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團爛泯般癱到辦公椅上,我無力的喚了聲:“允。”
“在。”
“幫我去廚房拿點零食過來?!毙那椴缓镁拖氤浴?
他一臉黑線,心里那個苦哇,他堂堂胤寒宮的護法竟淪落到替人拿吃食,無奈的嘆息一聲,向廚房進軍。
“唉!”疲憊的閉上眼睛,怎么才能讓菲斯特的生意重歸正軌呢?要不再推薦幾道新菜,那該做什么呢?冥思若想N次之后才漸漸地找出些頭緒。
“呵呵,天無絕人之路啊,魏依依,你蠻適合做這行的嘛!”我就是那種給滴水就能泛濫的人。
果真是她!
魏澤憶靜靜地看著她肆無忌憚的笑容,忍住將她緊緊摟住的沖動,眼睛里滿是寵溺。
“在想什么呢?這么開心!”
突如其然的聲音差點讓我從椅子上栽下去,擇憶回來了?他什么時候來的?是不是我笑得太忘我了呢,但是這種發呆狀態僅僅維持了3秒之后,我猛地揪住來人的衣領,怒吼道:“臭小子,這集團死去哪啦?”
那人一愣,眼睛隨即蒙上一層霧氣:“你嚇到我了?!?
“啊?”我手一松,都忘了,擇憶的性格很羸弱的,干笑兩聲:“那個,不好意思,我剛才沖動了點,你千萬別往心里去??!”想起他這幾天的失蹤,我忍不住埋怨:“你到底去哪兒啦
?我們都很擔心你的?!?
她在擔心?某人心情大好,低頭掩飾自己的得意,佯裝委屈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人家都這樣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算了算了,沒事就好。”
重新坐回去,我又開始自言自語:“這個什么破朝陽國,沒事挑起什么戰爭,煩死了。”
由于背對著擇憶,我沒有發現他在聽到這話之后,眼中噴射出的狠辣。
“你不喜歡?”
“當然了,你以為我是好戰分子啊,那個啥啥太子失蹤的可真是時候,我有點懷疑他是故意的,最討厭這種拿人命開玩笑的暴君了,要是真打起來,有什么士兵要離開親人冒死奔赴戰場啊,硝煙漫天,一番廝殺之后,又有幾人能榮歸呢?那些高高在上的君主怎么能體會白發送黑發的苦楚悲痛?和平有什么不好的,莫非要爭個你死我活,就算真的站到世界的最頂峰又能得到什么?高處不勝寒啊,這么簡單的道理,這種人怎么就參不透呢?”
魏擇憶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不可否認,她說的很有道理,難道自己要為她的一句話打亂原來天衣無縫的計劃?
我該怎么辦?他開始搖擺不定。
“夫人。”允不知道房間里有別人,直接推門進來,手中拿著滿滿的燒烤。
糟糕,露陷了,我下意識的看向擇憶
,而他只是低著頭,似乎并沒有留意到允的稱呼。
夫人!魏擇憶在心里冷笑。縱使早知道她與端木傾羽的歡喜,但是親耳聽到這個稱呼還是讓自己發狂。想起那天她靠在那個男人懷里一臉嬌羞的誘人的模樣,他不覺漸漸收攏起拳頭,真想把那個撕碎??!
“那個,擇憶,你……有聽到什么嗎?”擦汗中。
“什么?”擇憶抬起頭,一臉茫然,“你們剛才又說什么嗎?”
“沒有沒有!”我心虛的直搖手,轉過頭狠狠的蹬了允一眼,小字,算你走運!
允壓根就沒把我的威脅放在眼里,瞧那不知悔改的眼神,仿佛在說:我怎么知道有人在這兒。
得,又成我的不是了!
接著,我收斂了笑臉,一本正經的對擇憶說:“擇憶,對我們店的生意被人搶的事情吧,我個人覺得我們酒樓出了內賊,你怎么看?”
“我也覺得。”
“那好,你去通知一下,從明天起,菲斯特停業三天,內部整頓,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好!”他給我一個淡淡的微笑。
看看,這種下屬多好呀,無償服從命令!小小得意一下。
待那人走后,魏擇憶那抹如春風般淡雅的笑容立即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狂妄的邪笑。
你,只能是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