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來不及拉住玉雁就這樣華麗麗的墜落道絕情崖底,崖頂上徒留寒山一人悲涼,那些等待著人更是驚訝,噬骨的疼痛鑽疼的五臟六腑,現(xiàn)在魔頭沒了解藥也就是沒有蹤影,大家齊齊驚呆,他們的解藥沒了。寒風至,玉雁的墜崖的聲音迴盪在絕情崖底。
盈清不知什麼時候暈倒在昊明的懷中,當她醒來時已經(jīng)在陌生的地方,聽在一旁一直照顧自己的小蔓說這裡是昊明的家紫霄派,原來他是當真,說真的盈清覺得心中甜絲絲。“姐姐,你臉紅了,是不是發(fā)燒啦?”一旁端著茶水的小蔓自然是不明所以,之後白子逸和暮成璟來這兒看過幾次盈清,白子逸自然是囑咐盈清要好好照顧自己,順便把琉璃帶回去,現(xiàn)在在紫霄派中盈清所熟悉的人不過是昊明還有身邊的小蔓罷了。昊明雖不知成日忙些什麼,竟是難得日來看自己一次,待的時間十分的短暫,盈清若不是知道自玉雁事後昊明有很多事要忙,加之紫霄派內(nèi)剛消滅內(nèi)奸,昊明的威望大漲,於宗主自然是呀成熱打鐵趕緊。小蔓又是走神的緊,問她她不說,煎藥時忘了守火候,走路時竟會摔倒,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言,盈清不忍心責備她,向來把她當做是妹妹般看待,盈清怎麼會知道小蔓現(xiàn)在心中時刻牽掛中那個冷麪熱心的人呢,爲了他居然有些茶飯不思,輾轉(zhuǎn)難眠,這種微妙的感覺小蔓還是第一次有。
“盈清姐姐,你可算是醒來了,你先洗把臉。”盈清睜開惺忪的睡眼便看見坐在牀邊身著鵝黃色莎衣裳化著淡妝的俏麗女子,別說此女長的甚是好看,待自己的態(tài)度甚是和善,盈清好久沒被溫柔待過所以心中對此你蠻有好感。“你是?”盈清倒也不可客氣的接過此女手中的洗面布擦洗臉,感覺整個人爽朗多啦。“我是昊明哥哥的表妹,木秋婉,聽人說哥哥待回個奇女子,便來瞧瞧,聽說你智鬥魔頭,小女甚是佩服。”秋婉的聲音如山間的清泉般清澈動聽,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說話極具藝術(shù)不動聲色的誇了盈清一把,盈清自然是受用,不過盈清可是絲毫不曾帶泄,人情見的冷暖盈清不說閱歷過多少,但內(nèi)心深處是對著險惡世間提防,玉雁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我就盈清,是昊明的師姐,不是什麼奇女子,你言過了。”盈清作爲回禮禮貌的說了些,本想誇她漂亮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此佳人自是有不少人誇讚過,自己這麼說不免落入俗套。“姐姐真是謙虛,你叫我秋婉吧,反正都是一家子。”秋婉咯咯笑著道,自來熟的定下稱呼。接著兩人由談玉雁到談起些女孩子家家的話題,昊明見表妹跟盈清相處甚好便放下心安心的處理宗派的事情,反正她們表姑嫂是應(yīng)該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現(xiàn)在好明和子逸還有寒山還有盈清都是此番參戰(zhàn)絕情崖的滅魔英雄,外界關(guān)於他們的話題自然是不會少,總是有各種應(yīng)酬昊明表示身累心累,但於宗主後面催著,昊明只好做做樣子,他真是羨慕寒山可以守護絕情崖謝絕任何人的訪問。晴兒是因爲身子不適,那日她受了玉雁的折磨後還來幫忙抗禦惡靈已經(jīng)消耗她十分多的元氣,是該好好的休養(yǎng),所以這些瑣碎事只能勞煩昊明自己和白子逸。
