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鵬吩咐宮人為小憐沫浴更衣,夜里在仙樂宮宴請扶余太子,由小憐在席間獻舞助興。
顧小憐不知內情,被軟轎送回仙樂宮,仙樂宮里熱鬧非凡,宮女們打掃裝飾忙碌著,小憐轉了一圈沒見到喬軒的影子,她的記憶只殘留在與喬軒在大殿里偷歡的片段,她急于找到喬軒求證春藥的出處。
“春兒喬軒師傅呢?”小憐找到忙碌的貼身宮女春兒詢問。
“在房里,他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不見任何人。”春兒神秘兮兮小聲告訴小憐。
小憐輕輕叩響喬軒的房門“師傅開門。”
喬軒沒有回音,小憐推推門,門在里面反鎖著,喬軒果然在里面裝聾作啞。
“師傅快開門,”里面仍不出聲。
看來得用狠招了“師傅快開門,小憐想死你了。”
喬軒一個箭步,用豹子的速度沖到門口打開房門,一把摟住小憐,隨手帶上房門,火辣的唇覆蓋在小憐小巧的唇瓣上,動作之連貫迅速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偷襲一樣熟練準確。
小憐使勁推開這個頭腦壞掉的家伙,“師傅怎么一見面就輕薄徒兒。”
小憐有意把徒兒說的很重,好與他劃清界限。
“憐兒我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呢。”說著一行清淚順俊美的臉頰滑落。
小憐心地善良見不得別人傷心難過,師傅這個千年寒冰今日居然奇跡般融化流淚,著實令她非常震撼。
“師傅別傷心,憐兒這不回來了嗎。”小憐抬手擦去喬軒臉上的淚痕,見師傅哭的如此可憐凄慘,像極了沒有心機不設防的孩童。
喬軒依舊毛頭小餓狼一樣,癡纏的啃咬著小憐,毛手毛腳在她身上胡亂摸索,還好沒有再讓她看那個東西,不然小憐真會被他逼瘋不可。
夜里太監總管前來宣讀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尹侯爺之妹,為憐香郡主,賜與扶余國太子聯姻,欽賜。
顧小憐如同五雷轟頂,戴云鵬這個奸詐小人,居然趁哥哥不在的時候擅自讓我與敵國聯姻,他為何不讓自己親妹妹去和親,明擺著算計我,顧小憐沒了主張,瘋狂飆淚。
“憐香郡主,快些梳洗打扮與老奴一起上殿,為皇上與太子歌舞助興。”
顧小憐那里還有心思唱歌跳舞,被人黑了還要裝出高興樣子耍猴給他看,我日你戴云鵬八輩主宗。
喬軒更是震驚慌亂,他失神跌坐在地,痛苦的盯著小憐,像可憐的孩子被人搶走了玩具,無能無力只能默默流淚哭泣。
小憐不能違抗圣旨,又不想去扶余聯姻,只好另想他法,她靈機一動化上日本藝妓妝,滿臉涂的煞白,半截黑眉,一點朱唇,反正怎么丑怎么打扮。
當她緩緩走上大殿的時候,在坐大臣集體噴飯,戴云鵬把剛入口的美酒一并噴出。
死丫頭,耍手段,不想聯姻,居然打扮成這副鬼樣,此時合與不合由不得你。
“憐香郡主能歌善舞,不如為你未來夫婿歌舞一番以助雅興。”
小憐回頭遞給正在偷笑的喬軒一個暗示,音樂響起,小憐機械般僵硬的扭動身姿,跳著日本風情舞蹈。
愛看不看全體嘔吐才好,她用眼角余光瞟著席間官員,忽然一張似曾熟悉的俊顏映入眼簾,但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此男子一襲白衣,清雅幽靜,透著高貴絕塵的氣質,一雙黝黑星眸射出寒冷孤傲的目光,散發著傲視世間一切如無物的強悍氣場。
此男子高挑鼻梁下,棱角分明的唇上掛著一抹淺淡的笑意,正目帶玩味的看著小憐,小憐心頭緊張,腳下被又長又笨拙的裙擺羈絆,華麗麗的摔倒,席間眾人皆唏噓一片,戴云鵬鷹眼狠戾的像要殺人般瞄著故意出糗的顧小憐。
