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爺們與巧媳婦 / 獎勵/看書閣
向嘉丞嘴里說著,身子慢慢俯下去,舌尖在袁一諾左胸的豆豆上來回挑N。袁一諾下面已經(jīng)硬得不行不行的,腿都合不上了,仰躺在枕頭上大聲c息,手腕掙得手銬嘩啦直響。
向嘉丞d弄完這一邊,再去另一邊,同時捏rou撫摸,逐漸向下,來到袁一諾毛茸茸的草叢中,隔著粗布輕輕啃咬。
這比直接□更顯S情,袁一諾忍不住呻Y出聲:“嗯啊……嘉丞……”向嘉丞極有耐性,一點一點探出那里昂揚的形狀,手掌握住,上下摩挲。布料的粗糙摩擦著袁一諾的脆弱,帶著幾分癢癢的刺痛,像通了電,一直沖到頭頂。
“嘉丞……嗯……嘉丞……我不行了,你給我吧……”袁一諾嗓音喑啞,暗藏著強烈的Y望和沖動。
向嘉丞笑:“什么不行了?給你什么?”他直起身子,TUN縫在袁一諾那里來回磨蹭,若即若離,若實若虛。袁一諾不停地腰身上拱,想要更多,卻偏偏不給。
袁一諾漲得難受,用力掙扎,手臂青筋暴起,小腹結(jié)實的六塊肌清晰可見,嘴里罵道:“TM的向嘉丞,早晚G死你!……嗯啊……”忽然感到向嘉丞手指在那里靈活地擼動繚繞,快gan潮水一般洶涌而上,不禁大聲呻Y,這威脅聽起來便少了幾分力道。
向嘉丞一把扯掉袁一諾K間的粗布,握住那處灼熱,緩緩地向下坐去。到了底端,兩人一起低呼出聲,袁一諾向上拱一拱腰:“快點動!”他說,“嗯……你快點,快點動……”
向嘉丞偏偏不動,就算動也是不緊不慢的,他閉著眼睛感受后面的充實和麻癢,還有無窮無盡的快樂,像是細(xì)細(xì)品味著什么似的。
這樣隔靴搔癢式的,袁一諾受不了啊,快G稍稍得到慰藉,又退了下去,剛涌上來又消失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弄得他簡直快要發(fā)瘋,罵罵咧咧:“向嘉丞你快點動!我C你快點!”
向嘉丞按著袁一諾繃直了的大腿,說:“急什么?”
“我靠!”袁一諾徹底怒了,一個鷂子翻身把向嘉丞壓在身子底下。向嘉丞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怎么回事?”
袁一諾晃晃手里早成一塊廢鐵的手銬:“就這玩意你想銬住我?真TM開玩笑。”說完,架起向嘉丞的雙腿,一鼓作氣沖了進(jìn)去。
向嘉丞脖頸仰起,“啊——”地一聲驚喘,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應(yīng)該……應(yīng)該我說了……嗯啊,別,嗯啊……應(yīng)該我說了算……”
“晚了。”袁一諾語氣沉甸甸的,漆黑的眸子里波濤澎湃,“奴隸造反了!”以雷霆之勢暴風(fēng)驟雨般橫沖直撞。向嘉丞被鋪天蓋地的K感沖擊得昏頭昏腦,只剩破碎的呻Y:“啊啊啊……一諾你好棒……啊啊…嗯啊……太大了……啊嗯啊……不行我不行了……”
“不行?!”袁一諾滿頭是汗,餓狼一樣緊緊盯著身下目光迷離的向嘉丞,咬牙切齒地想:今天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不行!
“哎,我內(nèi)K呢?”向嘉丞洗完澡,光著身子在臥室的五斗櫥里翻來翻去,“你洗完放哪了?”說來也奇怪,他做店里的衣服有模有樣,庫存那點布料足有幾百種,閉著眼睛都能說出第幾排第幾格,可就是在家里找不到自己的東西。
“哪條啊?”袁一諾在陽臺把香煙掐滅了,皺著眉頭踱回來,“那么多不夠你穿的?”
“就是露眼那條,穿著涼快。”向嘉丞找半天,轉(zhuǎn)頭蹬著袁一諾,“你放哪了?”
袁一諾把他扒拉開:“一邊去,啥都找不著,哪天再把你自己弄丟了。”向嘉丞笑嘻嘻地:“沒事,你能把我找回來。”
“哼,那得看心情,沒準(zhǔn)出去弄個雛兒,玩著嫩。”袁一諾從第三個抽屜最底下抽出一條紗網(wǎng)似的N褲,扔到向嘉丞臉上,“喏,悶騷。”
向嘉丞白了他一眼:“怕什么,別人也看不見。”他穿上衣服,弄弄頭發(fā),轉(zhuǎn)臉問袁一諾:“你完事沒?”
袁一諾套上軍綠色的大褲衩,白色工字背心緊箍著壯實的身材,露出古銅色的肌膚,拿起車鑰匙:“走吧,祖宗。”
向嘉丞去參加馬家的PARTY,肯定要喝點酒,不能開車,只好讓袁一諾把他送過去。他淺色細(xì)條紋襯衫配深灰色長褲,頭發(fā)打理得清清爽爽,唇邊噙著一抹得體斯文的笑容。快到馬家時,從衣兜里掏出黑色領(lǐng)結(jié),對著反光鏡仔細(xì)系好。
袁一諾一連看了好幾眼,向嘉丞斜睨著他:“是不是太帥了怎么也看不夠?”
