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說兩句好話,你真他媽的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帶著一幫子亡命徒半路上持槍劫持警車,意圖將警方的重要證人滅口,人證物證都擺在這里,你他媽的還囂張什么,老子不用拘捕令就可以當場將你槍斃。”持槍警察瞪眼叫道。
“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只是路過!”當警察的果然就沒有一個好種兒!廖長祿心中暗罵,腳卻不自覺地開始伸向了油門兒,現在最緊要的是自己被人抓了個現形,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自己干的,可是要失落在他們手里自己肯定不好過,所以現在只有沖出去,然后找到律師,這些人就拿自己沒什么辦法了。至于阿虎他們那幫人他已經顧不上了,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怎么想開車逃跑呀?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我這兄弟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槍法準的沒話說,是我們九龍警區有名的神槍手。你要是敢開車,我可以告訴你他立馬就敢開槍,至于你是死是活就不歸我管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劉廣田一直在盯著他,見他的腳不由自主的就往油門哪去,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然后對那持槍警警笑道:“兄弟他這輛車不錯,你說咱們給上邊報告里說他只是開了一輛卡車,你覺得怎么樣?”
“頭兒,你的意思是。。。。。。”這名警察當然明白劉廣田的心意。
“怎么樣,以后這車就是咱們的專用了。”劉廣田朝他挑了挑眉毛,笑道。
“我覺得行,只是軒哥那怎么辦,他同意嗎?”持槍警察問道。
“放心,軒哥是不會管這件事的。”劉廣田道。
持槍警察得到劉廣田的保證之后,立馬轉過頭來冷冷地瞪了廖長祿一下道:“小子下車!不然崩了你!”
“崩了我,你們也活不了!我父親是太平紳士!”
廖長祿突然伸手一擰車鑰匙,然后腳下油門一踩!
車居然沒動!
而緊接著,不等他反應過來,劉廣田已經跑到吉普車前面,全身往車頭一撞,然后就像殺豬一般慘叫起來:“啊”
“頭兒,你干嘛?”看著這一幕,持槍警察在一邊奇怪地問道。
“拒捕,駕車襲警,撞人,小子你完了,就算你老子是港督都保不了你了!”劉廣田沒理自己的隊友,指著廖長祿意正詞嚴地叫道。
“我說頭兒,用得著這么辛苦嗎?他撞沒撞人還不是咱們說了算?用得著你這么費勁演戲?”持槍警察在一邊忍不住苦笑道。
“你懂什么?”劉廣田站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下這個警察的頭道,“軒哥說了,這小子的背景很深,要是沒有實在一點兒的證據,怎么能夠抓他呀?現在這小子就是說破大天去都沒人信了,我身上可是有著證據的。”說完撩起自己的衣服讓他看了看。
“你,你們,我的車怎么不動了?你們把我的車怎么樣了。”劉廣田兩人談話的時候,廖長祿正在不停地踩著油門兒,可是車就只見響不見動,而聽到旁邊談話的內容之后,廖長祿更是驚懼交加,現在就已經是意圖殺人、拒捕襲警了,真要是被這些王八蛋抓走,還指不定有什么其他的罪名等著自己呢。
“還以為鼎鼎大名的廖二公子有多厲害呢,原來也是繡花枕頭一個,遇事兒光想著跑了!”劉廣田在一邊看著廖長祿驚慌的模樣,嘴角掠過一絲冷笑:“下車吧,還想在里面過年嗎?”
