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了身子,看著那無助坐在地上的女子滿臉淚水。
“蘇年兒,臨子素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因他發(fā)現了您對他毫無用處,所以今日這才下了殺手,而且......今日派來殺你的那人失敗了,必定還會再派別人過來殺你,一直到......你死了為止,否則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便是臨子素的真面目,他這人向來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蘇年兒緊咬著下唇搖頭,淚水早已濡濕了她一張蒼白的臉。
“可是,我真的不認得他,燕公子,我真的不認得他啊!您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今ri你能逃得一死,知道為什么嗎?”燕瑾問道。
蘇年兒疑惑地搖頭。
“因為我在你身邊安插了人,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里,臨子素給你的幾次飛鴿傳書也都叫人攔截了下來,送到我這邊看過,再給你的,那些字跡確實是臨子素所為。蘇年兒,我給你幾次機會,你還如此死不承認!明明是你陷害九王爺,還一口咬定是九王爺想要殺你!機會已經給過了,今日之后,你便好自為之吧!”
燕瑾輕嘆了聲,一開始他有心救她一命,畢竟人命關天,他雖為一國帝王之尊,心中還是裝著百姓。
蘇年兒雖不是他臨云國的人,但總也是人命一條。
花容寧瀾心中舒坦了許多,起碼燕瑾的態(tài)度如此公正!
剛才心中的陰霾也掃去了些,他拉上燕瑾的手,道,“還未用早膳呢,阿瑾,我們去江氏酒樓用早膳吧,那里有幾樣是我喜歡吃的,回頭再帶些食物回來!”
燕瑾被蘇年兒那么一鬧,也有些心煩,便點了點頭。
“也好!不如也把薛將軍喊上。”
“薛將軍喜歡段府里的廚子,我們去就好!”
花容寧瀾輕笑著,目光染上狡黠,他只想與燕瑾出門,可不想再帶什么其他人了。
“......”燕瑾保持沉默,叫花容寧瀾拉走著。
沒走幾步,便見有護衛(wèi)上來,“小的拜見九王爺,拜見燕公子!”
花容寧瀾幾分不耐煩,“什么事兒,等本王用過了早膳再說!”
那護衛(wèi)正要退下,燕瑾卻先開了口,“慌慌張張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護衛(wèi)這才松了口氣,“回燕公子的話,小的們抓到一名刺客,試圖殺害蘇姑娘,但那刺客已經服毒自盡了!”
“嗯!拉出去埋了!下回若還有刺客接著殺了便埋就是。”
燕瑾輕頷了首道,而后與花容寧瀾一道離開。
就這么了事了?
護衛(wèi)表示不解,難道不先查查對方的身份?
原來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看在了眼里。
原來他們只是不說而已,看著她如一個戲子一般。
蘇年兒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她撞上的那一根大柱子,恨不得一頭撞了上去。
若是一死,便也能解脫了。
可是她若死了,那么誰來救可憐的月兒?
她忍著痛,扶著大柱子一點一點地站起了身,目光盈盈帶著恨意朝著那兩道身影望著。
為什么就得不到他一絲一毫的注意?
為什么他要讓九王爺這么一路上拉著手?
他們兩個都是男人,不是嗎?
