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個簡單!”
“既然大家都答應了,那麼就請吧,老身現在要開始整頓這座青樓了。”
待風宛秋感覺情勢已經穩定之後,站起身來,笑著說道:
“以後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既然選擇了留下來,大家就是一家人,我希望不要有什麼嫌隙出現,醜話老身一向喜歡說在前頭,若要讓老身發現窩裡斗的情況,馬上給我滾蛋,同時老身會不計人力物力財力地封殺她,知道了嗎?”
“知道了!”
“好了,大家先收拾一下自己的衣物,老身今天下午開始找人來修整屋子,現在,媽媽去幫我弄一個房間,我要休息。”
“是是是。”老鴇立刻狗腿地跟上,以她老辣的看人能力,這位姑娘雖說是有眼疾,但是跟著她絕對有肉吃。
淺綠扶著風宛秋走進房間,老鴇識趣地退下。
“主子,淺綠還是不明白爲什麼要花五千兩買這麼一個破房子。”
“淺綠,這五千兩是買一個噱頭,這樣可以引起大家的好奇,這也算是做了一樁廣告,五千兩買一個噱頭,不虧。”
“淺綠還有一事不明白,爲什麼主子一開始要放她們離開,主子就不怕她們都走嗎?”淺綠幫著風宛秋脫下厚重的風衣,不解地問道。
“淺綠啊,我告訴你,假如你想要一件東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來找你,那就它永遠屬於你,它若不回來,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就算勉強留下,也得到什麼好結果。”風宛秋對於莫言這句話感到深深的贊同之意,而且樂此不疲地運用到生活中去。
“淺綠不明白。”淺綠有些羞澀地開口道。
“哦,沒事,以後慢慢教你。”
才躺下沒一會兒風宛秋就睡著了,淺綠一旁看著風宛秋睡熟之後,便起身去準備食物去了。
一個時辰後,風宛秋醒了,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身子有力了很多,要找機會找一個神醫來看看。
“主子,睡醒了麼?”
“恩。”
“那來吃些東西吧。”淺綠端著一碗黏稠的白粥和一碟秀致的小菜放在桌子,把風宛秋引到桌邊。
“好,對了淺綠你去把老鴇叫來。”
“是。”
風宛秋慢慢喝著白粥,一派神清氣閒。
“老闆。”
“來啦啊,坐吧。”風宛秋放下手中的勺子,拿起帕子擦去嘴邊的水漬。
“謝老闆。”
“不用這麼客氣,我叫君綰,君子的君,綰髮的綰,二十一歲。”
“君老闆好,奴家叫花媚兒,今年和老闆同齡。”
“哦,這麼年輕,可惜名字取得俗了一些,可是介意我幫你取一個?”
“那是最好不過了,當初這個名字是當時的媽媽取得,說是翻遍了四書五經請了最有才的先生取得,可惜奴家覺著太低俗了一些。”花媚兒顯然是有些欣喜風宛秋會這麼懂自己。
“我看是翻遍了春宮圖,請了最擅房事的人取得,不過無妨,還是姓花,這個姓我覺著好聽,單名一個釀字,釀酒的釀,就算時間淌過,釀釀也能愈發成熟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