說到這兒又回過頭來對著躺在地上的人道:“哎哎,都起來吧?廖二公子已經答應到咱們哪做客了,別再演戲了。”
他的聲音一落,就只見地上躺著的人,都站了起來,只聽他們的嘴里發出各種聲音道:“頭兒,你下次能不能早點兒辦完呀,地上很涼的。”
“頭兒,這次一定要給我幾個加錢,否則下一次我們不干了。”
“頭兒,這車以后是不是就真的歸咱們了。”
“頭兒,下次我再也不當死人了,又不是拍電影。”
廖長祿看著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才知道自己剛才看到的全是假的,自己被人光明正大的陷害了,而且還是自己自動送上門來的。
“下車!”持槍警察將陷入迷茫的廖長祿給拽了下來,然后拿槍托猛得砸向了廖長祿的腦袋。
“啊”只聽一聲慘叫,廖長祿倒在了地上。
廖長祿被抓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警署的拘留室里了,而且還是和阿虎他們那幫人關在一起。廖長祿急忙問起這是怎么回事,阿虎告訴他,當他們將那輛警車截下來的時候,里面跳出來很多警察,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呢,就被人家全部抓起來了,然后他們就被人帶到了這里。
廖長祿正在想著是誰在陷害自己的時候,林子軒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給廖啟松打電話,告訴他,他兒子帶人持械劫持警車,被人發現后,意圖開槍殺人滅口,駕車逃逸,駕車逃跑途中將圍捕的一名警察撞成重傷,襲警罪名嚴重。所有一切都是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你兒子坐牢是肯定的了,只有判多少年,就看你廖老板的意思了。廖啟松當然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詢問他要多少錢打點,林子軒張口就將所有人嚇了一大跳。
“八百萬,他們也太無恥了。”
“敲詐,勒索,無賴!”
廖啟松剩余的兩個兒子圍著他不聽的說著這樣的話。
廖啟松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剛算計了別人一把,還沒等自己高興起來的,對方的反擊來的這么快。如果只是自己的兒子被抓那也沒什么,大不了找幾個能干的律師就是了。可現在的關鍵是那小子還帶著一大幫人,個個都帶著武器,并且被執勤的警察抓了個現形啊!那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才知道什么時候有警察巡邏了。自己就算知道這是對方的陷害也沒辦法,只能認栽了。這件事要是鬧出去,他別說打算入英國國籍,就是這個太平紳士能不能當得上還得兩說呢?最為重要的是,發生這樣的是廖家在香港恐怕也難以混下去了。所以,他必須把廖長祿救回來,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廖長祿現在被抓到了警署去了,動武顯然是不行的,那樣的話就是英女皇都保不住自己。可是那群混蛋居然要八百萬,他也不怕噎死。
“爹,怎么辦?”廖長壽看見自己的老子這么郁悶,也只能停下自己對林子軒的謾罵,向自己的老子拿主意,要是按他的意思一分錢都不出,讓那個總是給你找麻煩的兄弟在牢里邊呆一輩子,那樣自己才能舒舒服服的繼承家業,可是現在畢竟是自己的老子掌握著大權,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
“能怎么辦?人現在都到了警署了,要是到了法院就更難辦了。”廖長喜在一邊惱火地叫道:“二哥他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會這么不小心?”
“你們問我,我現在又問誰去?”廖啟松冷哼了一聲。
“這事兒肯定跟那個林子軒脫不了關系,我懷疑這件事就是他設的局。”廖長喜說道。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干的,如果是他一個人我還不怕。可現在的事情是,那家伙把所有警察都裝進去了”。廖啟松揉著額頭,苦惱道:“八百萬啊,我去哪兒弄那么多錢去?”
“爹,不管怎么說,咱們一定要把二哥給救出來啊!”廖長壽說道。
“現在別光說這些沒用的。”廖長壽瞪了自己這個直接威脅自己地位的弟弟一眼,“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趕緊找關系疏通一下,先給老二聯系上,我聽說警局的那幫家伙整人很有一套,一旦他熬不住警局那幫人的私刑,要是把咱們的干的事兒都吐露出來,那咱們廖家就全完了。”
“找誰,現在是林子軒設計的這個局,有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這個時候幫忙。”廖啟松反問道。
“爹,先聯系一下許律師吧?讓他去一趟警局,先把人弄出來再說”。廖長喜突然說道。
“怎么弄?現在那幫人根本就沒打算把事兒捅出去,他們是想勒索我!讓許律師去要人,那不等于擺明了要硬碰硬了?那幫人發起狠來,把事兒捅得滿城皆知,怎么辦?難不成你還能殺到警署?你不怕港英政府把咱們家屠個干凈?”廖啟松怒道。
“我。”廖長喜被刮得垂首不語。
“要不找找李哲偉,咱不是剛給了他侄子一筆大生意嗎?說不定看在他侄子的面子上,他會出手的。”廖長壽想了想說道。
“那你還不快去?”廖啟松叫道。現在的情形是火上房,哪有時間考慮別的事情。
“是。”
廖長壽也顧不上太多,抓起旁邊的電話就往外打。廖啟松和廖長喜兩人緊盯著他,仿佛想要把電話里的人直接摳出來一樣。可是沒有最糟,只有更糟!廖長壽接上電話,剛打了個招呼,還沒來得及把這邊的事情說出去,臉色就變得一片煞白。
“怎么啦?”顧不得電話那頭兒還接著人,廖長喜緊張地問道。
“爹,不好了!”廖長壽怔怔的看向廖啟松,“李哲偉出手了,現在灣仔、中環、九龍的警察都在找咱們廖氏的麻煩。而且林子軒以警司的身份給所有警局的人下了命令,所有警察全部出動查咱們廖氏公司,公司現在根本就無法辦公了!”
