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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爹爹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懂的會的也越來越多,小九和晏哥兒自然是無限歡喜的。
不過,他們原本就享受著蘇慎可貞一視同仁的關愛,從來沒有覺著有了弟弟或是上頭還有姐姐,父母就分薄了對他們的愛了,所以并沒有蘇慎這般復雜的感情的。
對于湯圓兒,都只覺著小弟弟越大越可愛越大越好玩。不但越來越像他的名兒一般白白胖胖的圓滾滾的一只,會翻身會爬動,身上的藕節肉一抖一抖的。而且也已經不像小時候似的總是一不如意就咧著大嘴嚎啕大哭要人哄要人抱,非得哭盡興了才會罷休了。漸漸長大,跟他說話他也已是能聽得懂一些而且還會回應你了。然后一逗就笑,而且是咯咯咯的朗聲大笑,非常有意思。
兩個小家伙都愛的不行,越看白白嫩嫩的湯圓兒越是可愛,對湯圓兒身上的奶香味也十分的著迷,親親抱抱啃啃這樣親昵的動作更讓湯圓兒對哥哥姐姐印象深刻。
除了睡覺和心情不大好的時候,其余辰光只要一聽到哥哥姐姐的聲音,不管是在做什么忙什么,都會立馬翻身轉頭循著聲音,咿咿呀呀的四處尋找。
再漸漸大些,五個月上六個月不到剛會認人的時候,就知道伸手要哥哥姐姐抱了。
大家伙故意逗他,幾個人排排站,有的手上還拿著小家伙喜歡的布偶玩具,可小家伙的手卻仍舊非常堅定的把其他人的手都拍掉,只朝著哥哥姐姐張開。連半分猶豫都沒有。
小九和晏哥兒得瑟的不行,雖然抱不動湯圓兒,可坐在炕上,把湯圓兒摟在懷里還是會的。雖然還是挺吃力的,可兩人每天最喜歡的事兒還是玩湯圓兒。
一下學回來洗了手凈了臉,就是過來一邊兒一個的趴在湯圓兒身邊,你喚一聲,我喚一聲的,逗的湯圓兒扭來扭去的忙的不行。而每每這時候,小九和晏哥兒簡直比湯圓兒更高興。就算被湯圓兒無意識的扒拉兩下也一點意見都沒有。
而時間一長,湯圓兒竟也影影綽綽的知道了小九晏哥兒固定出現的時間了。每到他們放學的時候,都要哼哼唧唧的鬧騰。然后在炕上也躺不住了。嘴里頭哼哼唧唧的沒個完,渾身上下也都在發力,那意思明確的不得了,就是要讓可貞把他抱到外頭去。
這小家伙沒有哥哥姐姐小時候經逗,雖也能玩會子。可時間一長見還沒挪位置,小家伙就要發飆了,眼睛一閉就哭出了聲兒來,讓可貞哭笑不得。然后依著他抱出去了兩次后,這小家伙就熟門熟路的了。每每就跟調了鬧鐘似的,到點就要出去接小九晏哥兒放學。接蘇慎下衙。
小九晏哥兒還罷了,總歸是到點就下學的,可蘇慎就再沒有這般規律了。而要是遇上蘇慎不回來用哺食的。那一個黃昏就別想安穩了,小家伙會焦躁的不得了,小九和晏哥兒就算使出渾身解數來也堪堪能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而晚間蘇慎回來后,頭一樁事兒就是問問湯圓兒怎么鬧的,然后小九和晏哥兒怎么哄的。雖然語氣里頗有些擔心的意味在里頭,可那表情那語氣。怎么看怎么得瑟,怎么看怎么討人嫌。
可貞挽起衣袖試了試水溫,擦了擦手過來替他更衣,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少得瑟,再被你們這么慣下去,非得養出個天魔星不成。”
只不過,可貞這話雖說的義正言辭的,可論慣孩子,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雖說已是生了三個了,也有抱怨湯圓兒沒有小九晏哥兒乖巧好帶的時候,可看到小家伙張大著嘴哇哇的哭,還是心疼的直哆嗦。
蘇慎刮了刮可貞的鼻頭,一壁握著她的手一起寬衣,一壁傻樂了起來,“這有什么,他這不還是不懂事兒么,不慣著他慣著誰?等再過兩年懂事了,自然是要上規矩的,你看我對小九晏哥兒又何曾松懈過的。”
“湯圓兒能和小九晏哥兒比么!若是能像他哥哥姐姐這般省心,我就不發這個愁了。”
這一年多來,可貞自然知道蘇慎平日里瞧著不顯,可一旦教養起孩子來,那真是規矩大發了,比可貞這個叮不叮當不當半瓶子水晃蕩的靠譜多了。自然,也嚴厲多了。小九是女孩兒,還略略好些。晏哥兒那真是板著一張臉,必須考校幾句書才會露個笑臉的。
可到底晏哥兒多省心啊,就是有些大人說不得也不能夠這么自覺的,念書背書的難得才要人叮囑提點兩句。用大太太的話說就是這性子簡直就和蘇慎是一個模子里摳出來的,天生的就懂事兒會念書。只是這個小家伙,這會子雖還只是個小木頭人兒。不過,不是可貞烏鴉嘴,怕還真是要打個大大的問號的。
又忍不住向蘇慎抱怨了起來,“這混小子,不知道哪來的這樣大的脾氣。今兒硬要小九腕上的串珠,小九二話沒說就要摘,可這小子竟連這片刻的功夫都等不得,上手就去扯,竟被他把串珠上的絲線都扯斷了。”可貞想到湯圓兒小老虎似得那模樣就忍不住腦殼疼,“這樣的性子,若不早些彈壓住,等他大了,不知道該怎么吃虧呢!”
