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東方不敗兩方人馬原本相距也就是二百米左右,這次他們兩方準備參戰(zhàn)的十個人又各自上前了十幾步,因此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僅隔著一百多米相互的看著對方。
當雙方在相隔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腳步之后,任我行再次冷冷的看了東方不敗一眼,接著豪邁的開口說道:“東方不敗,看你的樣子現(xiàn)在一定是已經(jīng)修煉了葵花寶典吧!好,那就讓老夫來見識見識你的無上神功吧!既然說好的是五對五,那么老夫就不客氣了,就讓這一戰(zhàn)解決我們所有的恩怨吧!”說完任我行直接調(diào)動功力,向東方不敗沖去。
任我行向前一沖,向問天、曲陽、華風(fēng)雨、黃鐘公四人也當即會意,直接跟著任我行向前沖去。向問天的目標是對方陣營中武功最弱的怒目神魔鮑大楚,曲陽的目標是武功與鮑大楚相差不多的無畏神魔葛天陽,而黃鐘公也當即立段拿出手中的七玄琴,沖向了雕俠上官云,而華風(fēng)雨則二話不說直接持刀向童百熊沖去。
這也是任我行早就安排好的,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華風(fēng)雨和黃鐘公先拖住對手,讓向問天和曲陽兩人直接對上對手武功較弱的鮑大楚和葛天陽,以向問天和曲陽兩人的武功,相信在短時間內(nèi)就可以打敗甚至殺死鮑大楚和葛天陽兩人,這樣向問天和曲陽兩人就可以回過頭來和華風(fēng)雨、黃鐘公一起對付上官云和童百熊,任我行相信這四人聯(lián)手,絕對會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掉上官云和童百熊,最后五人合力對付已經(jīng)修煉了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這樣他們才會有勝算。
而另一面,東方不敗根本就沒有做任何安排,因為東方不敗對自己的武功非常的自信,東方不敗知道自己出手不管對上誰,都能快速的解決戰(zhàn)斗,只要自己騰出手來,在與屬下上官云等人聯(lián)手,要對付任我行一方剩余的人,可以說是易如反掌、因此東方不敗沒有在戰(zhàn)術(shù)上做任何安排。在東方不敗的心中,只有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只是無用的掙扎。
當東方不敗看到任我行已經(jīng)帶人沖了上來,隨即冷笑了一聲,對上官云等吩咐到,你們各自迎戰(zhàn),盡量拖住對手,待我先解決了任我行這老匹夫,再來幫助你們。說完之后東方不敗毫不猶豫的施展出鬼魅般的身法,向?qū)Ψ經(jīng)_的最快的任我行沖去迎了上去。
而上官云等不敢怠慢,立即各自手持兵器,跟著東方不敗迎敵。短短一百多米的距離,以任我行、東方不敗、向問天、上官云等人的武功,瞬間就撞到了一起。
任我行自然對上了生死冤家東方不敗,向問天也在故意之下找上了鮑大楚,曲陽也如愿以償?shù)膶ι狭烁鹛礻枴6腿挝倚械陌才派晕⒂悬c出入的是,由于雙方站位的問題,上官云直接找上了華風(fēng)雨,最后黃鐘公只能施展出七玄無形劍對上了日月神教中資格最老的長老,狂刀神魔童百熊。
江不歸一直在兩三百米之外的遠處,看著魔教兩方人的對持,雖然江不歸如今紫霞神功大成,但是相隔兩三百米的距離,而又在戶外,江不歸也不可能完全聽清楚任我行和東方不敗說的所有話,只有當任我行或者東方不敗大聲說話的時候,江不歸才能聽到一兩句,因此江不歸并不知道任我行和東方不敗一開始說的是什么?但是最后任我行沖向東方不敗之時所喊得那一句話,江不歸卻聽到了。
見魔教兩方勢力的高手,已經(jīng)做對站在一起,江不歸便再次施展身法向戰(zhàn)場靠近,想仔細看看戰(zhàn)局,也觀察一下被傳得神乎其技的葵花寶典,到底如何也看看有什么破綻沒有,一便自己日后遇到修煉葵花寶典之人,也好應(yīng)對。
江不歸可是知道的,福州林家的那部與葵花寶典同根同源的辟邪劍法,可是被一個華山派的大敵得去了,江不歸想通過觀察修煉了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戰(zhàn)斗,來觀察一些這門武功的精要,也好想想破解的辦法,必定為了重振華山派的至高威名、拿回五岳獨尊的地位和那個人對上,那是遲早的事情。
江不歸剛一靠近戰(zhàn)場,就見到戰(zhàn)場分成五處戰(zhàn)團,每一處戰(zhàn)團都是劍氣橫沖、刀風(fēng)陣陣、拳來腳往,打的熱鬧非凡。向問天對上武功弱一籌的鮑大楚,那是占了絕對的上風(fēng),向問天的每次攻擊都能將鮑大楚逼得手忙腳亂,剛一交手鮑大楚就落入了絕對的下風(fēng),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向問天號稱天王老子,意思是說他有通天徹地般的能力,也是在形容他那直來直往,剛勁勇猛的攻擊,向問天完全進入了狀態(tài),每一次攻擊都是霸道狂暴、剛猛異常,鮑大楚很快就險象環(huán)生。而另一邊曲陽和葛天陽的戰(zhàn)斗去又是另一種情景,不過這戰(zhàn)斗還是曲陽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葛天陽修煉的是日月神教的鷹爪功,攻擊起來連綿不絕,身形也快如閃電,時東時西、忽上忽下,爪風(fēng)陣陣、爪影叢叢,攻擊的凌厲無比。
雖然葛天陽攻擊的很凌厲,但是卻根本威脅不到曲陽,曲陽手扶鐵琴,使出雷電門的鐵牌戰(zhàn)法,將整個身子護在鐵琴之后,不管葛天陽如何攻擊,但是卻總是用自己的肉抓碰上曲陽的鐵琴,葛天陽戰(zhàn)斗的非常郁悶。
而曲陽,卻藏身于鐵琴之后,不斷的用鐵琴的各個地方用不同的方式撞向葛天陽,每次總能逼得葛天陽險象環(huán)生,再加上曲陽不時的發(fā)出的黑血神針,更是讓葛天陽雪上加霜,葛天陽的處境比鮑大楚還要危機。
而另外兩方戰(zhàn)局中,華風(fēng)雨和上官云兩人,在任我行還是教主的時候,就同為神教的十大神魔,因此這兩人的武功可以說相差無幾,因此這處的戰(zhàn)局到很是精彩,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直斗了個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到時童百熊和黃鐘公的戰(zhàn)局和其他戰(zhàn)局不一樣,這處的戰(zhàn)局黃鐘公落入了下風(fēng),不過黃鐘公也修煉過和曲陽一樣的雷電門的鐵牌之法,再加上七玄無形劍的劍氣攻擊,遠戰(zhàn)七玄無形劍,近戰(zhàn)還有鐵牌之法,因此黃鐘公雖然落入下風(fēng),但是童百熊想打敗黃鐘公卻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這與鮑大楚、葛天陽兩人的險象環(huán)生卻不相同。從這四處的戰(zhàn)局來看,戰(zhàn)場上的局勢,是任我行一方占據(jù)優(yōu)勢,東方不敗一方落入下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