“你說什么?”
廖啟松聞言,只覺眼前一黑,往后連退幾步,一下子坐倒在沙發上。
“爹,爹”
廖氏兄弟連忙沖上去,又是煽風,又是灌水,忙活了好一會兒,總算把自家老子給弄醒了過來。可是這一剎的功夫,廖啟松原本還算紅潤的面龐就似乎干癟了下去。可即便如此,廖啟松總算還記得正事兒,他指著廖長壽:“先,先別管我,你問一下,我們又沒有得罪李哲偉,他為什么找我們的麻煩。”
“是,我馬上問!”擔心地看了廖啟松一眼,廖長壽不敢耽擱,急忙又拿起電話打了過去。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問話,對面就一陣嘰里呱啦,聲音之大就連呆在一邊的廖啟松和廖長壽兩人也聽見了,就是聽不太清楚罷了。不過,就算聽不清楚,光是看著廖長壽越來越白的臉色,父子倆就知道事情有多不妙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李哲偉為什么找我們的麻煩。”對面很快就掛了電話,廖啟松在一邊沒聽清楚,又急忙向廖長壽問道。沒錯,李哲偉以前只是個探長,就算是現在升級了,可是在廖家的眼里他還是上不了臺面的,而他則是上流社會的人物,交往的全都是高官富豪。兩人層次不同,李哲偉平時如果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招呼自己。可是,層次不同并不代表著力量就弱,許多人平時可以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可警察真的認真起來的時候。許多平時嘻嘻哈哈、趾高氣揚的家伙就要變成渣了!因為警察所代表的是政府的暴力!而政府,則是社會的管理者。何況他們廖家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正經人家,底氣不足,當然就更加害怕警察找上門來了。
“那邊說,李哲偉把李明宇關了起來,然后就開始派人四處找咱們廖氏的麻煩。可具體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廖長壽慢慢地說道。
“李明宇?”廖啟松忽然明白了,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是因為賭局的事。”
“林子軒將賭局的事告訴李哲偉了。”廖長壽問道,“林子軒給了他什么好處,李哲偉居然會為了他將自己唯一的侄子給關起來。”
“這件事以后再說,現在必須先擺平李哲偉,咱們不能兩面受敵。老三!”廖啟松勉強沉了沉心神,朝三兒子指了指:“給我撥黃大仙,找李哲偉,我要跟他直接說話!”
“是!”
