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曉離開飛馬牧場之后,已是六日之后了。
張曉的收獲極大。
別的不說,在武道上面,張曉就有了不小的收獲。雖然魯妙子的實力在宗師級別人物之中墊底,但是境界卻是極為高深,畢竟一法通,萬法皆通,魯妙子的“遁入的一之道”雖然和《道心種魔**》相比有些相形見絀,但若是和大明尊教的《光明經》相比確是在伯仲之間。
最大的好處就是,張曉以后能夠“留一手”。
張曉的招法雖然犀利無比,但是卻顯得無比粗糙。畢竟張曉的刀法要旨在以命博命,憑著道心種魔**的詭異真氣和來自于邪帝舍利的雄渾真元,招招不顧己身,只求和敵人同歸于盡的**。
雖然說天底下還沒有人能夠拼消耗拼得過張曉的,但是張曉也知道自己并非沒有弱點。
張曉的弱點實際上就是那些能夠借力打力或者料敵先機的功夫。
毫無疑問,最大的弱點實際上就是石之軒的《不死印法》。
不死印法包括以真氣測敵、知敵、惑敵,奧義在於借力,利用生死二氣的極速轉換來借勁化勁,將別人攻來的真氣(死氣)轉化為生氣,回復自己的氣血,如何將自己的真氣內力生生不息永不衰竭的法門。
就憑張曉幾乎不加掩飾,直接暴漏在外的真氣,絕對會比石之軒虐到極點。
而且這個世界上也不僅僅只有《不死印法》這一種借力打力的功夫,張曉若是對上陰后祝玉妍的“天魔功”,傅采林的“奕劍術”絕對都是悲劇的下場。
這也是張曉渴求《不死印法》的緣故,畢竟若是有了這一門“以力打力”的絕世奇功,絕對能夠彌補張曉的弱點,讓張曉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而張曉通過魯妙子對于自己平生所學,“遁去的一”的闡述,讓張曉能夠有些明白如何讓自己的真氣深藏,就像這‘遁去的一‘隨天數不斷變化那樣子,則敵人便無從掌握和破解。
雖然不能說徹底改變了張曉的窘境,但是卻可謂有了極大的改觀。
別的不說,至少讓張曉的招數變化豐富了數倍,不至于讓人一眼看出張曉的破綻之處。
雖然說,這對張曉和畢玄那一戰沒有太多的益處,畢竟畢玄的武功也是那種硬碰硬的路數,但是張曉的敵人卻并非只有畢玄一人。
為了表示感謝,張曉生生的將體內的邪帝精元輸送了幾分到魯妙子身上。
雖然和張曉體內的精元總數相比不過九牛一毛,但是卻至少能夠增加魯妙子三年的壽命。
張曉并沒有見到商秀珣,就急匆匆的前往巴蜀。
畢竟,正事要緊,對于張曉來說,飛馬牧場并非是非來不可的地方,但是巴蜀卻必須要去。
因為巴蜀本就是張曉攻克中原的入手處。
盡管張曉很有錢,但是卻改變不了張曉麾下乃是一片荒蕪之地的緣故,畢竟張曉的地盤實際上就是青海、甘南和四川西北,新疆等地區,這些地方在中原人眼中實際上都可以算是蠻荒之地。
若非中原如今戰亂紛紛,百姓都揭竿而起,再加上丐幫不停地往張曉麾下輸送人口,張曉甚至都無法保證自己麾下的主體民族是漢族。
更糟糕的是,盡管張曉大力的發展屯田,但是仍面臨著糧食短缺的窘境。
張曉之所以不愿意厲兵秣馬,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沒有足夠糧食的緣故。
因此張曉想要稱霸天下,必須打下一塊產糧地。
而巴蜀就是張曉所需要的地盤。
雖然對于張曉來說,提高自己的武力更重要一點,但卻不意味著張曉放棄了天下。
經過一路舟車之后,終于走棧道進了四川,到了成都城。四川因其山水之險,雖逢天下大亂的年頭,卻也一直未遭兵災。因此這成都城依舊繁華熱鬧,百姓安居樂業,一派和諧景象。
成都共有外城和子城兩城。外城稱為太城,內城稱為少城。太城周圍十二里,城墻高七丈。少城在太城外,東面城墻與太城西面的城墻相接,因此只有西、南、北三面有墻。隋朝時,成都稱蜀郡。隋廷郡所位于太城之中,城中民眾亦多居于太城。而少城則是商業區,從事商業活動的勞動人民一般都居住在少城之中。
張曉并沒有急著去找石青璇,而是現打算找到另一個人。
胖子安隆。
胖賈安隆,魔門天蓮宗宗主。將天蓮宗鎮派絕技“天心蓮環”練至大成,名列魔門八大高手榜。至于排第幾就不清楚了。
魔榜高手排名那是相當滴混亂。邪王石之軒明明能搞定陰后祝玉妍,卻只排了個第二。而祝玉妍卻排到了魔榜第一高手的位置。雖然魔榜高手排名不是用手機投票選舉,但并不能說明這榜便排得沒有黑幕。
因此安隆在“天心蓮環”魔功大成之后,誰也說不清楚他是否有實力擠進魔榜前四。當然,第一第二他是不用想了,邪王陰后可不是他能單挑打贏的。
安隆的表面身份是一個成功商人,偶爾還搞搞慈善事業,為自己鍍上一層金身。他跟四川最大的黑社會勢力獨尊堡交情深厚,與堡主解暉號稱拜把兄弟。但事實上,他卻是邪王石之軒最中心的小弟,為石之軒的竊園大計出力良多。只是他這個魔門一派宗主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罷了。
在成都,安隆名聲相當大。幾乎每個本地人都知道安老板的名號。因此張曉只稍一打聽,就知道這個胖子的住址。
張曉之所以想要找胖子安隆,就是想利用自己“魔帝”的身份,來收服他。
魔門之中自私之利之徒居多,老一輩的強者中除了陷入愛情魔障的祝玉妍和石之軒之外,能夠有理想有抱負的僅有兩個罷了。
一個就是張曉麾下的大太監韋憐香,一個就是安隆。
至于能夠收服安隆,對于張曉來說還真不是大問題。
因為張曉知道,因為石之軒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安隆起了不滿之心。
如果有一個更好地“老大”可以投靠,那么安隆自然不吝于改換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