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件事情到最後不了了之了。
黎清羽學會了乒乓球,打籃球。然後,他上癮了。
正好當前朝局安穩,朝中那些蛀蟲和該被處理的人他也都解決了,朝政比之前輕鬆了許些,他也就多了些閒暇時光。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時而不時的會看到他們青鸞國的陛下在跟卿姑娘打乒乓球,甚至還訓練了一支籃球隊,按照卿姑娘說的遊戲規則進行。
青鸞國皇宮中的人覺得,他們的皇宮被同化了。
接下來的日子中,卿甜時常會出現在黎清羽面前,只要他不是在處理朝政,只要他不是在金鑾殿。每次出現的時候,卿甜偶爾會幫他做好吃而聞所未聞的美食,有事會搗鼓出新東西給他看,有時候會突然跑過來告訴他,她想到了一個好玩的笑話。
七月差不多已經習慣了有這麼一個瘋瘋癲癲又範二的姑娘在他家主子身旁陪伴著。
自從來了卿姑娘之後,他家主子的臉上時而不時會盪漾起淡笑,之前一直勤於公務,沒有時間休息的毛病也被改了過來。
只是,當那天下了朝之後,黎清羽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朝堂之中,那些大臣們紛紛開始勸道黎清羽選妃,身爲皇室中的九五之尊,他必須按照祖制,進行一年一度的選妃,四年一度的大選。
上朝時,各位大臣各種爭辯,明裡暗裡說起他們家女兒的好,又暗地裡踩著別的家女兒不好。
甚至還有人暗地裡做出了威脅之意。
黎清羽震怒,他以前並沒有那麼反感,但是經過這麼一鬧,他心中有了諾大的牴觸,雖然不知道那心中不開心的情緒從何而來,他只知道,自己不希望有那些女人闖進後宮,不希望遇到那種許多女人在他耳旁嘰嘰喳喳的樣子。
所有大臣一齊跪下,齊聲開口要求他按照祖制,世間尚有不孝有三,無後無大的傳言,更何況是皇室。
那些人的理由更是宏大,陛下應有後妃,應有儲君,陛下雖然正值少年,更應該爲皇室開枝散葉做出表率。
只要皇室中有了皇子,他們青鸞國才更顯得有保障。
那次,黎清羽是拂袖而去的,只留下一大幫臣子跪在下面大喊:“陛下,臣等希望陛下接受諫言啊……”
消息自然也是傳到了卿甜耳中,她的心中有些堵。
雖然,很久之前她就做過心理準備了,但是聽著別人說起今日的朝堂之事,她的心中仍是有些酸意和難過。
恰好黎清羽心煩,隨意的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卿甜的院子,兩人閒聊起來,黎清羽表露了自己討厭現在被逼迫的這種心情。
卿甜眸子亮了亮,很快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第二天上早朝,各位大臣還準備繼續進言的時候,卻聽到陛下下了一道旨意,但可是年齡適中的女子,可於七日後帶入皇宮之中,歷時皇宮中會舉辦一個晚宴,表現出衆者,陛下有賞。
衆位朝臣眼睛一亮,下朝之後皆是回去將這個好消息傳達了回去,還讓她們家的小姐好生準備著,至於晚宴的召開,到時候一定會有機會表現,她們到時候一定要化妝化的美美的,還要準備一個才藝。
而與此同時,皇宮中卿甜也是爲了七日後的晚宴開始繁忙起來。
她的目的,自然是爲了製造各種難題,將那些前來參加晚宴的女子全部打敗,好讓朝中大臣們在無顏開口提起此事。
很快,七日過去了,皇宮中經過一番裝點,諾大的後御花園中,擺放著許多椅子位置,這裡就是舉辦晚宴的地方。
前來參加晚宴的各家小姐總共有四十多位,一個個皆是身穿華貴的服飾,畫著精緻的妝容,帶著她們準備好的才藝落了座。
誰知,陛下卻是召喚了一位女子來安排今日的晚宴流程。
卿甜出場的時候果真還是帶起了一番小轟動的。
爲了達到一個震撼的效果,她穿著雪白色的禮服,畫著精緻淡雅的裝,穿著亭亭玉立的高跟鞋,出場的時候更是派了人幫她前面撒花瓣,於是,她的出場驚了衆人的眼。
花瓣雨中,走出來一位身姿聘婷,長相極美,不食煙火的女子,那女子有著水汪汪的眸子,精緻極美的臉龐,身後是拖地的白色禮服裙襬,猶如一幅畫中走下來的仙女。
出場奪人,看著衆人的視線卿甜暗中勾了勾脣,第一步,她成功了。
然後,她講起了此次晚宴的規則,並非像往常那樣,各位小姐前來表演才藝,而是有了專門的比試,其中每個環節都有專門的考量標準。
