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一個后世很多人都會耳熟的名字,就是他將一個有女人所創的功夫發揚光大,享譽世界的,是一個當之無愧的武學宗師,稱他為宗師不僅僅是因為他對詠春拳的發展,更是因為他對中國武術的發展,他是當之無愧的世界詠春第一人。
葉問在七歲時,便拜師入陳華順門下(陳華順,為南海拳王梁贊的得意弟子)。當時陳華順年事已高,與葉問年齡相差四十歲之多,故葉問也以華公相稱,而陳華順對此年幼弟子極為疼愛,自收葉問為徒后,則不再接受任何人士拜門學技,葉問成為陳華順封門弟子,各年長師兄如吳仲素、陳汝棉、雷汝齊等,對此年幼師弟,更是照顧有加。華公逝世后,葉問再隨師兄吳仲素鉆研拳技。到葉問十六歲那年,遠離佛山,赴港求學,就讀于圣士提反書院。后在香港遇到詠春大師梁贊的兒子梁壁,葉問當即拜其為師,因而有緣再隨梁壁深造詠春拳技,葉問因不斷得到梁壁指點,使詠春拳技能臻入化境。
民國初年,被譽為中國四大鎮的佛山,每年都流行“秋色”游行盛會,以展示特殊的民族手藝,每年游行都是人山人海,更有來自外鄉游客。
在一次的“秋色”游行中,葉問與其表妹數人共觀“秋色”游行,突有一當時的軍閥排長對其表妹做出不禮貌行為,當時葉問身穿長衫,薄底禮絨鞋,甚似王孫公子打扮,而且體形并不高大,斯文一表,望似可欺負,對方便是色膽包天,上前欲對其表妹動手動腳。這時,卻被葉問突然標身進步,以慣用的詠春拳手法,來個攤打齊發,即見對方當場應身倒地,一向欺壓百姓的地方軍閥,卻突然敗在一個斯文書生手下,哪肯咽下這口氣,更是惡向膽邊生,起身拔槍,當時的葉問,一個轉身來了個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握住對方的左輪手槍,并以其大拇指的力量,直壓左輪手槍的轉輪,竟然把左輪手槍輕芯壓曲,使其不能發射。
在日軍攻占佛山后,葉問的過人功夫,早被日本憲兵隊聞悉,欲邀請擔任憲兵隊的中國武術指導被拒之后,指派武術高手與葉問比武,言明若葉問被打敗則聽命差使,葉問在無法拒絕的情況下,只好接受比武,來者卻是身材高壯,拳重馬健,葉問擺出詠春樁手,二字鉗羊馬,目視對方,卻一言不發,誘待兵來將擋,對方搶先出手,以箭標馬進迫,葉問即變前鋒的樁手為耕手,耕去對方箭,并同時轉身跪馬,拿正對方前腿之后膝位,迫使對方突然失去重心,對方雖未中招,卻是敗相畢露,葉問也及時收馬,一聲承讓,跳出比武畫地,真是高手過招,點到為止。事后,葉問在眾人的掩護下逃走,而這場比武由于時間極短,被人戲稱為“不到一分鐘”。
比武后的葉問,擔心激怒日本軍閥,暫離佛山,但卻暗助我敵后工作行動開展,也曾參與軍統培訓,抗日戰爭勝利后,葉問雖有一身武功,卻放棄設館授徒,在縣府刑事單位任職,歷任佛山任警察局刑警隊隊長,升督察長、代理局長,擔負除暴安良工作,曾親手偵破佛山沙坊之劫案,并在升平路升平戲院內親擒劫匪,更得上級賞識,最后于1949年出任gmd政府廣州市衛戌司令部南區巡邏隊上校隊長。?但此時期也有鎮壓地下黨組織的行為,隨著中國大陸的逐漸解放,葉問擔心自己的問題會遭到清算,于是49年留下妻子及四名年幼兒女,只身避禍香港。
1949年葉問來到香港,由好友李民推介,認識飯店公會理事長梁相,梁相也是武術愛好者,可說是武林中人,曾習龍形摩橋,得知葉問為詠春拳陳華順門人,即行拜師學技,并請葉問在九龍深水埗大街的飯店公會公開傳授,當時除李民、梁相外,尚有駱耀以及其外甥盧文錦等,不到十人,而李民與葉問早已是世好,可說是亦師亦友,以后有葉步青、徐尚田等相繼投入,由于求技者日漸增加,當時投入學技的,以九龍巴士同人為最,由于求學詠春拳技連綿不斷,為了有更大的空間和場地,葉問再三遷換場地于九龍利達街、李鄭屋村、九龍興業大廈,并分出晚間若干時段,到香港荷李活道執教,使詠春拳技推遍九香港每個角落。
1950年赴香港,在港九飯店職工總會內傳授詠春拳術,從而一舉成名。成為真正的功夫良才、偉大的武術家。其徒弟除總會及分會的會員、港九各地的中國工人外,還有在港的外國留學生。以一人之力,能把詠春拳推廣到世界各地,故被門人推舉為一代宗師。
