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鐘公嘆了一口氣,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是曲右使,那么剩下的兩位中,哪位童兄應該是向左使,哪一個道長是……哦!對了應該是綠統領,這位女俠肯定是圣姑了,哎!幾位的計謀真是令人佩服……哎!玩物喪志呀!真是玩物喪志……曲右使,想必著《廣陵散》應該原本就是閣下之物,現在老朽將他原封奉還,想必任前輩這次前來應該是要救向左使的吧!”黃鐘公一邊說著,一邊將懷中的《廣陵散》曲譜從懷中掏出,遞給曲陽。
原本,黃鐘公還要繼續說話卻見,曲陽也不接黃鐘公遞來的說,而是直接打斷黃鐘公的話,卻插口說道:“這《廣陵散》曲陽早已記熟,曲譜就送給黃兄了,日后我還要與黃兄共同研究這曲譜,希望我們可以創建出更好的曲子。黃兄還是自己收著吧!”
曲陽剛說到這里,見黃鐘公要接口說話,便趕緊擺了擺手,阻止了要插口說話的黃鐘公,接口繼續說道“黃兄想想為了我神教的大業,慘死在華山的沈長老吧!東方不敗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哪里值得黃兄為他賣命呀!日后我們還要殺上華山為沈長老報仇呢?”
原來,曲陽看了出來黃鐘公已經決定不想任我行投降,這才趕緊出言打斷了黃鐘公的話,唯恐黃鐘公再說下去惹怒了任我行枉送性命。黃鐘公也看出來了曲陽的意思,原本黃鐘公想拒絕曲陽的好意,卻聽到曲陽提起恩師四絕神魔沈竹樓,隨即黃鐘公想到師傅的血仇,眼中也出現了掙扎的神色。
這時,冰雪聰明的任盈盈會意,對著黃鐘公說道:“黃伯伯請恕前次侄女隱瞞之罪,曲叔叔說的很對,這些年來,東方叔叔寵信楊蓮亭那廢物,將好好的神教弄得烏煙瘴氣,那里還是威震武林的日月神教,那里還有剿滅所謂的名門正派,給戰死的神教先輩報仇的念頭,日后等我爹奪回了教主之位,重掌大權之后,我們第一個就去剿滅五岳劍派,給慘死在華山的十大神魔報仇,黃伯伯你還是多想想,這東方不敗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為他賣命得地方。”
接著,在曲陽的示意下,跪在地上的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等也轉過頭來勸解黃鐘公。在眾人的勸解之下,黃鐘公終于再次嘆了一口氣,轉身跪倒在任我行的面前,開口說道:“屬下叩見教主,屬下愚鈍剛才對教主有所沖撞,請教主恕罪,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看到黃鐘公也向自己投降,任我行滿意的一笑,在梅莊四友中其實也只有黃鐘公算是個人才,這一點任我行心里非常清楚,其他三人也不過是武夫庸才而已,因此在梅莊四友中,任我行最看重的就是黃鐘公,現在看到也向自己黃鐘公屈服任我行心中倒有些高興,隨即,任我行眼珠子一轉,對任盈盈說道:“盈盈,把你‘讓平一指煉制’的‘三尸腦神丹’給我四粒。”說這話的時候,任我行不漏痕跡的向任盈盈使了個眼色。
任盈盈冰雪聰明,哪里不知道父親的意思。隨即任盈盈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甁,從里面倒出四粒藥丸,送到了任我行的手中。
其實任盈盈給任我行的,那里是什么三尸腦神丹,任盈盈也確實沒有這種藥,其實這只是任盈盈隨身攜帶的療傷藥而已,任我行剛逃出地牢哪里來得及煉制三尸腦神丹,但是任我行又不放心剛剛投降的梅莊四友,因此靈機一動,想起了任盈盈身上的療傷藥,就問任盈盈要來,嚇唬梅莊四友一下。
這三尸腦神丹,可是一種厲害的毒藥,是日月神教歷代教主手中最厲害的控制手下的手段,一個小小的藥丸之中,藏著三種尸蟲,這尸蟲被藥物壓制,一年之內沒有任何事情,可是每年都必須服下壓制尸蟲的藥物,要不然尸蟲蘇醒,將會進入中毒者的腦子,吃食中毒者的腦髓,這會中毒者失去神志,死的連瘋狗都不如,就是想自殺都做不到。是一種無比厲害的毒物。
而可供煉制三尸腦神丹的尸蟲有數千種,不同的尸蟲就會有不同的解藥,也就是說,只有煉制三尸腦神丹的人,才會有解藥,所以只要服下三尸腦神丹以后,就只能受施毒者控制別無他法,是控制手下最好的手段。
任我行接過任盈盈遞來的藥丸之后,隨手將藥丸往前一伸,對黃鐘公等人說道:“你們一人一粒,拿去服用吧!既然臣服于我,到時候我自會給你們解藥。”以任我行的心智,唬人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因此,任我行給梅莊四友蒂藥丸的時候,那說的是煞有其事,好像手中的藥丸真的是三尸腦神丹一樣。
梅莊四友也是深深的清楚三尸腦神丹的威名,因此聽任我行要給自己四人服用三尸腦神丹,都心理有點害怕,但是現在既然已經表示臣服,四人倒也干脆,沒有多少遲疑,全部跪著移動上前,從任我行的手中去過一粒藥丸,看也不看仰頭吞進腹中。
看到梅莊四友吃下藥丸,任我行滿意的哈哈一笑,開口說道:“好了,以后都是自家人,你們也都起來吧!現在趕緊去地牢,將向兄弟請出來,老夫這次能夠脫困,向兄弟那是功不可沒,還有馬上準備酒宴,我要和向兄弟把酒言歡。”
聽了任我行的吩咐之后,黃鐘公等四人立即開口回答道:“屬下謹遵教主法旨,教主寶訓手下銘記于心,時刻記著教主的……”
黃鐘公等人還沒有說完,就見任我行怒氣沖沖的打斷黃鐘公等人的話,開口怒道:“什么亂七八糟的,黃鐘公你也算是我神教的高手,當年在江湖中也是響當當的漢子,現在你怎么……哼!”
見到任我行生氣,任盈盈趕緊打圓場說道:“這些都是楊蓮亭搞出來討好東方不敗的,黃伯伯這是喊習慣了。”說著任盈盈故意哼哼一笑,緩解了一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