“昊明,你經(jīng)過絕情崖滅魔一事後你現(xiàn)在的名氣是大增,關(guān)於和秋婉的事應(yīng)該提上日期。”於宗主又不死心的繞到兒子的書房苦口婆心的說道。“爹,兒子自己的事心中有數(shù),您老呀別瞎操心,行嗎。”昊明對於來自父親三天兩頭的關(guān)愛可謂是頭大,他現(xiàn)在正努力的挽回晴兒的心,怎麼會去想著其他姑娘,再說了他的心中只有晴兒一人。父親一人當?shù)之攱陌阉洞螅幻鞑缓弥苯踊亟^他。“因爲你師姐。她的傷養(yǎng)得差不多了。”於宗主怎麼會不明白兒子的那點小心思,知子莫若父。言外之意是看不上盈清讓她早日回去免得打擾了昊明和秋婉的好事。“是,我喜歡她,除了她我誰也不要。”既然父親非要把話挑明,昊明乾脆說出來,,反正早晚都是要說的,免得父親總是三天兩頭的跑來說秋婉的事。“她一身份不明的人,到底有什麼好,論什麼都比不上秋婉,話說她的家世如何我們都不清楚,我們於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家都可以進來。”於宗主化身成封建家長欲要棒打鴛鴦,昊明表示壓力山大。父親的左一句身份不明,右一句這種人分明是瞧不起晴兒,昊明聽著父親如此說自己的媳婦十分不樂意。“我喜歡的是她的人,還有,晴兒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爹您以後一定會喜歡她。”昊明堅定自己的內(nèi)心。“那可由不得你,自古婚姻大事父母決定。”於志遠也是槓上。兒子要是這樣個人拐跑絕對不行。
盈清和秋婉表妹聊天,發(fā)現(xiàn)她三句不離昊明,而且每次談到昊明是總是眼睛發(fā)亮滿眼的崇拜,癡迷,她是喜歡昊明,總是拉著自己談她和昊明哥哥小時候的事,他兩是青梅竹馬,還有於宗主如何喜愛她等等,盈清發(fā)覺這丫頭是在向她示威嗎?正當她盈清是傻白甜,話說自己和昊明現(xiàn)在然是不明不白的關(guān)係,雖說昊明是對自己說過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可是現(xiàn)在對外說是師姐,盈清內(nèi)心著實不舒服。看來還是要去江湖闖闖。
盈清本身是個安全感缺乏的人,加之她敏感有點女孩子家的小心眼,她的愛情像是湖邊的蘆薈自尊又自卑,她想要如果那人不珍惜她寧願自己痛也不遠去茍同,去委屈自己。
盈清和秋婉表妹的談話保持在表面上的,紫霄派內(nèi)除了昊明外其他人閒言碎語盈清是不屑於理會,於宗主不待見自己是我意料之中的事,盈清不過分心傷。
“都快晚上了,你不休息跑我這兒叨擾作甚。”盈清對於悄無聲息的坐到自己牀邊的昊明面上表示不耐煩,內(nèi)心歡喜。“想你,晴兒,想我嗎。”昊明說著颳了下口是心非的笨師姐,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笨丫頭怎麼辦。“天若有情天亦老,你呀到底滾不滾。”盈清翻了白眼望天故意擠兌昊明,今兒昊明你還能說什麼。“外面的閒言碎語你聽見了?”昊明摟住盈清逗弄著懷中的微掙扎的人兒。“你當我聾啊,你想怎樣,我們現(xiàn)在到底算什麼,乾脆我走好了,反正昊明你身邊從不缺少鶯鶯燕燕。”說完賭氣的推開身前的摟著自己的昊明,背向她。“我已經(jīng)向父親稟明我們的事,不要再擔心好嗎,相信我,我會愛你,保護你,不讓別人欺辱你,做你獨一無二的護花使者。”昊明的充滿柔情蜜語的言語到底是感動了盈清,當盈清豈是那種隨意說說便能順服。“那琉璃師姐呢,昊明我喜歡你嗎,我愛你,我想保護你,做你唯一的道侶,我希望你能真實對待我,要相信我,你能做到嗎?”盈清此時眼嘴子對上那雙如同深夜寒星的深邃奧秘的眸子,盈清的眼眶了都快溢出了淚花,說出這番話得是花去她多少的勇氣。
昊明直視著盈清,寂靜的黑夜裡,火紅的蠟燭發(fā)著微微的光暈,不算大但室內(nèi)的傢俱擺設(shè)具溫馨,牀上的對視兩無語的兩個人擁吻著,伴隨著淚花和歡樂,蠟燭依舊燃燒自己滴著汗珠。
“我回用行動證明,你臉這麼紅,沒發(fā)燒吧。”說完昊明厚實有力的手掌心摸著盈清的的粘著汗珠的額頭,還好沒有,應(yīng)該是剛纔親吻時晴兒不好意思臉纔會跟蘋果般紅。“你笑什麼笑,你的臉不也是猴屁股嗎。”盈清看著昊明手捂著嘴巴忍著笑容還測過身去一看就是笑話自己,他那張精緻到人神共憤的臉上也是紅透,仿若天邊的火燒雲(yún),還別說他的吻真是青澀而真誠,相比之下自己的則是羞澀而纏綿,霎時間,夜房間只剩下蠟燭燃燒自己的聲音,兩人互背對身,活像兩隻燜熟的蝦,同時間又轉(zhuǎn)過身相互對視,其中情義綿綿簡直虐死單身狗。【墨墨表示妒忌<( ̄ ﹌  ̄)> 】
