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喲。”昊明毫不猶豫的回答,也是實話,他的確是沒喜歡過她。
“爲什麼,我到底那地比不上她,你如此的護著她,愛著她,寵著她,她有什麼好,你到底看上她什麼呀?”問這些時琉璃近乎歇斯里地,爲什麼昊明喜歡是盈啨,爲什麼不是她,爲什麼自己要喜歡上他,讓自己陷入痛苦的折磨,爲什麼?
“這,我不知道,跟她在一起感到快樂輕鬆,反正就是喜歡她,喜歡一個人大概是不需要理由吧,總之就是想和她在一起。”昊明在說這話時腦子浮現盈啨的身影,語氣不自覺的溫柔許多。琉璃知道昊明不是在對她溫柔,從來都不是。
‘噗通~’一聲響起,隨著水生的響起以及極其的浪濤,琉璃幾乎絕望的向後仰躺摔落到後面的靜心湖裡。昊明他始終沒有愛過自己,從來都是自個一廂情願。
在湖底靜修的小藤蔓聽到有東西落水的聲音,有些好奇,便彈出圓滾滾帶著藤蔓特徵的頭髮的腦袋,盈啨姐姐好久沒來找自己,難道是她來了,小藤蔓對外界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只知道盈啨姐姐前陣子說過昊明哥哥變心不再喜歡她,藤蔓覺得不可能,你們人類不是有句話叫什麼;‘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嗎。藤蔓認爲他們就是弄弄小情緒,對於愛情,處在介於少女期間的小藤蔓是懵懵懂懂。現在嘛,她是非常想念善良的盈啨姐姐,還有負心的昊明哥哥。
昊明聽到落水聲後趕忙跳下去救人,她可是此案的證人,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再說她要是沒了子逸指不定如何收拾自己呢。
昊明手腳並用遊向快沉下湖底的琉璃,琉璃是整個人放棄掙扎任憑湖水將她吞沒,昊明來住她的手要將她拽起來,琉璃壓根鐵了心的不配合跟昊明鬧,就這樣,昊明死後拉扯琉璃,琉璃拼命掙扎,水是不要錢一口一口吞進肚子裡,兩人在水裡糾纏了許久,他們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對方,水裡很冷,昊明的有力的手放在琉璃的纖細的腰肢上,琉璃雙手低著昊明上下起伏的胸膛,在牴觸。而這一幕剛好讓出來看熱鬧的小藤蔓看見,昊明哥哥,你個色鬼,有了盈啨姐姐還去招惹其他女孩子,看得小藤蔓是火氣蹭蹭往上漲,録色迷人的大眼珠子都要噴火。
昊明強行拉拽著尋死覓活的琉璃上了岸,心道她這是受哪門子刺激情緒既然如此的激動,自己平時水裡有練過,救個人不費事,只是那人一門心思尋死就不好弄。
“咳咳~咳~”琉璃簡直是毫無形象可言的坐在地上手掌撐著身子咳出吞下去的湖水,細碎溼透的劉海緊貼著琉璃秀美的飽滿的額頭上,頭髮和衣服全都溼漉漉,眼睫毛上還有水珠不知是淚珠還是湖水,看上去甚是楚楚可憐。昊明用內力把身上的溼衣服烘乾,隨手從儲物袋裡掏出一件備用的外衣給一旁冷得瑟瑟發抖的琉璃披上,期間琉璃望了昊明一眼,眼神裡哀怨和沮喪使昊明不大舒服,他忽略過幫琉璃拍拍後背儘量讓她肚子裡的水全吐出來。
“你爲什麼要救我,你不是喜歡盈啨嗎?”琉璃咳嗽時還不忘偷空問昊明問題,或許是抱有些期待吧。
“你是我師姐,再說了我喜歡盈啨跟救你沒關係。”這次的語氣較之之前的溫和許多了,可能是怕琉璃再受刺激,她的性子很烈,畢竟眼前這個女孩子是喜歡自己,雖然自己不喜歡她,但也不能傷害她。
琉璃看著她身旁那張俊美無比的臉,五官簡直是巧奪天工,他的人很好,可惜他喜歡的那個人不是自己,琉璃低下頭道;“我們還會是朋友嗎?”聲音很好聽,如同山間的鶯啼,她現在的聲音很小,可能是剛浸了水身子受寒或者是自覺慚愧。