可貞的擔憂卻又招來蘇慎好一陣樂呵,“咱們這個小兒子力氣大著呢!”又問可貞,“是什么樣的串珠?既然喜歡,就讓人拿牢靠一點的繩子穿幾串子給他玩就是了。”
可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明明說的是脾氣,怎么又扯到力氣上去了?不過,這父女三人在對待湯圓兒的事兒上,這態度還真是出奇的一致。
晚上臨睡前,小九就把那串被湯圓兒扯斷的串珠重新穿好送過來給弟弟玩兒了,不過因為怕湯圓兒扯的手疼,所以沒有用粗些的絲線穿牢靠了,還是用的尋常的絲線。
用小九的話就是,“左右斷了再串就是了,也不是什么費功夫的事兒。若是把手扯疼了,那湯圓兒可該沒完沒了了。”
蘇慎一聽這話,連連稱是,又贊小九心思細密考慮周到,“可不是,咱們這個小子好犟的脾氣,說不得不扯斷還不罷休。”不過說到話頭上,還是要把湯圓兒使勁的夸上一夸,“湯圓兒的身子骨看起來比晏哥兒都結實,等再過兩年懂事兒了,我就教他騎射。祖父之前就說過了,我們這一輩是耽誤了,可下一輩,君子六藝這些老祖宗的根本再是不能丟的。”
可貞哭笑不得,這話題都歪到哪去了?!
好好的,竟又弄個魚頭來拆拆!是嫌這三個小家伙太乖巧不成?!
重重的給他擦了擦背,“這話你少在孩子們面前說吧,別勾的小九晏哥兒心心念念的,連念書都沒有心思了。”
前幾天,在小九和晏哥兒的期盼下,金陵的晞姐兒曄哥兒又給小九晏哥兒來了信,說了好些兄弟姐妹之間的體己話兒。
對于他們小兄弟姐妹們通信來往,可貞和方氏都是非常贊成的。
怎么說也是嫡嫡親的堂兄弟堂姊妹,因著分居幾地,已經沒有自小一起吵吵鬧鬧長大的感情了,這兄弟姊妹間的情分再是不能斷了的,所以一直鼓勵他們小姊妹們自己通信來往,培養感情。
而幾個小家伙剛開始雖然覺著非常新奇,尤其是晞姐兒曄哥兒,從來沒有寫過信,所以不免生疏,鋪成開筆墨,卻完全不知道該寫些什么。尤其是曄哥兒,別說自來沒有見過的晏哥兒了,即便是和小九一起長大的,可畢竟去京里的時候還是不記事的年紀,哪里還記得小九的,不過知道有這么兩個堂妹堂弟罷了。
倒是小九,打小就有給蘇慎、白氏林氏并顧浩然等人寫信的經驗,所以很知道寫什么。告訴晞姐兒她打了什么絡子扎了什么花,和同年的曄哥兒說說書念到哪兒了。晏哥兒也頗為熟絡,告訴晞姐兒種的花花菜菜怎么樣了,和曄哥兒說說九連環的解法。漸漸的,尋到了相處的門道,就很有話說了。
隔三差五的就要寫封信,而且是一封比一封厚,說說各自的生活瑣事或是一些個新鮮事兒,再后來,還會說上一些不能和父母下人們說的悄悄話兒了。有了共同的小秘密,那感情,真可謂一日千里的。尤其是晞姐兒和曄哥兒,聽說小九晏哥兒五月節出去逛街買了好多小玩意兒,正月半還出去賞燈挑了花燈,那真是心癢癢的不行。晞姐兒還罷了,曄哥兒還和方氏鬧了一場,說是要來掖縣看弟弟妹妹,把小九晏哥兒得意的不行。
然后到了年節生辰還會奉上自己做的賀儀。雖然經年不見,甚至有的根本就沒見過面,可以說這印象也不過是一個稱呼一個名字罷了,可這感情,卻慢慢處出來了。
而前幾天的來信中,曄哥兒就告訴了小九,說是他和姐姐已經在學騎射了,曾姑祖母還送了他們一人一匹小馬,而且那小馬還都是可貞的栗子的孩子,半是得意半是炫耀的一句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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