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男人,她要定了,秦香蓮心中下定了決心。
而此刻,跟那些人戰在一起的楚尋天也是感覺到了旁邊那道視線中的炙熱和讓人討厭的佔有慾,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身上的氣勢越發冷冽,下手更加狠絕,毫不留情。
派來攻擊楚尋天的人是楚逸可這麼多年在北疆這片地方上訓練良久的人,而秦香蓮的身後還有一些她最新研製出來的戰鬥藥人。
那些人一個個目光呆滯,現在原地不動,只等著秦香蓮的命令。
“秦姑娘,你倒是快將那些人放過來啊……”喊話的人是楚逸可留在這裡幫他照看北疆的心腹劉權。
很明顯,此刻的劉權等人已經不敵楚尋天那些人了,一個個越發費勁起來。
“切,就這麼點兒能耐。”秦香蓮不屑地吐槽了一句,又將驚豔的目光投在了楚尋天身上。
果真,她看上的男人就是不一般。比那些渣渣強太多了,看看這出手,看看這姿勢,看看這架勢,不知不覺間,秦香蓮早已經從心底裡給楚尋天打上了自己的男人的標籤。
“秦姑娘,快啊?啊……”看到秦香蓮站在一旁不動,劉權又一嗓子喊了出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急迫,內心對於她的那種動作表示不滿。她若是再不出手,他們可就被楚尋天那些人打死了。
“哼,你們聽命,給我上,不要傷害到爲首的白衣郎。”秦香蓮冷哼一聲,對於劉權他們的求救嗤之以鼻,右手中握著一個小巧的口琴吹響,開口發出命令。
語畢,身後的無淚人一個個突然擡起了頭,一雙木訥的眼睛開始泛紅,兩條胳膊突然想前伸了出來,向前跳去,一個個如同一隻只殭屍般。
看著這些人終於過來了,劉權等人不由鬆了一口氣,在對手一個攻擊之下狼狽的逃竄到一邊,等待著他們跟無淚人戰到一起,然後坐收成果。
秦香蓮對於這一批的試驗品十分有自信,這最新一批的無淚人她可是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才用極爲難得的毒藥泡製出來的,這些人可以抵擋的上任何攻擊,沒有任何痛覺,也不會死,戰鬥力一直變態到底。
很快,楚尋天等人也發現了這一批無淚人的不同。不管他們如何出手,用哪一種方法都不能將眼前的無淚人打死。
隨著他們的內力不斷減弱,對方那一批無淚人的攻擊卻越發兇猛起來。
終於,在一個人不小心被無淚人傷到的時候,楚尋天暗地裡給他們眨了眨眼睛,讓他們伺機而動,此刻,裝死比較劃算。
因爲如果裝成失敗的話,他們纔可以深入敵人巢穴,得知屬於北疆的秘密。
此刻的大周國京城。
呼嘯的風半空中狂卷著,楚逸可控制了御林軍和祈連軍的兵馬,又掌握了朝中一半官員的秘密,讓那些人不得不聽命於他。
於是,皇帝楚傲天在他的逼迫下寫下了傳位詔書退位,朝中那批新晉的不聽從他命令的官員全部被革職或貶罰。
整個大周看起來雖然跟往常並無差別,但實際上早已經千瘡百孔。
楚逸可繼位,黃袍加身的第一天將自己的各個心腹全部提到朝廷重位,甚至派了人將兵權全部攬到自己手中。
那東城的十萬扶雲軍,他早就知道他們的大名,所以派了人前去觀察形勢。
若是那些人聽話,他便留著,若是不聽話,他不介意將他們全部送上沒有任何勝利希望的戰爭屠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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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被軟禁,太后依然在她的慈寧宮被關著,沒有什麼事的時候從來不出來。
楚玲兒得知現在的緊張情況,內心焦急不已。然而她同樣是被軟禁的那一個,心中不時琢磨著如何將這個消息傳達出去,好讓楚尋天知道。
這天,楚玲兒出了慈寧宮說是要隨便走走,很快就有士兵跟著他的身後。
不得不說楚逸可還有著最後一絲好心,又或者只是做一做表面,對於楚玲兒這個妹妹談不上多麼厭惡,也就默許了她可以稍微自由的行動。只是不管她去哪裡,都會有人跟著。
走到御花園的時候,楚玲兒心中十分焦躁,卻又逃不出這皇宮,索性坐在了一個亭子裡面發呆,那些看守她的士兵全部站在亭子外面。
