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喜薛將軍與子戀姐姐了,不知子戀姐姐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那么恩愛的兩個人,她當時瞧見就覺得羨慕,特別是這薛幸瑜竟然如此*著*。
兩人正談著,那邊夏連城已經端來了早點,看到蘇流年正在與薛幸瑜談話,便行了禮,而后拿著手中的食物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
薛幸瑜看著夏連城手中端著的幾道早點,便道:“原來七王妃還未用早膳,先去吃吧,等中午一道吃個飯!子戀已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本來想與我過來,但實在不大適合,等孩子生出來了,我再帶她過來,子戀倒是念著你這妹妹!”
蘇流年回了房,夏連城已經將食物擺放好,除了一小盅的粥還有幾道小菜,除此之外幾疊飯后的小糕點一樣不缺,卻都是她所喜歡吃的食物。
夏連城笑著,一臉的羨慕,“七王妃,這幾道是王爺離開之前特意交代我給七王妃準備的!”
原來是他特意讓人準備的,怪不得每一樣食物都是她所喜歡,心里一暖帶著甜蜜,蘇流年朝著夏連城一笑。
“有勞了!”
夏連城沒想到自己伺候的王妃脾氣竟然這么好,甚至態度也好,當即一笑。
“都是我該做的,不對,應該說都是屬下應該做的!王妃請用膳,屬下先行告退!”
小小年紀的他做起這些事情還真一板一眼,甚至帶著幾分穩重,能讓花容墨笙收納為自己的人,必定是個不平凡的人物!
她看著夏連城離開,而后入了座,慢悠悠地用起了早膳,心里喜滋滋的。
卻忘記了她昨夜這么跟著花容墨笙離開,今早的七王府豈不是要鬧翻了,青鳳與問琴找不著人,花容丹傾、燕瑾與修緣豈不也要焦慮萬分?
她應該留個紙條什么的,告訴他們此時的她平安無事。
可是昨晚一高興,就什么都給忘記了。
她想了想還是等吃完之后再去找夏連城幫個忙,既然是在皇城內,離七王府里再怎么遠那也是一座城市之內,快馬加鞭當日就能到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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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還未見著蘇流年起*。
燕瑾已經等待不住想要與她共赴早膳。
只是在竹笙閣外等了些時候,不見其人影,便只好朝里面走去。
想當年他也曾化身阿瑾在七王府里當過花容墨笙的貼身丫鬟,竹笙閣他也來過幾次,早已將里面摸了個熟悉。
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就到了蘇流年就.寢的臥房,見外頭竟然沒有人守著,他站在臥房的前面,心里一陣暖意。
不曉得這一扇門推開之后,所能見著的是什么樣的情景,她橫臥于*.榻,薄被輕蓋,卻掩藏不住那玲瓏的嬌.軀,一室芬芳皆是屬于她的氣味。
燕瑾只是這么想著,就覺得小.腹一緊,一股陌生的灼.熱襲擊而來,讓他有些心驚,單是想著,他的欲.望就來了!
若是當真見著,豈不是直接撲.尚了*.上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他想了這么多年,可惜就只有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再親親小臉,偶爾抱抱,再多的就沒有了!
燕瑾沒有再多忍耐下去,又見四處沒人,直接推門而入,而后他朝著里面走去,盡量放輕了腳步。
目光在屋子內掃視了一圈之后,落在了那一張*.榻.上,上面卻是空無一物!
燕瑾蹙眉,心里有些失落,難道她已經起來了?
屋子內沒找著人,他只好轉身,正好見著朝這處走來的問琴,問琴在他在這里顯得很是意外。
“燕公子,這一處可是我們七王爺與七王妃的臥房,燕公子怎么就進來了?”
“廢話少說,快告訴本大爺流年上哪兒去了?”
什么叫做七王爺與七王妃的臥房,他回首一看,*.上兩只枕頭,那看得真是礙眼。
曾幾何時,他才能與她同.*.共.寢,又該等到什么時候蘇流年才不會只將他當作很好很好的朋友?
問琴猶豫著,輕哼了聲,“不曉得!還請燕公子離開這里吧,若是讓人知道燕公子私闖這處臥房,只怕對七王妃名聲不好!”
“你是伺候她的丫鬟,會不曉得自己的主子哪兒去了,死丫頭還不快如實招來,惹惱了大爺,定叫你好看!”
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帶著一股傲然的尊貴氣息,卻讓問琴無端地覺得害怕。
問琴在他漠然一瞥之后,后退了一步。
她囁嚅道:“奴婢真的不曉得王妃去哪兒了,就連青鳳大人也不見了,興許是有了七王爺的消息!其余的事情,奴婢就真的不曉得了!還請燕公子離開竹笙閣樓吧!”
花容墨笙,又是他!
既然蘇流年不在這里,燕瑾也不多做停留,便離開了竹笙閣樓。
似乎,他都在尋找她的路上。
流年.......
她與他似乎越來越是疏遠。
燕瑾有些沉重,又舍不得就此放手,沒得到她,這輩子他會孤獨死的!