衆人的好奇心皆是被調動起來,眼看著第一場的開始,卿甜讓人拿出了一個木板,上面寫著幾句話,這一關的闖關關鍵就是,能有人在三十秒內將木板上的句子念出來,一字不錯,便可進入到下一關。
至於木板上的內容:“扁擔寬板凳長,扁擔想綁在板凳上,板凳不讓扁擔綁在板凳上,扁擔偏要綁在板凳上,板凳偏偏不讓扁擔綁在那板凳上
,到底扁擔寬還是板凳長。
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臥著一隻鵝,坡下流著一條河,哥哥說寬寬的河,弟弟說白白的鵝,鵝要過河,河要渡鵝,不知是那鵝過河,還是河渡鵝。”
準備時間三分鐘,三分鐘後,有許多小姐差點咬破了舌頭,也沒有將木板上的話在三十秒內念出來。
有人表示不服,說這是肆意刁難,於是,卿甜站了出來,用了二十一秒將上面的話背了出來,吐字清晰,語速快速,流利順暢。
至於被淘汰的,抱歉,連話都說不好,進什麼宮,當什麼后妃,如何服侍皇帝。
第二關,關於身體素質的鍛鍊,後花園中有一段障礙區,留下來的二十來個人,前十個最先到達終點的人就算過關。
障礙區的主要存在包括跨欄,途中高難度動作學習,一字馬挺過低位障礙,三十秒轉圈,六個快速度自拍賣萌動作展示。
這番過後,頓時只剩下了十個女子。
當然,設置的關卡還沒有結束。
看著場上越來越少的女子,外面的大臣們一個個心中或是焦急或是懊惱,坐在主位的黎清羽卻是勾了勾嘴角。
沒想到,選妃這件事情吧,還可以這樣玩兒。
果真卿甜這妹紙是個好玩兒的,跟以前的林可兒不差上下。
只不過,林可兒那會兒只想著如何從這個地方逃出去,如何添亂,而卿甜,卻是爲了他……
黎清羽這才突然想起來,如果沒有人專門在他耳旁提起,他貌似已經好久沒有想起林可兒這個人了。
剩下的十個女子也算是費盡心思拼殺過來的,經過第一輪第二輪那麼一鬧,此刻大的十人也有些微喘。好在她們十個人都是些反應快的,因爲學過舞蹈身手還算敏捷的,才能那麼容易的跨越障礙區。
要知道,第二輪障礙賽的時候不少官家女子可都是摔倒了的,那樣子別提有多慘。
至於第三輪的關卡,測試智力,卿甜會提出兩個問題,如果誰能回答正確,便可以留下,否則走人。
畢竟皇宮不比其他地方,若是進皇宮不帶腦子的話,如何服侍皇帝,如何在這皇宮中生存下去不是?
當然,問題可不是那麼好回答的,卿甜出的兩個問題全部是二十一世紀的腦筋急轉彎,比如如何快速將冰變成水,太陽和大周國哪個距離青鸞國遠等等。
十個人中倒是有三個人在提示下答出了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其中有五個人說是加熱,還有兩個人說是放在水裡,提示之後倒是有三個人說去掉旁邊兩點水就行。
至於第二個問題嘛,其中有兩個人爭辯了好久,也沒有正確答案。
太傅家的那位說:“當然是太陽近啊,你每天擡頭都可以看得見太陽,你能看得見大周國嘛?”
左相家的二小姐卻反駁:“當然是大周國近啊,你可以前往到達大周,但是你能到達太陽嘛?”
很快,在場的所有人也分成了兩部分開始了激烈的討論,黎清羽坐在上面看好戲,眼瞅著下面那些人爭得面紅耳赤。
看一眼卿甜,此刻的卿甜一點兒都不著急,反而淡定的從旁邊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果酒,含笑喝下。
最後,有人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黎清羽,讓他來出面解決,黎清羽看了卿甜一眼,將問題打太極落到了卿甜身上。
“答案就是,兩個都挺遠的。不過爲了公平起見,加賽一題,讀完《論語》需要多久?”卿甜說完,略感興趣的看著那兩個妹紙。
“半年!”
“三個月!”
兩妹紙爭先開口回答。
卿甜看著黎清羽開口:“陛下,結果已出,您宣佈吧!”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再次落到了黎清羽身上,這個問題真的有確定的答案嘛?不應該是看誰記性好誰讀書快就是誰贏嘛,最多也就是陛下在場抽查一下兩位小姐的反應咯。
然而,下一刻卻聽見黎清羽開口:“恭喜兩位,都錯了,正確答案,一秒。”
半晌過後,終於有人反應過來,連連拍著自己的腦袋,表示這個問題這麼簡單,爲何他們之前就沒有想到嘞。
兩位小姐面色頓時不好看了,好不容易廝殺到最後,居然誰都沒選上,逗她們玩兒呢是不是?
