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許就是華山派的運氣,又或者是左冷禪等人運氣用盡,反正左冷禪原本身在暗處,萬無一失的襲擊計劃,就因為令狐靈沖一次無意識的酒后鬧事給破壞了個干凈。
就因為華山派的眾人在藍田縣城停留了一天的時間,從而拉近了也同樣準備從藍田縣城進入秦嶺山脈的江不歸等人,的距離,繼而導致的在在左冷禪等人襲擊華山派的眾人之時,就在左冷禪等占據上風的時候,江不歸等日月神教之人聽到了動靜,從而趕來救了華山派的眾人,要不然險些釀成了不可逆轉的悲劇,這也許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岳不群處理完令狐靈沖打人的這件事情以后,就帶著華山派的一眾人,從秦嶺山脈的王順山進入了秦嶺山脈,準備翻過秦嶺,經商洛進入潼關,然后去祭奠被認為已經與東方不敗同歸于盡的江不歸。
就在岳不群帶著華山派的一眾人,離開藍田縣進入秦嶺山脈之時,江不歸和任盈盈帶著向問天、曲陽、平一指等日月神教一眾人,也從另一面進入了藍田縣城。
江不歸等人在藍田縣城并沒有停留,直接穿過藍田縣城,也同樣從王順山進入了秦嶺山脈。就這樣岳不群帶著華山派的一眾人走在前面,江不歸帶著日月神教的一眾人走在后面,兩隊人馬相隔二十多里的路程,相互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而在華山派一眾人前進的必經之路上,左冷禪正帶著丁勉、鐘鎮等幾個不男不女的變態,以及湯英鄂唯一的一個正常人正在一個叫做黑龍口的地方埋伏在等著岳不群等一眾人的到來。
在黑龍口的一個山洞中,左冷禪正坐在一塊石頭上閉目養神,這時湯英鄂上前來立在左冷禪的身邊,開口對著左冷禪說道:“掌門師兄,我感覺事情有點蹊蹺,要不我去看看,按照華山派一眾人的行程判斷,他們應該在昨天下午已經到了這黑龍口了,可是他們為什么現在還沒有到,會不會是他們發現了我們,又或者他們在等后面的日月神教的一眾人,也有可能是他們改道了。”
聽了湯英鄂的話,左冷禪低頭思考了一會開口說道:“我們這次為了不讓他們發覺,連去盯梢的人都沒有派,他們發現的可能性不大,既然他們不知道我們在這里有埋伏就不可能故意等日月神教的眾人,至于改道那更是不可能了,這里是去潼關最近的道路,要是走其他路,光繞路就得一天多的時間,以岳不群的為人應該不會那么做,因此我們只需要在這里等著便是,向來他們應該也快到了。”說到這里,左冷禪停頓了一下,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眼,等著眼睛好像在思考什么。
思考了一會,左冷禪陰沉的開口對著在這個山洞中的所有人說道:“華山派延誤了時間,從行成上看,日月神教段天涯等人緊跟在華山派的眾人之后,我們戰斗的時候,要速戰速決,不過要記住,在沒有拿下岳不群之時先不要下殺手,主要以擒敵為主,用這些人來威脅岳不群。”
左冷禪一說完,丁勉、鐘鎮等立即開口齊聲回答道:“我等遵命,請掌門師兄放心。”
眾人齊聲喊完,湯英鄂再次皺著眉頭說道:“掌門師兄,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那江不歸只是岳不群的小師弟,所有的武功皆是岳不群所教,三年前他就能夠與修煉了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戰成平手,并且同歸于盡,這岳不群的武功需要從新估計,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才好。”
聽了這話,左冷禪眼睛微微一瞇,還正在思考,這時鐘鎮開口說道:“掌門師兄,不必擔心,當時江不歸與東方不敗的戰斗我就在現場看著,當時一路上都是東方不敗押著江不歸打,江不歸一路在逃,最后可能是東方不敗后力不濟才失手和江不歸同歸于盡的。要知道當時東方不敗先是和任我行大戰了一場,而后魔教不是說,段天涯也被東方不敗重傷,估計是東方不敗連戰兩場,才被江不歸撿了個便宜,這倒是不用太過擔心。”
聽了鐘鎮的這話,左冷禪心中唯一的疑慮也打消了,接著左冷禪便開口說道:“湯師弟不必太過擔心,鐘師弟說得對,當時江不歸不過是撿了東方不敗的便宜而已。在嵩山封禪臺上,我與那岳不***過手,他的武功也不過如此。我們今天就在這里等著,我估計華山派的一眾人今天必到,到時候我們要全力以赴,就算是不能殺死岳不群,也一定要殺掉與岳不群同行的其他人。”說著左冷禪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岳不群還不知道,在前方不遠的黑龍口,正有著左冷禪等一干人在等著襲擊自己一行人,因此岳不群還繼續帶著華山派的一眾人緩緩的向著東南方向而行,現在正如左冷禪估計的那樣,華山派的一眾人已經走到了距離黑龍口不到三十里的一個小山谷中了。
岳不群等華山派的一行人除了含香之外都是習武之人,因此一眾人雖然帶著兩個小孩,但是走的并不慢,三十里的路程,一行人走了三個多時辰就已經來到了黑龍口。
看著黑龍口那險要的地形,岳不群的心中稍微有點不安,隨即岳不群準備自己先進黑龍口的峽谷中查看一番,正在岳不群準備前去查看的時候,從峽谷兩邊的山崖上躍下了八個人,看到這八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岳不群心中一驚。
原來,一直監視著山間小路的左冷禪等人,在岳不群等還未來到黑龍口的時候就發現了岳不群等人。隨即在左冷禪的帶領下,丁勉、鐘鎮、湯英鄂、卜沉、沙天江、鄧八公、高克新七人便分開藏在黑龍口的山崖之上。現在看到岳不群已經有了警覺,左冷禪隨即便帶著眾人躍下山崖,攔在岳不群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