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玉’環(huán)開始自己寬衣解帶時,玄宗的手就開始忙碌起來,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捏捏那邊。把個風‘騷’的楊‘玉’環(huán)‘弄’得有點迫不及待起來。只見她飛快地扯下衣衫,一下?lián)溥M了玄宗的懷裡。
這幾天玄宗在梅妃那裡“素的”吃慣了,今天看見如此豐腴的美人,當然又是一番風味在心頭。楊‘玉’環(huán)心中只記住蓮馨妹妹跟她講的話,聖人如此年紀,早已是閱人無數(shù)。一般的‘女’人只要見了聖人,誰還敢放肆?所以在承歡時,都是被動的。你不同,如今聖人寵愛你,你就要抓住這個機會,要主動,要用心。只有這樣,你才能徹底抓住聖人的心。
玄宗可不識這一套,“環(huán)環(huán)(每每**時,玄宗都是這麼叫楊‘玉’環(huán)),你怎麼能騎在某的身上,這還得了,快下來,讓言官知道,你還有好日子過?”楊‘玉’環(huán)就是楊‘玉’環(huán),她輕啓檀口,“三郎,我昨夜夢裡就是這樣跟你做的,你還誇我很有創(chuàng)意,誇我好呢。”楊‘玉’環(huán)邊說邊搖動著身子,那兩隻雪白的‘肉’球把玄宗的老眼都看‘花’了。
玄宗看的癡了,玄宗看的醉了。他那裡享受過如此‘激’烈的愛?
這晚,楊‘玉’環(huán)拿出了渾身的本事,把玄宗伺候地舒舒服服,呼呼大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牀’。用完早膳,楊‘玉’環(huán)就回她的興慶宮了。玄宗經(jīng)過昨晚的溫存,早已‘欲’罷不能。他拉著楊‘玉’環(huán)的‘玉’手,“娘娘,今天下午我們百‘花’亭見。”
楊‘玉’環(huán)暗喜,聖人的心看來是被我抓住了,我還要繼續(xù)努力喲。
湯蓮馨終於成了楊‘玉’環(huán)心中的大神,因爲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神奇地應驗,這把楊‘玉’環(huán)樂的渾身十萬八千根汗‘毛’都張了開來,她興奮呀。
回到興慶宮第一個要見的人就是湯蓮馨。誰知偏偏第一個見到的人卻是楊司青,“恭迎娘娘回宮。”也不見娘娘停下腳步,楊司青跟在楊‘玉’環(huán)的身後來到了寢宮。“你讓人替我把湯採‘女’請來,我有要事請教。”楊司青一聽娘娘對湯蓮馨的稱呼和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這小娘子已得到娘娘的重用了。
他應了聲,快步朝湯蓮馨的住處走去。“‘春’‘花’,湯採‘女’在嗎?”‘春’‘花’一看是總管來了,忙放下手中正在修‘花’的剪子,“回總管,湯採‘女’剛起‘牀’,在沐浴。”楊司青一皺眉,“你家採‘女’怎麼剛起‘牀’就沐浴,這都是哪‘門’子的事。你讓她沐浴完上娘娘寢宮來,娘娘找她有要事。”說完就走了。
‘春’‘花’來到湯採‘女’沐浴處,在‘門’外說:“蓮馨小姐(湯蓮馨不但給兩個丫環(huán)改名叫‘春’‘花’、秋月,而且讓她們在沒外人時就叫自己蓮馨小姐),剛纔楊總管來說娘娘請你去一趟。”此刻的湯蓮馨正在讓秋月給自己搓背,她正在享受,聽說楊‘玉’環(huán)回來了,並請她去。是請她去,而不是叫她去,這一字之差卻相去甚遠。
她‘精’神一振,“秋月,我們有空再搓,今天就到這裡,我們更衣上娘娘那去。”
來到楊‘玉’環(huán)的寢宮,只見楊‘玉’環(huán)滿面‘春’風的笑容,湯蓮馨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妹妹恭喜姐姐馬到成功。”楊‘玉’環(huán)一把抱住湯蓮馨,“我的好妹妹,是你救了姐姐,從今往後你就是姐姐心中的大神。”看楊‘玉’環(huán)那個‘激’動的樣子,湯蓮馨心想,歷史既然已成,我如今做的事也不過是順理成章而已,也沒有悖天理。
她爲自己找到一個好姐妹而高興,但同時也爲自己將促成楊‘玉’環(huán)最後的慘死而內(nèi)疚。可憐她卻是歷史長河中的一個犧牲品,我一定要想方設法救她。
“蓮馨妹妹,聖人今天約我在百‘花’亭飲宴,我好開心好開心。真是太謝謝你了。”湯蓮馨聽了心中不免一愣,坊間不是傳說玄宗在半途中轉(zhuǎn)向梅妃處了嗎?‘玉’環(huán)姐姐,這對你來說又是一劫。這愛一個人爲什麼會如此的艱難?兩情相悅不就可以愛了嗎?爲什麼他們明明相愛卻還要受如此多的磨難?
