬?,帶著?昧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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