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不過他腦子所受的傷勢果然影響了他的心智,他人雖然是已經醒了,但是卻真的失去了記憶,如今他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已經能夠說話,我已經實驗過他,如今他連自己是誰也不記得,還在不停地問我他是誰,不過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體內的武功還在,從脈象上看,他的功力非常雄厚,估計武功還在,聖姑我該如何回答,要不要告訴他,他就是華山派的長老……我怕他恢復之後,就是我神教的災難,據我估計要是他真的恢復了,神教中無人是他的對手,這對我們很不利,要不我們……”
平一指剛說到這裡任盈盈眼珠子一轉,擺了擺手,接著開口說道:“他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好帶我去見見他,我看看情景再作打算。也許失去了記憶的江不歸,正是我神教所需要的……”任盈盈說道這裡,任盈盈眼中出現了一絲狡黠的光芒好像有什麼陰謀正在醞釀。
隨即,平一指躬身對任盈盈說道:“手下領命,聖姑請隨手下移步。”說完之後,平一指對著任盈盈行了一禮,退後兩步,在前面給任盈盈帶路,當先走出了任盈盈所在的竹樓小廳。
任盈盈跟著平一指,在竹林中穿行,左拐右拐,很快就來到了竹林外面的一排房間中間,平一指帶著任盈盈走進了其中一間比較僻靜的房間,還沒有走進房間,任盈盈已經看到房間中傳出來的陣陣刺鼻的草藥問。
走進房間之後,任盈盈看到有在一張淡雅的牀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臉上和身上都纏滿了紗帶,將整個人包裹起來,這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只是眼珠子一轉一轉的,嘴裡還不斷地喊叫著:“好痛好痛,這是哪裡?你們是誰?”而當任盈盈和平一指走進房間之時,這人就已經判斷出來有兩人走進了房間,因爲這人原本只是再喊,‘好痛!好痛!’當任盈盈和平一指走進房間的時候,這人才開始喊叫你們是誰的。因此任盈盈也判斷出了這人內功絕對非常深厚。
看到這種情況,任盈盈便上前了兩步,快速的來到了牀前,先是試探的對牀上躺的人問道:“你真的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嗎?那你看看我是誰?”
只見那人,迷茫的看了任盈盈幾眼,隨即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是誰,也不認識你,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這又是哪裡?”
聽了這一連串的問題,任盈盈眼珠子一轉,臉上浮現出驚喜的表情大聲喊道:“天涯哥哥,你終於醒了,太好了,老天保佑,我神教有救了!”任盈盈說完,還含情脈脈的看著躺在牀上之人。
看到任盈盈這樣的轉變,還把躺在牀上的江不歸稱之爲‘天涯哥哥’,平一指知道任盈盈必有深意,因此並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旁看著。
原來,江不歸當日與東方不敗一起墜崖之後,先是落到了大樹之上,接著有一頭撞到了一頭正從懸崖下跑過的山豬身上,這山豬直接被撞死了,而江不歸卻也因此而留下了性命。
而先一步跌落的東方不敗卻沒有這麼好運,能撞到山豬的身上,因此當場氣絕身亡。而當時由於江不歸和東方不敗戰鬥了整整一天,因此剛喪父親,正心急報仇的任盈盈也和向問天、曲陽兩人一起,從洛陽趕到戰場觀戰。
而看到江不歸和東方不敗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東方不敗又處於下風,任盈盈便帶著向問天和曲陽,悄然的接近戰場,想冒險趁機突襲東方不敗,給任我行報仇,而不是像別人一樣,只敢在遠處觀戰,而不敢接近,因此當江不歸和東方不敗兩敗俱傷,雙雙墜崖之後,任盈盈和向問天、曲陽第一個趕到了兩人墜落之地並帶走了東方不敗的屍體,並救起了身受重傷的江不歸。
當救回江不歸之後,任盈盈一邊安排著用東方不敗的屍體祭奠任我行,一邊找來殺人名醫平一指,救治江不歸。任盈盈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江不歸殺死了東方不敗,算是給自己的父親任我行報了仇,算是幫助了自己,因此自己不能見死不救。
但是,當現在見到被救活的江不歸武功不失,但是卻失去了記憶,在意不記得以前的事情,而且又想到平一指說過,救活之後的江不歸,將相貌大變,心思開始活泛起來,想到了一條奇特的計策,可以說是異想天開的想法,那就是趁著江不歸失憶的時候,給江不歸另外編一個身份,將江不歸變成另外一個人,爲自己所用,於是纔有了剛纔那一幕。
而現在的江不歸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突然聽到有人認識自己,便高興的對任盈盈說道:“你認識我,你是誰,我有是誰?我們是什麼關係?”
聽到江不歸這樣問話,任盈盈假裝失落的低著頭,心中卻在算計,在完善自己爲江不歸設定的新身份,任盈盈想了一會,一個想法漸漸的成熟。
任盈盈既然想利用江不歸的武功,替自己辦事,自然要給江不歸設定一個和自己非常親近的關係,要不然江不歸如何能受自己的控制,一開始任盈盈打算冒充江不歸的妹妹,把江不歸說成自己的親哥哥,但是有一想,這樣說的破綻太大,必定江湖中誰人不知,自己的父親根本就只有自己一個女兒,隨即一咬牙便決定,冒充江不歸的戀人。
給江不歸設定了新的身份之後,任盈盈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在理順了關係之後,任盈盈發現,戀人這個身份,很適合現在的這個情景,只要自己處理的得當,將毫無破綻。隨即任盈盈假裝傷心的擡起頭,深情的看著江不歸的眼睛,用傷感的聲音說道:“天涯哥哥,我是你的盈盈呀!你怎麼能不記得我呢?你說過要一輩子照顧我的。”說完便假裝傷心欲絕轉身向房外跑去,接轉身之際,給平一指使了個眼色,隨即任盈盈便快速的跑出了房間。
看到任盈盈所使的眼色,隨即會意假裝著急,一邊喊著:“聖姑慢走,不要難過。”一邊急速的追著任盈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