“哈哈有意思,這個女人本太子要了。”高傲孤冷的聲音傳來
,顧小憐崩潰,這男人是否腦袋有病呀,都糗成這樣了他還不嫌棄。
隨即傳來琴弦斷裂的聲音,喬軒一激動居然把整張琴的琴弦全部扯斷。
“啟稟皇上,所謂斷弦不吉,小憐不能嫁給扶余太子。”顧小憐顫巍巍的扶在地上做垂死抗爭。
“大膽,憐香郡主危言聳聽,破壞聯姻該當何罪。”一旁云溪暴怒的跳著腳叫囂著。
“不防,本太子不計較子虛烏有的東西,和親之事就這么定了。”說完揚長而去,雖然答應的順暢,但在他眼中沒有流露出一絲歡愉,盡是鄙視與狂妄。
話說兩邊,尹文謙接到千里加急,得知皇帝戴云鵬讓他的心肝寶貝小憐兒與扶余聯姻,氣的幾欲吐血,他快馬加鞭跑了三天四夜才回到京師,此時的他一心想找到戴云鵬捏碎這個衣冠禽獸的脖子,已雪心頭之恨。
夜深整個皇宮籠罩在,幽暗詭異的氛圍中,眼線通報顧小憐住在仙樂宮,尹文謙神不知鬼不覺的秘密潛入,他想盡快見到朝思暮想的小憐兒,顧小憐的房間燈沒有熄,小憐坐在燈下長吁短嘆,哥哥呀哥哥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難道憐兒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嫁給扶余王子,做聯姻的犧牲品。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抹微涼的晚風灌入屋中,小憐身體不由顫抖下,抬起憂傷的眸子,卻被眼前之人驚得目瞪口呆。
“憐兒難道不認識哥哥了?”尹文謙神不知鬼不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眼前。
“哥哥”顧小憐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眼淚隨著驚喜、委屈、與相思一并奔出。
“憐兒莫哭,來哥哥看看我家小憐兒長高沒有。”尹文謙寵溺溫柔的捧起小憐的臉,狹長的雙眼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哥哥你怎么才回來,小憐好想你。”小憐緊緊擁抱著尹文謙生怕一松手眼前人兒會消失不見。
“我聽說戴云鵬這個禽獸,讓你去與扶余太子聯姻,急忙從邊關趕來,他休想利用我的憐兒和親,就是戰斗到一兵一卒,我也決不讓我的憐兒去做合婚的犧牲品。”
“哥哥你都知道了,可是皇上已經下旨,憐兒該怎么辦?”顧小憐焦急驚慌的神情,令尹文謙的心隨之抽痛。
“有哥哥在看誰敢打你的歪主意。”尹文謙眼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戾。
哥哥去邊關快一年,整個人瘦了許多,身體更加精壯威武,原來瓷白如凝脂的肌膚,如今變成健康的小麥色,
小憐心疼的撫摸著尹文謙精致俊美的臉頰,“哥哥受苦了。”
尹文謙見心上人梨花帶雨,快一年的光景憐兒出落得更加標致脫俗,積聚已久的思念之情涌上心頭,他干澀的唇,吻上憐兒紅潤的唇瓣,粗超的掌心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輕輕掠過,插入她烏黑齊腰的長發中。
憐兒輕柔的褪去尹文謙的一身戎裝,撫摸他寬厚結實的胸膛。
尹文謙吸吮著,他日夜相思的蓮花清香味道,邊關的清苦,多少的不眠夜,他無數次回味著憐兒的味道,是憐兒的音容笑貌,支撐他身先士卒,驍勇殺敵,沖鋒陷陣。
兩顆相思的心,兩個相念的人緊緊貼合,擁抱纏綿著,顧小憐要做尹文謙的女人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尹文謙親吻著壓在身上的小憐,“憐兒想哥哥沒?”