他想耗著,可是臨云國那里確實不能一直將朝里之事交給攝政王,難免朝里大臣會有意見,對他這個皇帝沒有信服。
若可以,他想拋開臨瑾的身份,當個燕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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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典雅的寢宮內,漂浮著一股濃郁的藥香,除此之外還可嗅到一股安神的龍涎香。
皇上安靜地躺在寬大的龍.*.上,而*邊坐著的是德妃娘娘,從皇上遇刺開始到現在,她幾乎是不解衣帶地照顧著。
每次喝藥從不假于他人之手。
而此時,她握著皇帝的手,嫵媚艷麗的臉上也染上了疲憊之色。
“皇上,您可要趕緊好起來!”
靠不了兒子,她只能靠他了。
后宮之中,她受*多年,早已是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相信只要皇上再出什么意外,他們她們聯手除掉她的機會。
可惜了,她的十一從不懂得她的用心良苦,為了一個女人這么頂撞她,甚至敢說宮內之事,再與他無關!
就不能體會到她當母親的,聽到這話該是什么樣的絕望嗎?
那個女人本就該死,甚至早該在幾年前就跟司徒鳴空一并死了,但是幸好,那些與司徒空鳴有關系的皆沒有下的下場!
司徒鳴空!
德妃緩緩地閉上了美麗的眸子,這四個字,始終如刺一般梗在她的心間,從不曾消失,就是他死了,還是難除她心頭大恨。
當年,他竟然敢娶了別的女人!
而她只有在絕望的時候選秀入了宮,一步步走來,艱辛萬分。
后宮的女人哪個不是一路踩著荊棘而爬上高位的?
沒有一個人的雙手是干干凈凈的,就連她,為了這位置,為了皇帝的獨*,也是踩著別人的鮮血得來的。
深宮之中,為了好好地生存,她只能如此。
冷冷一笑,她握住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手。
一名丫鬟悄然走了進來,先行了禮,而后在德妃的同意之下,附在德妃娘娘的耳邊低低細語。
而后,她沉著一張美麗的容顏點頭,輕松開了皇帝的手。
德妃娘娘起身朝外走去,丫鬟隨后跟了上去。
出了氣勢恢弘的永生殿,朝著一旁的小道走去,果然瞧見了一名侍衛打扮的男子,看著倒是眼熟,而后想起那是青谷派的人,當年她師兄最小的徒弟搖光!
那男子看到德妃娘娘出來立即行了禮,“屬下青谷派弟子搖光拜見德妃娘娘!”
“起身,有什么消息需要這么急著來找本宮?可曉得打擾了皇上,本宮非擰了你的腦袋!”
小小一個青谷派的弟子也敢來皇宮撒野!
“屬下不敢,只是.......娘娘,我們青谷派被人端了!”
“被人端了,那是什么意思?”德妃不解!
想起青谷派的下場,搖光一臉的黯然與悲憤。
“就是我們青谷派已經沒有了!前幾日,一大批人馬過來,幾位師伯師叔皆被殺害,他們殺了我們青谷派所有的弟子,甚至還擄走了天璇二師兄、天璣三師兄與玉衡五師兄,天權四師兄與開陽六師兄不幸被殺死,屬下能死里逃生全是仗著天權四師兄舍命相助,屬下設法去找天樞大師兄卻不見大師兄的蹤跡,王妃請救救我們青谷派吧!”
德妃聞言,帶著幾分嚴肅。
“天樞殺了流年,得本宮同意躲避去了。”
頓了會,德妃又問,“那些是什么人?”
她出師青谷派,沒想到她的幾位師兄都不在了,甚至此時青谷派也被殺害,至從向來疼*她的師兄過逝之后,他下面的七名徒弟皆聽令于她,可謂是她的得力助手。
只是沒想到青谷派也算是一大門派了,上千名弟子,如今被血洗一空,可謂是斬斷了她的左右臂膀。
此時皇帝還傷著,花容丹傾又因為那個女人與她作對,此時的青谷派還受到了重創,這一事一事接踵而來.......
她對青谷派自是沒多大的感情,但是此時青谷派于她來說,還有用處。
“屬下也不知道,但是他們一個個武功高強,上百人挑了我們上千人,只花了*的時間!”
也正因為是夜晚,他才有幸逃出。
“可惡!敢與本宮作對!”
幸好她這些年來,除了青谷派,還有自己的人馬,以防萬一。
美麗的臉孔帶著陰毒,她冷冷一笑。
“本宮也是青谷派的弟子,算起來還是你們的師叔,這事情本宮定然不會插手不管,你起身吧!”
“謝德妃娘娘,屬下這就去尋找天樞師兄,與天樞師兄一起尋找幾位師兄的下落!”
得到德妃的同意,搖光起身,施展輕功朝失去了蹤影。
德妃站于原處,看著高高臺階下的一切,有一種俯視蒼生的感覺。
最后轉身,本想入永生殿,卻見前面一名男子朝她這方向走來,德妃見清楚來人,微蹙的眉頭緩緩展開。
“引弘,你來得正好!”
