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會廢多少力氣的(從大唐雙龍傳開始8章)。
事實上,張曉只是將誅仙,戮仙,絕仙,陷仙四柄劍朝著海家扔了出去。
然后,海家就死絕了。
真的是死絕了,因為在這四柄劍落下之后,海家直接變成了一個百米深的巨坑。
至于海天絕,被張曉用誅仙劍重點招呼的他,堅持不到一分鐘,就被張曉一劍斬了人頭。
實力差距太大了,張曉想讓他們死,他們就沒有活命的可能。
“夠了嗎?”張曉開口問道。
“夠了!”蕭晨看了按個黑黝黝的巨坑一眼,點頭說道。
雖然仇人并沒有死絕,但他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至于剩下的仇恨,他自己會報。
蕭晨看了看張曉,說道,“說吧,前輩你需要我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蕭晨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蕭晨說的并非是假話,以他的性子,哪怕張曉真的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會皺眉頭。
“其實,我想像你借一件東西。”張曉開口說道。
“東西?前輩,只要是我的東西,那就盡管拿去。”蕭晨雖然說得好爽,但也有一點小算盤。
“東西”的前面加了一個“我的”,也就說誰珂珂的東西并不包括在內。
張曉笑了笑,說道,“放心,是你的東西。”
然后張曉又說道,“確切點說,是你的‘氣運’。”
蕭晨微微一愣,驚疑道,“氣運?”
張曉回答道,“沒錯。氣運。我在龍島就看出來,你是一個有大氣運之人,所以我需要你的氣運做一件事。”
蕭晨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前輩幫我,就是為了我的‘氣運’?”
張曉回答道,“算是吧,如果不是為了你的氣運,我只會順手幫一幫你。其他的就只能隨緣了,畢竟我和你只見也算不上太熟。”
聽到張曉的話,蕭晨似乎松了一口氣,然后說道,“那好,前輩既然需要我的氣運,那就盡管拿去吧。”
“好!”
當這個“好”字落下之后,蕭晨的頭上忽然出現一道紫色的光柱。
這一道光柱只有碗口粗細,但是其長度恐怖不會低于萬丈,在這一瞬間的功夫。恐怕整個長生界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了。
這一道光柱看上去十分奇怪,看起來虛無縹緲,似乎只是一縷煙霧罷了,但不知為何,看到它之后,卻給人有一股無法形容的驚悸感覺,繚繞在心間,無法散去。
看到這一幕,張曉不敢怠慢,連忙伸手抓了過去。
當張曉觸及到這一條紫色的光柱之后。這一道氣運光柱竟然幻化成了龍形,盤旋起來,似乎隨時可能朝著張曉的方向撲下去。
不過,它終究沒有撲下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曉在它的身上撕下一塊有一塊的“血肉”。
再張曉剝奪了蕭晨身上將近三分之一的氣運之后,他終于停下手來。
“這些氣運,應該已經足夠了。”張曉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意,然后張開嘴,好似河水一般將其吸入腹中。
隨著這些氣運的注入,張曉身體內的某些東西復蘇了。
張曉感覺得到。 隨著自己慢慢消化蕭晨的氣運,自己的實力呈現一種飛躍似的暴增,僅僅是片刻功夫,自己的實力就已經從“半祖神”的層次提升到了“祖神”的程度。
當然,在張曉眼里,祖神是這個世界的稱呼,確切點說的話,現在的自己應該稱之為“后天神魔”。
“果然如此,若不是走了彎路,自己恐怕早就應該達到這個層次了。”張曉低聲呢喃道。
水桶的最后一塊短板,終于徹底補齊了。
他的實力其實早就應該提升到這個程度,在誅仙世界自己吞噬了伏龍鼎中的修羅之力之后,他就應該有了現在的實力。
在風云世界,自己領悟出魔刀最后一式的時候,他也能夠達到現在的層次。
甚至更早一些,在大唐世界,自己將“道心種魔大法”修煉到第十二層的時候,他就應該到了這個境界。
只可惜,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缺少的是什么,只是迷茫的在各個位面中游走。
不過,不管走了多少彎路,自己終究走到了正軌上面。
當然張曉知道,自己還差了幾個最關鍵的步驟。
“來吧,看一看誰是真正的“我”。”張曉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
張曉靜靜地看著上方的天空,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片刻之后,張曉終于等到了“回應”,在天空上面出現了一道黑漆漆的裂縫,在這裂縫之中出現了一柄有著黑色火焰燃燒的詭異魔刀。
“你是第一個嗎?也對,你畢竟先天不全,若是不爭,你必然是第一個隕落的。”張曉臉上露出一絲輕笑。
隨著張曉的話音落下,這一柄魔刀的刀軀詭異的凝結了起來,最后竟然變成了一個人,看上去竟然和張曉有六七分相似。
“你說,我應該稱呼你為‘我’呢?還是應該稱呼你為‘魔刀第九式’?”張曉笑道。
張曉自然明白,他其實就是自己在風云世界中,修煉的的魔刀刀法的第九式的刀意所化,在自己的諸多“分身”之中,他大概是根基最為淺薄的一個。
“隨意,反正你和我之間,只會有一個‘張曉’。”他用一種極為冷漠的語氣說道。
“也對,雖然你可以算作是我的‘分身’,但是你若是能夠反過來把握把握吞噬掉,你也就是張曉了。”張曉用一種很輕松的語氣說道。
然后張曉繼續說道,“那么,你出刀吧。”
“也對。”
當“對”字落下之后,他整個人再次變成了一把漆黑的大刀,朝著張曉的身上狠狠的砍了下去。
“人刀合一,真是厲害,這種刀道境界,我恐怕永遠也到不了。”見識了這一刀之后,張曉不由得驚嘆道。
不過張曉嘴里雖然贊嘆,但是身體卻紋絲不動,仍由這一把刀朝著自己的方向劈了下去。
一直等到這把刀快要劈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張曉依舊是一動不動,既不招架,也不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