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文謙將自己的愛恨糾結,一并歸罪于顧小憐身上,他攜著怒火闖進慕憐宮,此時顧小憐正驚慌失措的來回踱步想辦法,見尹文謙出現(xiàn),嚇得她身體篩糠一樣,抖得厲害,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哥哥尹文謙,他是被邪惡附身的惡魔。
“來人給淫妃寬衣。”尹文謙喚來宮女,七手八腳解小憐身上的衣物。
顧小憐沒有掙扎,在這屬于尹文謙的宮殿里,她的反抗是那么羸弱無力,她還是省些力氣吧。
一會功夫,小憐衣物被去除干凈,一絲不掛的呆站在原地,用怨憤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瞪著尹文謙。
尹文謙也除去衣物,不著寸屢,他抱起小憐,重重扔在龍榻上,棲身壓在身下。
“聽說淫妃,媚功了得,今日可以盡展春宮之術,博得朕的歡心,或許饒你情郎一命。”尹文謙無視小憐眼中的受傷,盡情詆毀侮辱小憐的人格。
“皇上嘴上的功夫,比起你真功夫強得多,怎么只見說不見做,難不成功能退化了?”小憐想激怒尹文謙,這樣可以保全自己不受侵犯,可惜她未能如愿,尹文謙將她腫脹的欲望,沒有任何前奏的情況下,挺進小憐體內,那曾經(jīng)令小憐懷戀的歡愉,如今變成可怕的暴虐,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疼痛,無法與她心靈的痛楚相比。
尹文謙在小憐身上瘋狂發(fā)泄,索取,馳騁,他將怨恨統(tǒng)統(tǒng)融進愛欲之中懲罰她,曾經(jīng)的美好,都被醋意淹沒,他真的瘋了,瘋的徹底,像頭野獸一樣盡情傷害他曾經(jīng)迷戀愛慕的女人。
尹文謙不停縱欲,一夜的折騰令顧小憐渾身酸軟,整個人快要散架,她無力的抬起眼皮,環(huán)顧晨曦中寬敞凄涼的宮殿,尹文謙就睡在身旁,那張臉依然俊美誘人,可惜人已經(jīng)蛻變成了惡魔,他到底想折磨自己到何時才肯罷休呀!
今日尹文謙沒能上朝,昨夜的過度淫欲,令他貪睡在小憐的溫柔鄉(xiāng)中,不想起床,雖然心頭仍殘留著濃濃恨意,但是隨著昨夜一夜歡愛,他的火氣似乎已小了許多。
“哥哥,憐兒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如此懲罰我?”小憐在尹文謙枕畔微微低語,又似自言自語,尹文謙微微動了下眼皮,翻了個身繼續(xù)沉睡。
小憐翻身起床,她徑直步入后院的通往溫泉的甬道,她要洗去尹文謙在她體內殘留的骯臟罪惡,她認為尹文謙的靈魂與他的身體一樣腐爛霉變,徹底壞透了。
尹文謙剛才聽到了小憐近似哀怨的疑問,她確實沒有做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對不起她,明明想帶她回來補償她幸福的,事情為何演變成今天的局面,她心里有了其他男人,那自己情何以堪?這么多年的等待落了空,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她投入他人懷抱,越想越氣惱,尹文謙再也無法假寐,起身離開,他無法再在這里多待一分一秒,只要見到顧小憐他就會沒來由的惱羞成怒,仇恨侵蝕了他的理智,
他的瘋狂傷害小憐的同時,何嘗不是同時傷害了他自己。
一連幾天,尹文謙都移駕慕憐宮,顧小憐表面上并不得皇帝歡心,甚至受盡凌虐,但是卻嘲諷般被尹文謙夜夜恩寵,慕憐宮內,一個身形健碩的男子,赤裸著身體,用盡所有的手段,為使身下的女子臣服,他對她無比的憎恨,憎恨她的心里沒有他,又無比的迷戀,迷戀她的每個眼神,每一寸肌膚,在糾結的心境中掙扎,他的愛潮一浪高過一浪,致使身下的女子,不得不嬌羞的輕吟,雖然思想上仍在抵抗不肯接受他,但是身體卻出賣了她的心境,她愛上了魔鬼對她的夜夜侵犯,巧取豪奪攻城略地過后酣暢淋漓的快感。
尹文謙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癱軟的趴在顧小憐身上,昏沉欲睡,小憐被他沉重的身軀壓的喘不過氣來,她試圖移開他沉重的身體,遭到了他的拒絕,無奈只好作罷。
小憐抬手輕撫他凌亂沾滿汗?jié)n的頭發(fā),他似乎已經(jīng)睡熟。
“哥哥,不要恨憐兒,若有來生我愿化作石橋,經(jīng)過五百年風吹,五百年雨打,只為與你石橋相見。但愿我們的相遇不會再附上太多曲折的插曲。”
小憐的話無一遺漏的被尹文謙攝于心底,他沒想到憐兒對他還余情未了,可是半月前她還要嫁給鳳翔四王爺蕭逸寒,怎么經(jīng)歷半月就轉變心意,顧小憐呀顧小憐,你變得也太快,你的心到底是血肉還是浮萍,真相取出來看個究竟。
顧小憐沒有得到尹文謙的諒解,兩人雖然夜夜歡愛,卻未能盡釋前嫌。
鳳翔國南疆,地域遼闊,物產富庶,養(yǎng)得一支精銳干練驍勇善戰(zhàn)的部隊,蕭逸寒剛剛回到南疆,便得到消息,尹文謙擄走顧小憐,他被氣得當場吐血,暈死過去,等他調理好身體已是半月光景,他連連書信,譴責蕭逸云的背信棄義,結果書信送出去,都如泥牛入海,他不甘心!
