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們真打算就這樣去【汝城】?”王冶道出心中顧慮。
“有什么不可以嗎?”風清寒聳肩問到。
不是不可以,如果只是風清寒的話王冶自是沒必要擔心,不過既然趙子恒也去情況就不同了,【汝城】現今是夏軍大本營,單靠幾個人實在難有作為,昨夜闖進去能夠全身而退實屬僥幸;如茵茵真是被帶往那里,必定有重兵把守,想要救出必定難上加難,尤其是經過昨天一事之后,敵人定不會再次大意,這個道理,王冶相信風清寒時知道的,必然也知道他心中顧慮;不過,王冶不可說不急,按所知的情況來看,茵茵落入他們手中自是兇多吉少,而風清寒此刻出現不知道是否即時,想必對方一定也是希望如此,到頭來,茵茵可以說是對方威脅風清寒或是趙子恒的籌碼,因此王冶不可謂不擔心。
風清寒也許就是看出王冶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這一點才這么說的,不管怎么樣,只要茵茵落入對方手中,風清寒必然要走一趟,趙子恒完全可以說是順便;當然,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他們也沒必要去送死,只能等著單臻的消息,相反,一旦茵茵真落入他們手中,風清寒第一時間采取行動也并沒有錯。
思來復去,王冶擔心的還是趙子恒,因為以趙子恒的目前情況來看并不適合有這種舉動,雖說風堯已經抓到了,王冶沒有因此而放心;同時,王冶想到如果對方的目的真的是風清寒的話,就算茵茵真落入他們手中至少不會馬上有什么危險,卻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對茵茵做什么,茵茵一旦出事,趙子恒又豈能按捺的住呢?
不管怎么樣,風清寒怎么樣都無所謂,趙子恒的話無論去與否,王冶似乎都找不到理由來勸阻。
“如果你是擔心趙王的話,不妨一起?”風清寒看穿王冶心中顧慮的說到。
幾乎沒有考慮,王冶脫口而出道:?!斑@個當然?!?
撇開深入敵營不說,光是風清寒他們王冶也無法放心,偏偏他擔心的并非只是如此,趙子恒從一開始就表明會去了,加上走到今天這一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趙子恒可以拋棄所有人,卻不會拋下茵茵,哪怕不顧自己的生命,也會在茵茵會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說清楚點,對趙子恒來說沒有什么比茵茵更重要;即是說,趙子恒和茵茵本身的危險,王冶可以不用顧忌,因為多少可以預防的,而若是來自意料之外的危險,那么就才是真的危險,尤其是和風清寒一起,王冶可以肯定只要有危險必定是防不慎防。
突然,王冶覺得有些好笑,雖然他從未見過風清寒出手,但看得出來他深藏不露,其實力恐怕還在自己之上,而且論聰明才智,怕也是無人能及,照理來說和這種人在一起會很安全,王冶卻不以為然;王冶覺得,和風清寒這種人在一起才是最危險的,不為其他,就為這個人,越是聰明、越是強大就越是危險,作為敵人自是不用多說,但如今看來就算是作為盟友也好不到哪去,畢竟所有的事可以說都是因他而起的,試問在這種人身邊有何安全可言呢?
經過一番思考后,王冶再次開口道:?!凹热蛔鳛槊擞眩恢欠窨梢酝嘎断履俏幻麊净渺`的人,是個怎樣的人呢?”
王冶很想知道,一個敢于和眼前這個人作對,又能把事情弄只如此復雜的女子會是個怎樣的人,他可以肯定絕不簡單;王冶之所以這么問,一自是想要先了解敵人才能想出方法應對,二則剛好試探風清寒是否真心與他們聯手,簡單來說王冶并不是太相信風清寒,至少他找不到可以相信他的理由,他曾提醒過趙子恒要多加注意,然而趙子恒如今卻選擇了聯手,即是說他有必要知道;倒是有一點,王冶不會傻到這種時候和風清寒翻舊賬,對于幻靈想要陷害茵茵的事風清寒自是不會不知道,其中原因王冶現在并不想追究,他想知道的是原本應該站在同一條陣線上,此刻卻淪為敵人,作為彼此的敵人風清寒對幻靈又會有怎樣的看法,王冶很感興趣。
趙子恒知道王冶是在試探,他理應告訴王冶說自己相信風清寒,不過想到王冶不可能沒猜到這一點,所以只好繼續保持沉默,畢竟王冶考慮的絕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到的,既然他這么問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何況趙子恒也對王冶所提出的這個問題感到興趣,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不是沒有問過,但多聽一次也沒什么壞處。
風清寒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后,才開口答道:?!斑@個嘛,用我的話來說就是個愚蠢的女人,但在大多數人眼里用狡猾多詐比較符合?!?
風清寒的回答有些聰明,像是已經回答了,又像是從客觀的角度去評價一個人,讓人找不到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