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公主?何許人也?
шшш ttκǎ n ¢ O
被勒令等候審查的各位面面相覷,月然也一頭霧水地看向蕭譽朗。蕭譽朗伸手摟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拍拍,用眼神示意她靜候下文。
“朕的皇妹婉公主的玉璧乃先皇御賜,今日設宴款待各位,卻不想其中有宵小之人。如果你主動交出玉璧,朕可以不多追究。”皇帝站在前面,面色凌厲地看著臺下的人。
這時,一個嚶嚶哭泣的女孩子掩面走到皇帝面前,泣聲說道,“皇帝哥哥,我剛才看到那里坐著一個女孩子,就好心地過去聊天,沒想到我離開之后就發現我的玉璧不見了。”
女孩子伸手一指,月然震驚地看著她,原來婉柳就是婉公主。而大家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著月然,接著到處都是竊竊私語。
月然慌張地抬起頭,“相公,我沒有偷她的玉璧,我沒有。”
蕭譽朗捏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不會,但是他們這么做肯定有原因。”蕭譽朗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站在他身邊的人都感覺到空氣驟然變冷。
這些人果然是開始行動了,但他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先從月然下手,看來是打算用月然來限制住自己了。
“來人,給我搜!”皇帝一聲令下,幾個侍衛持劍而來。
帶頭的侍衛冷著臉說了句,“得罪了。”揮揮手就要后面的人押住月然。
“等一下!”月然吼住那些人,她轉頭看著皇帝,“皇上,請允許我自己來,如果搜出來我身上有玉璧,我會自行進牢。但是如果沒有的話,我想請皇上和這位婉公主都向我道歉。”
“準奏!”
月然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愣住了。她從懷里摸出來一塊有她手掌一半那么大,卻輕到幾乎感覺不出重量的玉璧。怎么會?怎么可能會這樣?她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上面泫淚欲滴的婉公主,再看看自己的相公。
“我沒偷!”
“我知道。”蕭譽朗低沉的聲音給了她能量。
月然低頭看了一眼那塊玉璧,眼熟的雕刻讓她突然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來還對婉公主印象挺好的,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當了回傻瓜。這塊玉璧估計也是他們跌倒的時候,婉公主放進自己的衣服里面的。看來她的身手也了不得,再加上這塊玉璧那么輕,自己不知覺就掉入別人的陷阱了。
“別怕,我會救你出來的。”蕭譽朗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月然點點頭,把玉璧交給站在一旁的侍衛。拿到玉璧的侍衛小跑上前交給一臉欣喜的婉公主,婉公主喜極而泣的將玉璧捧著,用臉貼在上面。
“你還有什么話說的。”
月然一改之前的驚慌,不屑地說,“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有人要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來陷害我,我只能說陷害我的人也只是一個下三濫的人。”眾人沒看到皇帝和婉公主的眼神都瞬變凌厲了一下,月然接著說,“既然玉璧在我身上,我無話可說。但是,我保證不會有下次。或者說,總有一天,我會以牙還牙的。”
“帶走!”
月然看了眼蕭譽朗,轉身跟著侍衛離開了。
“既然事情的真兇已經找到,今天的宴會也就此結束,請各位好好地休息。”
皇帝帶著皇后、貴妃也準備回宮,好似并不打算再做什么。蕭譽朗冷眼看著離開的皇帝,心里盤算著該怎么做。
皇帝走出拐角處,在那里等候已久的束親王站在皇帝面前,“皇上,事情進展地還順利么?”
“嗯,冷月然已經打入大牢里面了。我很期待蕭譽朗接下來要做什么。”說著,皇帝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被推搡進大牢里面,月然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本來心里就很不爽的她,現在還被人這么欺負,不回報一下,她就不叫冷月然。
“給我好好地待在里面。”獄卒惡狠狠地叫嚷。
月然在地上摸到一塊石子,輕輕一揮,只聽“嘭”的一聲,然后是一聲哀叫,“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摔倒在地的獄卒大聲罵道。
“獄卒大哥,走路小心點,別讓你那尊貴體吃到狗屎。”月然靠在墻上,怡然自得地說。
“你……”獄卒看了她一眼,“你給我記住。”
月然挑挑眉,“嗯,我記住了。”看來有人是打算暗地里折磨自己了,看來自己得多加防范了。
第二天一大早月然就醒過來了,伸個懶腰,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好久沒有睡這么硬的床了,真有點不習慣。
天還有些蒙蒙亮,月然就像平時一樣,在大牢里面鍛煉了身體。
昨晚已經吃的夠多了,今天一天不吃都沒問題。月然聽到吃飯的聲音以后,在心里說道。
看著昨晚那個獄卒給自己放好飯菜以后,嘴角露出的得意笑容,月然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她以前演戲的時候,這些招數都用爛了,為什么還有人樂此不疲呢?不過也是,智商不高的人,怎么能指望他變出新花樣呢。要是變聰明了,也不會一輩子都呆在牢房里面了,早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了。
為了不讓牢頭大哥失望,月然端起那碗鐵定加料的飯菜倒在墻角里,然后用塵土和稻草蓋住,再把碗放回原地。躺回床上,她忍不住嘆口氣,真是對不住下一個住在這個牢房里面的人。等那飯菜變質了,估計味道應該也不錯吧。
獄卒看到已經變空的碗,心里得意的笑著,讓你跟我斗,看我整不死你。
“刑部尚書李大人到!”
正在收碗的獄卒放下手中的竹筐,小跑上前,諂媚地跪著,“小的給大人請安。”
“起來吧。昨天晚上押到這里的那個犯人在哪個牢里?”
獄卒一聽,想必是要審那犯人,想到她會皮開肉綻,他就心里一陣爽。“大人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