蕭逸風在宮中得知顧小憐被尹文謙擄走的消息后,更細氣憤難平,本來定好用四座城池交換,如今美人沒了,城池也沒了蹤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氣之下病倒,經(jīng)過太醫(yī)們精心診治就是不見好轉,這可急壞了太后,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在這關鍵檔口倒下,如今時局動蕩,若是蕭逸云得知蕭逸風病倒的消息,出兵造反該如何是好。再加上因為顧小憐得罪了蕭逸寒,若是蕭逸云造反,蕭逸寒一定不會出手相幫,到那時,皇帝腹背受敵,怕是連自己也穩(wěn)不住朝綱。
小憐在皇宮中受盡屈辱,每夜的歡愉過后,尹文謙都要用極度嘲諷的言語侮辱她,她不明白哥哥既然恨自己,為何不干脆殺了自己了事,何苦要如此折磨自己。
一個金色的黃昏,暖陽把最后的余暉灑向金碧輝煌的宮殿斗拱之上,顧小憐百無聊賴的望著窗外,她像只被囚禁的金絲雀,在失去自由的籠子里,向往著自由。
“憐兒!你是憐兒!”一抹紅色的身
影,快速飄到她的身前,聲音中帶著驚喜。
顧小憐定睛觀瞧,來人竟是喬軒!
“師傅!”小憐驚異程度,不亞于喬軒,她沒有想到,在這偌大的宮殿中,她還能遇到故交。
“我聽說些你的消息,特意買通門衛(wèi)前來探望,憐兒你還好吧?”喬軒一點沒變,只是眉宇間多了幾絲舒展不開的愁怨。
“我很好,師傅一向可好?”小憐已是泣不成聲。
“好,我很好。”喬軒眼中滿是淚水,小憐出嫁后,他一直郁郁寡歡,本以為再沒有機會與他相遇,誰承想今日居然再次相見,定是老天眷顧他的日夜思念,才賜此機會一見芳容。
“皇上對你好嗎?”喬軒不放心地詢問。
“我是個不祥之人,好與不好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小憐淡然回答。
“不要如此詆毀自己,你是世間最好的女子。”喬軒蒼白的臉上多了些許的紅暈。
“謝謝師傅對憐兒的眷顧。”小憐真的很感激他還記得自己,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躲自己躲得遠遠,像避忌洪水猛獸一樣,生怕遭受牽連。
“憐兒若是皇上對你不好,你和師傅說,師傅幫你想辦法。”喬軒依舊不放心追問小憐。
“算了,我不能連累師傅,他對我還好。”顧小憐說的都是真心話,他真的不想再連累親人朋友與自己一起遭殃。
“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你的。”喬軒目光堅定,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顧小憐,即使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兩人寒暄一陣,喬軒便急匆匆告辭,他得去疏通宮人按照他的指使,暗中照顧幫助顧小憐。
這幾日慕憐宮中冷清,消沉,不見尹文謙的影子,顧小憐也落得清閑,她頂著淫妃的稱號,在此已經(jīng)度過一月有余,不知道蕭逸寒近況如何,她無時無刻不為他擔心,可惜消息進不來,出不去,即使惦記也是干著急,正在此時喬軒來訪,小憐愁苦的面容上浮出淺淡的笑意。
“師傅您來得正好,幫我送出去一封信。”小憐拉著喬軒的手,左右環(huán)顧無人,急忙把信件交與喬軒。
喬軒警覺的把信藏匿于寬大的衣袖中,定了定心神,開始問信件寫給何人,如何傳遞。
“你幫忙把信件交予鳳翔四王爺蕭逸寒,此信事關重要千萬不要遺落。”小憐神情凝重,她此次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喬軒的身上。
“放心吧憐兒,為師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喬軒走后,小憐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心中情緒激蕩,多虧還有他,在自己最彷徨無助的時候,可以出手幫助自己,喬軒謝謝你,謝謝你長久以來對憐兒的照顧,謝謝你在憐兒最困難的時候,勇敢的出手相助。
喬軒著手送信,小憐焦急等待,一連幾日不見喬軒出現(xiàn),顧小憐有些急切的四處打聽喬軒的音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