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皇上,雨欣的身份怎么說也比王彩君的身份高,要是這么給齊王當了側(cè)妃太委屈了雨欣了,那丫頭說著說著都哭了起來了,唉!皇上你是知道我是最疼雨欣的,她這么一哭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下來。還請皇上恕罪!”賢妃一邊說道一邊盈盈下拜。
“快起來,愛妃,快起來,你還有身孕呢!”皇上一見到賢妃要請罪磕頭,連忙上前一把將賢妃給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安放在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上,然后他側(cè)坐在賢妃的身旁。
“梓潼,你對我的情意,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在賢妃面前皇上從來不稱自己是朕的,因為他覺得他對賢妃的愛是真愛,既然是真愛怎么能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稱呼呢?“可是你也知道這個王彩君的性子扭的很,若是真的給了她一個側(cè)妃的名號,怕是那女子會死活都不肯嫁的呢。”皇上無比溫柔的說道。
“那就正好收拾了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賢妃的嘴角微微的一冷,她可是沒有忘記魏公公回來對她的哭訴,那個死女人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么就讓她死去吧。“皇上,你難道還真的想留著這個如此禍害的女子?肥皂廠的工藝都是在工人的手中,沒有了那個女人肥皂廠的收入就是皇上您的了,您能抄了王家第一次,就能抄了王家第二次。”賢妃溫柔的像皇上建議道。雖然是殺伐狠厲,但是語氣卻是又溫柔無比,這樣的話怕是只有在賢妃這樣的女人才能說了出來吧。
“梓潼,此事關系體大,讓朕考慮一下。”皇上微微的一皺眉頭,心中卻覺得這也許并不是什么好辦法呢,賢妃不知道,但是皇上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呢,什么抄家啊,分明就是做的一場戲,讓別的國家認為皇家和王家已經(jīng)開始交惡了,從而揪出那些活動頻繁的別的國家的間諜,先別說別的,只是王家這么一鬧,尤其王彩君鬧出了這個什么肥皂廠和那個已經(jīng)開動的印刷術,果然別的國家的間諜就抓了不少,要知道負責抓間諜的那個人可是他最信任的,無關于其他,只因為那個人歷來只忠心皇家的皇上而已。
而且他甚至知道賢妃身邊的人也有了間諜,偏偏那個人還是平時賢妃離不開的人,皇上怕驚到了賢妃只是讓人將那個女人看管住了,而不去動她,就是怕驚到了賢妃引起了賢妃的滑胎。
“皇上,有什么可考慮的,王彩君那樣的人難道你想讓別的國家把她接走?這樣的女人要不就乖乖地老老實實的為我所用,要不然就只剩下一條路了……”賢妃繼續(xù)冷漠的說道,她要給皇上加一針強心劑,這樣皇上才能完全的下定決心。
皇帝的心中微微的一顫,賢妃的那個話自然是說進了他的心里去了,他最怕的就是王彩君被人給帶出了齊國,那么只要給王彩君時間齊國的一切別的國家都會有,甚至還會超越了齊國。
“皇上……”賢妃一看皇上是明顯將她的話聽到了自己的心里了,還想繼續(xù)再說些什么。
“好了,賢妃,朕知道你是為了朕好,但是這件事情卻不是那么簡單的,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為朕好好的產(chǎn)下麟兒,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皇上的眉頭微微的一皺,他不想再聽賢妃嘮叨了,于是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重了。
“是,夫君!”賢妃一聽皇上的話帶著怒氣,要知道皇上很少在他面前自稱朕的,如果那么一稱呼就變成了公事了,所以賢妃立刻低眉順眼的說道,甚至還俏皮的做了一個揖。
“雨欣的事情還要去征求一下皇弟的意思,畢竟要娶正妃的人是他!”皇上一見賢妃那樣伏低做小的樣子,立刻什么脾氣都沒有了,連忙伸手將賢妃拉倒了自己的懷中,一邊輕輕的吻著賢妃光潔的額頭一邊小聲的說道。
“都憑皇上做主!”賢妃立刻乖巧的說道。
“嗯!”皇上也不在說話了,只是將賢妃靜靜的抱在了懷中,賢妃則是詭異的一笑,她知道皇上將她的話聽到了耳朵之中了,只要她今天的話在皇上的心中埋下一個刺,在給皇上適當?shù)臋C會,那皇上一定會爆發(fā)的,只因為賢妃太了解皇上了,不用說別的,王飛遠的兒子和兒媳婦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不就是她給創(chuàng)造的機會么?
“你說的是真的?”太后依舊在那修剪著花草,她的花草已經(jīng)是修剪的非常的好了,可是她還是拿個小剪子在那挑剔著枝葉。
“太后,奴婢不敢隱瞞太后,剛才皇上和賢妃就是這么說的!”一個一身黑衣打扮的人小聲的對太后說道,只是那聲音卻是女人的聲音。
“皇上如今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太后的話語雖然有些氣憤,但是卻依舊平常的緊,“你先下去吧,哀家會記住你的功勞的!”太后慢慢說道。
“多謝太后!”黑影一閃,一下子就消失了,太后在黑影離開之后也是忍不住微微的嘆息,皇上最近確實是越來越暴躁了,難道皇上已經(jīng)是忘記先皇的訓示?還是忘記了他曾經(jīng)和王飛遠也是以叔侄相稱的,甚至他能成為帝王,王飛遠也是功不可沒的啊?
“皇兒他忘記了太多的東西,有些事情該讓他想起來了。”太后喃喃自語的說道,隨即咔嚓將一個原本完美的地方生生的剪下了一個樹枝下來。
“彩君,你發(fā)現(xiàn)沒有,最近京城的流民可是越來越多了!”王彩君坐在了馬車之上從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一旁的黑鷹對王彩君說道。
“大哥,那可是朝廷的事情,你覺得和我們有關系么?”王彩君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雖然對于那些流民王彩君無限的同情,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風口浪尖上了,真的不敢再弄什么大的舉動。
“朝廷?朝廷怕是有心無力啊!”黑鷹有些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