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哦,是這么回事呢。”
“說你無知,都他媽是夸你!”老貓瞥了張旭一眼,也沒在搭理他。
等著我們到了火車站的時候,我打開方成虎助理給我發(fā)短信發(fā)來的一個電話號碼,直接打了過去,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外包商的這個老板姓齊,是黑龍江人。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笑呵呵的說道,“齊老板嗎?我們方總安排我來車站接您的。您現(xiàn)在在那個位置?”
齊老板普通話說得也很好,他聲音不卑不亢的說道,“在車站內(nèi)休息。你們進來吧!”
“哎,好的,好的。”我說罷話,齊老板直接掛斷了電話。
“走,下車。干活了!”我收起來手機,無奈的推開車門開始往車站里面走。
張旭鎖好車以后,直接抱怨了起來,“媽個比的,還得進去接他們。派頭真JB大!”
“行了,別墨跡了。等你混成這么大老板的時候,飛哥也這么接你,行不行?”老貓懟了張旭一句。然后我們?nèi)齻€人直奔火車站里面。
按照齊老板所說的地方,我們?nèi)齻€進去以后轉了一圈。我直接看到了齊老板,他們一共是三個人。年齡都在四十多歲的樣子,齊老板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本人長的很瘦,帶著一副黑墨鏡。整個人站在那里,很有氣度。
我走過去,直接伸出手,陪著笑臉說道,“齊老板嗎?讓你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齊老板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礙事,你們方總呢?”
“奧,方總在公司處理一件業(yè)務,實在是走不開。這才派我們過來接您了。”我說罷話,直接扭頭看了張旭和老貓一眼,斥責道,“趕緊給齊老板拿著行李。”
“哎,好嘞。”張旭和老貓聞言,馬上走過去接住了齊老板他們手里的行李。
齊老板還算是滿意的點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那走吧。我們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去你們天鵝湖看一看。”
“好的齊老板,我去給您安排酒店。”我說罷話,在前面引路。齊老板跟他的同伴跟在我旁邊,我這一路上一直很謙卑的在跟他說話。
做這種事情其實是很累的,原本跟平時的自己都不一樣。
好不容易到了車上,我給齊老板拉開車門,等到他們?nèi)忌狭塑囈院蟆N疫@才上車,然后我們一路上都在聊著天鵝湖的事情。
我把我知道關于天鵝湖的好處,全都跟齊老板講了一遍。
期間齊老板一直都沒說話,一直等我說的口干舌燥的時候。他才點點頭說,“不錯。我很期待!”
而且在路上的時候,我有觀察齊老板的坐姿。他翹著二郎腿,兩只手也放在腿上,因為帶著墨鏡,我也一直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張旭這次開車也很平穩(wěn),一點也不敢馬虎。等著我們馬上就要到酒店的時候,忽然后面一臺車,直接超過了我們。在我們前面很近的位置,一個急剎車。
“操!”張旭習慣性的罵了句臟話。
我皺了皺眉頭,看了張旭一眼。但張旭沒有注意到,他開著車繼續(xù)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剛剛急剎車的那臺車速度忽然緩慢了下來,跟我們并排行駛。然后車內(nèi)的人直接打開車窗,比作了一個手槍的手勢,朝著我們怪異的笑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臺車很可能是吳亮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找到我們的,而王朗他們一直在酒店門口盯著,也沒見他們的人出門。
又或者是,除了那兩個人和吳亮以外,我們也并不知道吳亮的其他人都是誰。
現(xiàn)在我們跟吳亮的人碰上,是一件特別惡心人的事兒。我心急如焚的看了眼張旭,張旭很可能也感覺到不對勁了。他開著車正在慢慢的提速,但是那臺車卻沒有離開,一直緊緊的跟著我們。
好在是路上的時候,對方也沒給我們整事兒。
等我們到了酒店以后,吳亮手下人的那臺車也跟著我們停在了不遠的地方。這個時候齊老板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
他淡淡的往窗外看了一眼,指著吳亮手下人的那臺車問道,“小劉,這臺車也是你們的嗎?”
“奧,那個呀。不是我們的!”我笑呵呵的拉開車門,請齊老板他們下來。老貓已經(jīng)提前下車去辦理房間了。張旭鎖好車門以后,我們倆提著行李,緊緊張張的往里面走,還不忘了觀察一下四周。
畢竟現(xiàn)在我們接待的是生意上的客戶。如果一旦因為吳亮他們的人搗亂或者是傷害到了這幾個人,那我們可就虧大了。
等到老貓辦理好了房間以后,我?guī)еR老板他們?nèi)チ朔块g。等到了門口的時候,齊老板的助理接過去行李。齊老板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平淡的說道,“請你轉告你們方總。我不管你們在本地跟任何人有任何的矛盾,請不要波及到我們就行。我這個人很是反感這些的!”
齊老板的話,讓我愣了那么一下,但我還是很快的回應道,“好的,齊老板。這些你放心,肯定不會有人打擾到咱們的!”
“嗯,那樣最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吧。”齊老板說罷話以后,走進房間直接關上了房門。
就在他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我臉上的笑容瞬間不見。我隨即轉過頭看了張旭和老貓一眼,沉著臉說道,“馬上聯(lián)系王朗。給我去酒店里面找,掘地三尺也得把吳亮給我找出來!”
“另外,老貓你安排幾個人,寸步不離的守著齊老板他們的房間。千萬不能再出任何的事情。”我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渾身都有壓力。
老貓沒說廢話,扭頭就開始打電話。
我們一邊往外走,張旭一邊聯(lián)系王朗。就在同一時間,我接到了我發(fā)小,也就是薛曼老公王海樂的電話。
“喂!飛子,你最近都得罪誰了?怎么我發(fā)現(xiàn)你們公司被標注上黑星了?”
在電話中,王海樂的這句話,讓我心頭狂震不已。