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元聽到了,但卻沒有說話。
因為他的腦海里想到了很多東西,他想起曾經(jīng)的一哥們跟他說的一句話。
他說,男人這輩子可以喜歡很多女生,但最愛的只有那么一個。
他不太清楚自己對易喬喬是那種感覺。
這些年來,他身旁走馬觀花都有不少長的又漂亮性格又好的好姑娘。
可他就是對她們提不起興趣。
時間一久了,連他身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都問他。
你這甩了一個又一個的,你到底想找個什么樣的女朋友啊?小文那樣的?哎喲,人都不在了,你怎么也得為自己想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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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小文,封一元就覺得好笑,為什么身邊的人都喜歡把自己和她牽扯到一起。
他知道是自己對不起她,自己害死了她,所以每每到深夜,他很想她的時候,他都會一個人喝喝悶酒僅此緬懷而已,就像第一次見到易喬喬的時候。
可是,喬喬對自己而言,不一樣的。
他喜歡看她笑,一看到她哭自己就心疼的不得了,不論是頂嘴,抑或者是和自己抬杠,他都覺得她是可愛的,是鮮活的。
冥冥之中是他生命里唯一不可缺失的部分,就像此時此刻他抱著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是圓滿的。
也許是因為他一直沒有回答,懷里的人以為他睡著了。
輕輕抬頭在他臉上輕啄一下,
一剎那間,封一元的心漏了半拍。
“其實,我是想答應(yīng)你的,真的……如果不是……”
夜色靜謐里傳來了易喬喬微不可聞的嘆息聲,一滴清淚滑落臉頰,沒入了陰影之中。
清晨,許家,
一大早外面?zhèn)鱽淼木崖暢承蚜耸焖脑S藝嫣。
一出門她抓住了一個下人詢問了一聲,才得知昨日家里進(jìn)了賊。
進(jìn)賊?昨天家里有那么多學(xué)生,哪個賊那么笨怎么就在這個點(diǎn)兒進(jìn)她們家偷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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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
走在長廊里的許藝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眸一亮,抬頭就剛好看見警察在和管家了解情況。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腳就走向了警察。
“警察同志,我知道昨晚進(jìn)的賊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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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喬喬這一覺睡得很沉,如果早上沒有被枕頭憋醒過來的話,那就更好了……
她一醒來,就看見床頭柜上一張字跡秀麗的便條。
“我有急事先出門了,廚房里有早餐,假條我已經(jīng)幫你請好了,你好好休息,晚點(diǎn)我會回來的。”
易喬喬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甜甜的,只覺得字如其人這四個字真不是哄人的。
你說這字怎么就這么好看呢。
……
早飯是三明治炸雞蛋和純牛奶,牛奶放在保溫杯里,易喬喬喝的時候還是熱的。
剛吃完飯,門口就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易喬喬小跑著的去開門。
然后就愣在了原地。
“封先生在嗎?”
“不在。”易喬喬望著眼前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掃了自己一眼。
“那你是易喬喬吧?
“是。”
“那好”男人掏出了證件。
“我們是桑海市公安,有人舉報你涉嫌一入室搶劫案件,請跟我們走一趟。”
學(xué)院商業(yè)區(qū),夜色ktv。
封一元走在最前面,抬眸環(huán)視了一邊現(xiàn)場包房,漆黑的眼珠明亮而又深邃。
暗紅色的沙發(fā)上沉睡著三個妙齡女大學(xué)生,他們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jìn)來,也沒有驚醒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封一元蹲下身子,審視著三個人,摸了摸脖勁處,拿起了手機(jī)。
“還有脈搏,只是重度昏迷,孟濡,側(cè)寫這方面你比較專業(yè),你有什么看法。”
電話對面微微停頓后,傳來了流利的男低音。
“我這邊死者是被吸光了陽氣拋尸在圖書館后的小樹林,已經(jīng)可以初步定性為超自然犯罪行為了……一元哥,你看看她們身上有沒有什么掙扎的痕跡。”
封一元仔細(xì)看了看。
“并沒有。”
“那就對了,我這邊女性的尸體上也是完好無缺的,由此可以猜測兇手是她們認(rèn)識的人。尸體額頭處有一個淺淺的吻痕,而且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死者是大一英語系的系花。”
封一元低眸沉思了一會兒,將他的話總結(jié)了一遍。
“所以說,你推測,兇手是我們學(xué)校的一名男生,他很有可能是大一外語學(xué)院的,而且平時很有女人緣,長相應(yīng)該也不錯……”
“對,還有一點(diǎn),根據(jù)尸體身高推測,兇手身高大概在185以上。”
“嗯,我知道了。”封一元站起身來。
已經(jīng)有醫(yī)護(hù)人員拉開了窗簾,陽光似流水傾瀉而下。
他看向了窗外,身后是忙碌的將女生們搬上救護(hù)車的白大褂們和仔細(xì)的搜集現(xiàn)場信息的警察。
清冷的眼眸中平靜的看不見任何無瀾。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切都簡單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