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已經忍夠了?所以,你就決定利用我達到你的私慾。”御書房的門被推開,左跡空逆著光站在門口處,看不清表情,只是隱約看見她嘴角勾起的嘲諷的笑意。
“空兒!”言翔凌驚慌的站起身走到左跡空的面前,“空兒,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王爺,王上,或許微臣該好好爲自己解釋解釋了?!弊筵E空禮貌的讓身進入御書房,一臉恭敬的笑容,“王爺和王上即使不對微臣如此好,微臣也會盡心盡力爲您們做事。所以,王上和王爺實在是不必要如此勉強,如若王上和王爺不相信,微臣可以再立軍令狀。”
“空兒……”言翔宇眼裡是化不開的自責。
“如果王上沒有別的事,微臣先告退了,南番的來使已經在大殿恭候多時了。宴會就要開始了,還麻煩王爺和王上快些前去?!?
轉身,毫無留戀的離去。不知走了多遠,左跡空突兀的停下腳步,仰著頭無聲的大笑。呵呵,她以爲他是真的待她好,原來也是因爲她又利用價值。這會她翻到覺得左家的親人實在是好的多,至少他們利用你,會告知你,不會用別的來欺騙你。她確實是想要溫暖,但是,這樣的溫暖,她不屑要它!
大殿之上一片喧鬧,南番來使不斷的敬著酒,可言翔宇和言翔凌都只是焦急地注視著大殿門口,直到左跡空悠閒著步子,一臉笑容的走進大殿。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王上,王爺,微臣來遲了。”端起杯子,她依舊玩世不恭的笑著,“微臣自罰三杯好了?!比斓南露牵蛱蜃旖牵坪踹€有些意猶未盡。
愜意的舒展開眉頭,不愧是皇宮的酒,果然美味。
“左將軍做吧?!毖韵栌畈挥傻陌櫭?,這酒烈,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而且居然一次喝下了三杯。
“謝王上?!惫Ь吹匦型甓Y左跡空才坐下,手握著酒杯,又一杯酒落肚。
言翔凌緊捏的拳頭,如果不是因爲現在情況不允許,他一定
要打爆那妮子的頭!明明不能喝酒,還一下喝下四杯烈酒!她是在懲罰自己還是在懲罰他?!都怪他自己,爲什麼好端端的爲了氣皇兄而說出那樣的話讓她誤會。空兒,你可知道我心裡有多麼痛?那樣的痛,又何嘗亞於你心裡的痛呢?
“左將軍似乎對酒很有一番見解啊?!蹦戏拐邔⒆⒁饬D向左跡空。
左跡空勾起嘴角,將酒杯置於桌上,拱手:“唉,這位大人嚴重了,我左某人只是愛喝酒,見解談不上,只是吃酒如命罷了?!?
“左將軍實則是太謙虛了,我這正巧帶了我們南番的美酒,不知道左將軍有沒有興趣一嘗?”南番使臣笑得諂媚。
左跡空眼睛一亮來了興趣:“當然有興趣。”
南番使者笑著讓侍者將酒罈端上,四處張望一週,南番使者卻遲遲不倒酒。言翔宇蹙眉,有意思不悅:“怎麼,這酒怎麼還遲遲不倒?難道番國是覺得我國堂堂戰神將軍配不上你這酒?”
南番使者剛要發難,卻被左跡空搶了先:“王上言重了,我想只是沒有酒杯配得上那酒吧。”
南番使者驚訝的張了張嘴,點頭:“確實不錯,左將軍難道知曉這酒?”
“嗯,此酒名爲葡萄酒,由葡萄釀製,酒色不像我國的酒,而是漂亮的紫色或者深紅色。帶著葡萄的清香甘甜,卻又不失酒味,實乃酒中上品。而且,此酒只能用水晶高腳杯盛飲。剛好,我這有一隻水晶杯,不知,能否讓大人給我倒上一些品嚐?”左跡空從懷中掏出一隻水晶杯,笑得一臉愜意。
南番使者的臉白了白,爲左跡空倒上酒。淺嘗了一口,左跡空滿意的舒展了嘴角。這酒不愧爲極品,果然味道也是上乘的,雖比不上21世紀的百年陳釀,但是,此酒的味道也並不輸它。
望著水晶杯中酒紅色的液體,無聊的晃晃,像極了翻滾的鮮血,就像是她此刻的胃,翻滾洶涌。臉上依舊一臉泰然,她笑著道謝:“真是謝謝了,我已經有好久沒有品嚐到這酒了?!?
“哦?難不成之前左將軍還有品嚐過?”
“確實,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算是千年了吧,苦澀的笑笑晃掉腦子裡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她轉頭卻正好對上言翔凌關心的目光。嘲諷的笑蔓延開,他那是什麼眼神?關心?已經被揭穿了,還做出這樣的表情難道就不覺得噁心?
偏轉回頭,左跡空將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而後抓過桌上的百色酒壺直接對口灌下。葡萄酒卻是美味,卻遠遠不急白酒來得爽快!
言翔凌的眉頭已經擰成了麻繩,望著她如此,心痛凌然。
“早聽聞炎國人才輩出,我也帶了我番國一些有識之才前來請教,不知道王上能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呢?”南番使臣笑著讓身,有三個青年上前行禮,“王上,這三人的武藝實乃我南番最高,在南番再也找不出對手,不知道王上的手下是否有人能讓他們在一嘗失敗的味道?”
“哦?真有如此本領?那我到時要好好觀看咯?!毖韵枇栊χ鴵沃掳停荒樑d味,“看來,我這個王爺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咯,就不能聲樂,也不能詩歌,就連武功也不及他人,還真是好失敗呢。”
“王爺嚴重了?!蹦戏钩夹Φ玫靡?,這三人可是國內精挑萬選之才,定會叫著炎國對他們刮目相看!也可順便增長他南番的拾起,滅掉他炎國的風光!
“不如就先請中間這一位和王上的手下比試比試吧?!蹦戏钩夹χ屏酥虚g的人一把。
“這……”言翔宇有意思頭痛,這還真是來者不善。說的好聽是請教,可是誰有不明白他嘴裡眼裡的挑釁。大家都只這幾日空兒的病纔剛愈,要和南番的那些猛士比武是在是沒有把握,而其他人,只怕也不是對手吧。
再次放下酒杯,左跡空淡然的站起身:“現在還是宴會,在此場合比武實在是壞了興致,不然,我們就以最簡單的辦法來分出勝負吧。”左跡空轉身面向言翔宇,“王上,不如讓微臣向番國討教討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