她什么都比不上九王爺,可起碼她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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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景色蕭瑟而凄涼,而段府里卻如春一般,特別是江心暖又讓人引進了不少的新品種,都是極為喜寒的,一到冬日開得極為絢爛。
姹紫嫣紅的,猶如置身于春季一般。
江心暖家產本就不少,除了江氏酒樓這一處他較為常去的產業(yè),在翔天城里還有不少其它的產業(yè),而段如雅是個清官,自然沒油水可撈,除了朝廷里每月的俸祿。
段府里很多東西,都是江心暖那邊添進來的。
特別是他知道段如雅平時喜歡一些花草裝飾,更是想盡了法子從各地收集不同的品種過來,只為博取他的歡心。
等明曉回到段府的時候,所見的又是段府嶄新的景色,許多花甚至連他都叫不出名兒來。
往庭院一站,猶如置身盛夏,但古樸典雅的段府放上這些花倒也顯得極為搭配。
明曉問清楚了燕瑾所處的位置,聽得正與花容寧瀾、薛將軍在迎風閣飲酒,便朝著迎風閣樓的方向走去。
迎風閣樓擺放的植物也是重新換上的,可謂百花爭艷。
上了閣樓,便瞧見燕瑾等人在里頭談笑風生,明曉一想到自己這幾日所調查的事情有了極大的進展,忍不住也是露出笑意。
入了里頭,因放了幾只暖爐,倒也不覺得寒冷。
但見明曉進來,燕瑾便道,“你可是回來了,可有什么消息?快過來坐著,大爺給你介紹下。”
明曉但見有外人在,便先行了禮,才道:“想來這位便是鼎鼎有名的薛將軍吧!雖未曾謀面,名聲可是傳到我臨云國!”
燕瑾笑了起來,他與明曉本就關系親近,順手將明曉拉到身邊的位子坐下,才道,“這位乃是明曉,這些時日我派了他去調查臨子素手下的具體位置,所以沒有出現,明曉是從小與我一起長大的,他的父親乃是我臨云國的禮部尚書!”
薛幸瑜點頭,“原來是明曉大人!這幾日倒也聽燕公子說起,卻不知此時回來,可對臨子素那邊有什么發(fā)現?”
說到重點,明曉一下子神采熠熠,他這幾日倒也沒有白費了心思。
“今日回來便是為惡劣這事情!皇上,屬下這些時日易容為臨子素部下的模樣,還真發(fā)現了他們所處的地方,位于翔天城陸家莊的后山,那邊地勢較高許多,極為隱秘,可謂是一處有了歷史的荒山。粗粗一算,那后山大約有一萬余人,但個個武功不弱,顯然是經過一番篩選,不過有一點我們處于優(yōu)勢,薛將軍帶領過來的鐵騎兵個個都是經歷過戰(zhàn)場的,所向披靡,而臨子素那一披人武功雖高,卻不利于戰(zhàn)場,且我們此回借來的足足有兩萬鐵騎兵,想要滅他一個一萬余人可謂綽綽有余!”
燕瑾聽得明曉的話,神色帶喜,江湖中人武功是高,但他們沒有上戰(zhàn)場的經驗。
他向花容王朝借了鐵騎兵便是知曉了這個道理,特別是此回花容玄羿還撥了薛幸瑜帶兵過來,一個薛幸瑜就已經足夠抵擋上成千上萬了!
他帶領的將士從不會失敗而歸!
花容寧瀾笑了開來,眉眼中全是笑意,“臨子素,你大爺的,此回本王倒要看你怎么死的!阿瑾,不止要摧毀了他的老巢,還有追仙樓這地方,也得給拆了!”
那個地方他一定要夷為平地!
薛幸瑜聽了明曉的話,也點頭,“我此回帶來兩萬鐵騎,這兩萬鐵騎都是隨我上過好幾次戰(zhàn)場的,只不過江湖中人卻也要小心為是,以防他們使詐!且如你們所言,臨子素這人狡詐得很,我們若要取勝,最好在他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小心駛得萬年船,準是沒錯的!
他雖為將,然而心細如塵,這也是他在戰(zhàn)場上百戰(zhàn)不殆的緣故。
燕瑾表示贊同,“薛將軍對于戰(zhàn)場極為熟悉,到時候,還需要薛將軍帶領鐵騎兵打入后山去,由明曉你帶路!而我與九王爺則直接殺入臨仙樓,取臨子素的性命!”
一聽到打架也有自己的份,花容寧瀾立即興奮了,“阿瑾,你我并肩作戰(zhàn),一定能拿下臨子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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