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心情特好,晚飯時兩人喝了點酒,所以此刻他們都有點興奮。再說前一陣子由於心裡壓力太重,所以也沒有太多的纏綿。當司馬相如嗅到卓文君身上散發出的一種特有的‘女’人香味時,他心中的‘激’情又被點燃。他摟抱著嬌妻傾心地‘吻’了起來。
司馬相如可是一個風流倜儻的俊才,卓文君在他的熱‘吻’下,沒一會就瘋狂起來。來至相公的熱‘吻’與愛撫讓她的全身都燥熱的要燃燒一般,她雙臂緊緊地反抱摟著相公,兩支修長的美‘腿’像兩條美‘女’蛇也纏在了相公的身上。
司馬相如還是那樣不緊不慢地‘吻’著卓文君,把個‘精’力旺盛的卓文君‘吻’得‘花’枝‘亂’顫,哼哈不住。“相公,快抱緊我,我快要不行了。”司馬相如見妻子嬌容緋紅,大汗淋漓,知道時機已到,一個直搗黃龍,把卓文君一下子“送上了天”。
司馬相如賣力地運動著,兩人如漆似膠地纏綿著。驀地,在急急地高風中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司馬相如的動作一下子被凍結了。興奮中的卓文君也停了下來,“相公,你剛纔聽到外面的那聲慘叫了嗎?”
司馬相如並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沒過一會兒,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劃過靜靜地夜空,司馬相如一個側翻下了‘牀’。動作麻利地穿好衣服。窗外靜極了,唯有秋風呼呼地叫囂著劃過屋頂,彷彿依稀要把這漆黑的夜空撕破一般。
司馬相如一個寒顫後,飛快地拔出了放在桌上的長劍,站在‘門’後。卓文君見他神情很緊張的樣子,心中不禁也害怕起來,“相公,是強盜在殺人?”
司馬相如緩緩地搖了搖頭,“強盜殺人會哭聲一片,但現在卻靜的怕人,這一定是仇殺。”
在我們臨邛也會有仇殺?卓文君有點想不明白,在臨邛誰敢明目張膽地殺人?就不怕第一莊了?過去在她的印象裡臨邛的治安一向是很好的,如今自己才走了沒多久怎麼就變了?這變化可真大。
這晚,兩人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一陣喧譁聲把兩人吵醒。卓文君用芊芊‘玉’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相公,這外面怎麼這麼吵,發生什麼大事了?”
“你忘了?一定是昨晚殺人的事。”兩人匆匆梳洗完便來到了外面,只見那邊的賞君閣小酒肆‘門’外被人圍得密不透風。卓文君拉過一位大叔問:“大叔,這賞君閣出什麼事了?怎麼有這麼多人?”
“喔,大小姐你不知道,這賞君閣夥計和老闆昨晚被人殺了,一共六口人,全是一刀斃命,真慘。”“大叔你認識我?”“臨邛誰不認識天下第一莊的大小姐?”卓文君無語了。
“大叔你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聽說是山上下來的一羣強盜,那可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的主,這不,縣太爺帶著仵作在裡面勘察,聽說連仵作看了那場面都有點心驚膽戰。”
卓文君雖沒見到那悽慘的場面,但那大叔的講述彷彿讓她的眼前出現了那血淋淋的恐怖畫面,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身子朝司馬相如依去。司馬相如輕擁著妻子,發現文君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文君,我們不看了,我們回家。”
“嗯”,卓文君依靠在司馬相如的肩膀上,依稀才感到心裡踏實了許多。儘管心裡害怕,但滿腦子思想的問題還是賞君閣。‘女’人真是太奇怪了,她們的好奇心是遠遠超過男人的,男人有時也會好奇,但卻沒有‘女’人來的這般強烈。
坐在桌邊,卓文君還在用手不停地擼著心口,彷彿那心中的恐懼用手就能把它從心中抹去。“相公,你說‘賞君閣’裡的人真是強盜殺的嗎?”望著惴惴不安的卓文君,司馬相如苦笑了下,“你管他是誰殺的,反正這裡沒有人敢殺我們。”
卓文君歪著腦袋,凝視著他又問:“那些人爲什麼這麼狠心,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趕盡殺絕?”“我怎麼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不就跟他們成一路的了?我還能這麼太平地跟你坐在一起聊天?”
“相公說的對,是我多問了。不過,我擔心他們會不會殃及魚池?”“你擔心什麼,誰還真敢動天下第一莊的大小姐?那他是真的活過頭了。”
“長卿在家嗎?”‘門’外傳來臨邛縣令王吉的聲音。司馬相如朝妻子扁了扁嘴,朝外迎去。“王兄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
縣令王吉一臉的尷尬,“長卿兄說笑了,我這是來看望老朋友了。”卓文君見王吉不知所措的樣子,忙解圍道:“王大人別當真,我家長卿跟你鬧著玩呢。”說完輕輕推了下丈夫。
司馬相如也是在官場上滾爬過的人,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王兄裡面請。”
王吉謙讓了下,便坐了下來。卓文君端上香茗,司馬相如做了個請的手勢,率先端起杯子呷了口香茗,“王兄,你今天來是爲了賞君閣的事嗎?”王吉剛端起杯子又放下了,他抿了抿嘴說:“長卿你既然問起,我也就厚顏詳詢了,昨晚你們難道沒聽到什麼?”
司馬相如擡頭看了下妻子,慢條斯理地說:“王兄不瞞你說,昨晚我們確實聽到了幾聲慘叫聲,我本想出去看看,但文君,她害怕的要命,我只能留下陪她。”
王吉朝卓文君望了眼,見她至今還心有餘悸的樣子,就相信了司馬相如的話。王吉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長卿,你見的世面廣,你給我想想,這會是誰幹的?”
司馬相如想都沒想就說:“那一定是仇家乾的,只是這仇家也太狠了點。”王吉眼裡彷彿又出現了那悽慘的一幕,六個人身姿各異地躺在濃濃的血泊裡。那股濃濃的血腥味依稀還在他的鼻尖縈繞,讓他心中泛起一陣煩躁。
從聞香雅筑走出來,王吉的心中不禁“咯噔”了下,我怎麼去聞香雅筑了?這要讓卓王孫知道,他不是又要尋我的麻煩?想到這,王吉不禁有點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