“屬下引弘拜見德妃娘娘!”
“你起身!”她淡淡地道。
“謝德妃娘娘!”
引弘起身,“不知剛才德妃娘娘有何要事?”
“青谷派遭遇屠殺,你立即派人去徹查此事,聽聞對方武功高強,你們須記切勿輕舉妄動!”
此時天璇、天璣、玉衡還在他們手里。那七人是青谷派的支柱,可惜天權與開陽已被殺死!
“屬下知曉立即去辦!”
引弘接令,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又道,“稟報德妃娘娘,屬下剛接到消息,聽聞昨日七王妃曾出現在七王府內!”
“什么?”
德妃一下子臉色一片煞白,想起那顆爬滿蛆的腦袋只覺得一股酸氣又開始往上冒了上來,她不動聲色地輕撫著胸.口,試圖想要將那一股惡心感給壓下。
德妃新驚,蘇流年那小.賤(jian)人不是死了嗎?
怎么此時還會出現在七王府里?
“是否看錯了?據本宮所知,蘇流年已經死了,她的腦袋本宮還親眼目睹,而且還是天樞將她的腦袋呈上來的!”
引弘道:“屬下不敢隱瞞娘娘,但消息確實沒錯,他們當日曾多次見著七王妃歡天喜地地回了七王府,而且還是十一王爺與一名叫燕瑾的男子,還有一名名為修緣的和尚護送七王妃在前天回了七王府,而后就在昨日一早,七王爺的貼身侍衛青鳳與七王妃的貼身婢女問琴也一并回了七王府。”
德妃這回的臉色已經由白轉青,這么說來,蘇流年這小踐人還活著!
怎么可能還活著,如此一來,那便是天樞欺騙了她!
想起那一顆腦袋,確實已經認不出本來的面目,而當時她因為害怕,并沒有細看,只是一眼,記憶猶深。
滿是蛆,發絲粘膩地混在一起,甚至還有不少脫落下來,唇瓣咧開可見森森白齒,可謂是面目全非。
如果她還活著!
她絕對不允許與司徒鳴空有關的任何一人還活著,特別是她蘇流年,也便是司徒玨,她更是不允許!
絕不允許!
纖纖素手握成拳狀,她冷冷一笑,望向引弘。
“引弘,你馬上親自是查清楚這一件事情,如果蘇流年未死,馬上殺!本宮要親自見她的尸體!”
引弘點頭,“屬下知曉這就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等等!”
德妃喚住了他,“還有讓人把天樞給本宮找回,本宮要看他如何解釋!”
敢欺騙她,她一個都不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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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連城說過花容墨笙中午會回來與她一同用膳,蘇流年數著時間甚至在二樓的長廊處搬了張凳子坐在那里觀看一樓院子旁的那一道雅致的門。
就想著那兩扇紅木門什么時候可以被推開,進來那個高貴清雅無雙的男子。
奈何等了些許時間還是不見有其它動靜。
倒是遠遠的另一側,夏連城一直觀看著她的舉動,略顯纖瘦的身子,攀在了走廊的欄桿上,雙手脫著下巴,黑溜溜的雙眼一會盯著她看,一會又隨著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兩扇紅木門。
終于在蘇流年望穿秋水的時候,那兩扇紅木門被推了開來,推開的人竟然是青鳳!
蘇流年想著青鳳也來了,隨后先進入的是一襲玄色高貴長袍的花容墨笙,噙著素雅溫潤的笑意。
若不是沒有輕功,她真想直接從這二樓的地方跳了下去,見此,蘇流年起身朝著臺階的地方跑了下去。
也不管花容墨笙的身后還有多少人再看著,她直接就朝他撲了過去,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兩人面對面在花容墨笙雙手抱在她腰上的時候,蘇流年已經雙手拉下了他的臉朝他的臉上親了好幾下。
“我可把你盼回來了!我多怕這是一場夢,醒來之后都不見你!”聲音帶著幾分委屈。
“昨晚把你累了,多睡點不好嗎?”
花容墨笙一笑,雙手抱在她圓俏的臀.部讓她雙腿.跨在他的腰間,態度曖.昧卻是這樣的姿態可以更拉近兩人的距離。
蘇流年笑著雙手環在他的頸子處,臉上帶著羞意,想到他身后還有那么一大群人,干脆將臉直接埋到他的懷里。
“現在才知害.臊,已經來不及了!”
而后轉頭朝著身后的一眾人道,“本王先帶王妃進去了,午膳一起,就在廳內,一會本王再把王妃介紹給你們!”
這里面的人就薛幸瑜認得蘇流年,并且因為花容墨笙也因為他妻子南宮子戀的關系,交情還算不錯,當即一笑。
“王爺與王妃的感情真好!”
“你與你夫人的感情只怕也不亞于本王與王妃的!”
說著笑了起來,抱著蘇流年朝著里面走去。
上了臺階蘇流年這才將臉從他的懷里抬起,因為剛才那一鬧小臉一片通.紅,眉眼中藏著笑意,那眼尾風情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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