葉問晚年收授梁挺為“封門弟子”,將當時“詠春體育會”班徒交與梁挺繼續教授并委以詠春體育會總教練職務;及后由梁挺所創辦的“國際詠春總會”發展出來的梁挺詠春拳系,發展遍布全球65個國家和地區、4000多個支部,子弟門人近200萬之眾,蜚聲國際、載譽全球;國際詠春總會成為目前全球最大的武術組織。梁挺與其所代表的“梁挺詠春拳系”,對詠春拳的發展及傳揚,得到包括葉問所傳的詠春其它眾門人、派系的一致追捧,引以為傲。
七十歲的葉問,其功力并不遜色于青壯年時代,時在香港社會人員毆斗之風最盛時期,因此葉問常在夜間四處巡視維護地區治安,一旦見到有流氓劫匪出刀意圖威脅路人,往往只見黑影一現,葉問就以疾風式的蹬踢踢向流氓,瞬間劫匪被踢出十數尺之外倒地不起。利達街也因此成為香港唯一安寧的地方。葉問也因此多次受到香港政府的表彰,得到“優秀市民”的稱號。
葉問大師1972年12月1日在香港病逝。詠春拳一代宗師,精神永在,為后世門人之敬仰。
詠春拳術,從一套女兒家的自衛術發展到實戰技擊之上,并在數十年間急速發展,由葉問將詠春拳從佛山帶到香港并通過其弟子梁挺與李小龍將至帶出香港,發展到世界每個角落,將詠春發展成為國際間享負盛名的中國武術,亦是現今最多外國人研習的中國武術。詠春拳的起源與發展一致被認定為:“起于嚴詠春,衍于梁贊,傳于葉問,盛于梁挺!”
而且隨著李小龍在世界電影界的出名,詠春的名字更是為世人知曉,而李小龍宣傳自己截拳道的同時也在不停的宣傳詠春,隨著李小龍的名氣越大,詠春以及截拳道更為世人所追捧。
林子軒對于葉問的認識還是通過對李小龍的關系,林子軒在軍隊中所學習的技擊之術多數源于截拳道,是故對于截拳道的發源拳法詠春也是十分的向往,自從他來到這個時代以后,就十分希望見一見葉問,想當面向他討教一下詠春,但是一直忙于擴展自己的實力,很難有時間去找葉問,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久負盛名的葉問。
“葉先生,久仰詠春大師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林子軒抱拳問候道。
“多謝,林警官的大名,葉某雖說是出來香港但也是久仰大名了,以后還望林警官多多幫助。”葉問也是客氣的說道。
“以后如果有用得到林某的地方,還請開口,只要我做得到的,決不推辭。”林子軒開口保證道。
“謝謝。”
“林某也會一些花拳繡腿,如果有時間還請葉兄賜教。”林子軒道。
“一定,能和林警官切磋是在下的榮幸。”二人相互客氣的說道。
“林先生上門不會是和葉兄來切磋武藝的吧?”李威廉開口打斷二人之間的客套。
“看看我這記性,剛剛看見葉兄就將正經事給忘了,還請李主編莫怪。”林子軒很是自我批評道。
“不知道林先生這次上門是為了什么。”李威廉看著林子軒帶進來的人明知故問道。
林子軒看著李威廉笑道:“沒什么,只是前幾天有幾個人到我的報社來搗亂,被我當場抓住,經過警方的詢問得知這幾個人原來是李主編派去的,咱們兩家雖然不對付,但是我想李主編怎么著都是個讀書人,這樣下三濫手段李主編是使不出來的吧,所以我就在想這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搞陷害,讓咱們兩家打起來,他們好做收漁翁之利。所以我今天特意帶著警署的兩位警官來和李主編說和說和。”
李威廉看著林子軒那張臉就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拳,明明自己得了便宜還在自己這里賣乖,雖然你自己很氣憤,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生氣,現在的林子軒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應付得了的,他現在是督察了,真正的香港高級警務人員了。而且林子軒此來雖說是興師問罪來了,可是也沒有直接指出來,看來對方還是不想撕破臉皮的,畢竟都是同行呀。李威廉知道現在是自己服軟的時候了,否則鬧到最后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所以笑笑道:“林先生說的太對了,像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我們這樣的大報社怎么可能會用呢?肯定是別人在陷害。”