廖長壽應了一聲,急忙又把電話拎了起來。
李哲偉此時并不在黃大仙警署。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廖氏公司尖沙咀廖氏的典當行里排查可疑物件。雖然典當行的經理知道他是來這里占便宜的,也沒辦法。他也不是傻瓜,他知道李哲偉來這里沖的是廖氏而不是自己,所以將矛盾上交以后,他就不管了,畢竟沒有必要為了別人的產業把自己給搭進去。
“喂,哦,原來是廖大紳士,您老最近可好?咱們可是好久沒有見過面啦!”李哲偉對于廖啟松這么快找到自己好像一點兒都不驚訝。他從典當行經理手里接過電話的時候,李哲偉剛剛鑒定完一件玉佩,為此,他讓廖啟松在電話那頭兒足足等了半個鐘頭。這期間,拿著電話的典當行經理還必須幫他一起鑒定。
“李大探長,咱們一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突然找我廖氏的麻煩。據我所知,搜查私人地方是需要搜查令的,你有嗎?”廖啟松原本打算和顏悅色地跟李哲偉好好聊一聊的,可李哲偉讓他等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他還必須一直聽著對方欺壓他的手下,強搶他的典當物,就算想和藹一點兒也和藹不起來了。
“嘿嘿,對于這一條我當然知道?不過廖老板,我這回可是接到了報案,謀殺大案吶,人命關天,這種事誰還能等什么搜查令,你說是不是?當警察的,還是要公事公辦一點才好。要不然不就是浪費你們納稅人的錢了嗎?到時候,你這位太平紳士還不是要找我的麻煩?你說是不是?等我抓到罪犯以后,我上門給你賠禮道歉。”李哲偉在這邊笑嘻嘻地答道。一邊笑,一邊又示意典當行經理去打開放在旁邊的一個鐵盒,雖然那經理非常不樂意,可禁不住身邊還有便衣探員拿槍指著腦袋,只得取出鑰匙將其打開,然后眼睜睜地看著李哲偉從里面取出了一條珍珠項鏈!
“李sir,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廖啟松聽出了對方話里的生硬,心中雖然充滿了怒氣,卻也更加驚惶起來。
“誤會?沒有,沒有,咱們之間能有什么誤會?你廖大老板派你家的二公子請我那個不成器的侄子喝酒,還送了個女人過來。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有什么誤會?你說是不是,廖大老板?”李哲偉咬牙笑道,珍珠項鏈隨手扔到了地上,慌得那個經理急忙彎身去撿。可惜剛低下身子就被旁邊的便衣的手槍給指著頭,然后眼睜睜的看著項鏈被對方拿走。
“老二?”廖啟松當然看不到這邊的一幕,可聽到李哲偉說的話,他還是忍不住一驚。怎么又是廖長祿?
“怎么,廖大老板你可別說你不知道這件事。你放心,我是很好說話的,從來都不會在意這點兒小事兒。對了,我還沒謝謝你們家二公子呢,記著幫我轉告一下啊!”李哲偉又冷笑道。
“李sir,有些事做做樣子就行了,如果我們家長祿得罪了你,我可以代他向你賠罪,可是,他現在人已經被抓到了西九龍警署去了,這你怎么解釋?你真當我廖家人是好欺負的?”廖啟松冷冷問道。
“西九龍警署?”李哲偉也是一驚,可細細一想他立即就明白了過來:“廖大老板,這事兒你可別問我。要問,去問別人吧!”
“什么意思?”廖啟松追問道。
“算了,既然你兒子已經被抓進警察局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李哲偉又冷哼了一聲,“不過你給我記著,你姓廖的不好惹,我姓李的也不是隨便讓人捏的。我不管你跟姓林的斗成什么樣,這都隨你們的便,可你不該利用我那個不成器的侄子,這次我給你個警告,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自己走進警察局吧!”
“慢著!”聽到李哲偉似乎想掛電話的樣子,廖啟松急忙叫了一聲:“你就是為了這個?就因為我用你侄子跟林子軒賭了一把,所以才來找我的麻煩,不是跟林子軒聯手?”
“我跟他聯手做什么?你們兩位我都惹不起,我侄子更惹不起,老子還想留著這個小王八蛋送終呢!被你們給掃著了,傷了塊皮,到時候還不是我自己的?”李哲偉冷冷說道。
原來你這死胖子是為了這個!廖啟松松了一口氣,只要林子軒沒跟李哲偉聯手就行。雖然現在廖長祿已經被抓進了警署。可初始的驚慌過去之后,他也看出來對方的架勢似乎只是想讓他破一大筆財,并沒有將這件事捅出去的意思。那么,只要沒有李哲偉在一邊跟他搗亂,他就可以騰出手來專心處理這件事。廖家家業雖然不多可是拿出千兒八百萬的還不在話下,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讓廖長祿就在里面呆上幾年,到時候請幾個好點兒的律師,再把人保出來就是了。
“你真不知道為什么嗎?”廖啟松奇道。
“知道什么呀!”李哲偉反問道。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你那個侄子瞞得挺實在的嘛!”廖啟松笑了笑,又道:“我知道利用你那個侄子對付林子軒有些不地道,可是李sir,你知不知道這場賭局如果贏了,你侄子能賺多少嗎?”