“當然,只要你把事情說出來,還一個無辜的人清白,你還是你一個個性豪爽性子烈的好女孩,你應該是被別人利用吧纔會做那些違背良心的事。”昊明的語氣輕喚,像是催眠曲,具有磁性魅力沙啞。
琉璃像是要再確認昊明,她怔怔直視是昊明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他是那麼的真誠,又是那麼的無情,她在那雙好看的眼眸裡看不出絲毫愛意,當然也無惡意,琉璃點點頭說;“好,我會告訴你。”
於是接下來琉璃便將事情事無大小的自己知道所有的事情告訴昊明,可能覺得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和昊明做朋友,同時是種贖罪方式。
昊明知道前因後果後表示原諒琉璃,畢竟她是讓心懷不軌之人利用了,師傅表示暫時不罰她,琉璃感激的望向昊明,昊明別過頭望向遠處。
總算拿到了山桃果,盈啨不知道摔了幾十次終於成功登上去把果子摘到手雖然過程嘛艱辛,但能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吃到著清脆可口的果子,就算再摔落幾十次也無所謂現在身上滿身痠疼,嗯,味道不錯甜中帶點苦澀,盈啨知道此果無毒後,果斷的將它擦吧擦吧的咬緊嘴裡,以前在師傅的書架上看到過說山桃果的性能,是生長在偏僻的地方可以讓有緣人果腹,沒什麼副作用同時好像也沒什麼滋補吧,它不是靈果。盈啨吧唧吧唧的快速的啃完兩個拳頭大小的録果子,飽了思眠,於是乎,盈啨感覺眼皮子沉沉的不久睡神降臨便乖乖的睡著了,這些天來的疲憊全都涌上來,她顧不得身處荒野境地居然睡得如此安心,可能是山桃果的作用有助於睡眠。只是盈啨並不知道山桃果同時也叫安心果。
昊明再次來到靜心湖,偌大碧録的湖水因風吹拂泛起陣陣的漣漪,水中倒影中岸上那個俊美無雙的男子微蹙秀眉,當只有自己一人時昊明纔會顯處真性情,他從不在人前顯露自己的情緒,盈啨是個例外。他本想回憶一下和盈啨的過去,誰知此時一個滿身録色的少女串出水面,上來冷不防的就要給昊明一個巴掌。
“小蔓,你”昊明本能的反應有驚無險的躲過,見到盈啨和自己的朋友是又驚又喜。
“壞人,你辜負了盈啨姐姐,我要替姐姐教訓你。”說著藤蔓使出身上藤蔓向昊明進攻,昊明只是應對並未還手他不明白自己緣何成了小蔓口中的壞人,然而怒上心頭的藤蔓根本不給昊明解釋的機會一個勁的纏繞昊明,昊明哭笑不得這孩子於當陪著她玩吧。“你個負心漢,盈啨姐姐說你不喜歡她時虧我還好心的護著你爲你說話,沒想到你真得去找其他女孩子,你個壞傢伙,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小蔓是越說越氣,彷彿它就是那個受害的當事人。
昊明大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小蔓她是誤會自己,但小蔓的攻勢太猛,昊明只好等它發泄完了再跟它解釋明白,小蔓的功力有進步妖修果然比道修要強得多,昊明一邊玩似得跟小蔓對打,一邊心裡評估著它的功力。
好不容易小蔓打累了,在岸邊氣喘吁吁的還大言不慚的揚言;“你個壞傢伙,我要打死你。”小蔓到底還是嘴倔。昊明逮到機會便將昨日之事的前因後果大致說與小蔓聽,略去了盈啨受光凝神珠案被放逐的事,爲了不讓小蔓當心說盈啨只是被師傅派出去完成任務歷練,短時間內回不來,而且囑咐她不能闖禍,畢竟現在小蔓是在仙宗所以不要露頭面引人注意,那樣的話會引不必要的麻煩。