不過也只能在心中腹誹一下罷了,畢竟那可是當今青鸞國的陛下,誰敢開口得罪,誰敢說他的不是?
接下來,便是正經八百的宮宴,黎清羽對於今天參加晚宴的姑娘很多都進行了賞賜。
拼到最後的兩位姑娘賞賜最多,然後是晉級到前十的。
等晚宴結束的時候,卿甜也灌了不少酒下去,腦袋有些暈乎乎,思維也變得特別活躍。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衆位大臣也算是看出了今天晚宴的目的,根本就是挖坑讓他們跳,沒想到,他們全部跳下去了。
然而,偏偏他們什麼都不能說,畢竟陛下真的是舉辦晚宴了啊,也給了這些人機會,怪只怪她們沒有把握好罷了。
衆朝臣帶著各家的閨女離開之後,黎清羽吩咐人將醉酒微醺的卿甜扶回去休息。
然而,卿甜卻是開始撒酒瘋了。
她一擺手便將過來扶她的兩個小宮女推到了外面,然後整個人朝著黎清羽走了過去,一邊靠近一邊罵。
“黎清羽,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看不出老孃的心思還是裝瘋賣傻?”
“我告訴你,男人都是混蛋,每一個好東西!”
兩句話出來,周圍的太監宮女一個個嚇傻了,刷刷的跪了一地。
黎清羽卻是眉頭微皺,靠近到卿甜身邊將她拉住,面色不好的開口:“你喝多了。”
“你特麼的給我滾,你才喝多了,別碰我,混蛋!”卿甜說完自己閃身要走,卻腳下一個趔趄,若不是黎清羽即使伸出了胳膊,妥妥倒在了地上。
“別鬧,我送你回去。”黎清羽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中,擡腳就往芙蓉殿走去。
“你幹嘛,死,誰讓你靠近我的,快走!”
“嗚嗚,黎清羽,你這個混蛋,看不出老孃喜歡你嘛?老孃若是對你沒感覺,怎麼可能拋棄小可子跟你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青鸞國,你倒是會裝死。你不知道喜歡一個人,那人卻對你不聞不問,沒有半點回應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嘛!嗷嗷!”說完,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黎清羽身旁跟著的七月和太監總管嘴角抽了抽。
好不容易到了芙蓉殿,黎清羽將卿甜放在,吩咐著宮女多加照顧她,轉身準備離開,卻不料卿甜突然一拉,然後將自己跌入到他的懷抱中,聲音糯甜中帶著份迷離:“黎清羽,我這是最後一次表白了,你若是對我沒任何意思,我自然也不會強求,有時間我自然會離開的。”
看到黎清羽不回覆,沒有任何表示和安慰,卿甜直接瞇著眼睛在他的脖子上小小的咬了一口,然後後知後覺的開口:“讓你裝死,哼!”
說完,自己朝著後面倒去,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有一半是在,另一個是在地上的。
“……”黎清羽。
“陛下息怒啊!”屋子裡,跪了一地的宮女。
“好生照顧她!”黎清羽面色很黑,擡眼看了睡死過去的卿甜,最終沒有發火。
他……身爲青鸞國的陛下,如今還有那個資格嗎?
關於卿甜,他了解的那些來看,卿甜何嘗跟林可兒不是一種人?她雖然平日裡看起來大大咧咧,甚至有些瘋癲,但是一旦遇到正經事情,卻是十分的嚴肅。
最重要的是對待感情的問題,在那兩個人心中,愛情都是自私的,一生只能一個人。他是皇帝,本就應該多情,他要顧及的東西太多,所以即便是知道了卿甜的心思,也無法做出迴應。
至於前一天的晚宴,或許……他就不應該放任卿甜那樣胡鬧的吧?
或許,是他無意中給了她希望不是?
黎清羽表示他的心中也很煩悶。既不想拋卻腦海中關於之前的回憶,又不想這麼快去迎娶一些不認識的女子進宮,更不明白他對於卿甜究竟是何種心思。
罷了,他終究還是一代帝王,那麼多多家大事要去處理,哪裡那麼多時間去思考這些兒女情長。
“劉全,你明天早上去傳旨,宣太傅家的和左相家二女兒覲見!”黎清羽深吸一口氣。
“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卿甜整個人腦袋有些沉,她記得她昨晚還主持晚宴來著,然後送走了那些妹砸之後,她便喝了些小酒,然後她……嘶,她不會對著黎清羽做了些什麼吧?
