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臺階蘇流年這才將臉從他的懷里抬起,因為剛才那一鬧小臉一片通紅,眉眼中藏著笑意,那眼尾風(fēng)情滿滿。
看得花容墨笙的心中一動,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他甚至直接探入了她的口中找到了她滑嫩芬芳的舌頭一陣貪婪的吮吸,一邊走,一邊不忘記品嘗屬于他的芬芳。
長廊的另一邊正是夏連城,而他們這一幕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當(dāng)即就瞪大了雙眼。
大白天的這么親吻,難道不曉得他年紀(jì)小這樣子在他面前親熱會教壞他的嗎?
夏連城立即將雙手捂住了雙眼,卻不忘從指縫間偷偷地望著,好象很甜的樣子,否則那兩人的表情怎么都是一臉的享受鬮?
夏連城忍不住舔了舔唇。
以腳踢開了房門,他將蘇流年抱進(jìn)了房間,反腳輕踢房門便被牢牢地關(guān)上。
花容墨笙走到了床邊坐下依舊將蘇流年以剛才的姿態(tài)抱著,親吻著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許久之后兩人氣喘吁吁地離開哦。
只是花容墨笙卻像是品嘗不夠一般,又在她的紅唇上一陣蹂躪之后,這才離開。
見她紅唇微腫,瑰麗一片,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下去,蘇流年也貪婪地品嘗著他的味道,只將對方擁抱地更緊,配合著他的動作,主動地去探索他的口中。
甚至于她的手不曉得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探入了他的懷中,在他的懷里一片摸索,將對方的欲火一下子就挑了上來。
“本王的小妖精!”
他輕嘆了一聲,聲音微啞,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妖媚酥骨,讓他特想好好地疼愛她一番。
這樣的姿勢讓蘇流年很明顯地就感覺到了對方滾燙的*,正抵在她的花心位置。
心里一動,她朝著他的身子貼得更近,甚至是有意地去磨蹭他那敏感的地方,果然才稍微一動,就聽得花容墨笙抑制不住地輕喊出聲。
“啊——年年,你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對她這樣的舉動只有投降的份,她竟然還玩火,本還想著只與她親熱一會就一道去用膳的,奈何這懷里的小妖精還給他使了壞。
“你不喜歡?”
她輕聲詢問,聲音里帶著無限的魅惑。
“喜歡死了,只是時間不早,一會還要與他們用膳,我們一上了這張床,不死不休!”
蘇流年嚇得一動也不敢亂動,看著花容墨笙極盡忍耐的模樣不禁一笑,又見他唇上的色彩被她親得一陣瑰麗,心里皆是滿足。
見她如此,花容墨笙揉揉她的頭發(fā),笑道,“等晚上本王再好好地伺候你,這大白天的,沒想到年年比本王還要猴急!”
“你才猴急呢!”
她輕笑了一聲,只是覺得這一次的分別,兩人似乎又近了許多。
小別勝新婚,當(dāng)真如他所言。
“你不猴急怎么把手伸到了本王的胸膛上,瞧瞧這衣勁讓你拉扯的!”他起碼還隔著幾曾衣服揉捏,效果雖然沒有肌膚相貼的感覺好,但也算是別有滋味。
蘇流年一看他被她拉扯得凌亂的衣襟,雙頰更是發(fā)燙,卻在窘迫的時候把心一橫,邪邪一笑。
“我就是猴急了,恨不得好好地把你壓身下蹂躪一番!”
花容墨笙聞言失笑,親了下她的紅唇,才道,“其實這幾個月以來,本王真應(yīng)該將你帶在身邊,如此一來,也不用夜夜想你想得疼痛了!”
只有在離開她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有多么地想念她,除了心里的思念,還有身子上的想念,他貪戀她的身子,那是他所熟悉的味道與觸摸。
“像現(xiàn)在這般嗎?”
朝著后面微微挪了些位置,她伸出手指輕碰他跨間之物,立即見花容墨笙難受地仰起了修長雪白的頸子,輕呼一聲,可見他美麗的線條。
那*越漲越大,更因為她的觸摸更覺得一陣滾燙。
小腹極為難受,如火燒一般,花容墨笙喘息著有些拿眼前的女人沒有辦法。
明曉得他難受還這么故意地碰他那里。
“蘇流年,那里是你這么可以隨便亂碰的嗎?你若想碰晚上你怎么碰都成,你用什么碰都可以,現(xiàn)在不準(zhǔn)玩本王那里,看都不許你看!”
花容墨笙大吼出聲,噙著笑意,突然湊近在她的胸前輕咬了一口。
蘇流年只覺得胸前一陣酥麻立即叫出了聲,而此時花容墨笙已經(jīng)離開,低頭看著她雙手護(hù)胸的樣子,一陣得瑟。
“這里是你可以咬的嗎?萬一把我咬疼了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疼了嗎?我瞧瞧!”
說著就要去拉開她的衣裳,嚇得蘇流年立即將衣裳拉好,“大白天的你看那里做什么?一會把持不住可別怪我!”
花容墨笙輕笑著,將她往懷里一抱,將臉埋到了她的頸子間,嗅著她一身清雅的芬芳,忍不住輕蹭了幾下。
“有你真好!就這么一直陪在本王的身邊吧!”
蘇流年心里一暖,雙手環(huán)抱在他的背上,輕輕地點頭。
“只要你愿意,我也想這么一直陪著你!只是,墨笙我很貪心,只有你的陪伴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要你的心里有我,我要你愛上我,把我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同樣的,我愛你,也會把你放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
她愛他,這一點,再不能否認(rèn)。
早已淪陷了,那就一起陷下去吧!
憑什么只能是她一人掉進(jìn)這深淵呢?
廳內(nèi),菜一道道地擺放上去,人都已到齊不少,就剩余花容墨笙與蘇流年。
自從看到蘇流年之后,畫珧便沉悶著一言不發(fā),剛才那刺眼的一幕依舊在他的腦海中一遍一遍地放印著,兩曖昧的姿態(tài),還有那女人笑靨如花的模樣。
更讓他沉重的是花容墨笙許久沒有笑得那么開懷了,看到那女人的時候雙眼都幾乎要發(fā)出光芒,眸子一陣流光。
他的墨笙,已有了喜歡的女人,可是他依舊那么喜歡他,甚至以為過花容墨笙一輩子都會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