“你說的是真的,盈啨姐姐不是負氣出走?”小蔓果然天真,昊明的三兩句話小蔓便信了八九成,當然昊明確實沒騙它,昨天他確實在救人。
“我對天起誓,我昊明一心一意只愛盈啨一人,天地倒轉,山河逆流,莫敢與伊絕。”昊明說得誓言確實是真的,他搞明白自己的心意,他確實是喜歡上那個花癡丫頭,他哄孩子似將小蔓哄回水裡,不能讓人在這兒看到它。
小蔓將信將疑的回到湖裡繼續修煉,而昊明則去找白子逸。
其實昊明和白子逸早在幾百年前就認識了,並且成爲相當要好的朋友,自從紫霄派內出現食毒事件後昊明明白自己不宜在待在派內,有人要謀害自己,置他於死地,幾番調查幾番考證,迷狐教主派人好幾次追殺昊明,好幾次昊明死裡逃生,幾經生死後昊明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暫時躲避故友的居處,於是便有了後來白子逸藉口收他爲徒弟將暫藏於雲仙宗內,從年齡上白子逸比昊明要大上個幾百來歲,昊明將子逸看做兄長,而他這個冰冷的兄長對昊明這個小弟很是照顧。
話說盈啨在荒原內走了十幾天,驕陽似火,雖然雲霧已散,眼前景物忽而美如畫,忽而荒涼,自從盈啨被放逐分配到這兒來就沒有沾觸過液體,喉嚨是火辣辣的幹。
“沒力氣啦,不走了,什麼鬼地方?”此情此景,盈啨乾脆一屁股坐下來,好像咯到什麼東西,盈啨伸手去莫;“咦,這白乎乎的什麼東西,石頭?”盈啨盯著手中石頭硬的東西看。“啊~”盈啨尖叫起來,原來這些東西都是骨頭,從石頭,不,骨頭的形狀上看這應該是人的頭蓋骨。作爲現代好青年哪裡親身經歷過這個,她又不是考古學家成日裡跟古人古物接觸。反正是嚇得盈啨直把那東西甩出去,半空中形成一條美麗的半弧線,盈啨那個跑呀一下子跑出老遠。一路上的白骨哀哀,甚是恐怖,還是能辨認出人形的更可怕,盈啨跑著跑著便停下來,這兒白骨成山,遍地都是,周圍都是殘骸,她總算是明白了她被放逐到這兒來其實跟判死刑差不多,這兒的白骨殘骸應該是以往被放逐到這兒來自生自滅的修士吧,難道將來自己也,想到這兒盈啨特不甘心,她內心恐懼,慌張,甚至有點絕望,附近一帶一點水源事物都沒有,如果一直被困在這兒,就算自己不會被餓死,渴死,野獸攻擊死,也會因爲內心的恐懼絕望而死,說道野獸上次吃了山桃果之後困了飽飽的睡了一大覺,那些奇形怪樣的野獸居然不敢靠近自己,難道是自己無意間開了什麼金手指,盈啨對於這點嗎到有點沾沾自喜,可一想到荒原上無盡的‘黑暗’。盈啨雙手抱膝把帥哥師傅上上下下問候了幾千遍。黑暗會帶給人恐懼,絕望會澆滅人求生的慾望。
就在盈啨極其絕望時,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原以爲是出現幻聽,可又是那麼真實,確實是縈繞在耳邊,於是盈啨決定去看看管它真的假的。盈啨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朝那個方向走去。
越來越近,水聲好像越來越清晰。“水,真得是水哎!”盈啨見道那股液體後激動得迫不及待的飛奔過去,這是一個陡崖洞裡流出來的清澈的泉水,盈啨把水往自己身上潑灑,那種冰涼的感覺真是爽,真得有水啦。盈啨覺得此刻的自己真實太幸運啦。
正當盈啨雙手虔誠的捧起冰涼的泉水往乾燥幾乎裂開的嘴脣邊送時,卻被飛來的劍鞘撞灑,盈啨惱怒的轉過頭看去,驚訝的發現三好青年寒山師兄居然向她這邊飛來,盈啨站了起來。
“師兄,你怎麼來了。”你別告訴我你也挨罰啦。盈啨確實是驚訝於寒山師兄會出現在這兒。
“這水,喝不得,有毒。”寒山冰著臉言簡意賅的說,他向來如此,將脫凡劍放入劍鞘裡。
“有毒,誰下毒?”