說起來,卿甜和林可兒不愧是最好的基友,就連酒品都一樣一樣噠。一旦喝醉了,各種吐槽,撒酒瘋,簡直不忍直視。
而且,等第二天醒來之後,妥妥不會記得前一天她都做過一些什麼事情。
看到卿甜醒來了,很快有宮女前去問候,卿甜揉著腦袋不經意的開口:“翠兒啊,我昨晚貌似喝醉了,你造勢誰送我回來的不?途中……我有沒有做一些範二的事情?應該沒有吧?”那最後五個字說出來語氣特別輕,很明顯,連卿甜自己都知道,自己不可能什麼都沒做。
“卿姑娘,你昨晚是被陛下親自抱回來的,您對陛下表白了,然後還咬了陛下一口!你是不知道,當時差點嚇死我們了,好在陛下沒發火!”芙蓉殿裡的宮女都是認識卿甜的,也跟她關係不錯,所以全部說了出來。
“什麼?你特麼是在逗我麼!”卿甜一激動,頓時從坐起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若說是表白倒也說的過去,畢竟她就是喜歡黎清羽嘛,呆在青鸞國就是爲了他嘛。但是!咬了一口是什麼鬼?
她那麼溫柔賢惠,聰明可愛,激靈婉約的妹紙怎麼可能去咬人?
“等等,你確定我開口咬了他?咬得哪裡?”卿甜拍了拍腦袋,完全沒有半點兒印象啊。
“脖子!”小宮女低頭偷笑。
“!!!”卿甜表示,她完全不是故意的。
“不好了,不好……呃,卿姐姐,你醒來了?”外面一個宮女往裡面跑,看到卿甜之後頓時福了福身子。
“小蘿,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卿甜問。
“陛下清晨下旨,讓昨晚上勝出的太傅家小姐和左相家二小姐進宮了,聽說,還打算賜她們宮殿入住!”
“喔!那也是陛下的事情,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卿甜心中一頓,一股難過之意砰然而出,嘴上卻是敷衍著開口。
黎清羽,他到底想怎麼樣?
她昨晚剛剛對他表白了,今天一大早的,他就將兩個女人弄進了後宮,是想對她說明什麼嗎?
“可是卿姐姐,陛下分明是……你,哎,我們就是替你不值。”小蘿低頭。
“想多了你。我沒事,收拾下,一會兒繼續出去鍛鍊,你們先出去吧,我換件衣服!”卿甜將兩人支了出去,自己卻是坐在開始發呆,心,驀地冰涼。
不行,她要去問問!
腦補了好多種情況之後,卿甜還是坐不住了。
去了御書房之後,卻被太監總管告知,陛下今天有要事相商,不見任何人!
卿甜等了好久也沒有蹤影,索性準備回去,然而卻在走向芙蓉殿的路上遇到了左相家的二小姐,那位名叫蕭玉嫣的妹紙。
蕭玉嫣自是認出了卿甜的,笑著過去打招呼,言語間對她也很是和善,只是言語間無意中卻透漏出陛下對她的恩賞,然後觀察著卿甜的反應。
卿甜是什麼人?那可是人精,她怎麼能不知道蕭玉嫣的心思?所以一直表現的很淡定,根本沒讓她看出半分其他意思。
等蕭玉嫣走了之後,卿甜的心卻更加不好受了。
她在這青鸞國的皇宮呆了大半年了,黎清羽沒有送給她任何東西,人家一個蕭玉嫣剛進來,那手腕上的,頭上的,脖子掛的都是可以用來炫耀的。
越想越不開心,卿甜索性回頭再次向著御書房走去。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性子執拗,既然黎清羽已經有了這些安排,那必然心中是有些打算的,她自然也是要去問清楚了纔好,否則她心中一直埋著一個疙瘩,不舒服!
卿甜去而復返,太監總管的臉色有些奇怪,偏偏卿甜揚言,今天若是見不到黎清羽她就不走了。
後來,黎清羽讓人放她進去,卿甜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黎清羽,我問你,我昨天跟你表白了是嗎?你有什麼想法?”
黎清羽不語。
“你有話直說,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充其量也只是朋友的朋友而已。你若是對我沒想法,直接告訴我,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呆在皇宮中看著你跟別的女人秀恩愛的。”卿甜在問。
黎清羽皺眉,想開口說什麼,卻不知如何迴應。
“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你對不對?可是你對我沒有任何想法,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因爲我昨天對你表白了,你很煩我,所以故意召喚那兩位小姐進來的,就是想告訴我,憋妄想了是麼?”
“卿甜,你知道的,我的身份是青鸞國的陛下!”最終,黎清羽從嘴裡吐出這麼一句話。
“恩,我知道了。就因爲你是青鸞國的王,身份尊貴,有無數的女人想要站在你身邊,身爲一個帝王,又怎麼可能沒有後宮幾千?以前倒是我天真了。抱歉,以後,我不會煩你了。”卿甜說完,強忍著要留出的眼淚轉身離開。
背後,黎清羽心中泛起了厚重的苦澀,想要開口將她叫住,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發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