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讓問琴去找了棋盤,又準備了些茶水與糕點,這才站到一旁,而八名白衣女子也分成兩排戒備地守著。
修緣棋藝自是不俗,也曾為此鉆研過,一步步精心設計,卻是處處留情。
蘇流年也感覺到了他的退讓,忍不住一笑。
這人心地果然比其他人善良了許多,就連下棋都為步步皆讓,讓得很有智慧,不僅鋪好了退路,也給對方讓了路。
總之與他下棋很舒服,如他這人給她的感覺一般,毫無壓力的芑。
與她的撲克牌相比,偶爾玩玩斗地主還是不錯的,但是相比起來,她覺得這下棋藏的智慧與道理太多了。
怪不得古人都喜歡下棋,甚至棋藝甚高。
也或許是不甘這么走幾步就叫花容墨笙給殺了個片甲不留,所以這才認真地學猬。
幾個月的學習,她的棋藝倒也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雖然在花容墨笙看來,還是下得一塌糊涂,可是花容丹傾親口說過,進步甚大。
問琴掛著甜美的笑容從花容墨笙的書房退了出來,書房內的花容墨笙掛著淺笑。
一個傍晚她都與修緣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相談甚好!
她好似與誰都能有說有笑,惟獨對他更多的是皮笑肉不笑。
來月事的第四日,能出去一個傍晚,看來疼痛已經有所好轉,花容墨笙淡笑,憋了他幾日,過兩天是該連本帶利地要回來了。
單只是這么想著,他就覺得身子有些變.異,這樣的變異,他自然清楚為何。
自嘲一笑,面對于她的身.子,他總能如此,把持不住。
身上只覺得一陣燥.熱,花容墨笙深呼吸了口氣,撫上臉,觸碰到那溫度,笑得有些無奈,光是想他都覺得氣息不穩。
似乎想要否認對她身子的渴.望,花容墨笙喚了聲青鳳。
“白衣衛的女子隨便找一個過來,條件是長得好看的?!?
青鳳點頭雖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還要找個好看的。
沒多久青鳳就把白衣衛里的一個女子帶了過來,此女長相算是出眾,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段,都足以讓男人垂涎。
花容墨笙將她打量了下,挑眉一笑,“本王記得你叫白裳,模樣確實不錯!”
白裳回他一笑,冷艷的臉上帶著嬌羞,低低地垂著眼眸,朝他款款地行了禮。
“屬下白裳,拜見王爺。”
笑意帶著輕佻,花容墨笙伸手輕勾她的下巴,將對方細細地打量了一遍,而后靠近,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突然間,他開了口,“把衣裳脫了!”
或許是因為這話題轉變得太快,白裳有些怔住,白皙的臉上一片嫣然的潮紅,朱唇更顯得嬌艷,雙眼更是帶著愛慕的情意,是再也掩藏不住的。
“王爺......”
“把衣裳脫了!”
花容墨笙再說了一遍。
在他淡漠的目光中,白裳低下了頭,輕咬著唇,一張小臉布滿了紅.暈,她伸手輕輕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裳,只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眼里一片嬌.羞。
“王爺......還,還要脫嗎?”
聲音里含羞,氣息甚是不穩。
花容墨笙見將的嬌.羞望在眼中,噙著淺淺的笑意,突然地覺得心中煩躁,一種多年不曾有過的煩躁,或者該說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脫——”
清脆而堅定的字,從他的薄唇輕輕地溢出。
白裳點頭,抬手結開脖子上系著的帶子,還有后背上的帶子,肚.兜落下,胸.前那一片美麗的景色也隨之落入他的眼簾,一具雪白的嬌.軀就這么站在他的面前。
花容墨笙朝她又靠近了些,最后將她柔軟的身子往懷里一抱,帶著涼意的掌心覆在她光潔的背部,低頭嗅著她身上那一股淺淺的香。
只是之前那一種渴望的感覺,已經消逝。
“取悅本王!”
花容墨笙沒有其它的動作,只是這么抱著她,帶著淺笑,聲音里卻是沒有半絲的溫度。
白裳身子一軟,只覺得連站著的力道都沒有,聽他這么一說,眼里帶著一抹欣喜。
當即從他的懷里抬起了美麗的小臉,帶著嬌.羞喜悅的笑容朝他望去,而后不由分說地吻上了他的唇,卻見他微微躲避著,那一記吻還是落在了他的唇邊。
白裳沒有因此而放棄,一雙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著,四處探索,見他沒有什么反應,心里有些急了。
咬了咬牙,甚至于直接朝著他的跨.下握去,那個地方,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只是沒有握到,在花容墨笙發覺她的舉動之前,已經將她的身子推了開來。
“把衣裳穿好,立即出去!”
說罷,他已經走出了書房。
眉頭卻是蹙得死死的,那么光.著.身.子貼身誘.惑,他竟然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有的只是覺得厭惡。
那些觸碰于他來說,讓他想要將對方推開,甚至于當白裳的唇就要親到他的時候,也是他有意躲避。
白裳見他無動于衷地離去,心里一顫,目光哀怨地朝外望去,雙眼里藏著滿滿的淚水,始終沒有落下。
許久之后,在自己身子漸涼的時候,這才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花容墨笙自書房出來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朝著竹笙閣的地方去。
新婚房內,依舊張燈結彩,一片喜氣,只是蘇流年并不在里面。
“出牌快些,等你出了牌之后,天都要黑了!”
“行不行啊你?可需要本姑娘幫你看看牌?”
“這.......這張吧!”猶豫而膽小的聲音。
“哈哈,你死定了!今日本姑娘人品爆發,手中的牌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好!你們就等著給錢吧!你們就準備輸得褻褲一條不剩!”
花容墨笙是在竹笙閣后的院子里看到一群人坐在地上,一旁八名白衣衛戒備守著,而蘇流年與問琴還有幾名丫鬟與奴才坐在地上玩牌。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