楊‘玉’環(huán)在湯蓮馨的指點下,濃妝濃抹後,只帶了兩名宮‘女’去了百‘花’亭。臨走時湯蓮馨給了‘春’妮一個錦囊,並告訴她在娘娘喝醉酒後才能打開。走在去百‘花’亭的路上,‘春’妮就是想不明白,娘娘跟聖人一起喝酒,從來就不曾醉過,這湯採‘女’恐怕是在故‘弄’玄虛吧。
中午時分,湯蓮馨對‘春’‘花’、秋月說:“你們兩人往後就跟我在一起吃飯,不用跟一羣宮‘女’擠在一起吃。我一人也冷清,有你們陪我,我吃起來也香。”‘春’‘花’搖著手說:“湯採‘女’難道你一點也不懂這宮裡的規(guī)矩?雖然聖人和娘娘都很隨和,但我們的楊總管有時管起來也蠻嚴的。”“你怎麼又叫我湯採‘女’了?怪彆扭的,以後沒人時我們隨和點。”
因爲‘春’‘花’和秋月屬於下等宮‘女’,平時和那些沒入流的在一起,吃得當然沒有湯蓮馨好。如今,湯採‘女’真心邀請她們,她們何樂而不爲呢?
三人坐在一起吃喝著,嬉笑著,湯蓮馨還不時講一些現(xiàn)時的笑話給她們聽,兩個丫頭對湯蓮馨敘述了各自的身世。原來這兩個丫頭都是去年被招進宮的,而且還是住在相鄰兩個縣的。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四歲。原來‘春’‘花’還是一小戶人家的小姐,秋月家就比較貧窮。
湯蓮馨眨動著一雙大大的美目,“看不出我們‘春’‘花’還是個小姐出生?”‘春’‘花’幽幽一嘆,“我這算什麼小姐?我們小家的小姐還不如大家的丫環(huán)。日子過得也很平淡。”湯蓮馨微笑著說:“假如你們兩人不嫌棄,我們不如結(jié)拜成好姐妹,將來也好有個照應。”‘春’‘花’聽了臉上‘露’出了渴望的神態(tài),“蓮馨小姐,我們能高攀嗎?假如這事讓楊總管知道,他一定會懲罰我們。”
“沒事,我不說,你不講,誰又會知道?”‘春’‘花’到底是小姐出生,頭子活絡,“蓮馨姐姐在上請受小妹一禮。”秋月也學著‘春’‘花’認了姐姐。湯蓮馨樂的是合不攏嘴,“兩位妹妹,姐姐因爲是剛來這裡,手頭也沒什麼像樣的禮物,我們先欠著,等以後有好東西時加倍給你們。”‘春’‘花’上前拉著湯蓮馨的手,“姐姐你太客氣了,應該是我們孝敬你,哪能讓你破費。”
酒足飯飽後,湯蓮馨拉著‘春’‘花’的手說:“等你們把這收拾好,我們一起上‘花’園裡走走?”秋月怔了下說:“姐姐,現(xiàn)在外面很熱,這時候一般大家都在午睡。”湯蓮馨一拍腦袋,是呀,我這是怎麼了?這七月的北方雖沒有上海熱,但這中午的太陽也是火辣辣的。
兩個丫頭幫著做雜役的理完了桌子,就又纏著湯蓮馨給她們講故事。因爲,湯蓮馨素日講給他們聽的故事實在是太‘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