這時,一個小丫鬟提著一籃子吃的走了過來,經過那些士兵的檢查之後來到了亭子裡面,將一籃子的吃的全部放在楚玲兒面前,對著她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睛。
“公主,奴婢按照你往常的習慣和愛好,在城西的蘇記排隊排了三個鐘頭,特意爲您買來的馬蹄酥,您可一定要全部吃光。”
皇宮中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楚玲兒是一個吃貨,還是那種無時不刻都在吃,什麼時候不吃就不正常的人,所以對於這一幕也沒有放在心上。
“嗯!”楚玲兒自然是看到了她眼中的神色,又似乎聽出了她話語中的言外之意,默默的點了點頭,手中捏著的糕點開始吃了起來。
外面專門看守她的人盯著她瞧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就放鬆了下來,也就是這個時候,楚玲兒突然從糕點中咬出來一塊東西,她不動聲色地將這東西吐了出來,藏在了自己的袖子當中。
等回到屋子作勢睡覺的時候,楚玲兒將所有的丫鬟全部打發了出去,藉著微弱的月光,掏出了今天從糕點中吃出來的那東西,展開看了一眼,心中有一絲喜悅,和對於不久將要發生事情的期待。
她……睡不著了。
夜色沉藹的時候,楚玲兒居住的宮殿突然走了水,一個個宮女太監十分著急地提著桶水前去滅火,那些一直暗中監視楚玲兒的人也著急了,顧不得其他,快速加入到滅火當中。
與此同時,從後面的窗戶跳進來一個太監,那太監遞給楚玲兒一身同樣的太監服裝,又將自己背來的一個跟楚玲兒身影差不多的女子丟在旁邊。
“快,公主,換了衣服之後先混入人羣,這裡有木桶,申時三刻的時候屬下送你從西門出去,外面有林大人接應。”那太監帽下的那張臉有些熟悉,分明就是鳳羽隊中留下來在京城中的鬼兔兒。
而他口中的林大人,正是在京中爲官的林書揚。
楚玲兒快速的換了衣服,又將她身上那件衣服套在了小丫鬟身上。
將自己手中帶著的標誌性手鐲也摘下來套在了丫鬟的胳膊上,快速伏下身子在地上拈了一把火灰,胡亂地抹在了自己的臉上。
“走吧!”楚玲兒做完這一切之後開口。
雖然平時的她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她的心卻是十分通透的,此刻的她就彰顯出了無比的冷靜和嚴肅。
鬼兔兒是鳳羽隊中輕功最好的人,即使他帶著一個楚玲兒從這著了火的宮殿跳出去,並且途中在添了一把火也沒有任何人發現。
火勢越來越大,數百個宮女太監手中拎著木桶來回跑動,不斷將一桶桶水澆了上去,然而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手中拎著一個空的木桶的楚玲兒和鬼兔兒跟隨著外出去乘水的太監跑了出去,趁亂快速丟了木桶。朝著西門的方向走去。
他們的身影剛剛離開沒多久,新皇楚逸可早已得到這個消息趕了過來,而此刻,屬於楚玲兒的那個宮殿已經被大火吞噬,不斷從房頂掉下一塊塊焦黑的木頭。
“皇……皇上,屬下真的已經盡力了,實在是這火太大了啊!”有人跪著低頭說。
“你們確定……公主她確實是在裡面的?”楚逸可一雙視線中表情不明。
“千真萬確,公主她在屋子裡休息,不知怎麼的忽然就著火了,而且今晚有風,火根本就撲不滅啊!”
“嗯,一會兒派人進去尋找公主的屍體,發佈圤告,舉國同喪。”楚逸可冷聲說完,站在原地向裡面多瞅了幾眼。
楚尋天的妹妹就這麼被火燒死了?怎麼他總感覺有些虛無呢。
“陰九,派人去查查起火的原因。”
“是!”
楚玲兒被鬼兔兒送出皇宮外,出了西門之後立即前往約定好的地方。
出城門的令牌也不知道是鬼兔兒從哪裡弄來的,他們只是說出去有事要辦,那些人看到令牌之後也就開了門。
約定好的地點正是白日裡送糕點的小丫鬟說出來的那個地方。楚玲兒是喜歡吃沒錯,但是她以前從沒有在城西蘇記吃過什麼念念不忘的糕點。
到了約定的地方之後,楚玲兒果真見到了站在那裡等她的林書揚。
“書揚哥哥!”楚玲兒輕聲喊了一聲,夜幕下的她臉色微紅。
“玲兒公主,我有事情對你說……”林書揚知道她跟小可平時關係不錯,而且她是楚尋天的妹妹,值得信賴的。
“書揚哥哥,叫我玲兒就好了。你知道的,公主她已經死了。”楚玲兒開口。
“嗯,玲兒,我們先找個地方吧!”林書揚點頭開口。
而此刻,身在青鸞國的林可兒同樣擔心著大周國的情況,她那天無意間聽說大周國國內動亂不已,但是具體情況卻又不得知曉。
她擔憂,不知道此刻她的家人身處何處,可還好?