“能賺多少?”李哲偉問道。
“賠率是一港幣賠十英鎊,本金是十萬美元!你說他能賺多少?”廖啟松笑道。
“多少?”
“十萬美元的本金,賠率是一港幣賠十英鎊!”
“操!”李哲偉忍不住罵了一聲。
“別說粗口。”廖啟松輕松了點兒,有這筆錢打底,以這位的關系,說不定就能把廖長祿一起救出來呢:“李sir,我沒有虧待你那個侄子吧?你這回可是錯怪我了!”
“錯怪不錯怪還兩說呢,這是賭局,你未必能贏呢!”十萬美元的本金,到時候自己豈不是要賺瘋了,李哲偉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中國能打敗美國?李sir?,你太高看他林子軒了吧?”廖啟松冷道。
“哈哈哈,這倒也是。他林子軒整天說大話,這一回指不定就栽到里面!廖大老板果然厲害,這一招夠狠啊。”李哲偉突然大笑起來。
“那李sir你看今天這事。。。。。。。”
“今天算我得罪,不好意思廖老板,過兩天我擺酒,請你喝兩杯!再見啦,哈哈”。
“喂,喂。”廖啟松又喊了兩產,可李哲偉卻依然堅決地掛了電話,一幫只知道沾便宜的混蛋。
“爹,怎么樣?”廖長壽兄弟倆在一邊緊張地問道。
“李哲偉解決了,現在想想怎么對付西九龍那邊兒吧,那可是姓林的大本營啊。”廖啟松呼了一口氣。心底里閃過一絲陰沉。雖然跟李哲偉說開了,可他的損失也大了去了。要知道。按照跟李明宇的約定,如果贏了,他能拿走那筆錢的一大部分,可現在為了不讓李哲偉在這個時候找他的麻煩,這筆錢他是沒希望了。也就是說,他在李哲偉這邊兒的損失,要遠遠超過西九龍那邊的代價。
“操!”想著想著,廖啟松也忍不住罵了一聲。
“李sir,就這么走了?”典當行,李哲偉帶著眾人離開之后,一幫便衣都有些不太滿意。難得這么一個機會,廖家的典當行可是全香港最大的典當行之一啊。
“你們懂什么?姓廖的再怎么說也是個太平紳士,他既然已經服了軟兒,老子也不好逼著太緊。不然的話,上面發了話,咱們可就不好辦了!”李哲偉說道。
“李sir,剛才我聽你們說什么賭局”又有一個便衣問道。
“閉嘴。”李哲偉瞪過去一眼:“把這事兒給老子爛肚子里,不然有你好看!”
“噢!”便衣撇了撇嘴,撤了下去。
“回警署!”回去得好好的教教那個小王八蛋去。李哲偉恨得有些牙癢癢的,侄子養這么大,自己又整天幫著遮風擋雨,這么大一個賭局,居然只想著自己發財。不教教,那小王八蛋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長著幾只眼的。
與此同時,林子軒也得到了李哲偉離開的消息。
林子軒平靜道:“讓咱們的人也撤了吧!現在還不是和他們徹底翻臉的時候。”
“那李哲偉那邊怎么解決?”劉廣田問道。
“不管他,那就是一個有奶就是娘的主,他的眼里只有錢,你看著吧,等我將賭局贏下來的時候,他一定會帶著他侄子親自給我上門賠禮來。”林子軒自信的說道。
“那是,軒哥你可是香港第一的預言家呀!”劉廣田拍馬屁道。
“行了,別說這些了。去給廖家打電話,告訴他們老子只認錢,兩天后要是拿不出八百萬來,老子就讓他們廖家在香港消失。”林子軒狠狠的說道,“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服軟,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看看咱們誰都斗得過誰。”
“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