接著兩人相擁大笑相互親吻對方,世間再無比此更幸福的事。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兩位年輕人還是蠻剋制。接下來兩人相依偎在一起望著天花板討論著他們美好的將來,期間嬉笑怒罵算是情趣,真是羨煞旁人。
“昊明。”
“嗯”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呀,我可是什麼都不會,而且在他們眼中只會惹麻煩的壞傢伙,我有什麼入得了你於大公子的法眼。”盈清擠在盈清懷中望著昊明這個翩翩公子的白看不厭的側(cè)臉。“你說得沒錯,我還真是吃虧了,你撿了個現(xiàn)成的大便宜。”昊明故意順著啨兒的話說下去,纔不誇她呢,心中暗笑,真是一個傻丫頭。“哎呦,一言不合就謀殺親夫啊。”望著懷中的人兒微慎的樣子頗爲可愛,小臉頰上有個小梨渦,不過很淺,不仔細看是不會發(fā)現(xiàn),對於剛纔被懷中人用手肘動了一下毫不在意,這是媳婦打你們想要還沒有呢,昊明微微得意。“說正經(jīng)的。”盈清故意皺眉道,不過盈清生氣的樣子當真不像。“好,娘子,你漂亮善良昊脾氣,行了嗎。”昊明還是逗她。“昊明,你”盈清簡直被昊明的無賴給氣沒脾氣,誰能想到平日裡不拘搞笑怎麼現(xiàn)在說能說這個是紫霄派未來的繼承人。“叫郎君。”昊明笑吟吟地打斷啨兒的話。
“你長相一般,脾氣又差,而且動不動喜歡不理睬人,人又敏感,可是誰叫我喜歡你呢,只要是你的一切,我都喜歡。”說著昊明閉著眼睛在晴兒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許久才離開。
“那臭屁,你也喜歡嗎?”盈清內(nèi)心吐槽。望著昊明的清澈的眼眸真想告訴他如果他兩真在一起她的壞脾氣可以爲他而改。
“其實沒必要,只要是你就夠了。”昊明玩弄著晴兒額頭上的碎髮。盈清好是感動,不對,他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會讀心術(shù)簡直太可怕。昊明緊緊的抱住晴兒的身子,這些天他確實承受不少壓力,他希望這個人能給自己些許緩解的空氣,極力吸取著來著盈清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清香。盈清也像撫摸孩子似的安撫昊明的後背,這個男人爲自己付出這麼多自己豈會不知。
簡單的在一起,相互依偎也許就是愛情吧,不需要轟轟烈烈的經(jīng)歷或者是信誓旦旦海誓山盟只需一句你愛我,我愛你,一句暖心的語言,一個不用言明的動作,一切皆瞭然於心。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就是答案。
今夜無月,枝葉影搖曳,竹木窗旁的人影微微顫抖,她的昊明居然在對另一個女子說著我喜歡你。那種含情脈脈的目光昊明哥哥從來都不曾給予她。
“小姐。”旁邊的丫頭瓏兒低聲叫了聲小姐,小心的提醒她現(xiàn)在是在他人房門外不易發(fā)出動靜引來非議。
“走。”
“是,小姐。”
主僕二人輕悄悄的離去。
而屋頂上靜坐的那一人沒有想小姐那樣偷窺那麼久,他知道少主和盈清姑娘在裡面說笑,他知道少主喜歡盈清姑娘,願意爲她付出一切,他心中縱有千般苦悶也不得說出口,借酒消愁愁更愁,想著藍威又是喝了一口,入口辛辣苦澀,伴著淡香合著些許憂傷,竟有股難以言明的味道,各種的滋味只有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的飲酒人知曉,不虧是紫霄派的陳年辣味道就是不一般,千般人自然是品出千中滋味,釀酒人誠不欺我。