“日日夜夜都想,”顧小憐癱軟在尹文謙寬大的胸懷中,緊了緊環繞尹文謙腰身的手。
尹文謙心里如吃了蜜糖一樣甜美,他揉搓著小憐挺翹的臀部,一個翻身把柔弱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此處省略一千字嘿嘿響應網站號召禁黃)撕裂的疼痛傳遍全身,顧小憐知道這證明她由女孩蛻變成女人,她內心興奮悸動不已,她終于做了尹文謙的女人。
“憐兒叫哥哥,哥哥喜歡,”尹文謙聲音沙啞。
“哥哥”小憐的聲音細膩
微弱,如小貓一樣的怯懦溫柔。
尹文謙在小憐的微弱輕喚,低吟聲中,猛烈的挺直身體,到達欲望的巔峰。
天色破曉,尹文謙不舍的起身告別,他要進殿面君阻止這出荒唐的聯姻鬧劇。
“憐兒乖乖等哥哥回來,我回府換交代一下帶你去找戴云鵬這個禽獸理論。”尹文謙在憐兒的額頭上輕啄一下轉身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中。
憐兒不舍的望著消失無蹤的身影,心頭莫名惆悵,明明哥哥說一會便回,怎么感覺這一轉身間像是要分隔永遠,定是自己太貪戀哥哥的溫柔,一刻也不想分開。
顧小憐焦急的在房里來回踱步,哥哥去了一天杳無音訊,會不會出了什么紕漏。
“憐兒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喬軒進來勸說如坐針毯的小憐。
“我沒胃口吃飯,哥哥去了一天,沒有半點音信,我擔心他的安危。”顧小憐帶著哭腔焦急的張望著。
昨夜小憐與尹文謙的歡好喬軒都知道,他并非有意窺探兩人的隱私,是因為憐兒心情不好,他不放心所以半夜出來想看看憐兒睡了沒,不料窺到了他不想見到的一幕,此時的他內心復雜痛苦,但還是強打精神照料小憐,既然她另有所愛,他只能為她祝福。
又是一個漫長不眠的夜,顧小憐精神幾乎崩潰,派去打探的人說,尹文謙回府后就沒再出門,難道哥哥病了,為什么不帶口信給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顧小憐胡亂猜想著,她做了一千回的假設,再逐一推翻摧毀。
“憐兒,有件事與你說了可千萬不許著急。”喬軒匆忙跑來報信。
“什么事情,快說。”小憐焦急的抓住喬軒的手。
喬軒看著憐兒蒼白憔悴的容顏,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的想急死我,快說。”小憐焦躁不安的催促。
“皇上賜婚,讓尹文謙與云溪郡主與你和扶余太子同日完婚,婚期就在后日。”
消息如同晴天霹靂,顧小憐再也支撐不住他脆弱的身體,萬念俱灰,昏倒在喬軒的懷里。
顧小憐再次醒來時,博遠御醫已經感到,正蹙眉為她診脈。
“博遠她沒事吧?”喬軒急切的詢問。
“焦慮過度,沒大礙。”沈博遠將一個小瓷瓶里的藥水輕輕粘在手上,在顧小憐的鼻子前晃了晃,顧小憐昏沉的意識,奇跡般清醒……
“憐兒你昏倒睡了一天一夜,嚇死師傅了。”喬軒關切的拉著顧小憐的手。
顧小憐一語不發,仿佛靈魂不在這個軀體中,只剩下一副空殼。
“憐兒吃點東西吧,明日大婚會沒力氣的。”沈博遠搖頭輕嘆。
“我死也不嫁。”小憐聲音輕柔,虛弱無力,但字字堅定鏗鏘有力。
“去扶余做太子妃是何等榮耀,何苦還惦記那負心漢呢。”沈博遠面色凝重,在旁真誠的勸說。
“我死也不嫁。”顧小憐像一部機器,目光呆滯,始終重復著一句話。
“如果你還想尹文謙活著就乖乖聯姻。”戴云鵬鬼魅一樣出現在門口,面色鐵青,神情不悅。
顧小憐一聽危及尹文謙的性命,急忙收回心神,一行清淚默默流淌。
“皇上不要傷害哥哥,我嫁就是。”她可以為了哥哥去生去死,只要尹文謙平安,她做什么都值得。
戴云鵬收回陰森狠戾的神情,換上一臉的平緩祥和假情假意的說:“憐兒我西夜國今后要依靠你,兵不血刃維持和平,聯姻的確是委屈憐兒,可是你拯救了多少無辜黎民百姓的生死,與邊關將士的存亡,聯姻是利國利民的大事,你哥哥也不用征再戰沙場,駐守荒涼的大漠邊了。”
此時的顧小憐已然沒的選擇,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將會是怎樣的明天,怎樣恐怖的前景,怎樣痛不欲生的凌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