“別問那麼多,跟我走。”說完寒山一手拉著盈啨一手在空中畫著陣符,好看性感的朱脣一張一開的呢喃念著什麼,隨後一個白色的光圈出現寒山便拉著她跳進跨空境裡。
一陣空間的旋轉後,二人終於著陸,其實時間就幾分鐘的事。
盈啨被洗衣機似的空間旋轉弄得暈頭轉向還沒晃過神啦,他們二人便已經著陸,寒山的手早已放開盈啨。
這兒空氣新鮮,樹蔭茂密,臨溪水澈。
“我們這是到那兒,環境如此秀麗。”更令盈啨的是這兒有水源,哈哈。
“東杭大陸。”寒山面癱式的回答,又道;“你在這兒呆著比較安全。”
“師傅知道嗎?”盈啨盯著寒山那雙清澈無塵的眼眸問道,寒山到底是那麼耀眼,自己跟他的距離如同地上同天上一般。
“師叔不知。”
“有人要害我對吧?你爲什麼要幫我?”盈啨是相信寒山無論什麼原因她都覺得寒山是最不可能傷害自己的人,可能是直覺吧。
“我不希望你受傷害,也不希望那個人做錯事。”寒山的語氣依舊冰冷。
“玉雁師姐對吧?一個害人,一個救人,不知你們唱的是哪齣戲。”盈啨覺得委屈,同時更加敬佩寒山的專情,可惜他的癡情玉雁是不會理會。寒山大師兄本就是修道人中楚翹,不僅才華卓越,相貌恍若天人,是雲仙宗的高嶺之花,這樣得是九重天上的仙女方能配得上。豈是我這等平凡之人可以肖想,當然我也從不敢奢望,連那個人我不能奢望,一切不過是自作多情,想到這兒盈啨明亮活潑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
寒山見盈啨師妹此狀,以爲是自己的話傷了她的心,但不能再給予她溫暖。
其實方纔的那一瞬間盈啨想到那個英俊瀟灑的時常戲弄自己的於昊明,她曾救過那個帶血逃亡的男人,那個她欲避之不及的小師弟,那個讓她陷入幻境中人,現在想想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廂情願的瞎想,他只是對自己的救命之情感恩,對自己一時興起的逗弄,等新鮮感過去,自己就什麼都不是。自從上一世【姑且將盈啨穿越前的生活統稱爲上一世或者是上一輩子】被男友劈腿後她對感情變得不再信任,總的來說就是感情脆弱。
“盈啨,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一旁各方面都不容忽視的寒山突然開口語氣帶有些許溫度,他說這話是語氣又緩又輕顯然天之驕子應該是從沒有求過人吧,那到底是爲誰願意如此屈尊求人。
“什麼事?師兄。”
“無論玉雁對你做錯什麼事,都原諒她好嗎?”寒山也自覺這話強人所難,只是他不得不說,他必須保護玉雁。
盈啨有些驚愕,這玉雁師姐那麼強大爲什麼要傷害自己,而且自己壓根構不成他的威脅,寒山師兄到底是偏向玉雁師姐,儘管之前盈啨就覺得玉雁對自己懷有不明的敵意,但是在想不出什麼原因,寒山帥哥甘願爲了心愛的人做到如此,盈啨說不出自己是否妒忌,覺得心酸。
寒山的眼睛是那麼清澈無塵,那樣的迷人,令盈啨有些魂牽夢縈,他從來都是一個如此優秀的人。
“玉雁原本是一個本性善良的女孩子,她有過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愛他的父母親友,有喜歡她的小夥伴,但這一切都在她七八歲那年毀滅,留給這孩子是無盡的傷痕和仇恨,我一直希望她能走出那段不堪的陰影,重新過上美好的生活。”寒山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實在是少見,可見玉雁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在說道玉雁是他的眼睛總是閃著精神的光芒,或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吧。