遙想當年,藍威和英寶都是少年英才時經(jīng)過重重嚴格的考驗被選中來到了紫霄派的少主身邊,英寶活潑好動,藍威沉穩(wěn)內(nèi)斂,於志遠對於兒子的兩個貼身護衛(wèi)很是滿意,將他們帶到少主後院的桃花苑,那時花瓣紛飛似粉蝶般飄然落下,花瓣中的白衣少年約莫十三四歲,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如果櫻桃的小紅嘴,手舞解憂,目光犀利,令人看上去不忍忽視他的存在,他的氣質(zhì)非凡,第一見到的少主並沒有那麼和藹可親,他冷冷淡淡的,彷彿看透世間的一切。然而幾番相處下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也是個稚氣未脫多久的少年郎,他待屬下很好如同兄弟般,雖然他總是很冷淡。那時起藍威便在心中悄悄的告訴自己,眼前的少年人便是自己一生要保護的人,一個值得自己用生命守護的人。
時光荏苒,美好的時光總是容易流逝,來不及抓在手心裡。
轉(zhuǎn)眼間少主長大成了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青年,退去少年時的稚氣,現(xiàn)在的少主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處事沉穩(wěn),行事果決,心思也藏了不少,他的喜怒哀樂作爲屬下的事猜不透,也不能猜。他是紫霄派的繼承人,是紫霄派未來的主子,現(xiàn)在他有中意的姑娘,難道作爲屬下的自己不應(yīng)該替主子感到高興,只是箇中的苦澀豈爲他人知。
藍威苦笑著抿口陳年辣,味道如舊依舊是苦澀,不知不覺酒已經(jīng)喝了一大半,不知不覺月亮當中偏西,屋裡的人應(yīng)該離去了,入夜當真是靜無聲,檐上孤影望月愁。
“藍威,我好不容易可逮到你,居然在這兒偷酒喝,還是陳年辣,你小子。”英寶攸一下串道藍威身邊多年的好兄弟英寶豈會不知道藍兄弟的苦楚,不就是他喜歡的人沒喜歡人他嘛,至於嗎,英寶暗想著大口喝幾口,這可是陳年辣耶不和都對不起自個;“味道香醇濃烈爽,你啥滋味啊。”英寶此時的心情頗佳,酒嘛自然是香甜辣口,只是藍威那失戀的味道應(yīng)該不怎地,如今少主都尋到意中人,可是藍威怎麼還沒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不知道藍威喜歡的是那仙家的小姐,該是個怎樣的人令藍威如此著迷。見藍威不答應(yīng)拍著他的肩旁安慰道;“兄弟,想開點,此處無花別處採,何必吊死在一朵上呢,我雖然沒嗚”後面的話來不及說出口英寶的嘴巴就被藍威軟軟帶著苦酒的味道的海綿給堵住,媽的,他居然親老,行動先於大腦,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力道十足的過去。“啊”藍威輕聲叫道,被打了倒是清醒許多,睜眼見居然是可勁擦嘴的英寶,他什麼時候來到自己的身邊,怎麼會不知道,這樣的警惕性也太弱,果然人在情感脆弱時連同反應(yīng)也遲鈍。“英寶,你嘴怎麼啦?”
“讓狗咬了,而且還是醉狗。”英寶見藍威居然忘記,好吧,忘記了也好怎不能說你喝醉酒把小爺?shù)某跷墙o奪走吧,那得多丟人啊,所以英寶沒好氣的來了句。平日裡聰明機智無比的藍威有些摸不到頭腦,狗也會喝酒?該不會是狗妖混入。還想再詢問時。英寶來了句;“夜深了,天涼了,快些回去休息。”說著悠一下飛走。
藍威此時拍了拍腦袋,我剛纔好像親到人,從英寶的怪異表現(xiàn)上,該不會醉酒時把英寶給親了吧,瞬間藍威覺得自己沒臉見英寶,果然醉酒誤事。
話說昊明自和盈清傾心相訴後,由於紫霄派內(nèi)有許多雜物要繁忙,所以沒有想以往時候常來看自己心愛的未婚妻晴兒,宗主更是給昊明安排許多要緊的事情忙,總之有昊明忙一陣子的,對此盈清表示理解。昊明則表示;有妻如此,昊明何求。
