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左冷禪冷笑著說道:“震山子道長何必這么執著?只要你現在束手就擒,我可以饒你一命,等我們神劍會打敗了岳不群那些偽君子了,就放道長離去,你昆侖派遠在西域,我神劍會地處川西,兩者相隔幾千里路,根本沒有任何利益沖突,我們何不放下仇怨,為何非要以死相拼?”
左冷禪剛說到這里,只見震山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左冷禪你把我震山子當成什么人?我震山子豈是那怕死之輩,當時嵩山封禪臺上你左冷禪對各派大下殺手,我昆侖派多少弟子死于你左冷禪之手,我震山子此次前來就是要為他們報仇,今日不幸遭你左冷禪暗算,算我震山子學藝不精,不過想讓我在你面前搖尾乞憐,左冷禪你想錯了,就算我死了,你左冷禪也活不長久,如今江湖各派齊聚川西,左冷禪,你認為你還能跑得掉嗎?哈哈哈……要殺要剮來吧。”說完之后震山子手中長劍一抖挽了個劍花,劍指左冷禪。
震山子說話的同時,剩余的昆侖、丐幫兩派弟子了,便開始四散逃去,還有一部分反沖向左冷禪等人,看這架勢應該是想救震山子脫困。
就在這時樹叢之中,常來了一句豪邁的聲音,只見那聲音開口說道:“震山子道長,莫要驚慌,小弟段天涯帶日月神教前來支援。左冷禪,你莫要懲兇,就讓我段天涯來會會你。”話音一落,眾人的面前出現一個身穿黑色長袍,身披黑色披風,只見這人不管是披風上還是長袍上,都繡有日月生輝的圖案。這人出現之后,身形快若閃電,幾個閃爍之間,就出現在左冷禪、丁勉等人身邊不遠的地方,這人往那一站,顯得身才挺拔高大,有一股藐視天下的韻味。
看到這人前來,左冷禪臉色微微一變,惡狠狠的開口說道:“段天涯,你到來得挺快,不過就算你來了,也救不了這個牛鼻子老道。”左冷禪說完之后,便對著丁勉、樂厚等人使了個眼色,隨即自己撲向震山子,而丁勉、樂厚、卜沉、高克新四人,也都撲向江不歸。
左冷禪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打算讓丁勉、樂厚、卜沉、高克新四人全力出手纏住段天涯,而左冷禪自己則去斬殺已經受傷的震山子,而后再五人合力對付段天涯。
就在丁勉等人撲向江不歸的時候,突然從人群中站出了幾個人,擋在丁勉等幾人身前,只見這幾個人全部身穿黑袍,頭戴黑冠,衣袍上皆繡有日月生輝的圖案,這時當先的一個人說道:“左冷禪,怎么你想以多欺少,以為我日月神教無人不成?姓丁的我向問天來會會你。”
這時向問天旁邊的另一人說道:“既然向大哥選了那所謂的托塔手丁勉,那么姓樂的我曲陽就來會會你的辟邪劍法。”
原來,出現在丁勉等人面前的正是江不歸帶來的一眾日月神教高手,隨后童白熊大笑著擋住了卜沉。黃鐘公也站在了高克新的身前,而華風雨、黑白子等幾個其他長老則手持兵器圍在四周,以防左冷禪等人逃跑。
接著江不歸便撲向左冷禪,直接拔出長劍,出全力攻擊左冷禪,這是江不歸以圍魏救趙的辦法來解救危在旦夕的震山子性命。江不歸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左冷禪要么放過震山子來接我的招,要么你繼續斬殺震山子,這樣你左冷禪自己也休想全身而退,如果你左冷禪愿意以傷換命,江不歸也愿意。因為震山子其實與江不歸或者日月神教沒有多少交情,再將不歸的眼里,以震山子的性命去換左冷禪受傷,也是很劃算的。
而左冷禪見到江不歸氣勢洶洶的一劍攻來,左冷禪立即放棄了對震山子的攻擊,身形閃動之間,手持兩枚繡花針,擋下了江不歸的攻擊,而震山子也趁機退后脫離了戰場,退入人群之中,臉色蒼白幾乎站都站不穩。其實震山子已經遭到了重創,剛才只是強撐著沒有倒下,現在看到援軍到來松了一口氣,立即感到手腳發軟,幾乎無法站立,只能用劍撐在地面上,才能勉強支撐著身體沒有倒下。
而此時戰場之上江不歸正全力與左冷禪交戰,由于左冷禪身法太過詭異,江不歸一時之間難以占據上風,只能保持不敗。而向問天于丁勉的戰局,向問天勝在內力深厚。丁勉勝在身法詭異、劍招狠辣,兩人算是半斤八兩,誰也占不到便宜。倒是曲陽仗著鐵琴,施展著雷電門的鐵牌之法,仗著兵器的優勢,死死的擋住了樂厚那狠辣的劍法,只要樂厚的招式曲陽看不出迷端,曲陽就將身體往鐵琴后面一藏,把身體擋在鐵琴之后,不管樂厚使出如何精妙的招式,都沒有任何作用,倒是曲陽時不時的發出一把黑血神針,總能逼得樂厚一陣手忙腳亂,這也是幾處戰局中日月神教一方唯一大戰上風的一處。
而黃鐘公與高克新的戰局,雖然黃鐘公有七鉉無情劍這等詭異的攻擊,但是面對高克新鬼魅般的身法和詭異狠辣的劍法,卻依然落入下風。
而童百熊的刀法雖然力大招沉,卻根本無法奈何卜沉那靈動的身法,根本就跟不上卜沉的速度,自然也落入下風。
見到戰局不利,江不歸一邊與左冷禪大戰,一邊對著華風雨等長老下令道:“趕快幫忙,不用管江湖道義。”說完之后江不歸也立即施展全力,攻向在左冷禪。
由于江不歸現在全力施展武功,專心的迎戰左冷禪,漸漸地江不歸進入了忘我的狀態。面對左冷禪那如鬼似魅的攻擊,江不歸施展了所有的武功,也難以占據上風,進入忘我狀態之后,江不歸突然感覺面前與自己對敵的人,那身法和攻擊都非常熟悉,好像自己在那里見過另外一個人使用,而且是和自己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