“切,拉倒吧。”袁一諾不屑地否認(rèn),到底不甘心,過一會又嘟囔一句,“沒事瞎倒坼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相親。”
向嘉丞心里暗笑,貼到袁一諾耳邊,輕聲道:“放心吧,怎么著也沒有在家穿那幾身好看,是吧?”說完,順便舔了一下袁一諾厚厚的耳垂。
袁一諾身子一抖,臉色漲得發(fā)紅,擰起眉毛喝道:“我開車呢,干什么你。”
向嘉丞忍俊不禁,一拍袁一諾肩頭:“晚上我自己打車回家,不用你接了。”
“別,我還是接吧,不一定又哪個小妹妹拉你講心事,半宿不回來。”袁一諾對向嘉丞去參加這種什么PARTY老大意見了,關(guān)鍵是那些姐姐妹妹們太熱情,他看著都受不了。
向嘉丞想起什么似的問:“水電什么的都關(guān)好了吧。”
“關(guān)好啦,強迫癥啊你。”
“還說呢,上次你就沒關(guān)煤氣總閥,報紙上都說了,這是火災(zāi)引發(fā)的最大原因之一。”
“總閥沒關(guān)怕什么?小閥關(guān)了就行。火災(zāi)就火災(zāi),咱家最值錢的就在我身邊呢,只要你沒事,咱家就沒事。”
向嘉丞轉(zhuǎn)過臉瞧著前面,唇角慢慢揚起來,這話聽著真舒服。有時候大獅子也能說點甜言蜜語,雖說他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也許正因為這種無意識,才更令人難以忘懷。
車子轉(zhuǎn)個彎,上了一段坡,在一處別墅前停下。向嘉丞打開門,見一個男子也從另一輛車?yán)镒呦聛恚瑓s是熟人。他愣了一下,迅速調(diào)整面部表情,勾起一個在袁一諾面前絕對不會露出的客氣而隱含疏離的笑容,微微頜首:“你好啊左天。”
左天看見向嘉丞,下意識往對方車?yán)锟慈ィ坪跤袀€人,卻瞧不清。袁一諾不認(rèn)識左天,不理會這些,他不愿意和商人打交道,覺得他們太假,自顧自調(diào)轉(zhuǎn)方向,揚長而去。
“你好,嘉丞。”左天低聲說,語氣中竟透著幾分怨懟,“你好像最近很忙。”
“是啊,要換季了,訂單多了些。”向嘉丞和左天一起上臺階,“你定做的襯衫已經(jīng)送去了吧?效果可還滿意。”
左天心里堵得慌,正是因為這事。他本來指望借著做衣服,能跟向嘉丞多親近親近,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理他,連上門送個衣服都不愿意。左天自接手父親公司之后,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什么時候收到過如此忽視,未免不大痛快,只是礙于臉面,沒直接找到向嘉丞店里。他聽說馬速也請到向嘉丞來參加PARTY,想好了一定要在這里問個清楚,只是一見到向嘉丞氣定意閑的笑容,和潤澤明亮的雙眸,不知怎么,埋怨的話就說不出口,只冷淡地點點頭:“不錯,謝謝了。”
“不用客氣,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向嘉丞禮貌地把客套話講完,和左天并肩走入別墅。
這次馬家的PARTY最主要是迎接從部隊歸來的大女兒馬雨冰。馬速的這個女兒可不簡單,明明是自幼嬌慣的千金小姐,卻偏偏不愛紅裝愛武裝,考上了軍醫(yī)大學(xué),畢業(yè)后到野戰(zhàn)部隊當(dāng)了一名軍醫(yī),直到最近才退回后方,在陸軍總院當(dāng)外科醫(yī)生。
此時主角還未出現(xiàn),客人們陸續(xù)到了,三人一群五人一處聚在一起聊天。大廳里樂曲悠揚,侍者穿梭來去,糕點和酒水十分美味。
左天和別人搭訕,聊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眼睛卻不由自主總是瞄向不遠(yuǎn)處的向嘉丞。按說向嘉丞對這種場合應(yīng)該很習(xí)慣,畢竟從小受這方面的熏陶,進(jìn)退得宜舉止有度。但如今又和以往不同,向家的事中G人都知道,更不用說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裁縫,和在場的商業(yè)人士又有什么共同話題可言?以往大家看在他父親面子上,對他自然另眼相待,現(xiàn)在他卻今非昔比。ZG人的舊觀念,手藝人都是下九流,登不上大臺面。大家表面上不說,骨子里都會有幾分瞧不起。
可令左天驚訝的是,向嘉丞還能很好地適應(yīng)這樣檔次較高的聚會形式,或仔細(xì)聆聽或侃侃而談,唇邊始終噙著那抹淡然從容的笑意,泰然自若、游刃有余。那抹月光瑩白而明媚、內(nèi)斂而含蓄,讓人不由自主為之向往,心有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