豎子敢爾,他與那個平庸師姐果然有不可告人的事,於志遠那叫一個吹鬍子瞪眼的氣,聽著黑衣人對於少主近些日子來的對那女子的寵愛,作爲父親於志遠自然是知道兒子是陷入情愛網(wǎng),修仙之人不是不是可以有感情,而是要看對象,像秋婉這樣賢淑大方的大家閨秀方配得上昊明,豈是隨便來的野丫頭可以染足。“你去詳細調(diào)查那丫頭的底細。”於志遠吩咐跪在身後的候命的黑衣人去調(diào)查,黑衣人火速的離去後。於志遠低聲嘀咕著;‘丫頭有何邪媚功夫引得小子著了她的邪道。’
“舅父。”
“老爺。”
於宗主正思考著昊明的陷情網(wǎng)一事時,鶯啼般的嬌嫩的聲音便傳入耳朵,原來是自己的未來兒媳秋婉,看到未來兒媳來到自己跟前於宗主自然是歡喜。“這是秋婉剛熬的人蔘湯,可滋補,舅父嚐嚐味道如何。”秋婉說著小心翼翼從瓏兒的端盤上端過那碗冒著熱氣的人蔘湯遞給舅父,可見是新鮮出爐的。聞著味道就知道錯不了秋婉好手藝,於宗主笑嘻嘻的與方纔威嚴的人仿若兩人現(xiàn)在是慈祥可親的長輩。
喝著未來兒媳的人蔘湯,於志遠表示;有兒媳如此,老夫何求,昊明這小子要知道惜福。於宗主問道;“昊明喝了嗎?”“表哥日理萬機,哪有空閒來理會表妹的補湯。”說著秋婉眼神裡流露出委屈狀,雖然嘴上說著沒事表哥是忙沒空閒搭理自己,但精明的於志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兒媳是受了自家兒子的氣,豎子有空招惹路邊的野草野花居然怠慢自己名正言順的媳婦,豈有此理。當然於志遠認定的事就就得必定有執(zhí)行,所以此刻他早把這兩個年輕人視爲夫妻,夫君不管妻子在外面招三惹四就是不對,於志遠向來如此專制。可他也不是不知道,昊明這孩子的雖然樣貌的大多是像他母親,但性格方面是自己和他母親木瑩瑩的結(jié)合。他母親木瑩瑩是傾鴻派的木華英的女兒,性格溫和善解人意,端莊大方有主見,行事果斷,可以算得上是個巾幗吧,總之不亞於他父親於志遠,於志遠和木瑩瑩兩人是家族聯(lián)姻,婚後相敬如賓,恩愛如同尋常夫妻,倒也幸福美滿,只是可惜木瑩瑩在產(chǎn)下昊明後便逝去。
“他倒有空更去他師姐的房裡,大半夜,孤男寡女。”靈兒小聲埋怨道。“莫多嘴。”秋婉慎斥身後的不滿的丫鬟;“表哥是在忙大事的人,再說他關(guān)心師姐,這說明表哥重情義,舅父有個好兒子,秋婉有個英雄表哥。”秋婉爲了怕舅父難看特地說了這些話,語言中對任何人都無責備,對昊明和於宗主更是誇讚。“秋婉明事理,昊明要是能有你一半懂事聽話,我便省心許多。”於宗主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未來兒媳。“舅父過獎,秋婉比不得姑姑,只是個會些尋常仙術(shù)的修道者,哪裡比得上與表哥並肩作戰(zhàn)過的師姐呢,她纔是女中豪傑。”秋婉這話表面上看似是稱讚盈清,實則是暗中道出盈清自大且非尋常人家的可駕馭的啦,又說盈清心機重,且自覺比不上盈清,於宗主聽了此話對盈清的不滿自然是更上一層樓。“紫霄派和傾虹派是結(jié)爲秦晉之好,我與你姑姑結(jié)爲道侶可是修仙界一段佳話,跟舅父說實話你喜歡昊明嘛?”於宗主說後面那句時變得像八卦的婦人般。“表哥如此聰明的人,誰人不喜歡,秋婉甚是崇拜。”秋婉聽到舅父說此話兩邊腮幫子微桃紅。“秋婉你知道舅父說的事那個意思,昊明從小聰慧過人,天賦異稟,相貌方面更是不必說,而你秋婉從小乖巧懂事,聰明伶俐,長大更是儀容大方,你二人在別人眼中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於宗主說得如此明顯秋婉的小臉更是紅得滴血,自己每日的變著法子的熬湯給舅父喝,討舅父歡喜,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可是表哥。”秋婉欲言又止,神情似有失望。於宗主從秋婉平日裡對昊明的表現(xiàn)早已知曉他這個英俊不羈的兒子又禍害了一個好姑娘,於宗主如此評論昊明,昊明要是知曉,定是要大呼冤枉,簡直是六月飛雪,長的英俊不凡姑娘貼上來實在怪不得他,他可是本分得很從不敢隨意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