“既然李主編都這么說了,那就肯定是別人在陷害了,這件事我會讓這二位警官去調查的。我相信香港警方的辦事效率會是很高的,一定可以將造謠生事的人給捉出來的。”林子軒指著那兩位警察道。
“兩位老板放心,我們一定將幕后主使的人給抓住,還李主編一個清白。”那個翹腿警官很是聰明的說道。
李威廉看著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樣,就有一種吐血的沖動,威脅,這是他媽的赤luoluo的威脅。但是他還不能不忍下這口氣,誰讓人家現在是贏家呢?
而一旁的葉問也看出來雙方的不對付,但是他畢竟是外人自己不能隨便插話的。雖然說李威廉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自己畢竟是剛來香港,記得自己剛到香港的時候就有人告訴自己香港中有幾個不能惹的人中,其中有一個就是林子軒。對于林子軒這樣掌握實權的大人物,自己是惹不起的,所以自己只能作壁上觀了。
時間不長,林子軒就提出告辭,臨走時還對葉問道:“如果有困難盡管來找我,在香港這個一畝三分地上自己還是有點兒權利的。”說完還故意示威似的看了看李威廉。
林子軒的表情把李威廉氣得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他還不能不忍著,真是太委屈了。
在李威廉那好像送瘟神的眼神中,林子軒等人走出了新日報社,再回去的路上林子軒從兜里掏出一張支票來,對著翹腿三人道:“這次辛苦三位了,這點錢就算我請幾位吃飯喝酒的。至于‘瘟豬劉’以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以后再犯到我手里,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將支票塞給了翹腿警察。
翹腿警察打開支票看了一眼,一時間差點沒暈過去,里面居然寫著五千元的的字樣,這真是太大方了,要知道這五千元可相當于他們一年的薪水呀!自己等人不但沒有得到懲罰,反而還拿到一筆不小的外快,這怎么能不讓人高興呀。
翹腿警察激動道:“這真不好意思,林長官以后有什么吩咐的話,盡管找我們兄弟,我們兄弟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而此時的‘瘟豬劉’哪還有膽量再給他找麻煩,現在林子軒不找自己麻煩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提心吊膽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對于林子軒的兇名他可是如雷貫耳呀!剛才在新日報社的時候,沒有讓自己出面,現在又說不再找自己的麻煩了,能不高興嗎?“林警官,你放心以后我還要在給你找麻煩的話,不用你自己動手,我自己就跳進海里做龍王女婿去。”
林子軒笑道:“就你這模樣,我怕你跳下去,龍王爺都得給你扔回來,至于那個叫肥仔得,你們看著辦吧?”
說完也就不在理他們,轉身就走。
羅嘉文剛才一句話都沒說,早就憋得受不了,現在看到就自己二人立馬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不成。”
“不算了怎么辦,難道真要鬧得兩敗俱傷才行呀,再說了咱們不是已經上門示威了嗎?這就等于打人家臉了,再說看在葉問的面上算了。”林子軒解釋道。
“那個叫葉問的很出名嗎?我為什么不知道,他是什么來頭。”羅嘉文追問道。
“他可是武學宗師呀!這個人對咱們以后的計劃會有好處的。看在未來武學宗師的面子上就算了”林子軒道。
“武學宗師,我怎么沒聽過。”羅嘉文道。
“哈哈哈”林子軒大笑起來。
羅嘉文被林子軒笑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