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阿里西斯只感覺這時整個世界好像都靜止了,他無數(shù)次的想讓時間倒回,或者有個魔法師施展一個地裂術(shù),讓他從地縫裡鑽進(jìn)去。極端的羞愧,讓他整個人處於一種遊離狀態(tài),只希望這是一場夢,但是現(xiàn)實(shí)卻是無情的。他趕忙捂住襠部,轉(zhuǎn)身就跑。
“站??!”安德魯心中暗爽,但嘴上喝道。
阿里西斯有些不解的轉(zhuǎn)頭看向安德魯,暗想著這土包子意欲何爲(wèi)。
“你叫阿里西斯·莫里森,美萊爾該不會和你是親戚吧?”安德魯問道。
“你認(rèn)識美萊爾?他是我堂弟?!卑⒗镂魉诡H感意外的回答道。
“那就對了!你們家族不是有精靈血統(tǒng)嘛,我會好好問問他,他是不是也有漏陰癖和短小的問題?”安德魯正色道。
“你……”阿里西斯頓時氣結(jié),但此時情形卻不能逗留,只好捂襠就跑。剛回到自己那桌,還沒等朋友開問,只聽“卟!”的一聲,從他的襠下傳來。
正是安德魯?shù)摹盎靡粜g(shù)”。
“阿里西斯,你幹嘛!”桌上的友人惱火道。
“不是我!”他喊道。
“不是你,你捂著襠幹嘛?”
“咦?你襠扯了!”
“哇,扯這麼大!見個美女,至於麼?”
……
沒理會已經(jīng)離去的阿里西斯,娜塔莎滿臉好奇的看著安德魯,笑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簡直太壞了!”
“咦?不是你做的麼?”安德魯反問道。
看著安德魯死皮賴臉不肯承認(rèn)的摸樣,娜塔莎不由好笑,只道:“你的玩心還真重!不過,我覺得你不適合這裡!”
“爲(wèi)什麼?”安德魯想要狡辯。
“氣質(zhì)!我一個人經(jīng)歷了十五年的冒險(xiǎn)生活,見過的人太多了,你雖然很強(qiáng),但是氣質(zhì)卻很普通,有種泯然衆(zhòng)人的感覺。所以,你的成長經(jīng)歷必然不是錦衣玉食,就算勉強(qiáng)在這裡消費(fèi),也不會舒服,你和這裡不搭!”娜塔莎正色道。
安德魯突然有種赤裸裸的,被人剖析的感覺,因爲(wèi)娜塔莎說的很對,一個人的氣質(zhì)真的是不容易改變的。雖然娜塔莎有一點(diǎn)說錯了,自己在這裡消費(fèi)真的一點(diǎn)都不勉強(qiáng),但安德魯還沒幼稚道非得證明什麼。只是反問道:“你呢?”
“我?我也不適合這裡,這種地方我是第一次來,冒險(xiǎn)者和這裡是條平行線。”娜塔莎坦然道。
安德魯本身就是個小人物,但好在他沒有那麼強(qiáng)的自尊心,他認(rèn)爲(wèi)自己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就是有自知之明,而且能夠坦然面對。他默認(rèn)了自己的草根之氣,只問道:“那爲(wèi)什麼我覺得你比我自然的多?”
“我是個女人!還是個美女!適應(yīng)能力當(dāng)然要強(qiáng)一些?!彪m然是實(shí)話,娜塔莎還是有些臭美,她又說道:“其實(shí),一個人適合什麼地方,就應(yīng)該待在那裡,如果非要擠進(jìn)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就像移動的大樹一樣,會受傷的。就像我們今天選擇在這裡用餐,菜品很貴,也必然美味,但是吃起來味道卻會有些不對?!?
對於娜塔莎潛在的說教之意,安德魯心知肚明,雖然意義不大,但也暗自感激。只問道:“那你喜歡在什麼地方用餐?”
“平民餐館,還有冒險(xiǎn)者酒館,烤串、啤酒吃著暢快,心情也暢快!”娜塔莎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安德魯立即向身邊的侍者說道:“結(jié)賬!”
“可是,浪費(fèi)了?。 蹦人行┎蝗?,皺眉說道。
“先生,一共是3金幣42銀幣?!笔陶吖Ь吹馈?
“給,餘下的算你的小費(fèi),但是我要求將所有的菜品打包送到貴族學(xué)院米蘭的小鐵匠鋪,麗娜女士那裡,送到時,要保證所有的菜品都是熱的。”安德魯拋給了侍者4枚金幣,拉起娜塔莎就走。
離開米其森餐廳,門口就是等待拉客的單廂馬車,安德魯吩咐道:“去附近最大的酒館。”
“好嘞!郡城最大的酒館距離這裡也就十分鐘車程。”車伕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
一路上,娜塔莎不停的說著:“好貴??!太貴了!頂我吃幾百頓飯了?!卑驳卖斂粗眯?,心中卻對娜塔莎的觀感直線上升,雖然她真的很漂亮,但卻是個不嬌柔做作的女人,太適合過日子了,地球上會過日子的漂亮女孩可不多了。
落日酒館,萊卡郡城最大的酒館,兩層足足放了100張大方桌,吵鬧聲和觥籌交錯的聲音充斥在耳邊,安德魯卻莫名的感到一陣心安??粗q如大排檔一般的酒館,安德魯頓時覺得親切了許多,也許,我就是個土鱉,這裡纔是真正適合自己的地方。
酒館裡很熱,娜塔莎的皮襖已經(jīng)脫掉了,裡面是一件酒紅色的棉製短袍,很有味道??粗@樣一個豔麗的美女,身前放著上百串烤肉和一大桶的麥啤酒,一口烤肉一口啤酒吃的正歡的樣子,感到違和極了。但是她的吃相卻是那麼可愛,這真的是一個御姐麼?
“你看我?guī)致??快吃啊,涼了再熱就不好吃了!”娜塔莎滿嘴烤肉,含糊不清的說道。
“吃!吃!就是覺得你挺偉大的。”安德魯滿含深意的看了娜塔莎兩眼,掄起串串就吃。
娜塔莎好像聽懂了,但是喝酒喝的紅彤彤的俏臉卻掩蓋了飛起的紅頰,只是羞惱的看了安德魯一眼,繼續(xù)吃了起來。
“我說,你是不是餓了?”看著娜塔莎的吃相,安德魯疑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最後的錢用來買飛艇票了,然後蹭了輛順車才找到的你?!蹦人姓J(rèn)道。
“你這麼放開吃,不怕胖麼?”
“從來沒胖過,不知道?!蹦人^也不擡的回道。
……
“你這麼喝,會不會喝醉?”看著娜塔莎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安德魯擔(dān)心道。
“你說啥?”
“我說,你會不會喝醉?”
“啥?”娜塔莎暈乎的說道。
“你醉了!”
“啥?你說啥?”娜塔莎已經(jīng)處於遊離狀態(tài)。
安德魯看著眼前這大條的美女,心中吐了一萬個槽。我靠,我可不是柳下惠,你這樣也太放心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