青鸞國氣溫條件跟大周有所不同,除了中午的時候會有溫熱的太陽傾下,更多的時間都是寒冷。
所以,這邊人的服裝大多都是帶著白色的皮毛,用以保暖禦寒。
好在屋內有燒得溫熱的火爐,所以坐在屋子裡並不會感覺到冷。
好幾天時間了,黎清羽始終在忙碌著,只是會每天抽出來一點時間去看她。
這天,林可兒腦子裡正在計量著如何逃跑的方法時,黎清羽就來了,說是要帶她出去走走。
林可兒原本不想出去的,但是黎清羽用他知道的大周國消息來誘惑她,林可兒轉念一想,反正她要準備逃跑,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出去勘察一下地形。
這幾天,一直待在黎清羽的府邸中,聽著那些丫鬟下人們的小聲議論,她整個人煩躁極了。
聽那些小丫鬟說,黎清羽那貨向皇帝請旨要娶她,所以最近幾日那些小丫鬟對她的態度都好的不行。
然而,林可兒整個人更是鬱悶不已的。
她覺得,黎清羽這貨一定是腦子有病,她跟他有那麼熟麼!
看來,還得趕緊想方法逃走纔是。只要她能找得到一個前去大周國的人就好,這樣她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謀劃著回去大周了。
出了太子府,看著外面別緻的建築風格,擺在路旁的各種小玩要,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冷風,林可兒不由將罩在外面的那件大衣裹得更緊了些。
不得不說青鸞國果真跟大周不是一個風格的國家,這裡的人們衣著打扮,房屋建築,甚至一些吃的東西都讓林可兒覺得耳目一新。
“前面有一家酒樓,那裡的飯菜不錯,我帶你過去嚐嚐吧!”黎清羽說完,不由分說就帶著林可兒向著那個方向走去。
他能感覺的到自從來到青鸞國之後林可兒就變得沉默了起來,而他最近一直在忙,只要等他忙過這段時間之後,他就會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陪小丫頭了。
關於她帶著林可兒回到青鸞國的消息皇帝已經知道了,並且還不時的暗中提示著,讓他將那大周國的永樂郡主帶進宮裡去給他們瞧一瞧。
對於這些,黎清羽只是表面上的點頭同意了,暗中他卻還在猶豫。
他不知道,林可兒是否會願意?
聽到有吃的,而且還是前往酒樓,林可兒自然是願意的,酒樓這種地方吧,一直都是打探消息的不二場所。她要想辦法逃離這個地方,自然得先打聽清楚所有情況。
向著那個酒樓走去的時候,林可兒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好玩的東西,有造型古怪的古董,還有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小玩意兒,索性站在那些東西面前多看了一會兒。
“你喜歡?買!”黎清羽看著她的視線,然後開口。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它。”林可兒也不客氣,拿了很多小的方便佩戴在身上的東西。
這些東西她可以拿著留念,也可以拿著在半路上去換錢。等再回去了太子府的時候,她一定看到什麼值錢的都搬進農場空間裡面去。勢必要讓她這一趟不白來纔好。
剛剛走到了酒樓的門口準備進去,從另外一個方向快速跑來一些人,那些人似乎是專門奔著黎清羽來的,看到他們的那一瞬間就跪了下去。
“太子殿下不好了,皇宮中出事了……”
林可兒這是第一次跟隨著黎清羽來到青鸞國的皇宮內。
同樣來說,青鸞國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的太子殿下從大周國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郡主,然而那女子長的什麼樣,是什麼人他們完全不知道。
如今也是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從大周國帶回來的人,他們也是同樣的好奇不已。
青鸞國的皇宮跟隨大周國的皇宮裝飾,房屋建築同樣有所不同。似乎來說,青鸞國這邊的房屋建築更爲歐洲範兒一些。
屋子的整體結構都是白色爲主,屋頂是那種半圓的貴族氣息,皇宮裡面是一座座連接在一起的城堡,外面種了很多樹,外面的路面是用打磨光滑的鵝暖石鋪成的,裡面則是十分美好的大理石和暖玉。
林可兒發覺,果真一個地方一種風情,來到青鸞國的皇宮中看著那些來來回回忙碌的丫鬟和太監都覺得十分與衆不同。
畢竟這青鸞國的太監服飾跟大周國的有所不同,是那種土黃色的襖袍,頭上一頂深藍色的帽子。宮女的服裝還算不錯,中間有一塊白色皮毛縫製出來的領襖,衣服的顏色則是淺藍或者粉色,頭上戴著白色羽毛邊的帽子,倒是十分有特色。
至於進了皇宮的大殿之後,裡面的擺設和柱子上面的雕刻,包括房頂上的水晶吊燈無不讓林可兒咂舌。
