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風看得出風炎在沉思,殘風認為這件事對風炎今后的影響很大,若不提前做出選擇,恐怕死也不會瞑目。
“身為風狼的一員,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想常伴在公子身邊的你比誰都清楚才對,不要因為友誼而喪失自己的人生目標,我知道這種選擇很難,可事已至此你必須要做出選擇,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公子下了這樣的命令就表示公子已經(jīng)認真起來了,不說風堯會被處死,至少名銜很可能會被剝奪,而且,如果公子真的認真起來的話,我們整個風狼也將會全力配合,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誰也無法預(yù)料,但我想一定能看到風狼的盛世。”
風炎停下了腳步,證明殘風的話動搖了他,殘風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xù)向前走著:。“好好考慮下吧,現(xiàn)在還有一點時間,是你的話,我想答案應(yīng)該不會讓我們和公子失望的。”
殘風自顧自的走著把最后的話說完,就再也沒說什么了,和風炎的距離越來越遠,站立在原地的風炎,腦中一直在考慮著殘風的話,看來一直在逃避和避開選擇的他,終究還是要面對所需的選擇,側(cè)過身,看著身后不遠處仍站在護欄旁沉思的風清寒,風炎單手握拳,眼神從迷惘到堅定,像是得出了答案?
濰城邊境周延營地。
觀察著營地士兵備戰(zhàn)的情況,茵茵被人帶領(lǐng)到周延所在的營帳!
“王爺,郡主來了。”
“進來。”
士兵剛通報,周延即刻答復(fù),士兵為茵茵挑起營帳門簾讓其進去里面后離去……
“郡主!”
“……免禮!”
營帳內(nèi)多名將士文官見到茵茵后向她行禮,茵茵反應(yīng)稍有遲疑后免去禮節(jié),與其說是反應(yīng)遲鈍還不如說是茵茵在考慮些事。
“你們先下去吧。”
“遵命!”
在下屬對茵茵行完禮后,周延立即下達遣散命令,目的不為別的,就只為和茵茵獨處,不消片刻,營帳內(nèi)就剩下周延和茵茵兩人時,周延很快從高高在上的坐席走下來到茵茵身前,有些欣喜若狂的樣子……
“你怎么來了?”
“不能來嗎?”
шшш .тt kán .¢ O “當然不是,來——”
對茵茵的到來周延顯得十分喜悅,攙扶著茵茵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讓她坐下,生怕茵茵累著似的。
“為什么突然來了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接你。”
周延握著茵茵的雙手,在她面前蹲著身子,一臉高興的說著,看到他這樣的表情,茵茵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明明在來到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見茵茵一直沉默不語,臉色也有些難看,周延不禁有些擔心問到。
“不,沒什么,只是該做的事都做完了,所以才來找你。”
“是這樣嗎?不過你不需要這么急,我說過不希望太勉強你。”
對周延的話茵茵搖了搖頭后道:。“沒有勉強,是我自己決定,反正遲早都要離開,早一點或晚一點也沒什么區(qū)別。”
“這么說你愿意和我走?”
聽到茵茵的話,周延自是感到很高興,只是不敢確定。
“我不是答應(yīng)過你了嗎?”
“茵茵——”
茵茵的話讓周延甚是感動,幾乎已經(jīng)忘了是他自己讓茵茵做出這種選擇的,感動之下激動的站起身來一把將茵茵擁入懷中,以此來確認自己是否在做夢。
“……那么,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這里呢?”
若是以前的話,被周延這么抱著茵茵也許知道該怎么做,但現(xiàn)在她不知道了,推開也好不推開也好,結(jié)果都是無法改變的,她不可能從周延的身邊逃開。
當茵茵的話傳入周延的耳中后,周延怔了一下,隨后慢慢松開茵茵,拉開了距離,用一種猜疑的目光注視著茵茵,茵茵那失去光彩的眼眸讓他感到不悅:。“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你在恨我嗎?”
“不,我只是想不想繼續(xù)呆在這里了而已,我怕繼續(xù)呆在這里的話我會反悔。”
茵茵的話意頗有深蘊,周延自是不明白茵茵在想什么,如果這真的是茵茵的意思,他非常愿意現(xiàn)在就帶著茵茵離開,可從茵茵的表情看來就像是有事,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他想離開就能輕易離開的。
“會反悔是什么意思?”
周延可以暫且撇開后者的顧慮不說,他比較想知道茵茵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只覺得呆在這里的話就會有這種感覺。”
從茵茵的表情周延知道她沒有說話,應(yīng)該說她內(nèi)心正在掙扎,包括她來這里也是帶著內(nèi)心掙扎來到的,就好像此刻周延若不作出決定的話,很可能會錯失一個可以讓茵茵留在身邊的機會。
“……你真的想早點離開這里嗎?和我一起?”
對周延提出的問題,茵茵點了點頭,周延知道茵茵心里是在勉強自己,也知道讓茵茵勉強的原因是他,可這都是因為他放不下而已,不想放開,哪怕是強占,只要擁有就可以了,他只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