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語現(xiàn)在也真是夠郁悶的,但是沒辦法,畢竟以后有合作,這樣規(guī)格的晚宴也不好推。
而且看李曉曉給的資料上面,據(jù)說大多都是跟電視劇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正在接洽的主演以及導(dǎo)演團(tuán)隊,freedom是已經(jīng)敲定了要做電視劇原聲音樂的,推掉了那可就真的太不給林文言面子了。
小曼看著她忽然變得深沉的臉,也一改花癡的表情:“怎么了?有問題嗎?”
付清語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沒問題。”
可是心里已經(jīng)郁悶的快要罵娘了,這都什么事啊!
不過好在上面沒有看到楚靳宣的名字,要不然她可真的是要郁悶死了。
“你這個表情,可不是沒問題的樣子,不過隨便你了,反正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心里有事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小曼也算是了解她的人,只要是付清語不愿意說的,任由別人怎么問都不可能會問出來的。
付清語微微動了動嘴角,有些無奈,但最終什么話都沒說。
這件事情雖說是林文言與楚靳宣之間的事情,但付清語也知道,自己也脫不了關(guān)系,她還沒有自欺欺人到這種地步。
只是,她不想?yún)⑴c其中。
想要逃離這種矛盾的漩渦里,可是的卻沒有任何理由逃開。
兩人做事都很周全,找不到一點(diǎn)可以讓人拒絕的空子,甚至她想要從里面找到兩個人做的不對的地方,絲毫無跡可尋。
付清語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有時候,她還真的很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誰更厲害一點(diǎn)……
但是這種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這個兩個再商界里屈指可數(shù)的人如果要真的是斗起來,那可真的是會十分熱鬧的。
在商界,的坐觀虎斗的人多了,盼著兩個人不好的人也多不勝數(shù),她還是希望兩個人都能好好的。
程貽澤透過梳妝鏡看了一眼付清語,今天兩個人其實(shí)并沒有十分多的交流,這幾天的事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程貽澤都是知道的,可是即便是知道又能怎么樣,那些都是付清語自己的選擇,他從頭到尾都只是個旁觀者,根本就不會再她的心里有任何位置。
其實(shí)米瑞從國外的時候就給程貽澤做造型了,程貽澤回國之后她也跟著回國,外界都在說米瑞拒絕其他人的邀約,只給程貽澤做造型是因?yàn)橄矚g他,可是也只有程貽澤與米瑞自己清楚。
程貽澤心里裝著一個不可能的人,而米瑞,只是一直把程貽澤當(dāng)作一個完美的人來看待,畢竟,搞藝術(shù)的人想法的很奇怪,而也正是因?yàn)檫@樣,兩個人反倒是成了最好的朋友。
米瑞什么都知道的,只是一直都少言寡語的是,她也相信,感情的事情需要自己去解決。
程貽澤妝發(fā)造型一直都會話費(fèi)很多時間,不過米瑞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兩個小時就搞定了。
“清語姐,我這邊弄好了。”米瑞收拾好之后就跟付清語說了。
付清語也趕緊領(lǐng)著小曼過去了,看了看,不得佩服起來:“好厲害。”
米瑞淡淡一笑:“有什么厲害的啊,freedom本來底子就好,我只不過是弄下發(fā)型,搭配下衣服罷了。”
小曼這個時候也正經(jīng)起來了,畢竟都已經(jīng)正式開始工作了,要是做的不好,可是會給自己的偶像添麻煩的。
“好了,我們走吧。”付清語收拾好手中的資料便道。
幾個人一起出去,只是米瑞回了公司,而程貽澤他們?nèi)齻€人則上車。
小曼跟司機(jī)坐在前面,付清語與程貽澤坐在后面。
付清語看著今天極其話少的程貽澤,不知道該怎么說,可是自己還開口,程貽澤便率先開口了:“我聽說,這次的邀請沒有通過公司?”
付清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雖然也沒什么不對的,但是,跟文羽傳媒的合同,我怎么聽說不是你在弄啊。”程貽澤雖然剛回國,可是消息也算是靈通的。
“嗯,邀請函是直接發(fā)到我的工作郵箱的,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付清語嘴角微動,笑得有些無奈,這么說,會不會顯得很失職?
然而程貽澤忽然笑了:“他們兩個,還真的是會玩兒,各種用自己手中的權(quán)利來挾制對方,卻總能各自避免,這兩個人如果真的斗起來,一定會十分精彩。”
付清語微微吐了一口氣,或許是她一直都不夠了解程貽澤吧,付清語總是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看透過他一樣,除了他說出來的,自己永遠(yuǎn)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程貽澤看了看一直都沒說話付清語,對司機(jī)說了句:“到‘零度’的時候停一下。”
付清語的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看向他的時候眼睛里滿是疑惑,程貽澤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前面,他臉上沒了笑容,有些冰冷,付清語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晚宴七點(diǎn)鐘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五點(diǎn)了,趕過去也需要時間的。
付清語自然知道零度是什么地方,只是卻不知道程貽澤是什么用意。
小曼同樣也不明白,但是程貽澤說的話她從來都不會違背的。
不一會兒,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零度門口。
程貽澤很快拉著付清語下車,只是讓小曼與司機(jī)呆在上面等著。
“貽澤,你怎么來了?”進(jìn)去之后,里面的人很快出來跟兩個人打招呼,付清語看著那人微微笑了笑,這不是程貽澤姐姐程憶秋還是誰。
零度是她姐姐一手創(chuàng)建的,在時尚圈里很有名,但是好像程貽澤回國之后很少來他姐姐這里,今天倒是例外了。
程憶秋看了看付清語,笑了笑:“你說說你,我就從來沒見你來找過我,好歹咱們以前住的那么近,怎么著我也當(dāng)?shù)哪阋痪浣愕模]良心的,跟他一個德行!小時候就你們兩個玩兒的好,感情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說實(shí)在的,付清語還真的有些害怕程憶秋,她比自己大四歲,可是她從來都早熟,小時候就常常把程貽澤跟的付清語兩個人當(dāng)孩子一樣訓(xùn)斥,搞得付清語看見她就害怕。
“憶秋姐,我……”付清語一時語塞,小時候留下來的后遺癥到現(xiàn)在還沒好呢。
不是付清語不愿意過來,是真的害怕程憶秋,之前倒是常來,只是每次過來都要被這個時尚女魔頭從頭到腳批評的體無完膚,現(xiàn)在想想都還后怕!
“行了,你也別說了。”程憶秋看著付清語,又白了一眼程貽澤:“反正你們兩個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我這個地方的,說吧,什么事兒?”
程貽澤從過來就沒什么好臉色,付清語自然知道他是因?yàn)槭裁床胚@個樣子,只是當(dāng)著程憶秋的面兒什么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