而同時,林可兒在打探著周圍環境的同時,那些來來往往的人低頭對著黎清羽行了禮之後也都偷偷的打量著跟在太子身邊的女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林可兒幾乎都快走不動的時候,黎清羽的腳步頓時停下來了,她也就勒止了步子,好奇的打量著周圍。此刻,眼前不遠處站了好些男子,看起來倒像是一些朝中的大臣們,一個個看到黎清羽前來的身影快速跪下行禮問好。
“太子殿下,您過來了……”
“恩,起來吧。本王進去看看……”黎清羽淡淡的看了那些人一眼,身上和視線中同時散發出一種高傲和疏離,那是原本身爲一個皇家之人本就該擁有的東西。
也就是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林可兒發現了黎清羽這個人的真實一面。果真,身爲皇家中的人,總歸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太子殿下,她……也要跟隨您一起進去?這萬萬不可啊!”有人突然攔在了他們面前,指著林可兒開口。
“喔,那你進去吧,派人送我回去就行。”林可兒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開口。
然而,此刻的黎清羽面上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淡淡的開口說道:“她是本王帶回來的人,爲何不得入內?本王在哪裡,永樂郡主就在哪裡。”
說完,也不在管其他人的反對,徑直過去牽著林可兒的手向著裡面走去,徒留下方纔那開口攔截他們的大臣原地瞪眼。
一直往裡面走,林可兒想要將自己的手從黎清羽手中掙脫開來,偏偏黎清羽那廝的手勁很大,別說她掙脫開來,就是那帶在手上的一層白色手套也無法脫離,反倒手中一種被桎梏的疼痛感傳來。
“安分點,這裡是皇宮,有事出去在鬧!”黎清羽的聲音在林可兒耳旁響起。
“……”林可兒,特麼是誰不安分了?
走進內殿的時候裡面的人少了很多,除了站在門口的太監和門內的宮女之外,在就是拐進去之後牀上躺著的人,坐在牀旁的皇后,連同兩個御醫,四五個跪在地上的女人,應該是後宮的妃子,外加另外一個站在牀旁一臉著急的男子。
“大哥,你過來了?”看到黎清羽和林可兒進來的身影,站在牀旁那個跟黎清羽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子開口打招呼道。
“恩,父王情況怎麼樣?”黎清羽看著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開口問道,表情中有一絲擔憂。
“回太子,大王他剛已經服用過藥物睡下了,只是病根仍在,實乃屬於情志不暢,過食肥甘油膩等導致肝氣不舒,脾失健運,溼熱內生,熱煎膽汁,凝結成石。”一個太醫面帶嚴肅和疑難之色開口說道。
“別給本王說這麼多,本王只要結果,如何能根治,徐太醫,父王的身體可一直都是你看著的。”黎清羽眼神中帶著一絲壓迫盯著那跪在地上的太醫開口。
“老臣……老臣自然也是希望大王能福壽康寧的,只是大王的飲食上根本沒聽老臣的勸道啊!如今比之前更爲嚴重了些,只怕是普通的藥難以壓迫疼痛啊。”那太醫變了臉色,低著頭喃喃道。
“母后,父王的飲食方面不是您一直在照看麼?”黎清羽將視線放在了坐在牀旁的皇后身上,那語氣還算恭敬,但是裡面的質問和氣勢卻是逼人。
“本宮自然也是勸過大王的,實在是大王的脾氣……清羽,你也是知道的,平日裡除了你的話,大王又如何會去聽從別人的勸?”皇后臉上帶著一絲難能爲力。
皇后的這句話一出,黎清羽面色有些不好看,同時那站在牀旁的男子眼底也是快速閃過一絲懊恨。
“大哥,這事怪不得母后,母后也是十分擔心父王身體的,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快速治好父王的病纔是!”黎清彥開口勸道。
“徐太醫,我父王的情況到底如何?不管是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治好我父王才行。”看了一眼不顯山水的黎清羽,黎清彥繼續開口。
“回稟二王子,大王的情況如今已傷及肝膽,據老臣多年經驗,只怕石阻膽道,遂生諸證,藥物雖可抑制,但終究不抵長久,日後若是產生了依賴,情況不太妙啊……”那太醫說完這句連忙低下了頭,生怕再次接受到太子殿下的視線壓迫。
“徐太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說明……大王的病治不好麼?不就是普通的腹痛麼?”皇后開口問道。
“這……”太醫只覺得自己十分頭疼。
分明他已經講得夠直接了啊,還要他怎麼說嘛,難道非要等他開口說大王如今情況不好,隨時可以因爲疼痛難忍產生後置效應掛了吧?
他若是敢這麼說,百分之百的下一刻就被拖出去砍了。
果真,有時候雞同鴨講的感覺真是憋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