爲什麼要我原諒她,她從小失去父母,但她曾有過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以及愛她的家人,而自己呢,原主本身是一個棄嬰,連自己的父母的容顏都沒見過,有的只是同門師兄妹的欺負,從小到大都這樣,她在雲仙宗內是天才一樣的長大,自己只不過是人們眼中的廢物,可憐蟲,難道這就是對自己公平嗎?盈啨越想心中越不甘,爲什麼有些人天生可以擁有那麼多,難道他們天生就比其他人優秀,他們是上天的寵兒,是天之驕子,盈啨說不妒忌羨慕那是假的,她真得好羨慕妒忌啊,當然只是羨慕妒忌,也只能是羨慕妒忌,也只是羨慕,因爲她不能去妒忌,那樣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
寒山見盈啨猶豫了,便說;“如果不願意,當師兄我沒說過,我依舊會把你當作是妹妹保護的。”盈啨看著寒山冰塊的臉思考著寒山的說得事心中雖有不甘,但還是開口說;“好,師兄,我答應你。”
“謝謝你,盈啨。”寒山內心很是感激,但面上仍是冰塊,語氣上多了些溫度,如果沒有注意聽的話還是會覺得這是寒山平時的語氣。盈啨心中苦笑,她不想大師兄傷心,也希望玉雁能知錯就改,那她便不計前嫌,她是真心希望玉雁和寒山早日喜結良緣。
寒山不愛說話,盈啨不知道該說什麼,相對兩無言的沉默一陣之後,盈啨向寒山提了一個要求,寒山覺得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他也希望能幫到盈啨師妹。
日漸西沉,天邊泛著橘黃色,臨別時,寒山給了盈啨一些靈石和食物,藥草,水,靈符等東西,基本上盈啨現在缺需寒山都爲她準備好。這個大冰山還是細心,能嫁給她的女孩子一定很幸福,盈啨想著。
夜深沉沉,星光閃爍,夜深人靜時,雲仙宗凌煙峰的女子宿舍裡很是安靜,靜得呼吸聲都清楚的聽見,看來這些女孩子是白天活潑累了現在誰了沒再嘰嘰喳喳說話,他們都安靜的進入甜美的夢想。黑漆漆的一片,入夜悄無聲息,一蒙面黑衣人輕手輕腳的潛入,十分熟悉的來到熟睡的琉璃牀前,月光銀白,黑影目光決然,刀光晃閃,對準琉璃的胸口往下此,千鈞一髮,一淺藍色衣袖的手將其擋過去,不顧手臂上鮮紅的血直流發出內力震開黑衣人幾十丈,琉璃秀美微蹙敏銳的醒了,見昊明手臂上留著鮮血,黑衣人提到刺向自己,琉璃杯嚇到,趕忙叫醒宿舍的女弟子,然後自己也加入打鬥中。昊明師弟正與之搏鬥,相比之下,昊明的手臂雖然受傷,但對付黑衣殺手仍是搓搓有餘,加之許多師姐的加入昊明可謂是相當的輕鬆。黑衣人見形勢對自己不利,忙跳窗而逃,昊明也追了出去。
“師姐,這咋回事啊?”好多被慌亂中叫醒的師姐妹沒還沒明白不明所以的看向第一個醒來叫人的琉璃。
“現在沒事了,那個我也不知道。”琉璃大致那人是來殺自己,一看那人對視自己的目光,是昊明救了自己,想到這兒琉璃心中是五味雜陳,他真好,可惜喜歡的不是自己。
“師妹,沒事吧,剛纔怎麼了?”柳絮師姐不明所以的問。
琉璃一問三不知的解釋後,大家是既恐慌又是嘰嘰喳喳的討論方纔的事情後,一致決定明天告訴薛師兄然後各自回到自己溫暖的被窩繼續和周公約會。很快又恢復一片安靜,而此時,窩在被窩裡的琉璃卻是再無睡意,她很擔心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